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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铁血情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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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原委后,纪魏拈着胡须出主意道,“陈江官阶虽小,也是朝庭命官,万万不可强娶毫夺。”
“无能如何,你要帮我随愿。” 刘钱急急哀求。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现在只有一房太太,咱们明媒正娶,收她做二房。隔日我亲自去保媒,凉他陈江也不敢回绝”。
“行行行,只要她愿意,就是把我现在的太太休掉都行。”刘钱忙不跌的点头。
“你只在湖州游玩,等我消息。”纪魏眯起三角眼,充满自信地说。
刘钱听了满心喜欢,起身告辞,摇头晃脑地离开府衙。
隔日,湖州纪魏突然寻至织造陈江府邸,这陈江不愿苟同官场腐败,平日除公干差事从未与官宦往来,见知府大人着便装造访,异常惊诧,忙迎入厅室。
纪魏也不客套,撩起锦衣绣花长袍落坐,接茶后,直言此番来是为浙江布政使刘介的二公子保媒。
陈江听闻心中暗暗叫苦,早听闻这刘汤仍混世摩王,常年欺男霸女,思忖女儿千金贵体,岂能送入狼口,推说,“据下官所知,刘家二公子在杭州府时早已成婚。”
“是有此事,现今刘介已升任浙江布政使、且又与朝中宠臣刘瑾、张才一党,更是前途无量,令爰给刘二公子做个二房,你陈家也不亏啊。”纪魏奸笑着,以刘介权势循循善诱。
陈听了微微变色,“我家虽非大户人家,陈江也是朝庭命官,女儿岂能充做他人小妾?上官请回吧。”
“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的前程?或再考虑周全。”见陈江回绝,纪魏仍不甘心。
“此等事绝无可商议。”陈江即起身送客。
当夜陈江急与慧芫母亲商议,须尽快将女许配出去,免的刘家或纪魏再来纠缠,到底是在别人的屋橼下为官,处处制肘多有不变。
隔了几日,纪魏又差师爷来传话,刘二公子极其仰慕陈家小姐,答应休去原配,愿以正房迎娶陈女入俯。陈江不敢再拖延,择日匆忙将爱女与南浔镇酒商扬勤之子扬墎定下婚约,纪魏闻讯大怒,暗自思忖此事如何向刘二公子交差。
这刘钱奢华富贵、酒色歌笙惯了,慧芫之事托付纪魏后,每晚只在湖州城春香楼里饮酒狭妓。日子久了,天天搂着这些粉面,渐渐又没了兴致,复去找到纪魏追问慧芫之事。
纪魏只得如实告知,又劝其在湖州另择佳丽。谁想这刘钱羡慕慧芫早已色迷心窍,非逼纪魏设计罢陈江之官以夺其女。
这日,刘钱在春香楼酒桌上,听得湖州本地浪荡酒友,细说飞英塔内湖州武举比箭之事。举子中有一郑卿武功高强,原是在九华山出家的和尚,正德一年还俗回乡,其体貌特征颇似旧年在船上打伤自己的和尚,立即安排家奴暗中查访,图谋报仇,终至陈郑两家免不了均其遭毒手。
这正是,“闭月羞花命含冤,芳心不改情随缘,青梅竹马何处有,终身牵挂难夙愿。” 




 第四章  奸计

是年五月初九,京城之内,武科京试在城北五十里的校兵场上摆开阵势。但见,锦旗流连、金甲闪烁,各地武举英姿勃发、汇聚一堂,正可谓:
“万里河山少年颂,百花芬芳寻英雄,犹记慈母离乡泪,驱逐鞑靼尽国忠。”
点将台下,立着一溜产自塞外的棕色军马,个个昂首扬蹄、威风凛凛。安国良轻声告诉郑卿,这批马正是他舅舅仇钺从边关军营中精选的战马,送回京城专供校兵场上演兵之用。
第一场考马上骑射,依照考官的令旗,第一批约三十名武举轮番上马扬鞭,每人快马急射十矢。霎时间,全场鼓声震天,百步之外的草靶人像纷纷中箭,引来喝彩声四起。军校检点后宣布,最优者十矢六中,大多数武举之射中二三矢。
因为是快马急射,能有此成绩已属不易,立于点将台上的几位考官,皆点头称赞。
轮到郑卿一队出场时,他施展神奇臂力,拉满蒙古硬弓,竟然矢矢中的、箭无虚发,引来满场欢呼,轻松拔了全场头筹。
歇息十余日后,是第二场兵刃技考,至郑卿披甲蹬马,使出岳家枪绝技、纵横驰骋,更是英武绝伦,手中兵刃虽是除去抢尖,仍无人应战。
有宣府武举人石文义,早已踌躇满志,自持少林枪法超群,立志要在兵刃技上展露自己,第一场郑卿骑射夺魁,他心中早已不服,只可惜自己弓箭技法平平,只勉强射中二矢。
此刻见郑卿威武震慑众举子,石文义大声呼喝、跃马叫阵,挥枪驱骑、直闯郑卿。
郑卿看清对手的身形和骑姿,已知此人来者不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便谨慎应战。二人在校武场上往来冲突,两只枪如蛟龙飞舞、银光闪闪,龙腾虎跃般酣斗百余回合,仍不见胜负,点将台上的考官和参赛的武举,无不惊叹不已、目瞪口呆。
相持近一个时辰后,石文义终因进京后,陪着周东酒色过度、体力渐渐不支,被郑卿击落手中枪杆,羞愧败下。观战武举中,就有人嘲笑其自不量力,石文义心中恼怒、竟暗暗嫉恨于郑卿。
隔日,京中各省会馆中的武举纷纷传赞,今科武状元已非郑卿莫属。
谁料想天有不测风云,未及参加第三场战策考试,郑卿在会馆突然接到大哥书信,言家中被小人陷害,父亲含冤下狱、命在旦夕,招其急返故里。
郑卿接信大惊失色、心急如焚,当即放弃第三场考试,收拾行装连夜起程、急返湖州,安国良苦劝不住,只好十里送别。几日后,雪娇在酒楼里听闻,有湖州武举郑卿两场夺魁,急来浙江会馆寻郑卿、安国良,才知郑卿刚刚弃考返乡。
雪娇不免焦虑万分,当即回叔叔俯中借一驭驾,从旱路离京南下追郑卿而去,剩下安国良一人不免忧忧寡欢。
原来刘钱求娶彗芫被拒绝,又查出在船上打断自己臂膀的和尚,正是郑家染坊的次子,更是恼羞成怒,便找湖州知府纪魏设下一箭双雕之计。
翌日,纪魏传湖州织染杂造局陈江来府衙议事,说皇宫中豹房新添美女十名,内务府刘瑾大人托浙江布政使刘介大人在湖州采办新绢一十二匹,染成五色花样,送进宫给新添美女制作服饰,刘介大人专门嘱咐我细心办理。
“此差事干系重大,不得有半点闪失,新绢是我亲自去本城最大的老字号福祥绸布店挑选,全都是上好精品。”纪魏面色凝重的对着他说,“染色之事你更精通,就交于你去办理。”
陈江心中微微一阵,既然已购绢一十二匹也非小数,何不让绸布店一块染好再去提货?前些日子,为小女定亲之事得罪了知府,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就及尽推辞道,“凡老字号绸布店,多与染房熟悉,可吩咐店家把色染了岂不更好。”
“听说染色之后新旧难辩,我怕店家调包换成几年前的旧绢,所以烦劳你去打理。”纪魏用狡诈的眼光盯着他说。
陈江面露难色,“下官只是属理茧绢税款,实不懂染色之事,如有偏差,无法向刘介大人交代。”
“陈大人不得推辞,你常年跟茧绢物品打交道,总是强我百倍。”纪魏面色凝重,不容他再辩,“明日我就差人将绢匹送到你织造衙内。”
陈江无可奈何,便辞过纪魏,怏怏离开知府衙门。回家后愈加觉得蹊跷,就将此事说与慧芫母女,“前些时纪魏上门提亲被我拒绝,我怕他寻隙报复。”
秦氏反安慰他,“只是染色,咱们小心操办,堂堂正正做事,不留把柄与他。”
隔日,纪魏着差人将一十二包绢送至织造衙内,又提议城西郑家世代染绢,手艺最好,纪大人关照就在郑家染绢。陈江只来得及拆了上面二包查看,差人借故急急要走,见每包绢上均有福祥绸布店印纪,就未再拆看其他绢包。
陈江在湖州几年,早闻郑沭洪忠厚老实、手艺不凡,下午亲自将绢包送至城外郑家染房。郑沭洪乘传祖上手艺,在湖州郊外开了间绸布染房,赚些力气和手艺钱,本小利薄、从不敢马虎,对所有客人送来之绢都要细细查看。
当下打开每匹绢仔细检查,验至第三包时,发现竟是夹杂有蛀虫痕迹的旧绢,又拆两包均是如此。
陈、郑两人大惊失色,连夜携所有未拆绢包运至纪魏府门。纪府门人说纪大人下午急急赶去杭州府了,交待二日后才回,二人虽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只好将全部绢包暂且运回织造衙内。
等到纪魏归来,陈江急忙去知府衙秉告详情,纪魏假意好言劝尉,容自己派人去福祥布店查清事实。下午突然派兵至陈郑两家及绸布店,将陈江郑沭洪和并店掌柜一并锁拿,押至府衙问罪,当堂打开所有绢包,只二匹是上好新绢,其余十匹皆是被水侵过夹杂蛀虫的旧绢。
“大胆商户竟敢以次充好,欺骗本官。” 纪魏大怒,对着福祥店掌柜吼道。
“本店在湖州经营绸布几十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童叟无欺,”店掌柜不慌不慢解释,“这一十二匹新绢是三日前交的货,当时验货交割手续俱全。”说罢呈上相关出货凭证。
“这十几匹旧绢你如何解释?”纪魏一拍惊堂木。
“货物已离开我店三日,这期间难保不被调包,请知府大人明鉴。”福祥店掌柜嗫嗫回道。
纪魏立时变了嘴脸,转斥陈郑二人。“大胆陈江,竟敢勾结染户郑氏以此次充新、偷换供绢,快招实情,免受皮肉之苦”
陈江、郑沭洪急忙辩解,纪魏竟然不听,立即发签用刑,陈江至此方知是拒亲之事,引来如此报复,自己不慎被人暗算、悔之已晚。
二人不堪重刑,终被屈打成招。纪魏随即将二人下狱,又派兵去两家查找供绢,兵差趁机劫掠,闹的两家鸡飞狗跳,郑母见状,急急让长兄差人去京城浙江会馆给郑卿报信。
刘钱为报郑卿断臂之仇,暗使银两买通衙役,复又用刑逼郑家交出藏匿供绢,将郑沭洪打成重伤,不过十数日,郑沭洪已是奄奄一息。纪魏又差自己的师爷去狱中游说陈江,“此案可大可小,如果能与刘介大人结成亲家,只刘大人一句话,你即可出狱无恙。”
“我实属冤枉,来日朝庭查明真相,自会还我公道。”陈江还是婉言谢绝,“小女已许配人家,此事不容再议。”
“我是真心为你着想,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师爷讪讪离去,回俯秉报纪魏、刘钱。
“他还想反案?我看姓陈的能支撑到何时?”纪魏与刘汤幸灾乐祸,相视奸笑,并暗派家奴盯住慧芫母女。
十日后郑卿方才到家,问明原由,翌日一早至州府衙门击鼓申冤,引来大批市民围观,雪娇刚好赶回湖州城,见状便躲在人群中悄悄观望。
纪魏睡意朦胧地出来升堂,系好官服、扶正乌纱帽吩咐衙役,“何人在此大呼?快带上堂问话。”
“敢问大人,你锁拿我家父下狱,污他偷换供绢,可有凭据?”郑卿举目直盯纪魏,当堂慷慨陈辞。
“什么凭据?福祥绸布的新绢交与陈郑二人去印染,三日后才说有虫蛀旧绢,还能是别人偷换的?”纪魏抬眉,洋洋自得地看着他。
“分明是你勾结歹人,故意栽赃陷害陈织造与我家,将旧绢夹藏在新绢内诱骗我们。”郑卿义愤填膺、怒发冲冠。
纪魏拍案大怒,“无凭无据,竟敢当堂污蔑本官,念你功名在身,饶过这回,再敢纠缠定仗责伺候。”
“等我寻来证据,再去刑部告你栽赃枉法,如果家父在狱中有三长两短,我必不放过你。”郑卿说罢,愤愤然退出府衙。
雪娇在僻静处叫住郑卿,喊他同去陈家问明事情经过,再一起商议对策,郑卿觉得有理,并且心中惦念慧芫,二人便来一同到陈江俯中。
见过慧芫母女,秦氏认出染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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