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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十月,在路上-第5章

小说: 十月,在路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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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的脑袋里闪过一张脸,很快地闪过,那是姚源的精致脸蛋。
    接而却是孙持。
    我说的是我看到孙持的脸——前面骑马的人转过头来,却又迅速地转回——苍茫夜色里,好像一场幻觉。
    我策马上前,前面的人也加快了速度。
    孙持!我喊道。
    草原上,只有马蹄声回应着我。
    那就是孙持吧?!她说过她是要死在草原上的。那时候,她说她像一株草;但是现在我知道那是因为孙醇也是死在了草原上。
    前方的孙持渐行渐远,远到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小圆点,融进无边夜色里。我也这才意识到自己驾驭着一匹马,却不知如何叫停。
 
    如今,唯有前进,迷惘而兴奋地前进。
    谁知道是在意外中身亡,还是抵达别样的新天地呢。 
 
                  9.第三种结局
 9.第三种结局 十月,在路上… 9.第三种结局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一路前行,直到马儿疲惫,开始慢下了脚步。接而,我轻易地勒住缰绳,而后下马。
    只是,再也看不到孙持。
    或者,那真的是一场幻觉。
    松开缰绳,让马儿吃些肥美的青草,而我躺在草地上静静地休息。渐渐地,可以感受到草地上马蹄的震动。接着,传来“十月!十月!”的呼唤声,还有手电筒的光亮。
    是那个叫宽哥的男人。
    我懒得回应他。因为他见到他的最爱,自然就会找到我。如我所料,不久他就到了我这边,下马用电筒朝地上扫射一遍,看到躺在地上的我,简直是飞奔过来,说:你没事吧?马没有踢着你吧?哎,你说句话呀。
    我根本就没有摔着。我说,不用那么紧张。
    他见我没事,一笑,说:一早就看出来,你是个野丫头!他说着就躺在了我身边,两只手垫在后脑勺,舒口气说:看,那么多星星。
    我才定睛望着天空,原来繁星满天。草原的苍茫,也因了无边的繁星点缀,而显得尤其宽阔与壮观。难怪,在这个地方,每年都会诞生爱情。只是,我绝不会与身边的这个男人产生任何微妙的变化。
    我坐了起来,说:有烟吗?
    当然。他递过来一支,并且给我点上了火。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知道那个叫孙醇的人吗?
    当然,谁不知道他呢?他说。
    能说说他吗?我问。
    他也点了一支烟,说:他是个出色的赛马手。几乎每年都是冠军。他,是最帅的冠军。所以,会有很多雌的狂蜂浪蝶。
    他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他不会就在我们身边吧。
    我伸出腿,踢了他一脚,说:少吓唬人。
    哈!他笑,说,我以为你会扑过来躲在我怀里。
    我吸了一口烟,说:小看我!还有呢。他怎么会意外摔马身亡?
    他不作声,看了四周一眼,说:我不知道。他或者真的就在我们身边。
    他的马呢?我问。
    被人买走了。他说,是个有钱的老板买走了。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他接而又说:不过,还有另一种说法。
    什么?我有点兴趣。
    这不是意外。他自己的马怎么会在比赛时突然发狂,把他颠了下来呢?阿宽说着起身,拍了拍他的“最爱”,说,你看,你骑着他,他都没有把你掀倒在地。马,是有灵性的动物。
    马儿摇晃着尾巴,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来,好像是在回应主人对他的赞美。
    我丢了烟蒂,踩灭它,指着孙持消失的地方,问:前面是什么?是马场的边境吗?
    阿宽说:是马场主人的庄园。
 
    马场主人姓赵吗?我敏感地问。
    你怎么知道?阿宽问着,又笑,说,打听过?他一直单身,想主动献身?
    扯淡!我说着,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向他的马,说:我要去姓赵的庄园。你送我,还是我自己去。
    他走过来,凑近我的耳朵——确切地说,几乎是贴近我的脸颊——说:把你送到一个男人的家里,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转身走向马,试图离他远些,说:那我自己去了。
    我正抬脚去勾马镫。他就过来,说道:算了。算了。我送你去吧。但是……他按住马鞍,讨价还价地说:明天你还得来这,陪我骑马。怎么样?
    我不回答,起身就走。
    你啊!他说着,跟了上来。
    20分钟后,我们可以看到远处闪亮的灯光。
    这大概是草原夜色中唯一的光亮与温暖。
    不过,或许草原从来就不需要这样的温暖。任何事物和这片苍茫的草原比起来,都只是零星的点缀,包括马场的主人与主人的庄园。
    我们靠近,却走不进去。
    庄园的铁门紧闭着,房子里每间屋子都闪射着明亮的灯光。院子里有帐篷,还有扫着尾巴的马匹,另外有工人在给马儿喂草,梳马鬃。
    那是孙醇的马吗?我问。
    看不清楚。阿宽说,你对姓孙的感兴趣,还是对姓赵的?
    我没有理会他。我只是在不断地感受一种逐渐强烈的感觉——孙持在里面,因为这就是孙醇的马。
    她在里面的哪一间做什么?谁猜得出来!
    我得做些实在的事情,远比猜测来得有意义。于是,我去按门铃。
    有人来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是庄园的工人。
    他问:你是谁,来干什么。
    很不友好的询问,充满了排斥。他和这个园子一样,是孤独的。
    我说:请问孙持在不在里面?
    不认识。他说。
    她是孙醇的姐姐。是你们的赵先生约他到这的。我是孙持的朋友。我们在旅行的途中失散了。我说,带有一点央求。
    这时旁边的阿宽也说道:你们今天有没有个小姐进来呢?
    对不起,这是老板的事。我们管不着。他依然冷冷地拒绝着我们。
    哦,mygod!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也不想再央求他。冲着房子,大喊:孙持!孙持!你在里面吗?孙持!孙持……
    请你不要打扰我们老板。小伙子有些着急地说。看来,他对于我这样的纠缠还有些难以招架——这就好!我更加大声地叫喊“孙持”,这比央求他来得有意义的多。
    好吧,好吧。我去跟我们老板说下。他说着,转身走向房子。
    阿宽在一边笑,说:你还真是有点无赖。
    我只是一笑。没心情理他。我得把孙持从里面揪出来,而后带她离开这里。因为我有强烈的预感——她会在这片草地上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者,这也并非我的预感,而是我的担忧吧!我一定要阻止她。至少要再见她一面。
    没多久,这位赵先生终于“现世”。他长有180的个,短短的半寸头,显得尤其魁梧壮实。走近了,看清他的脸,有点长,有点黑,眼角的皱纹,或深或浅地告知着我们他是个历经沧桑的男人。不过,他看起来并不坏。
    他问:你是小持的朋友?
    我说:是的。她在里面吗?
    他一笑,说:是的。她累了,回房休息了。
    我能见她吗?
    哦——他拉长这个“哦”音,看起来有点为难。终于,他说:她在洗澡。洗洗就睡了。不如明天吧。对了,你叫什么?
    朱十月。我说。
    他一笑,点了点头,说:再见。
    我也唯有回应“再见”,而后和宽哥一起走。
    我在前面,宽哥在后面很识相地走。
    月色依然清澈,风从四面八方而来,草儿静静地摇曳。马蹄声,马儿的呼哧声,还有不知道名的鸟儿的鸣叫声,围绕着我们。
    我牵住缰绳,缓缓地回走——
    原来,还有第三种结局:有的人,无所斩获地败兴而归。 
                  10.我,不是她的惊喜。
 10.我,不是她的惊喜。 十月,在路上… 10.我,不是她的惊喜。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是那个叫宽哥的男人把我送到酒店门口。
 
    他说:不请我上去坐坐?
    我说:没什么好坐的。
 
    他耸了耸肩膀,摊开手,说:小丫头!拥抱一个总可以吧?
    我太瘦了,抱着的手感并不好。我还是拒绝了他,说。
    他退了一步,说:OK。明天见。明天,我来接你。
    我自己来吧。我说。
    你太不尽情面了吧。他说。
    我就是这样。再见。我说着,转身走向酒店大堂。
    更多的时候,还是这样不尽情面比较好吧。
    回到酒店,打开电脑,登陆博客,看到人们在文章里的留言。没能一一地回复,只是在微博里简单地告诉大家:“我在草原,想起顾城的《春暖花开》。我也骑马,向往猎艳,渴望春暖花开。”
    张惠明很快在微博里复我,说:猎艳了?片呢?
    我笑,说:明日发,若我明日能归来。
    张惠明很快就给我打来电话,问长问短。我懒得多说,只告诉他:我是不会去寻死的。但我不能保证活着回来。
    那你说的不是废话么!张惠明突然发起火来。
    我笑了,说:惠民,放心!晚安了。
    张惠明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他会有很多话说。可是,我不会给他机会,就挂了电话。
    不久,就收到了他的简讯,长长的一大段,占了我6条简讯的容量。我只复他:洗洗睡吧,晚安。
    我知他不会放过我,于是早早地关机。他却通过Q给我留言:你太过分了!你不如不告诉我。叫我现在起飞,也找不到你在哪啊!如果知道你是去找死的,我TM怎么贱也要抱着你的腿,不放你走!
    看到最后一句,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不过,没有办法。没有回复他。在电脑里写自己的文章。直到午夜,洗澡休息。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去了马场,请那里的师傅教我骑马。我不算很聪明,一天下来,也只能保证马儿慢慢地溜达。不过,这样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
    傍晚,我在马场的服务中心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去师傅那里租一匹马。在那里,还有阿忠、汪元和宽哥。
    师傅把缰绳交给我的时候,宽哥问我:你一个人行吗?
    不行也得行啊。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阿宽问:你说什么?
    我笑,说:我行。
    大白天的,他看起来有些腼腆,远不及夜里来得大方而略带攻击性。他和张惠明有点像吧。如果不遇上什么事,他永远都是不温不火的。其实,他一整天都在草场,远远地看着我。我不想提他,是觉得他不值得一提。
    说完,要走的时候。他还是奔过来,说:不如我送你去吧。
    我举了举我手里的单反。我想一个人去看看草原的黄昏与夜色。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来这吧。如果留不住孙持,至少得留住草原。
    孙持和草原,在我眼里,都是不可流失的美色。
    阿宽很识相,没有跟来。草原上,还有别的姑娘。他比我更清楚。而我,绝不适合任何一个男人。
    我牵着马,缓缓地步行。黄昏的阳光照耀着我和马,在辽阔的草原上,渺小的我是怎样的悲壮与慷慨?
    呵,我笑自己,笑自己为了孙持,好像赶赴死亡的刑场。
 
    我笑自己,在旅行的途中,遇到第一个女人,就这样轻易地交出自己的全力以赴。
    我是一个轻率的人吧?
    但是,我真诚,以及遵守承诺。
    一个小时后,我和马都抵达了那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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