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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大宋提刑官(宋穿)-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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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誉摇摇头,“不,皇族本就薄情,哪个父兄弟侄想置我于死地我都不会奇怪,谁叫我天赋过人,又功高盖主呢?”宋慈暗道,你倒有自知之明,“你猜猜看,那游戏中谁扮演秦王,谁扮演荆轲?”
  
  “秦王是太子,荆轲是你。”
  
  “不是,扮演荆轲的那人是我的护卫长,宫变中,他不幸代替我死了……他叫沈傲然,是沈傲君的哥哥。”
  
  宋慈不语。
  
  “在太子安排下,我只带着和我同岁的沈傲君逃出了皇宫,其他什么也没带,沈傲君那时是我的侍读,出了皇宫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不再是皇子,不再锦衣玉食,从此后只有我和沈傲君相依为命。我们一直逃到川蜀,那里是我生父驻守半生最后战死的地方,我被我生父以前的旧部收留,教我武功,教我兵法,跟着前辈们打战,立了一身军功,所以我能成为名满天下的金翎将军,不是因为我是轩王,轩王是皇兄继位后为了补偿我流放多年才封的,一身功业是我自己拼出来的。”
  
  “以前是侍读,现在又是护卫长……难怪你和沈护卫关系那么深厚。”
  
  赵誉捏着宋慈的下颚,笑问:“你在吃醋吗?别担心,我和沈是兄弟,和你,才是情人。”
  
  宋慈汗颜,我才没吃醋,不要自作多情,想了想,宋慈没忍心说出口,道:“其实……其实你人也不坏,还算是个好人。”
  
  赵誉一怔,忽而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金人说我是魔鬼,宋人只当我是轩王,抛除权势,还没人说过我是好人呢!”赵誉垂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宋慈的额头,笑道:“我不是好人,我其实好坏好坏的,坏到你难以想象。”
  
  宋慈莫名的脸红,“你不就是流氓痞子王爷吗,除了仗势欺人,又有些残忍外,也没坏到哪去,至少,你不虚伪……”宋慈这时想到景仁,心又沉下去。
  
  宋慈知道,赵誉就是那个曾经让他仰慕敬羡不已的少年无殇,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感慨世间的缘分,十几年,竟变得完全认不出,时间将一个飒爽英气的俊俏少年雕琢成一个丰神挺俊的成熟男子,身腰腹背也不像记忆中那么单薄修长,变得英魁精悍,宽肩窄腰,蕴含力量,宋慈窝在赵誉怀里,感觉到一刻的安定温暖,自从他久病不愈就很畏寒,一到夜里莫名的发烧,他又冷了,宋慈将手脚都缩入赵誉怀里,仰起病弱的脸,轻声道:“赵誉……抱紧我,我冷。”
  
  赵誉微微错愕,他低头对上一双水气氤氲的眼,心颤了一下,微惊,“你脸好红,好烫,你发烧了?”
  
  宋慈此时迷迷糊糊,几欲陷入昏迷,“等天亮就好了……誉,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誉?!宋慈居然这么叫他,誉,很好听耶,赵誉心差点飞起来了。
  
  “誉,你能不能待会儿把我打晕,我要拔出手臂上的银针,我怕我受不了。”也知针扎太久对身体不好,不得不拔出,但担心,强烈的疼痛会让自己全身抽搐,到时候若是因抽搐咬断舌头就糟了,不如叫人打晕自己,也不会太疼。
  
  “你——何苦?”
  
  “自作自受呗。”宋慈将自己的腰带解下,咬在口中,防止咬断舌头,他找到银针所在,屏息一口气,猛地拔出,一开始没感觉,一会后,排山倒海的痛袭击全身,豆大的汗珠流下,心跳到崩溃,宋慈呜呜,赵誉,打呀……
  
  忽而,外面驾车的沈傲君猛然掀开车帘,叫道:“爷!是泥石流!我们得弃车逃了!”
  
  泥石流?!祸不单行,宋慈哭了,赵誉抬起手,“看来不得不弄晕你了。”赵誉话音一落,宋慈只觉胸前被点了一下,眼一黑,不省人事。

67、第六十五章 。。。
  “誉!”骤然惊醒,不安的高喊,一把抓住身边人的手,“誉……”宋慈睁开眼,愣愣看着眼前之人,是一名年轻女子,相貌平平,眉眼却带着男儿般的凌厉英气。宋慈低头,自己躺在床上,一只手紧紧捉着人家姑娘的手,看她手中握着一块湿布,宋慈尴尬,赶忙松开,“对……对不起。”
  
  姑娘慧然一笑,不以为然,她将湿布轻放在宋慈额头,铺好,“宋公子不必担心,你已经安全了,这里是岳都尉的家。”
  
  “呃……”宋慈见外面天光已明,雨也停了,意思是他们平安避开了泥石流,达到岳弘之京郊家了。宋慈虚软地直起身子,不慎压到了脱臼的手臂,瞬时疼得倒吸冷气,姑娘忙过去扶了他一把,这时宋慈才惊愕的发现他身穿的衣服沾满了干掉的黄泥,肮脏不堪。
  
  一套干净的衣服丢在宋慈面前,“昨夜遇上山洪泥流,王爷背着你,拼了命才逃脱的,我们连马车都丢了。”姑娘坐在床边,见宋慈久久未动,想他是不是断了一只手不方便换衣服,依照王爷“照顾他”的吩咐,索性动手去脱宋慈的衣,宋慈刚想着姑娘那句赵誉“拼命救你”的话想得出神,却不料下刻姑娘竟在脱自己的衣,宋慈大惊,抓紧衣服,“你,你干嘛?”
  
  “帮你换呀?难道你想一直穿着这身脏衣服?”姑娘见宋慈一脸愣怔,一笑,道:“放心,我是奉王爷之命来照顾你的。”
  
  “赵誉?他在哪?怎么不见他?”宋慈醒来竟不见赵誉,颇是奇怪,那家伙一直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宋慈此时很担心赵誉。
  
  “王爷他……”
  
  “他怎么了?!”
  
  “受伤了,为了护着你不被山洪冲走,奋不顾身跳进洪流,伤的还不轻,脑袋都被漂流的枯木撞破了。”
  
  宋慈震惊,对昨夜一点记忆也没有,他一直昏迷到现在,姑娘见宋慈满脸骇然,安慰道:“宋公子放心,王爷福大命大,小磕小碰没事的。”
  
  “撞破脑袋还算小磕小碰?!”宋慈焦心,赶紧着手换衣服,好去找赵誉。姑娘却一直坐在一边,让人无措,宋慈讪讪道:“呃……这,这位姐姐,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
  
  “姐姐?”姑娘一怔,会意,“好好,我回避就是了,我只想确定你是不是能自己换衣服。”姑娘走到门边,忍不住回头对宋慈爽朗一笑,道:“我不是什么姐姐,我是王爷的十四暗卫之一,我排行老六,你叫我赵六就行。”跟赵誉姓赵,赵六,宋慈喃喃:“真难听,那家伙就不能给下属起点好名字,一二三四五六的,跟阿猫阿狗有什么区别。”
  
  赵六耳力好,道:“王爷起的我们也没办法,你得知道王爷肚子里的文墨就那点,我们几个也没什么期望了。”
  
  宋慈换上一件白衣,他不懂,赵誉给他的衣服干嘛都是白的,像是吊丧,其实宋慈不知,赵誉一是觉得白色衬得宋慈愈显清逸净馨,再是每次见宋慈他都穿白衣,以为宋慈只好穿白色,实是宋慈一般只是在一心堂出诊或检验尸体时穿白衣。不过赵誉给的都是些上好的料子,比起自己那件白麻布衣好太多了,宋慈挠挠头,很为难,他不想欠赵誉情,更不敢欠,怕以后还不了。
  
  宋慈走出小屋,太阳一照,觉得精神好多了。外面是一块半亩大的平台,三间茅屋面山背水而建,屋前是一块数丈宽的方场,方场四周,点缀着花畦莱圃,松涛竹韵,夹以淙淙流水,伊若世外桃源。宋慈微愕,这就是正五品上骑都尉的家宅?!结庐而居,与世隔绝,整一个陋室,也太寒碜了吧?!宋慈走出来并不见赵六,只见院中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正和一小女娃娃玩彩球玩得正欢,宋慈不认得那个男子,男子转头看了一眼他,却和眉善目的向他打招呼:“宋公子早呀!”
  
  男子抱起女娃,对她道:“织儿,快叫‘王妃’!”
  
  王妃?!宋慈莫名其妙。
  
  小女孩本来玩得挺高兴,可一听男人要让她叫宋慈“王妃”,立马垮下脸来,闷头埋在男人肩上装鸵鸟。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眉清目秀的少年抬着一盘馒头冲出来,一边嚷着“烫死了烫死了”,没注意到宋慈,一头撞在他身上,宋慈踉跄了两步,胸口一阵发闷,想自己身子怎么虚到这种程度,仅被撞一下都站不稳。
  
  “对不起对不起!”
  
  男子道:“小七干嘛呢?!慌慌张张的没个样子,撞伤了王妃,小心王爷回头打你板子!”少年一听,表情故作夸张的吓了一跳,忙道:“对不起呀王妃,小七真的不是故意的,小七这不给您端早餐来了吗?您可让王爷莫要打我呀!”
  
  宋慈眼角抽抽,少年眉梢分明带着一丝狡黠。看少年和男人都穿着和赵六相同的黑衣,想他们可能都是赵誉的暗卫,暗卫会这么忽悠?!他才不信,分明就是在调侃取笑他,宋慈不想随便任人看轻了,他对少年微笑道:“没关系”,强忍着不适,依旧是一副云淡风清的神情。
  
  男人和少年对视一眼,他们本是不信沈傲君的话,王爷真会看上一个男人,想宋慈可能是使了什么狐媚妖术才让王爷迷惑,可如今看他,笑清浅,语温润,儒雅淡然,书生罢了,更加奇怪,王爷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的书生?男人又对怀中的小女孩道:“织儿,你觉得王妃漂不漂亮?”小女孩使劲摇头,“一点也不漂亮,脸白的像个死人,而且他是男人,怎么可能是王妃,王妃是女人。”
  
  男人和少年皆是愕然,他们这才发现宋慈脸色真得非一般的苍白憔悴,他们有些不忍了,本想开个玩笑,但此时玩笑开得太过分了。宋慈脸色有些挂不住,强笑道:“就是么,宋某是男子,怎么可能是王妃,你们就别取笑宋某了,宋某是来查案的。”男人和少年不语。
  
  宋慈问:“赵……你们王爷在哪?”少年道:“屋后小溪边。”宋慈道了声谢,忙逃一般的跑到屋后。
  
  宋慈走后,沈傲君神出鬼没地站在男人和少年身后,脸色不善地抓住两人的肩膀,阴沉道:“找打吗?”
  
  “哇!”
  
  “沈大快放手!膀子快捏碎了!”
  
  沈傲君警告道:“少拿宋慈打趣,这事是爷和他之间的事,少插手。”男人和少年忙点头如雷。
  
  宋慈神情恍然,走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心里又气又难受,他在嘉州是家喻户晓的才子,有清誉有名节,可跟着赵誉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气死了,还好现在没对赵誉掏心,要不连心都丢了,就再难找不回了。
  
  宋慈生着闷气来到溪边,一路上低着头数着石头过来,竟没看见前面一幕,当临水抬头一看,已经来不及了,大大惊悚到,整个人陡然呆住,薄唇半张,半响闭不起来。
  
  赵——赵誉居然在洗澡!
  
  赵誉头上包着白纱,额头一侧有着明显的血渍,晨曦清光下,流水淙淙里,赵誉漠然着一张俊脸,赤/裸着悍然精瘦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泼水。湿淋淋的水珠从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滑落,宋慈看见了赵誉一身深深浅浅的伤痕,还有上次他缝的针,后来摘了线,留下一道浅红的印迹,溪水冰寒,但他身体强健,不以为然,而他褐色的乳/尖,因寒意而紧绷。
  
  宋慈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沫。赵誉径自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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