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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农门辣女-第25章

小说: 农门辣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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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瑞咋一听也是吓了一跳,尽管他很想答应,但看着春花一脸黯然失魂的模样,他咬了咬牙,苦涩的道:“老夫人,你且放宽心,我虽对春花有意,但也不是那趁人之危的小人,我虽力薄,但也会尽全力救你们的。至于别的,您就莫要再提了。”
  春花依着门柱子,只是伤神,也没再多说一言,豆娘只是跪着埋首道谢,林子瑞整了整表情,对着春花和声道:“花丫头,你也不用太着急,我今早便是和我哥哥一块来的,他已经去见了那衙门县丞,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毕竟你还待字闺中,最好是不用过堂,便解决了。”
  春花低着头,也没看他,只是轻轻的颔首。
  林子瑞见此也没再多呆,忧心忡忡的走了。
  而就在林子瑞刚走没多久,一官差便把春花叫了去,春花理了理衣衫,也不再看那豆娘哀求的眼神,直了腰,坚定的一步步迈了出去。
  那官差领了她出牢房,也不朝那高檐的衙门去,只是带着她穿过院子,过了一角门,把她交予了一青衫的小厮,并从那小厮处得了些钱银,就走了。

  

  ☆、第四十二章 再见林子贤

  那小厮也不是个傲气的,一脸和气的对春花说道:“姑娘,我是林家大少爷的近身小厮墨华,我家大公子想要见你,你且随我来。”
  听着是林家的人,春花心稍稍安,便跟着那墨华上了辆马车,朝城中心去了。
  一路跟着墨华,春花进了一个酒楼的雅间,掀帘,先是见一大圆桌满满当当的菜色,再便是窗口处立着的锦衣少年,衣着冰蓝的上好丝绸,腰系玉带,手持水墨折扇,鼻梁高挺,目中若繁星闪耀。
  春花看得有些出神,想着如若她家小秀才没傻,那风华怕是较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多年未见,春花姑娘仍是如当年一般,让人惊叹。”林子贤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目光却毫不避讳的在春花身上扫过,眼中的惊讶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看着这与她家那常客七分相熟的容貌,春花却是抿嘴笑了,也不顾忌的坐在桌前,一边看着这可口的菜色,一边轻巧的道:“林大少爷当年只怕是惊异于我年少村童却知进知退,如今却是惊叹于我的外貌来,春花倒是承蒙公子抬举了。”
  “不是抬举,姑娘的容色当真是很不一般,美的精致,却不失天性,很独特。”林子贤毫不吝惜的夸奖,毕竟他这些年随着林家的商队走过不少地方,见识也是不少,但春花的美还是让他颇为惊艳,但也只是惊艳。
  林子贤笑着也坐在了圆桌的另一边,举筷示意春花,“姑娘怕是早饭也没吃上吧,这饭菜本就是为你备着的,请用吧。”
  春花也不客气,她确实是早饭都没吃的,而且牢里昨晚送的冷馒头她也就啃了半个,倒地是她这些年养娇了,是连粗粮都是吃不下喉了。
  接着两人也没再说话,春花是放开的吃着,林大少爷则是小口小口的品着酒,姿势颇为优雅,一时间精致的厢房里就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和轻轻的咀嚼声。
  直到春花吃的差不多了,林子贤才慢慢悠悠的说道:“你应该能猜到我私下寻你来的目的吧。”
  春花打了个饱嗝,抽出别在腰间的手绢,秀气的摸了摸嘴角,“知道,不过我觉得与其关在林府的大院子里,还不如送我回牢里,至少心里更舒坦。”
  “如此?那你就没想过你那年老的婆婆,还有你那傻子相公。”林子贤一只手撑在桌上,把玩着青瓷杯,目光状似无意的时不时飘过春花白皙的脸庞。
  春花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不愿与人做妾,而且我们家的酸豆腐本就没毒,这欲加之罪,我自信公道在人心。”
  林子贤赞许的看着春花,放下了酒杯,“我突然觉得,不想放你回牢里去了。”
  春花撇了眼林子贤,想了想,便道:“如若公子怕我的事累你与弟弟生了间隙,那么春花可以和林子瑞说明。这事纯属我自己的意愿。不比为难你。”
  “呵,你真以为你还能把住自己的意愿?还能保住我那弟弟听你的?”林子贤取了一旁的茶壶,倒了杯茶水放到春花跟前,“你以为薛家死的小妾只是吃了你家的东西吗?”
  “你可知那薛举人家的小厮元平如何说?那元平的小厮可是口口声称,你家婆婆因着自己儿子不能有所成就,却对同为张睿好友的薛举人取得功名记恨在心,所以卖与的酸豆腐中添了砒霜,而且,”
  林子贤突然顿了顿,看着春花的眼睛道:“经仵作验明,薛家那剩下的半块豆腐中却有砒霜,同时医堂也说你家婆婆曽于前日午时买过不少砒霜,而杨捕头确实是从你家搜出了小半包用剩的砒霜,你觉得这事凭你就能说得清白的吗?”
  听完这一通,春花突然觉得是天昏地安,她家确实是鼠害颇为厉害,家中黄豆子挨吃了不少,所以豆娘才想着要买砒霜药死些,那天买了回来,还是她一同帮着设的陷阱,余下的豆娘本是说过两日若是效果不好,再药一药它。
  可是这药确实是已经用了,也是说也说不明白,竟真是死无对证。
  “不过要想脱身也是容易,毕竟那死的人是李家的,以我家与李家的关系,这点事也不算什么,但是,我们也没必要花人情帮个外人,不过,要说你的话,你本就是与此事无关,而若想救出你家婆婆,你还真的求上我们了。”
  春花满腹心事的出了酒楼,任由那小厮直接送回了十里村。
  春花搅着手绢,尽可能的想着法子,虽然现下看着艰难,但也不是没有证据,那下了的砒霜还在杂物间里,未拾走,可这些都得她回家后自己搜罗。
  一切不还会有办法的。
  春花下了车,便直奔杂物间,却发现那鼠药引子却是不见踪影,心下更沉了,瘫坐在地上,捂着头,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豆娘可能会被拖到菜市口,她便心慌了,只能在屋里四处翻腾着,期待能找出些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看着斜阳已是照进了屋里,春花深感无力,摸了摸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才想起回来至今还未见到小秀才,忙又匆匆跑出门去。
  刚巧看见村口一大波人群从村外走来,春花疑惑,这难道是谁家办喜丧事啦?但又焦心小秀才,春花便闪身过了转角,本想朝长风家走去,却听到不远不近的都是称赞声,而且似乎还与她家小秀才有关。
  “眉嫂子,你也去衙门看张秀才断案啦?”
  “去啦,去啦,那张秀才真真是厉害啊!愣是把那薛家的小厮说得是百口莫辩啊!”
  “可不是,好在那药引子老鼠吃的不多,这一对,数就错不了了,更别说那砒霜是什么啊,也敢往豆腐里加,时间久了这肯定得缩水的,再看那薛家拿出的豆腐,一看时间也不对,这明明就是陷害。”
  “可不是,要不是这张秀才及时醒来,怕这豆娘就得白白挨人冤枉了去。”
  “就是,就是,这豆娘一寡妇本就不易,她家豆腐一直就是个好的,不过也好在现在连县太爷都保证她家豆腐好,想来她家日后的生意怕是差不了喽!”
  “你傻啊!她家还用做啥生意啊,就凭她那秀才儿子,她日后就是官太太的命了。你是没瞧见,那县太爷是如何看那张秀才的,那眼睛,亮着呢。”
  “也是,这一判决了那小厮害的人,他母子两不就被县太爷请去了吗。哦,好像那石大儒也是去了。”
  ……


  ☆、第四十三章 隔阂

  一直等到人群散去,春花才从背角处出来,抬眼望着天际那轮残阳,悄然的已沉了半边,余晖都隐入飘来的浮云中,只余下满满的凄冷之意。
  春花也不再去寻那寻不到的人,回了家,草草吃过晚饭,又把磨房里泡着的豆子都沥了出来,晾着,毕竟这以后也不知何时才能磨豆浆,做豆腐了。
  之后便呆坐着,到月已升空,却仍不见他们归来,春花便回屋睡了。
  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翻来覆去,春花却一直没有入睡,清凉的月光洒了进来,不知为何竟让她想起当年陈氏离开时,那清冷的夜,春花紧握着胸口处的玉环,直到感觉从这玉中传出些暖意时,才慢慢松了手。
  这些年这挂着的红绳尽管已是换了好几条,但这玉却从未离了她身,当然一直不离身的就还有那装膏药的青瓷瓶,虽说这些年她时不时用着,但如今仍是余有半瓶。
  春花翻起身来,点了煤灯,拉出放在床底的小木箱,打开,翻出当年出门穿的红袄子,掏出藏在口袋里的青花瓷瓶,透过昏黄的灯光,能看见瓷瓶反光出来的藏青釉色,分外漂亮。
  春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瓷瓶,而卖得起它的人只怕也不是一般人,罢了,罢了,春花将瓷瓶揣在怀里,紧紧的贴着胸口,过去的,终将是过去,只期望她们都能平平安安的。
  收拾好后,春花重新钻进了被窝,躺了下来,好久没有这般静静的一个人想着事了,又或是什么也不想,只是呆呆的放空了脑袋,以前的忙忙碌碌虽是坚且辛,但是她从未觉得如今夜这般难熬。
  次日,春花是被喧闹声吵醒的,模糊的她,直至脑子清醒了才睁开了眼,却也未起身,只是竖起了耳朵,听着外头嘈杂的声音,搜寻着这其中她想听的那个。
  又过了许久,人声减息了,春花才坐了起来,寻出平日里最好的衣服穿上,出了屋。
  已是换洗一新的豆娘也没拿眼看她,只是忙着收拾邻里送来的礼物,倒是张睿自打她出来眼睛便黏着她不放。
  “花花。”张睿仍是一身素白衣裳,疾步行至她跟前,春花看了眼他那做工细致的衣袍,却明显不是她做的那一件了,而且人也不是以前那只会扑向她的小秀才了。
  春花牵强的扯了个笑脸,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了。
  “睿儿,快些来,把这石家小姐送你的衣裳都收你屋去。”豆娘在屋里喊着话。
  张睿有些不耐烦的道:“你随便找个地方收着就行了。”接着又看着春花几次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说。
  倒是豆娘直接跑了出来,拽着他要往里走,“昨个儿咱们可是受了石家大恩呢,要不是石大儒助你,咱也出不来了,你快随我来挑些礼去。”
  张睿不愿,只是拿眼看春花,最后连豆娘也是拿眼瞪她。
  春花无奈,笑着行了个礼,“少爷如今已是好全了,真好,恭喜您了。我还未洗漱,未免失仪了些,便先退下了,老夫人如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便是。”
  说完春花也不再看他们,只转身走了,可却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拉进了个熟悉的怀抱,“什么少爷!什么恭喜!什么老夫人!我一直都是你的小秀才不是?为何会如此生疏,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妻,我娘便是你娘!”
  春花垂着头闷不做声,豆娘却是不乐意了,张嘴边说道:“儿啊,如今不同往日了,春花毕竟,”
  张睿见此,立刻板着脸厉声对豆娘道:“娘,自小你就教我人不可背信无义,春花这些年为我们家所做的种种,也不能因着我醒了,你便忘了,这些努力便不存在了,那可是会给人笑话死,更别说,”
  张睿紧握着春花的手,拽着她嗵的就在豆娘脚下跪着,“孩儿此生非她不娶!”
  春花震惊的看着他,先是挣着想松了手,但看着他黝黑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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