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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农门辣女-第40章

小说: 农门辣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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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高兴之余,也越发觉得大河的心思越来越深,如若不是有回他生了病,发着高烧,还叫着春花的名,她这个做母亲的,还不知道他儿子心里还念着这牛癞子家的女儿,不愿意说亲。
  所以她知道儿子在等谁,有时也想劝他,可总觉得她这个做娘的,倒是成了那个最没资格劝他的人了。
  同样的事,孩子爹也知道,可一家人却像是忌讳一般的没再说出口,也没再提起过,可是这枚刺总会出现的,而且一出现就是这般锥心肝的疼。
  看着荣婶子转身进了屋,张睿轻轻揽过春花,“他只是一时没想明白,过会就好了。你好好和他说说,毕竟你们也是许久未见了。很多事都不了解,都不明白。”
  春花默不作声,只是将头靠在了他的心口上,疲惫的合上了眼睛,这一个月来,她一路奔波,想过许多他们姐弟相见的画面,惟独没想过会是如今这般模样,终归还是生疏了。
  毕竟离开的时候他才五岁,没有春茶和她这个内里二十几的人懂事,或许在他的世界里,她和春茶的离开,都是和陈氏一样抛弃了他,也许是出于同样的害怕,所以陈氏也一直不敢见她,春花突然觉得如此理解陈氏的苦了,相见不如不见吗?
  也许不见会更好吧,至少他还可以安安静静的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一般的过着,不用再次去揭开那些伤疤,再次掀开那些难忘的痛。
  一直到晚间大河才领着麦冬回来,春花刚想开口招呼他们吃饭,可麦冬却直直的回房间去了,听着哐当锁上的门,一如那被锁上的心一般,荣婶子看着春花瞬间僵住的脸,心里也是一阵发苦,又看着这一大桌子的饭菜,只是叹了口气,拉着春花安慰了几句,便说要先家去了,春花开口留了留,可是荣婶子哪还呆的住,只是拉着儿子走了。
  这一桌子饭菜,春花也是吃不下,柳婆子倒是没心没肺的吃的欢,张睿也只吃了两口,便撂了碗筷,装了碗清淡的鱼汤,塞到了她手里,“花花,你为了自个身子,也得吃些啊,不然回去侧妃那见你瘦了一大圈,还不知怎么想呢,而且还有寺里那位呢。”
  “是呢,是呢,”柳婆子嘴里嚼着肉模糊的道:“侧妃可是说了,回去就得和她报告的呢,你可得好好吃啊,这鱼汤可鲜了。”
  看着柳婆子的馋样,春花也凑合的和着饭吃了些。
  勉强吃过饭,春花又想着麦冬一整天里也没吃东西,便又弄了些热菜与他,可拿到房门,她却又顿住了,话好像都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了。
  屋里的麦冬,听着房门外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许是来回了好几次,可最终还是走了。
  听着声响不再出现,麦冬裹着被,再次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八年来他也曾幻想过有一天他姐姐们会回来,和他一起晒红薯苗,一起分红薯吃,他大姐还能再给他剥皮,他娘还是那么每日在煤灯下赶绣花样子,而他和二姐就在床上打滚。
  可是他等了一年不来,两年还是不见回来,第三年仍是不见踪影,他还是一个人,第四年他开始小心的期盼着,第五年,他暗暗期待惊喜会出现,第六年,他彻底变成了一个人,三婆走了,三爷爷也走了,他只剩一个人了,可是他的姐姐还是没有回来,他彻底失望了。
  不过好在,大河哥一直都在,一直一直都照顾他,不让二柱子他们欺负他,每天带他玩,和他说话儿,在他伤心的时候也陪着他一起伤心,因为他知道大河哥一直都喜欢他二姐,而且一直都是为了他二姐才照顾他的,甚至有时看他的目光也会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他知道他和姐姐长得像。
  这世间,只有他才知道大河哥有多么喜欢二姐,而他姐姐,却有了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大河呢?明明大河哥是那么的宽厚温柔,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他做他的姐夫呢?
  麦冬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听着耳边清晰的鸟叫声和地里农妇们聒噪声,一切像是往常一般,像以前那些个只有他自己的早晨,就像他姐姐们离开时的那个清静的早晨。
  想到这,麦冬蹭的跳了起来,冲了出去,只见屋里堆满了各色礼品,可厨间灶台却是不见一个人影,就连院子里的马车也不见了。
  还是走了吗?被他气走的吗?就这么走了?他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说上一句话,甚至是叫一声二姐。
  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期待的不是吗?为什么会被弄成这样子?


  ☆、第七十章 和好

  一心想着弟弟还没吃饭的春花匆匆回到家,开门看到的便是麦冬缩成一团的蹲在墙角哭,她愣了愣,犹豫的走上前试探的问道:“麦冬,你怎么了?”
  泪眼模糊的麦冬看着他姐不断放大的脸,这一刻脑子都短路了。
  “你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做豆腐花,你姐做的豆腐花可好吃了。我还开了自己的店,专门卖这个,虽然本钱是大姐出的,但是我现在也都挣回来,还给她了。”春花一边提着刚从村里的石磨磨好的豆浆,一边走进厨房。
  麦冬犹豫了会,还是跟来过去,只见灶台旁,他记忆里那个粗粗咧咧的二姐,如今已是动作熟练的将豆浆倒进洗好的的锅里,这边还一边生火一边和他说道:“我磨豆浆磨了八年了,刚被卖到张家的时候,就是个野丫头,每日除了看护张睿之外,还得学各种家务,因为豆娘,就是张睿她娘,也没时间做,那时候我还没有灶台高,就站在板凳上烧菜,常常做的菜不是焦了就是生的,那会着实吃了些苦头,”
  “而那时候张睿还傻着,经常被人欺负,被人打,好在我也是个泼辣的性子,他们敢来,我就敢打回去,所以也没吃过什么大苦头。之后,莫名其妙的他被退婚了,我反倒成了他的童养媳了,之后去年他醒来了,变回了那个天才,你也知道,人成名之后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你姐我跑了,但是他却一路追来了。”
  春花突然笑着道:“很多事姐也不清楚,但是这八年来呢,他已经在我的生命里种下了一棵大树,而这颗大树已经在这里盘根错节,成为我拔不去的一个存在了。而你呢,自从出生起就是与我血脉相连的至亲,就像是同长在一棵大树下的两颗树苗,虽然没能一起同风共雨的长大,但是,我们的根永远都是相连的。”
  一边的麦冬却一直眼也没抬的低着头,而悄悄滴落的泪水,像是在诉说他内心的挣扎和自责。
  他到底是多自私,才会只想着自己,丝毫不顾他姐这八年来的经历,只想着自己的难受,孤独,那么被卖到完全陌生境地的姐姐们,不是会比他过得更加战战兢兢,更加的寂寞,他又有什么资格批判她,怨恨她。
  “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我觉得咸口的会好吃些哦。”春花将煮好的豆浆点好卤后,便洗炒锅准备做些配菜,“张睿就超喜欢咸的,但是柳婆子甜咸都喜欢,所以我还是两样都做吧。你说咱们拿什么做配菜呢?白菜花的?空心菜,还是,”
  “对不起。”
  春花提着锅盖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向一直抹着眼泪的麦冬。
  “二姐,对不起。”麦冬再次哽咽的清晰的说道。
  春花眨了眨眼睛,笑道:“咱们姐弟两有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对不起的,没什么。”
  “姐!”麦冬蹲坐在地上,放声的哭了起来。
  春花却蹲在灶前,一把把的塞着柴火,好像呛眼的烟能让模糊眼睛找到最好的理由。
  这边厨房姐弟两关系终于有了进展,而村里的张睿却是一个头三个大。
  “小伙子,听说你是举人老爷啊!你多大了啊?”一干瘪老太热心的问道。
  “你家哪的啊?几口人啊?可想找几个伺候人的。我黄媒婆可是这一带最好的媒婆啦!”另一个摸得两腮嫣红的妇人殷切的说道。
  “什么你是最好的媒婆啊!少往你那老脸上贴金啦!我说张公子啊,我徐媒婆可是这最有名的啊,我做的媒就没有拌嘴的,个个都是过日子的好手。”
  “哎呦,你到会说啊,也不看看你说的姑娘都是些不会说的!”一个花衣裳的丰腴妇人一把挤掉了撑着小伞的徐媒婆,抢到了前头,“张公子啊,我手里的姑娘都是十里八村最水灵的,颜色好的是没话说。那王财主家的十八房小妾就是我说的,还有,李员外家的,”
  “张公子啊,我是李家庄那头的里媒婆,我们庄子的姑娘最漂亮,”
  “我是王家村的,”
  ……
  被堵在村口的张睿是叫苦不迭,如果不是为了让春花姐弟有个良好的交流空间,他也不会找了个逛村子的烂借口,也至于被这一群鬼画符一般的女人困住。
  而且这都是些什么姑娘啊?谁家有他们花花漂亮,有他们花花贤惠,有他们花花会挣银子?
  可是,世上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今他是探花遇媒婆,有理难声。几乎只要他说一句,就会迅速的被十几句甚至几十句淹没,而且,还顺便甩了他一脸的口水。
  “王瘸子来啦!”突然一个坚硬的男声插入混战中,接着只几息间,人便四散开了,整个空空的场地,哪还有半个媒婆的身影。
  而被解救的张睿看向他恩人的目光却不怎么好了,为什么会是他?
  “希望我没有破坏你的兴致。”大河不冷不硬的说道。
  张睿站在溪边,捧了捧水,很是认真的洗第四遍脸,“我很感激你。可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一说王瘸子她们就都跑了?”
  “王瘸子长相极丑,还是个瘸子,但是家境殷实,这媒婆几乎都找遍了,可还是没说上,可媒婆贪心,收了他的银子,所以如今每个媒婆都躲着他。”大河直接躺在了溪边的草丛上,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
  “这些媒婆也是自作自受。”张睿甩了甩手,走到大河身边,也爽利的和他并排躺下。
  “这么些年,我每次一想春花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因为在这能看到进出村的路。而另一头就是春花常来的地方,”大河双手揪起了一把地上的草,随意的抛向天空,“在这里我可以看见她和她姐洗衣服的那条河,以及我们打闹的田间地头,还有,那片竹林,第一次,我发现她对我是特殊的,第一次,额,被女孩子亲到。”
  大河原本黝黑的脸,变了个更深的颜色,另一只手更加紧的揪着地上的草,“但是,我还是迟了。”

  

  ☆、第七十一章 再见熟人

  张睿先是一愣,心里一紧,但这也只是一会,“我是不会放手的。”,像是誓言一般的喊话,带着异常的自信。
  大河却扑哧的笑出了声,“我放弃了。”
  张睿错愕的看着他,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大河却长长的舒了口气,慢慢的说道:“这些年,我想过很多,也曾想过抛下一切去找她,但是,错过的好像就是错过了,没有如果,因为这时日就是我永远都无法追回的,而你和她的日子更是我无法代替的。所以,我放弃了。其实,也许我早就放弃了。如今剩下的这点不甘,也因为见到了你们,变得什么也没有了。”
  张睿看着一脸坦然的大河,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的,说开心,但总觉得苦涩涩的,索性也双手抱头,仰望着蓝天白云。
  “那为什么还没成婚?”沉默了许久,张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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