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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76章

小说: 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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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她担心师兄,担心小曦,千方百计想要离开绝灵域,甚至为此用伤人的话语攻击曲临渊,最终也没能如愿。

三年后,她历尽艰难,终于看到了回家的希望,睁开眼,却又重新回到了这个让她孤寂战抖的世界。

没有风佑,没有二公主,没有达蓬国,也没有……阿修。

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仿佛就在眼前,睁开眼,却只是黄粱梦一场,兜兜转转又只剩下她一个人,连小曦也失去了。

“姐,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夏衡回到她面前时呼吸急促,声音中喜悦无限。

夏翎摇头道:“这正是我想问你的?我受伤昏迷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脚下发出短促地“嘁嚓”声,夏衡像是被惊吓一般向后退了几步,急促喘息后才道:“我……我也不清楚姐姐是怎么受伤的!我我……后来你昏迷后,姐夫回来见了你的模样,整个人都变得……变得很可怕,他一出手便是尸横遍野,天摇地动,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夏翎喃喃道:“难道真的只有我们两个出来了吗?”

神识最大限度地扩散出去,无名洞窟中一部分复杂的地形清楚的展现在脑海里,洞中到处都有阴魂兽阴骸兽,四处游荡,可就是感觉不到半点人影。

夏翎失望地收回神识,暗暗想着,或许阿修也离开了绝灵域,只是被传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可心底深处终归是知道的,她与阿修一起进入绝灵域,昏迷后阿修又来到了她身边,如果当真是虚芥位移大阵启动,又怎么可能找不着半分与他有关的痕迹呢?

传说中的绝灵域,如梦幻般存在的万年前时空,自己是否再也回不去了?那些并肩作战的伙伴,那些心意相通的朋友,那个清雅如月华般的男子,还没来得及好好道别,却是否此生再无缘相见。

“姐,你怎么哭了?”夏衡伸手替她抹泪,又笑道,“我知道,你定是想姐夫了。你放心吧,姐夫如此……如此神通广大,简直超越了所有凡俗修者的存在,他若想要出来找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夏翎心中一跳,隐隐觉得夏衡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曲临渊的强大博学,以及他对符阵的精深理解,早已到了通天彻地,无所不能的地步。记得去往迷踪岭前他就曾说过,若自己真的想要离开绝灵域,他也并非毫无办法。

夏衡拍着夏翎瘦弱的肩膀笑道:“姐,你就别担心了,姐夫那么爱你,只要离开绝灵域,肯定会千方百计寻找你的。”

夏翎只觉沉重的心跳霎时变得轻快,双颊却又因羞窘而绯红发烫,她不轻不重地踹了弟弟一脚,低声道:“臭小子,现在没人要你讨好迎合,还姐夫姐夫的叫什么叫?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是如此厚脸皮的?”

夏衡扶着墙大笑,开口说话时声音却沉凝低哑宛如诵吟:“那人当真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姐姐你当时浑身都是血,奄奄一息,可他只用了一颗丹药,几下触碰便让你起死回生,此刻看来竟连一点伤痕也没有。二十几年前我离开时,姐姐只是个连炼气期都未突破的废物,可如今灵息沉凝,能以神识代目,而我竟完完全全看不透你修为的深浅。想必这都是姐夫的功劳吧?”

夏翎想起那两粒被强当作聘礼的圣覃丹,无奈地笑了笑,轻轻点头。

夏衡呵呵低笑了两声,无声喃喃道:“从前,我又怎会想到,姐姐的修为竟有一日会超过我。所以,我怎能不叫他姐夫,怎能不讨好迎合他呢?”

夏翎没去在意他嘀咕些什么,大概确认了一下自己在什么位置。

她也不是没想过去寻找那个布设虚芥位移大阵的小谷,只是当日能到达那刻有传送阵的洞窟全是小曦领的路,现在便是让她按原路重走一遍也是不可能的,更别提是如此刻这般蒙头乱找了。

更何况,当真要找通往那幽谷的道路,也不急在这一刻。如今既然好不容易离开了绝灵域,无论如何也要先去天奎宗确认一下师兄的安危。

她试着摸索迷藏环上那粒按钮重新接通与十九号储物戒的通讯,可惜,依旧毫无反应。

夏翎忍不住皱眉,被强压下三年之久的担忧和不安再度涌上心头。

还记得三年前最后一次通话,师兄说了许多看似合情合理,却偏偏莫名让人心惊胆战的话。

这个人总喜欢把所有的事都抗在自己身上,一个人默默地背负,默默地忍受,顾全着所有的道义责任,却还能执着无悔地往前走,哪怕粉碎碎骨也在所不惜。

夏翎无意识地伸手揪住衣襟内的玉坠,转身“望”着弟弟道:“小衡,我必须先去天奎宗一趟,你有什么打算?”

夏衡闻言并没有马上回话,面朝她似是在凝视沉吟,半晌才笑道:“好,我陪姐姐回天奎宗。若是能见到黄吉,或是探听到点消息,那就太好了。”

夏翎缓慢地收拢神识,将其笼罩范围精缩在十米之内,从迷藏环中抽出长剑,拉上弟弟往水帘的方向走去。

可她的神识刚刚收缩完毕,全身感官却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潺潺溪流,带着初春的凉意在她四肢百骸缓缓流淌。

夏翎猛地回过身,将神识扩散至最大,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姐,怎么了?”

夏翎迟疑地“看”着某个方向,轻声问道:“小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第二章丹田破碎

夏翎从飞剑上跳下来,重新踏足天奎宗外堂的大门时,心中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感。

不知不觉,自己竟已在这个世界呆了三十几年,数千个日日夜夜匆匆而过,弹指之间,已物是人非,恍若隔世。

夏衡跟着她跳下飞剑,目光凝视着远处天空中气势如虹穿梭来去的飞剑,突然发出一阵“咯咯”的阴沉笑声:“这些人真是意气风发的紧,以为筑基之后便能横行天下。我若没有浪费那二十年,他们在我眼里,便连废物都称不上。”

夏翎“瞥”了他一眼,未去理睬,熟门熟路地穿过左侧偏门,往自己从前居住的外堂弟子休息室走去。

迎面擦身而过了好几个灵气微薄的剑修,夏翎瞧不清楚她们的脸,只凭身形自然判断不出是否有自己的熟人。而那些人来去匆匆,竟也没有人多看夏翎一眼。

穿过热闹的外殿,踏上通往外堂内室的走道,周围立刻清净了不少。

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影在晃动,动作缓慢而机械,看样子是在做一些杂务。

不过让夏翎奇怪的是,这两人一个灵气醇厚浓郁,至少有着灵寂中期的修为;而另一个……浑身上下却连半点灵力波动都没有,而且左脚微跛,喘息粗重,手上无力,看上去像是个受过重伤的凡人。

夏衡跟在夏翎身后往那里瞧了瞧,轻“咦”了一声道:“姐,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啊?”

夏翎心中一动,缓慢朝两人走去。那灵气充裕的修者本是面向着她的,见她走近,也不由抬起头来,似乎有些疑惑。

片刻之后,他的身体却猛然一僵,手中扛着的东西“砰”一声掉落在地,声音颤抖得近乎破碎:“大……大师兄,你快看?你快看那是谁?!”

夏翎脚步一滞,心中忽然一片凌乱,只反复想着——大师兄?他在叫谁大师兄?

就在这时,那背对着他的凡人慢慢转过身来,当模糊地面容映入脑海时,夏翎只觉脑中“轰”一声巨响,发热发烫,一时竟连呼吸都停止了。

沈清他年少成名,坚忍沉稳,虽算不得天纵奇才,可这天底下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脚踏实地,百折不挠了。

沈清是天奎宗的大师兄,是所有弟子仰望学习的对象,更是掌门寄予最大希望的亲传弟子。

他这半生斩杀了成千妖兽邪魔,挥舞了万次长剑,寻常人只看见他凝渊如海,剑气如霜,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为了向高处攀登付出了多少心血,又埋葬了多少光阴?

在这个浮华躁进,人情冷漠的修□,唯有他一直秉承着最初的信念,孤身执剑守护着门派,守护着师兄弟,也守护着早已被世间遗弃的天道正义。

所以,不会的……不会的!这样的师兄,这样的沈清,怎能遭到如此不公惨烈的对待?

“你……你……”夏衡走到夏翎身侧,拧眉注视着那凡人男子,突然“啊”了一声,惊疑道,“你难道是——沈清,沈师兄?!”

夏翎浑身猛地一颤,锥心刺骨的寒意猛然袭变她全身,让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法抑制地颤抖。

她恍惚地朝那身无灵力的男子走了几步,心中一慌,脚下停了片刻才能勉强站立,支撑着自己继续往前走。

直到寸步之远站立在他面前,仰起头对上那张模糊却又让她心口揪痛的脸,才发现自己颤抖得双唇竟连破碎的话语都吐不出。

师兄,真的是你吗?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变成如此模样?!

夏翎心情激荡无法出声,夏衡却马上反应过来,突然响起的高亢声音仿佛要穿破云霄:“沈大哥,你……你怎么修为尽废,变成个凡人了?!”

那灵寂中期的男子原本只是站在一旁,闻言脸色大变,“唰”得抽出长剑,厉声道:“你若敢再出言羞辱一句大师兄,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他的目光瞥向夏翎,变得异常冷漠愤怒:“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枉师兄对你一往情深,便是生命垂危,也只怕你担心于他。谁知你三年来杳无音讯,对大师兄的死活不闻不问。如今好不容易出现,竟犹得旁人羞辱师兄。夏翎,你配得上大师兄的真心吗?”

夏翎垂目敛眉,对那些指责她的话置若罔闻,冰凉颤抖得手缓慢伸出去,抓住沈清的粗糙的双手,轻声道:“师兄,你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情况。”

精纯浑厚的灵力如丝线般细细钻入沈清体内,周游探寻,汇聚丹田。

然后,夏翎的脸色陡然一遍,她苍白着脸,几乎是难以置信地,哆嗦着手,重新将灵力汇聚进去,可是……

无法积聚,无法储藏,全身修为元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丹田破碎,竟是丹田破碎!!

一种深切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望和恐慌涌上夏翎心头,以至于她紧握着沈清的双腕,抬头“仰望”,却已是泪流满面。

如果说,修者的灵气是水,那么丹田便是盛水的容器,丹田破碎,就等如容器毁坏,水流再也无法积聚,从此一身修为尽废,沦为凡人。

不,这样破败虚弱的身体,这样可怕的心态转变,甚至比凡人更不堪。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夏翎哑声道,“你不说实话,我便总是抱着侥幸心理,明明有那么不安的预感,我却还自欺欺人地以为你定然不会有事。”

夏衡在身后笑着安慰道:“姐,你在说什么呢?进了那个地方又岂是说出来就能出来的。三年前沈大哥就是说了,你又能如何?如果没有姐夫,你我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困在那里了。”

被夏翎扣住的手腕猛地一颤,随即迅速而坚决地往后缩回。

从相遇后,一直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的沈清终于发出了嘶哑低沉的声音:“夏师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当年受伤本就与你无关,如今丹田破碎,神仙难救,更是无须你愧疚自责。黎师弟的话你不要当真,你对我早已仁至义尽了。”

黎骁在一旁“哈哈”笑了两下,声音中却带着嘶哑的哭腔:“大师兄,她都已经嫁人了,有夫君了,便是当真了又能如何?也只有你才会掏心挖肺地为她思虑。”

夏翎低着头,没有去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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