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农门辣女 >

第39章

农门辣女-第39章

小说: 农门辣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都娶媳妇啦!可有当爹啦?”二人聊得开心,郑大叔突然想起张睿成家的事,也笑着说道,张睿只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不说话,见他这模样,郑大叔更是笑出声来了,“年轻人嘛,不急,这孩子啊也是看缘分的。就和这成家一样,像我家那个,十七啦!到现在都还不愿成家,要是别人,孩子都满地爬了。”
  “不过啊,我儿子品性好,人长得也板正,田里地头也是一把手,还会打猎,书也摸了几年,呵呵,这十里八村的姑娘都瞧着呢。”郑大叔摸了摸胡子,自豪的道。
  张睿笑着点了点头,“那可真是个不错的人呢,他呢?怎的没和你一起?”
  “他来了,哦,你看那就是他。刚才他挑柴,帮那个买柴的老婆子送到家里去了。呵呵。”张睿顺着庄稼汉的手看过去,只见一个黝黑健壮的俊挺青年,正朝他们这边走来。
  张睿只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便和庄稼汉告别了。
  大河和张睿错身而过,只觉的这人怪怪的,不像是个庄稼汉,但想想他们纯粹一庄家户也没什么可让人图的,便甩甩头没再理会了。
  只将他今日卖的钱银送到了他爹手上,又和他爹说起刚路过布告栏那,说起收租的日子定了。
  这父子两商量着,另一边,张睿脑子也转了起来,他所知道的是春花还没回到牛家村,而且好像也没到这镇上,因为这镇子的酒楼,礼品店都说没有生人来过,那就是说她们应该还在路上。
  这般张睿又在镇子的入口晃悠了两天,就在他觉得快要被人以为他行事诡异的时候,终于迎来了驾车的柳婆子以及车厢里的春花。
  张睿拦了马车,直接跳了上去,钻进了车厢,看着一脸淡定的春花他突然不知该如何说了,本是可以在朝廷上滔滔不绝的他,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么的无措,那颗心总是被她牵动的无所适从。
  “你来啦。”春花淡淡的开口到,眼睛左右躲闪着,“之前,你有说过要陪我回家一趟的,我想日后怕是难再有时间了,所以就这么跑出来了。”
  说完后,春花还拿眼撇了撇张睿,见他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她,一动不动,也不知听到没有,想了想,春花还是有些扭捏的小声道:“我走之前就听我姐说了,你和皇上请旨娶我的事。所以,那个,我想以后我怕也是没空回来了,所以,额,我就想现在就来再看看,这样。你,在生气吗?”
  张睿狠狠的摇了摇头,“不会,怎么会。只是,我太吃惊了!太高兴了!”张睿抱着头,发疯似的抓着头发,还不停的大笑。
  看得春花脸皮直抽抽,这是高兴疯了吗?她不是有明示他了吗,收了他送的东西不是,还留了信给他的啊?
  “你没看我给你留的信么?”春花看着顶着鸡窝头的张睿问道。
  “信?什么信?”张睿白痴一般的看着春花。
  “那你是怎么追到这来的啊?我走之前有在小店里留信叫青木转给你的啊!难道你没看到青木?那你是问姐姐的?可是我写信的时候姐姐就在旁边啊。”春花小脸疑惑的想着。
  张睿却是吭哧吭哧的咬着牙关,就像是在嚼着某些人一样,要知道他可是答应了淑侧妃一堆不平等条约才问到的地址,还为了能和皇上请旨出宫,答应未来三年都得呆在京里帮皇上起草改革的大纲,而且他敢肯定他怕是大半时间都得待皇宫里,劳心劳力了。
  不管张睿如何狠得牙痒痒,他们一行在做了简单的修整后,便齐整的向牛家村进发了。
  

  ☆、第六十八章 再回牛家村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的到了牛家村,而春花却只让马车停在了村口,二人便下了车。
  春花凭着印象找到了她那徒留四壁的家,站在门口迟疑了会,才推开了院门,看着原来的土砖破瓦已经换了青砖大瓦的房子,但是大小倒是没什么变化,想着从春茶探子那得到的消息,春花也是释然了。
  毕竟麦冬如今才十三岁,这房子还是三婆家帮着盖的,至于一直帮着他们的三婆两年前就走了,而与她相濡以沫多年的三爷爷在她走后不到一年也跟着走了,所以这房子还是三爷爷临死前为麦冬重建的,为的就是让他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看着这个变了模样的家,想起八年前的种种,春花有些百感交织,张睿也不想打扰她,只让柳婆子将马车赶进院子后,便也开始四处打探这院子来了。
  只见这不大的院子,可这一应用具都全乎,就连她走之前来不及翻出的菜地也整的麻溜了,上头还种了些白菜,茼蒿等时鲜的蔬菜,院子屋檐下还挂着一串串黄橙橙的玉米,分外喜人。
  看来那探子说的不错呢,麦冬这些年并没有受委屈呢,三婆和三爷爷哪怕是走了,也有为麦冬安排了一应退路,还将他们家的田都托了他照料,如今他怕是还在田里忙活着吧。
  哐当一声,春花回头见一个四十上下的农妇傻站在院门,眼睛瞪得溜圆。
  “你是荣婶子吧。我回来了。”
  荣婶颤抖着手搓了搓腰间的围裙,有些无措的问道:“你是?春茶?还是?”
  “我是春花。”得到回复的荣婶子眼泪已是姗姗落下,走到春花跟前,想拉着她,却又觉得她这一身新衣的模样,这料子怕也不会差,一时倒是把不准该怎么办了。
  春花笑着握住了她粗糙的手,“春花回来了。这些年麦冬辛苦你了。”
  荣婶子激动的回握她的,泪如雨下,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比什么都好。”两人又说了没多大会的话,荣婶子暗暗指着这一直杵在春花身边刷存在感的张睿,问道:“这位又是?”
  春花丢了个眼神给那无聊的人,“你不用理他!咱们进去说吧。”这就拉了荣婶子进了屋,还回头对还想跟着的张睿,柳婆子吩咐道:“你们把礼物都收拾了,小秀才你帮我把礼品大概分一下。”
  荣婶子蒙蒙的被春花拉进了屋,两人在堂屋坐下,春花自来熟的找了茶水,给两人都满上了。
  “春花啊,那人是个秀才公?”荣婶子端起水杯,揣测的问道。
  “他啊,是今年的探,额,举子了。”春花想了想突然改口道。
  “啊!”荣婶子忙放了杯子,跳了起来,“那你还让他收拾东西,那可是举人老爷啊!”
  春花笑着拉着荣婶子坐下,“没事的,他不是那般多规矩的人。而且,他乐意干这些的。”
  荣婶子还是战战兢兢的坐了一半的屁股,想了想,还是语重心长的对春花说道:“花啊,婶子也不怕你怨我多嘴,他这不管是你什么人,你也得给他些面子啊,男人啊,特别是他还是个举人老爷,你可更得体面的对他啊,不能没了规矩的。”
  “婶子没事的,我乐意的。”张睿突然抱着一捆布料进了屋,笑着开口说道。
  接着进来的柳婆子,也跟着插嘴道:“夫人你放心吧,我家小姐和姑爷一向如此的。”说完,柳婆子就抱了一大堆礼盒光明正大的闪进了屋里。
  “姑爷?”荣婶震惊的看着春花,“你的?真的?”
  春花也没答话,只是笑着默认了,又和她简要的说了她怎么到的张家,张睿如何清醒,然后中举的事,当然中间忽略了她上京的事和春茶的事,而张睿也只说他是个普通的举子,只是两人打小情分好而已。
  听完,荣婶子感慨万分的拉着春花道:“你那会走的突然,我一直担心你们两姐妹,每逢初一十五就上香拜佛的,求老天能让你们遇到个好人家,没成想,这竟成真的了。好啊。太好了。你娘要是知道也会高兴的。”
  春花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为荣婶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们都很好。以后也会好的。我这就等着过几年,麦冬成家了。让你做婆太了。”
  “呵呵,可不是,有你这姐姐帮衬着他也快了的,再说这麦冬可是个好小伙呢,长得也是数一数二的,田里的活计也是头头是道,虽说如今还是小了些,但是日后定是媒婆都踏破门槛的。”说道这荣婶子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呦,你看我说要给他们在这做晚饭的,这都啥时候啦!他们回来可得饿肚子啦。”
  荣婶子糊了把脸,便起身掀帘到厨房做饭去,春花跟着出来了,这就看到门口正在磕锄头上泥巴的一大一小两个男子,大的一身短衫,精壮的身板显露无疑,另一个稍矮小些,但也是依稀能辨出几分陈氏出色的五官。
  “婶子,我今晚要吃炖猪骨,还要,”麦冬错愕的看着荣婶子身后一身水蓝色衣裙,容貌秀丽的女子,其中五官竟与他还有五分相似。
  “麦冬。”
  听到如同梦一般的轻柔的呼声,麦冬顿时丢下锄头扑了过来,“大姐!”
  春花愕然的任由麦冬紧紧抱着,难道是她以前的形象太差了吗,为什么她只是换了身衣衫皮囊,淑女了那么一点点,就连亲弟弟都没认出她来?她是不是做人太失败了点。
  “你回来啦!春花。”
  春花看着眼前这个刚武的青年,脑子转了转,眯着眼睛又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是谁,“二柱子?”
  但是她和二柱冤仇颇深啊,应该不是他,那是狗蛋?不对,他也被她揍过不少……
  “我是大河,郑大河!”男子不满的道,就连麦冬也红着脸嘲笑的看着她。
  “二姐,你居然连大河哥都忘了,你和他小时候可是亲过嘴的呢!”麦冬的话还没说完却被突然以强大气场出现的张睿唬得一愣愣的。
  精致的脸庞,儒雅的书卷气,白色长衫,读书人呢,麦冬看着张睿眼睛闪过了一丝敬佩,接着便是敌意,她姐怎么会带男人回来。
  

  ☆、第六十九章 相见不如不见?

  摆了一番架势的张睿轻咳了声,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麦冬问道:“这是?”。
  “我弟弟,麦冬。”春花颇为无语的说到,然后也不顾张睿那一副挤眉弄眼的样,便拉着弟弟进屋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热切说道:“姐姐给你带了好多东西来呢。有上好的布料,稀奇的木偶,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还买了一大包糕点,和你爱吃的甜食,”
  “二姐,”麦冬却并没有随着春花进屋,而是回身指着张睿,绷着脸,大声质问道:“他是谁?”
  春花愣了愣,还未等她说出口,麦冬就突然激动的甩开了她,叫喊着:“你这让大河哥怎么办?他可是等了你八年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还不如不要回来!”
  看着麦冬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春花仍是一副还未回神的模样,他刚才是叫她不要回来吧?
  “我去看看他。”大河勉力挤了个笑,想要安慰春花说些什么,可瞥着一旁出色的张睿,一副将春花护在身前的模样,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只是给他娘使了使眼色,便追了出去。
  荣婶子看了看春花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于她而言,倒是觉得这对大河是最好的,虽然她也曾懊悔过,因为她当年心眼小没有买下春花,而让她流落在外,有时半夜梦醒,也曾担心她在外遇了难,造了大罪,甚至没了性命。
  而这些年,也许是为了赎罪,她对麦冬也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般,同时看着大河一日日的长大,人才品性越发出彩,心里高兴之余,也越发觉得大河的心思越来越深,如若不是有回他生了病,发着高烧,还叫着春花的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