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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农门辣女-第26章

小说: 农门辣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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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花震惊的看着他,先是挣着想松了手,但看着他黝黑的眼珠里,一如既往的只剩下她一人时,她便没再挣扎,抿着唇,埋首,紧了紧二人相握着的手。
  而豆娘虽说为了昨日春花真的一去不回,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再者这昨天知道自己儿子醒了,奉承的人多了她不禁有些轻飘飘了,但要说真让她不认了春花这媳妇,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再说春花也并不是个拿不出手的媳妇。
  豆娘心里转了圈,见儿子还跪着,自是着急了,一边拉他们起来,一边急忙道:“娘,明白的。你快些起来!花儿也是。”
  豆娘扶起春花,叹了口气,“你这些年的功劳是谁也抵不过的,这么些年,娘早就把你当成自家闺女看待了,只是,这也是娘一时糊涂,这突然就高兴坏了,花丫头,你莫要放在心上。”
  春花点了点头,忙笑着称不会,张睿又忙扯着笑脸哄豆娘开心,但拉着春花的手却一直没松。
  这小秀才醒后初次开门见山的尴尬好像就这么消失了,但是春花心里知道这自此以后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自打那天后,豆娘也不再做豆腐了,说是怕掉了张睿的身价,而张睿心疼豆娘与春花这些年为了生计艰苦,便答应了县老爷在衙门里当了个典吏的活计,主要是整理历年的案例文书,也是个清闲的活,平日里他还能看看书,毕竟明年春又是考举人的时候了。
  至于春花,最近则是一直被豆娘拘着和长风娘学女工刺绣,但是春花似乎在这一行上一直不见长进,十根手指都刺得伤痕累累了,也只是将那鸳鸯绣成了水鸭。
  尽管最后是张睿心疼她,特地和豆娘说了不让她学了,但是豆娘还是抱怨了许久,特别是那天石家小姐还派人送了她亲手绣的百鸟春景图,那个手艺栩栩如生,和她那两只水鸭自是没得比的。
  要说这段时间来那石家小姐几乎隔天就送东西来,都是她自己做的吃食和各种绣品,张睿不理会,豆娘是每日都与人炫耀,春花却是当做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知,她感觉日子过得和木头一般。
  虽然现在每日都能见到张睿,但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是没有了,一个是豆娘有意疏远,再有就是张睿每日忙着读书和当值,如今他的时间是越来越紧了,毕竟石大儒对他的功课也要求的很严,而且他已是清醒了,不比当年痴傻时那般没拘没束的。
  再来就是春花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开他,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小秀才,她终归是害怕着的。
  

  ☆、第四十四章 允婚

  这日春花早早便在溪边洗好衣裳,挎着木盆往家里去,只拐个弯儿,就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了她眼前。
  看着掀帘下来的是近一个月不见的林子瑞,春花目光闪过他憔悴的脸,蓦地垂下了头,曾经想过的绝决的话但真见到时,却是说不出口了,毕竟他也是她这些年来可许为知己的人。
  “花丫头,近来可好?”最后还是林子瑞先开口了,“不过最近那傻秀才,不应该说是张大秀才,倒是风华绝代,诗会上字字珠玑,连石老先生都称其更胜从前,而且如今华而不锐,前途不可量!你是他家童养媳自是比进我林府当个小妾好多了。”
  林子瑞见春花闷着脑袋仍是不答话,心里火更是大了,想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却不曾想竟被她直接摔在了地上,更别提那张睿,屡屡在诗会上与他不对付。
  “怎么不说话?可是被我说中了?但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就这些诗会,依我看那石家的小姐定是嫁定你们家张睿了,到时你该如何自处,你说你不愿与人做妾,那日后你以为呆在他身边就不只是个贵妾了?”
  “如果说是贵妾,我亦能给你。”林子瑞一把抓住春花露在外的手,“花丫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他如今此生定是平凡不了了,他给不了你的,而我却能。虽说我不能让你为妻,但我可以保证,我林子瑞可以为了你终身不娶妻!”
  春花愣愣的看着他,还是硬生生的推开了他的手,“子瑞,你我终是不合适。我也不想你为了我与家里闹翻,我,不值得!而他”
  “而他就值得了吗?无论日后如何,你都认为他值得吗?”林子瑞抢话吼道,“花丫头,我实话说与你吧,前天县太爷举办的山菊诗会里,你家秀才与那石小姐同奏的一曲长相守,可是赢得了满堂彩的,如今这广元县怕是没一人不知那张睿与石小姐璧人一对。”
  “再加上当年说是退婚,但说到底也没多少人知到,你家也没接了石家的退婚书,也没请了媒人退婚,现下众人只知张睿未婚妻是石氏,可有谁知你春花是他张睿之妻!”
  林子瑞一通邪火发完,才发现春花脸色不好,也急忙住了嘴,“花丫头,这,你,我也是气急了才这般说的,毕竟,也许他也有许多无奈吧。”
  春花忍着心里绞痛,深吸了口气,抿嘴笑道:“我知道的,多谢你今日坦言。毕竟我们也是大了,多说无益,人言可畏,春花就先走了。”
  错身而过,春花也瞪大着眼睛,想让徘徊在眼眶里的水汽散去,却终归是徒劳。
  罢了,罢了,也就只此一回了。
  春花也没直接回家,而是在村里绕了几圈,才回的家。
  还没进屋,春花就见她门口停着辆骚包的马车,有些疑惑。
  春花在园角放了木盆,便见豆娘咧着嘴,正送着一个三十上下的妇人出门,只见她身着大红衣裳,头戴雕花金簪子,嘴唇抹得鲜红,一手还提着块绣花的红娟子,典型的媒婆形象。
  话说这些天,各色各样的媒婆她也是见了不少,都是来说亲的,还有来说做妾的,不过今天这位怕是官媒了,因为一般的媒人可是坐不起马车的,更别说还是豆娘送出来的。
  听着那媒婆一路走着,嘴里还没停的道,“我说老姐姐啊,这事你可得好好思量清楚的,毕竟这石家大老爷如今可是京中五品官了,那石家小姐就是在京里也是才貌双全的好姑娘,更别说你们这婚约还在的呢。你若怕她家有那门户之见那是断断不能的。这回可都是老爷子的意思。”
  豆娘忙点头笑道:“这是自然,石老爷与我家有恩,自是不错,石家姑娘也是个极好的。我也是见过的,错不了的呢。”
  “您知道就好,凭这张大秀才如今这般才华,日后定是得出入官场的,一般女子也是做不来的,特别是这些农户出身的,怕是别说帮张相公的了,只怕是到那会子了也就徒惹笑话的。”那媒婆说着眼角还往春花这边挤了挤,“老夫人你可得好好想想。毕竟这事关张少爷的前程。”
  “是,是。”豆娘点头哈腰的送走了那媒婆,回头便进了屋,春花还见她往袖口里塞了一张黄纸,模样与她当年见到的婚书颇为相似。
  春花望了望仍是蔚蓝的天,听着仍在屋檐下叽叽咋咋叫唤着的麻雀儿,感受着清晨凉凉的微风,一切如往常一般,只是少了那窗户里读书的人。
  午后春花正在磨房磨豆浆,打算做些酸豆腐吃,豆娘在门口踌躇了会,还是进来了,接过木勺,便不时往磨眼里加豆子。春花则不停歇的推着磨把子。
  豆娘看着春花满头的汗水却是没得空抹去,想起曾几何时她们娘两便日日在这磨房里你推会,我推会的,但是花丫头怕她累着常常暗地里推的快些,为的就是她能少推几圈。
  豆腐花都得是新鲜的,春花每每是起得最早的,冬日里水冷,但那么多的豆子也都是春花亲手泡的,担心她冬天呆店里冷着,便每日烧了热水等她归来,夏天怕她热着,便备着酸梅汤与她带去……
  往日种种,袭上心头,豆娘湿着眼,哽咽着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娘,你可是为了石家小姐的事来说与我?”春花停了下来,取出腰间的手巾,轻轻拭过她已满是皱痕的脸庞,“毕竟春花还小,而小秀才已经年近二十,却是该娶亲了。再说我本身为蒲草,这些年多得娘亲护佑,如今也是该我怕报答您的时候了。”
  豆娘呜咽着,紧紧的抓着春花的手,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花丫头……我,我。”
  晚间的时候,张睿归来,春花也不再避着他了,如往常一般的给他装满洗澡水,待他洗完后,又给他做了碗热乎的豆腐花,灶台里还热着碗等他夜里看书乏了,当夜宵用。
  是夜,张睿吃完了夜宵,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满心想的都是花花,再加上近日发生的那么多巨变,他一直没与她说明白,又怕她多想。
  之前他也多次想说来着,但是这如今不能装傻了,反倒让他生出许多胆怯来了。

  

  ☆、第四十五章 相会罗伢娘

  张睿知道花花是林家救出来的,虽说春花早些出来是不错,但他心里还是,还是希望是他救了花花。
  虽说他早醒的事只有石夫子知道,但他想告诉花花,却又害怕花花怪他装傻,也许还会因此疏离了他,所以这些日他都在纠结着要不要说,再加之这醒后又忙于各种诗会应酬,连着花花待他冷淡都是今日才发觉出不同来。
  心焦不能入睡的张睿听着豆娘的动静似睡熟了,才悄悄开了门,本想就在院子里转转,却刚好看见月色下,春花独立在院中,望着空明的月出神。
  深夜里寂静的似没了声息,月色如水般浸漫过来,明明他们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但那一刻张睿却觉得她与他遥遥相隔,她好比身处那琼楼寒殿一般,遥不可及。
  “花花!”张睿突然跑了过去,一把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她是他的花花,是他的妻,一辈子不离不弃,哪怕下辈子,下下辈子也都会是如此。
  春花有些惊异,理智让她推开,但最终她还是贪婪的倚在他的怀里,轻柔的道:“你怎么还没睡?”
  张睿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闻着独属于她的味道,有些迷醉的道,“想你了。”
  一句话却让春花清醒了许多,终归不再是她的傻秀才了,她的傻秀才会抱着她,但却是不会说情话的,终是她傻,春花僵直着身子推开了他。
  “你怎的不早些睡,明日还得早起当差呢。”
  “我知道。”张睿如往时一般的执起她手,借着月色细细端详着掌处的每一条掌痕,“你又是为何睡不着?”
  春花扭头望着圆月,慢慢的道:“只是想家了。”
  “花花!明年我陪你回去一趟吧。”张睿看着她,“但是你不许离了我!”
  春花看着张睿那清亮的眼珠里只晃动着她一人的身影,似是以前千万次一般,她突然笑着说道:“我离了小秀才还能去哪?我是不会离开小秀才的!”
  但我并不一定不会离开张睿!
  得了保证的张睿欢喜极了,但却是把豆娘吵醒了,披了衣裳把他们都唤回去了,看着张睿挨了他娘一记爆栗,临走前还不停的朝她眨眼睛,春花只能闷头笑,闪进了里屋。
  过去的终归是过去,即使再像,也是回不去了,那剩下的路便是闷头直冲,无论荆棘还是山涧,她总会闯出路子来。
  清晨的阳光散漫的游荡在十里村,而就在出村的羊肠路上,一辆简朴的牛板车哒哒的驶过,车上春花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又往一旁的大木桶靠了靠,初秋的早晨凉嗖嗖的。
  “长风,你赶得慢些,我觉得这木桶似不稳当。”长风娘一手搭着木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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