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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玉茗华浓-第18章

小说: 玉茗华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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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的瞅了半响,谢荼糜眼神危险的瞪着一动不动缩着脑袋的小金蛛,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却没得半点儿反应,嗯,她真心觉得自个儿亏大发了。
  回想当初,东芝徒然发现她梳妆匣里头一根莲花金簪不见踪影,还以为是家里招贼了呢!后来,更是接二连三的,金戒指、金耳坠儿……她布了个小陷阱本想抓偷金贼,可最后往里头一瞧,这才发现,哟嘿!原来这贼还是她自个儿找回来的。
  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谢荼糜暗暗唾了一口。
  觉得自个儿亏大发的谢荼糜眼里冷光嗖嗖的好似小刀一般的射过去,可没人,呃,是蜘蛛捧场的感觉实在太囧。
  眯着眼睛瞅了片刻,谢荼糜徒然伸手,探出两根手指一把将装死的那个给拎了起来,瞧着在眼前摆钟似的来回晃悠几回,这才慢悠悠的晃到铜镜前头,就着模糊的身影,左右比划一番,最后终是寻了合适的地儿,将仍是装死不动的小金蛛摁在梳好的发髻上,全当做首饰来用。
  还甭说,瞧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谢荼糜细细打量着,心里顿时美的不行。
  她这纯属觉得吃了亏了,这儿给自个儿往回找补呢!能当首饰使,也算件用处不是,好赖还有防身的功用,遇见个仇人还能叫小金蛛上去一口,呵呵,这样,她的那些个金子也不算白丢了不是?谢荼糜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
  换了身儿衣裳,忽觉头上微微动静,谢荼糜幽蓝眼眸微微上瞥,恶狠狠的威胁小金,若是不当好首饰回来没收口粮。
  半点没觉得欺负个小蜘蛛有什么不对的谢荼糜,满意的摸了摸小东西,这才叫上丫头,拿着手中的计划书,瞧着时辰差不多,吩咐下人套上马车往约定好的茶楼去了。
  谢荼糜宅院所在,附近多为勋贵别院,故周遭环境很是清幽。待进的京中正街,外头热闹的叫卖人声便熙熙攘攘的传进马车,飘入耳中。
  京中多繁华,街道上更是商家比邻,谢荼蘼坐在马车中,外头丝丝缕缕的食物香气连连飘进鼻中,教她忍不住掀起一角窗帘,往外头瞧去。
  人头攒动,布衣小二于店门边儿上送客,旁边儿滚油里热腾腾的饼子被长筷夹出,放到一旁的盘子里头,黄焦焦的,瞧着别提多喜人了……
  诸如此类,一派生动景象,便是心绪沉稳如谢荼糜,也不禁生出几丝触动。
  车轮骨碌碌的转着 ,大约半盏茶的时辰,车前一声高声鞭响,马蹄不安的踏了几下,马车稳稳的停在茶楼门口。
  谢荼糜扶着月兰,款款下来马车。
  早等在茶楼门口探着脖子的婆子,迎面见得鹅黄裙衫的丽人施施然而来,顿时眼睛一亮,满脸带笑的迎上前去,先是福身一礼,而后奉承道:
  “娘子来了,快请上楼吧!我家王妃同姜娘子已是在上头了,我家王妃已是念叨八回了,只盼着娘子呢!就等着娘子上去便可开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谢荼糜以团扇掩口,瞧着眼前面善的婆子,茶色晕染幽蓝的眸子微微眯起,其中波光流转,潋滟非凡。
  “可是我来的晚了,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轻柔嗓音微动,旁人且不提,只谢荼糜便先受不住了,被自个儿刚出口的嗓音给惊得心肝儿一颤。这声音,淡淡的略带几丝酥哑,当真是要了命了!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这天生的嗓音还真是没办法!
  谢荼糜暗自歪歪暂且不提,那柳玉蝉手下的婆子闻言,哎呦一声,作势往自个儿脸上轻拍了下,连忙笑道:
  “瞧老奴这张嘴,竟会胡说,谢大娘子千万别同奴计较。现下时辰还早,不过是我家王妃出门的早,前头又往金铺走了一遭,后头半路上恰巧遇见姜娘子,两人结伴而行,左右无甚要事,这才先入的茶楼。谢大娘子此时才巧刚刚好呢!”
  谢荼糜轻笑一声,身侧的月兰勾唇一笑,温声笑道:
  “嬷嬷好巧的嘴。”
  “不敢,不敢!”婆子忙摇着手,身子微侧,“娘子这边儿请。”说着便请让着往楼上去了。
  木质的楼梯宽敞恰巧三人并行,谢荼糜提着裙摆抬步上楼,正巧上头一阵沉稳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即一大片阴影铺盖下来,遮挡住谢荼糜头顶光亮。
  不自觉的秀眉微蹙,下一秒却又不动声色的舒展开来。谢荼糜暗自不悦的抬头望去。
  自打醒来后,旁的都没什么,她唯一很是怨怼的便是自个儿的个头。这娇小玲珑的,真真和以前一七五的个头相差甚远。老是仰着脑袋看人,简直不能再憋屈!
  正暗自腹诽时候,上头那人忽的停下脚步,做出嫌让之态,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只叫她先过去。
  谢荼糜也没多想,只依礼颔首谢过,期间眼风不经意的扫过那道昂扬身影,便扶着月兰垂首越然而上。
  然行动之间,脑海中倏然一个模糊身影略过,只教她觉得好似眼熟哪里见过一样。可到底于她并非要紧之人,随即便抛之脑后,撩开了去。
  却不知楼梯中间那人,默不作声的望着她的身影消失的雅间门口,这才倏然转身,在身侧小厮欲言又止却又不敢催促的焦急面色中,沉稳迈步下了阶梯,任转角处的栏杆拂过锦衣下摆,荡起一丝涟漪。
  推开雅间大门,谢荼糜迈步进去,抬眼便见临窗软榻上两女子相对而坐,一手执棋,神情专注,深思模样儿。
  闻听声响,其中红衣女子侧首看来,面上突露喜色,眼珠骨碌碌一转,却是仿若不经意般将手中黑棋随意掷于棋盘上,面上却笑意盎然,对着谢荼糜做瞪眼状:
  “惜惜,你怎的才来?我这儿茶都换了两盏。”棋输了六回。
  大家都这么熟了,谁还不知道谁的德行?谢荼糜嗤笑一声,解下斗篷递到月兰手上,悠悠迈步,口中却毫不留情道:
  “又输了几回?”
  不等柳玉蝉应下,她又接着道:“瞧你这心虚的模样儿,两盏茶?啧啧,怕是输给阿姜不下五,”眼睛细细在柳玉蝉脸上徘徊,瞅着她神色细微变动,谢荼糜忽的一拍手掌,笑道:“是六回吧!哎呦,就这么会儿功夫,你,也不容易啊!”
  看着蓦然黑脸的柳玉蝉,谢荼糜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福王妃这必须是棋痴呀好么!旁人一盘棋的功夫,她愣是能来上六回,还都是输的那个。这速度,真是,呵呵!
  “难为你还能耐着性子跟她下。”谢荼糜对着浅笑不语的姜琳梅道。要是换了她,遇到这么个臭棋篓子,还死乞白赖非要拽着人玩儿的,她踹死她的心都有了,“要是换了我,早不跟她玩儿了。”
  慢悠悠的晃到脸黑的不行的柳玉蝉身侧,微微探头一看,谢荼糜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柳玉蝉这下不乐意了,纤细的指尖儿对着谢荼糜戳啊戳,忿忿道:
  “笑什么呢?哎,我说你笑什么呢?不会下棋怎么了?那不会的人多了去了,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
  好友难得耍小性儿,只瞧着小嘴儿一噘,姜琳梅顿时忍不住弯了眉眼,“是,不会下棋的人多得是。可咱们适才玩的这个,”姜琳梅点了点棋盘,戏谑道:“这个又不是寻常的围棋,惜惜说了,这个叫五子棋,本就是个小把戏罢了。可就是这个,你,呵呵……”小游戏都玩儿不来,智商堪忧啊亲!
  笑声意味深长,未竟之语简直不能清楚明白。最起码,柳玉蝉忒厚个脸皮,也是被臊的通红一片,远远瞧着,竟是灿若朝霞。
  柳玉蝉也是个混不吝的,瞧着二人看好戏的眼神儿,嘴角一撇,指尖儿纷飞,动作飞快的将棋盘抹得一团乱,然后眼神无辜的瞅着二人,两手一摊,呵呵,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对不对!
  简直不能更赖皮!
  索性谢荼糜二人对这人性子知之甚深,只是各自送给她个白眼儿,便将此事撂开不提,只叫人收拾一番,便围坐一块儿,谈起正事儿。
  谢荼糜接过月兰递来的纸页,放到二人跟前,示意她们各自翻看。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到纸张翻页的声响。
  最后还是柳玉蝉先开的口,她放下纸页,若有所思,
  “惜惜,你要做制粉生意?”说着又低头看了眼,可上头写的,又不全像是这么回事儿?这可把她弄糊涂了。
  谢荼糜斜斜靠在椅子上,懒懒的撑着腮,闻言点着脑袋应了声“是。”
  见二人皱眉,她又慢吞吞的添了句,“准确的说,是做香精生意。嗯,要说是脂粉生意也行,左右没差多少,都是赚的女人银子。”
  这是谢荼糜思量许久想到的,京中的生意她大致瞧了个遍儿,最后琢磨着,还是女人和孩子的银子最好赚。她对京中有关脂粉香料的店铺做了详细调查,竟意外发现现下香精这玩意儿竟是未曾问世。
  当时知晓时便叫她眼前一亮,觉得这真是老天要下金子,还特好心的叫她掂个盆去接。这种感觉实在是……
  姜琳梅从纸业上移开视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困惑,道:
  “惜惜,你说的…香精,是香料的一种么?”
  瞧瞧,聪明人一下子问到点子上了。
  谢荼糜赞许的给飞了个媚眼儿过去,笑眯眯道:
  “是,也不是!”
  柳玉蝉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她的那个急性子啊!这是故意调她们胃口呢!
  伸着刚染好的猩红指甲往谢荼糜脸前晃了晃,柳玉蝉一脸威胁的弹了弹尖利的指尖儿,咬牙切齿的假笑道:
  “那到底是,是亦或,不是呀!你倒是给个准话儿呀!”不然挠你信不信?
  哼哼!柳玉蝉默默的感谢了王南卿那女人给她的启发。挠人什么的对女人来说,真是一件再有用不过的武器了好么!
  这么个妙招,她怎的就没想到呢?果然是她性子太善良了有木有!
  谢荼糜无语的瞅着脸笑成一朵花,神思却不知飞到哪儿去的柳玉蝉 ,没好气的将脸前晃悠的爪子‘啪’的拍到一边儿去,拖长了音调,
  “是,香精也算是香料的一种,不过用起来更方便些。要说不同,嗯——喏,你自己试试。”
  沉吟片刻,谢荼糜解下腰间荷包,拿出个拇指大小的瓷瓶,瓶口用木塞塞紧,递给了柳玉蝉。
  “这是——”抬手接过,柳玉蝉仍是有些疑惑的瞅着小瓶子,旁边儿的姜琳梅倒是眼前一亮,转眼看着谢荼糜惊讶道:
  “惜惜,这就是你说的香精,你已经做出来了?”
  谢荼糜给柳玉蝉示范着如何使用,间隙里抽空偏着头对着姜琳梅笑道:
  “是啊,说了要拿这个做生意,自然不能空口白话不是。总要做出个样儿来好教你们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好歹也算个新鲜东西,总要弄清楚里头有没有利润?不然,咱们的银子又不是天上掉的,打了水漂可怎么好?”
  柳玉蝉抽着鼻子闻着手腕处,眼睛蓦然睁大,惊讶的张大嘴巴。
  “这个闻着怎么有股子桂花的香味儿?”同平日里用来熏衣裳的香料相比,味道清雅许多,也没那般浓郁。
  “阿姜,你闻闻。”说着,柳玉蝉便将胳膊伸到姜琳梅鼻尖儿前头,一副叫她也试试的模样儿。
  谢荼糜笑眯眯的看着,手指摩挲着腰间荷包,默然无语。
  她早查的明白,现下香料只流传于贵族之间,且价格昂贵,旁的寻常人家是买不起的。而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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