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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宋提刑官(宋穿)-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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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令和玉堂春的两次行动都失败了,想要赵誉命还真不容易……真伤脑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提前行动,昨晚就实施刺杀计划吗?”景仁侧身,手不顾宋慈的意愿抚上他的脸。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宋慈偏头躲开景仁的手,若景仁是“赵誉”,那么“赵誉”变了,他畏惧和厌恶这样的“赵誉”,攻于心计,用那么多人的性命去换一条命,残忍无情不下于轩王赵誉。
  
  “……因为我是那么急着想要带你离开这里,离开大宋。”
  
  宋慈惊愕,“你到底是谁?”
  
  “前世,是赵誉,今世,是金第十七皇子,完颜昊。”景仁淡定道:“南宋小朝廷在靖康之乱后就苟延残喘,命数不保,今朝宁宗赵扩又是个软弱不能的皇帝,要不是有个轩王,我金国早就灭了南宋。”宋慈难以相信景仁居然是潜伏在轩王身边的金国皇子,“可是……赵誉信任你。”
  
  “我花了十多年时间让他信任我,毕竟我活了两世,从小孩子就伪装起并不是难事。”景仁目光变得温情如许,一手捏过宋慈的下颚,“不要碰我!”景仁不管,上身压下,刻意不压到宋慈受伤的手,一手牢牢固定住宋慈的下颚,霸道地压下一吻,“你明明是我的,为什么你的心现在却向着他?他不是赵誉,我才是赵誉!”景仁的吻带着难以言表的悲哀和愤怒,吻得宋慈喘不过气,现在的“赵誉”是陌生的。
  
  “宋慈……”门外传来赵誉的声音,景仁忙放开宋慈,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赵誉从门外带着御医而来,“本王带人给你看伤。”
  赵誉将景仁推到一边,自己坐在床边,不由分说的抱过宋慈,心疼地瞧着宋慈的手,吹吹,柔声问道:“疼么?”
  
  宋慈肉麻,“不疼才怪?!你废话挺多的。”
  
  “哈,能开口和我吵架了,那问题应该不大……御医,过来给他瞧瞧。”
  
  宋慈知道也不会说出景仁的身份,景仁知道,宋慈也知道,现在的“赵誉”是敌国皇子,宋慈该怎么办?宋慈抬头,坚定峻烈的对赵誉道:“今日我要能去京郊的岳弘之家。”没有询问,很确定,现在他只想专心为梅晓辰办案,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想想。
  
  赵誉看着宋慈峻烈的眼神,又看看他包裹白纱固定着木板的手,想了想,缓缓的点点头,“我陪你去。”
  
  景仁看着那张和那个自己从前一模一样容貌的人和宋慈偎依在一起,很刺眼,觉得有什么东西释然而去,是抓都抓不住的,明明是他的……明明他才是赵誉……怎么这一世全都变了,难道宋慈和他的缘分已经在上一世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辰辰再次鞠躬致谢了:妍欣儿扔了一颗地雷

66、第六十四章 。。。
  第六十四章
  
  风雨中,一辆马车以稳健的速度奔驰在泥泞的山路上。
  
  车中,宋慈无力地依靠着,那只脱臼的手臂吊着白麻,半垂于胸前,另一只手执着毛笔,秀眉紧蹙,专注地盯着看身前的一摞卷宗,时不时在卷宗上圈圈写写。
  
  盘腿坐于一旁的赵誉托腮,呆呆看着面容苍白憔悴的病美人,叹气,“……人都焉了,别再逞强查什么案子了?又没人逼你,何必这么较真呢?”
  
  虚弱却冷漠的斜目瞥了赵誉一眼,依旧不语,从上车起他就没理过他,这让赵誉极度郁闷。
  
  今日御医包扎好宋慈脱臼的手臂,嘱咐他,伤筋动骨怎么也要卧床休息十天半月,“十天半个月?!”宋慈登时暴跳,极力反对,“五天已经过去三天!我哪还能坐得住,辰弟还等着我去救他呢!”于是疯了一般爬起来,嚷着去京郊岳家,赵誉好说歹说宋慈都听不进去,宋慈咬紧牙关,为了暂时止疼,他抽出自己随身带的银针,二话不说猛扎臂上穴位,这时别说赵誉,就连御医都惊吓到了,从没见过这般偏激固执的人,虽然用针可暂时麻痹手臂痛觉,但时间一长,血气淤积不畅,对伤势恢复更不利,况且一旦拔下针,将会承受比开始强数倍的疼痛……犟死也不过如此,赵誉深刻见识了宋慈骨子里的峻烈不驯,怕不答应他他又做出什么更激烈的事情,赵誉只好连夜赶路带着宋慈去京郊岳家。
  
  路上,赵誉一直在担心,阴雨不停,下了一月,京郊偏僻的山路颇不好走,会不会遇上泥石流呢?
  
  车外,大雨倾盆,车内,孤灯摇曳,两人相对席坐,咫尺,却天涯。
  
  最可怕的是何种人?什么都看在眼里,什么都听在耳里,做的多,承受的也多,可就是什么也不说,沉默孤寂得可怕,这种人的内心世界是强大的,让赵誉觉得和他距离很遥远……不,他不要和他距离那么遥远,他要走进他的世界,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宋慈,我今后干脆叫你‘秤砣’好了,你简直是秤砣心,牛脾气!一点儿救都没有!”
  
  “王爷若是叫宋某‘秤砣’也行,那宋某就只能称王爷是‘流氓’了。”宋慈开口就毒舌,赵誉不满道:“我怎么又‘流氓’了?!”
  
  宋慈放下手中的卷宗,抬起清明的眼对上赵誉,语气平静道:“你把我软禁于王府还不算,还老是对着我这样那样,难道当我是你禁脔吗?我可是良家男子。再说,你的年纪比我大那么多,都够得上当我叔叔了,你不觉得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很猥琐,很犯罪吗?”
  
  赵誉差点气贫,“我,我有那么老么?!我才二六耶,顶多算是你兄辈,再说了,我们是两厢情愿,虽然还没名没份,顶多算是姘头,但我答应以后绝不会辜负你,这哪犯罪了?!”
  
  “呸!谁跟你是姘头?还两厢情悦呢……”宋慈想破口大骂,可此刻身子虚得实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怒目而视赵誉。
  
  病恹恹的美人即使是生气也风情万千,宽大的衫袖衬着少年手腕纤细,白皙的面颊因缺少红润血色更显得如白玉般薄透皎洁,是玉,亦是一块寒玉,身躯倾靠,仿佛一匹上好的丝绸搁在那,冰凉而柔软,赵誉暗叹,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平日净躲在书房里阅览群书,极少见阳光,却被黑暗哺育得如此俊逸秀美,离着一段距离依然可以嗅到陈墨淡香,色不迷人人自迷,赵誉顿时被迷的晕乎乎,不自主地爬过去,一点点揍近宋慈,手伸到宋慈腰后,一握,盈盈不及一掌,细软得叫人魂销魄散。
  
  慈慈,我的慈儿……
  
  赵誉贴上宋慈的脸,轻轻磨蹭,唇部肌肤感受着少年的细腻光滑,尚还没有男人的胡茬,很干净,很清爽,一吐一息,热息尽数喷在宋慈脸上,清绝秀逸的容颜浮起一层薄红,宋慈被赵誉弄得怪痒痒的,呼吸不禁微喘,此时气氛暧昧的不行。
  
  宋慈暗自唾弃,又在发情了,讽刺道:“还狡辩不是流氓呢,下面都硬了。”
  
  “嘶——怎么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我的兴致都被你扫了。”
  
  赵誉嫌恶地瞪了一眼宋慈,虽然他承认他很容易被宋慈挑逗起来,但他绝不承认那是在耍流氓。赵誉把宋慈手中的卷宗抽掉,扔一边,“反正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不如不要看了,那么奋力也不好,累死了怎办?本王定会哭的。”
  
  赵誉一捞,将宋慈揽抱于怀中,伤臂向着外侧,像小孩般翼翼护在宽健的臂腕,赵誉低头,对着宋慈薄凉的脸呼了一口火热的气,嘶哑着暧昧道:“良辰美景,不如……”
  
  宋慈面色冰冷,道:“荒郊野地,还风雨大作,对着一个残废之人,如此境况王爷真是兴致不浅,实属难得,如今王爷要乘人之危,宋某也无力抵抗,请便吧。”
  
  赵誉反而一笑,“谁说我想要做那事儿,我是想说我们聊聊天吧。”
  
  聊天?宋慈不解。
  
  赵誉问道:“你可记得一个叫无殇的人?”
  
  “无殇?”宋慈仰面,狐疑地望赵誉,男子琥珀色的眸光笑意流转,含着一丝狡黠,叫他微微眩晕了一阵,赵誉一张脸,深刻俊丽的刺眼。
  
  赵誉轻吟:“人生如浮云,闲观拼尊前杯酒,一生长醉。残阳影里,问归鸿,归来也末。且随缘,且随缘,去往无心,冷眼华亭鹤唳……”
  
  宋慈的眼瞬时瞪大,“你,你怎么……”八岁,初到临安,正是隆冬,与萍水相逢的人共同欣赏了断桥残雪,诗兴勃发,便随口作了一首闲词,虽是闲词,却是宋慈的人生态度,人生如浮云,去往无心,红尘一切,随缘,而安,所以,他并不强求也并不期待往后可以再遇到那个叫无殇,领他走出安谧水乡,见识外面更大更广阔世间的少年。
  
  分道扬镳前,无殇问他,以后我们还会再见吗?他道,随缘吧。却不曾想过缘分弄人。宋慈这时才醒悟,轩王赵誉,字无殇。
  
  宋慈猛然晶亮的眼睛渐渐暗下,神色自若,道:“没想到是你……真是令人感慨世界好小呀……别来无恙啊,无殇?”
  
  “你难道一点也不惊讶吗?我好伤心呀。”赵誉微微失望,他本以为故人相见反应怎么也要热烈点,毕竟以前他和他处得很铁。
  
  宋慈微微一笑,“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以前那个正直爽快,侠义勇为,被我视作少年英雄的人长成男人后居然是这副德行。”
  
  又毒舌……赵誉无奈道:“算了,本想叙叙旧的……你呀,什么时候能像小时候一般乖巧就可爱了。”
  
  沉默了片刻,宋慈问:“我不明白,你明明是亲王,为何那时侯整天游历在外,像是……像是被放逐一样,一点也没有亲王样?”
  
  “我遇见你那时才十五,本就是放逐出京都的时候,难道你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场宫变?”
  
  “宫变?”
  
  “二十年前还是太皇太上皇孝宗执政之时,就因为我和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光宗,玩了一个游戏,就差点被我父皇杀死,那时我只有五岁。”
  
  宋慈只知道,赵誉的生父并非孝宗,赵誉其实是过继给孝宗的皇子,而光宗赵惇和赵誉关系很好。“奇了,是什么游戏玩得连命都差点玩掉?”
  
  赵誉一字字道:“荆柯刺秦。”
  
  呃……宋慈彻彻底底无语了,哭笑不得,良久沉默后,讥讽道:“荆柯刺秦,怪不得要被继父追杀,敢动储君,本事不小呀,才六岁就知道弑兄篡位了。”
  
  赵誉一指按在宋慈的唇上,肃声:“你嘴巴能不能别那么毒,这话传到别人耳朵里,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赵誉轻轻叹息,手臂愈加环紧宋慈,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得几欲箍断宋慈的骨头,他眼睛望着前方,有些茫然,有些忧伤,“我那时才六岁,哪知道什么是弑兄篡位,就是一不小心差点伤了皇兄,要不是太皇太后和皇兄在父皇面前求情,又暗下安排将我送出皇宫,我怕就活不到今日了。”
  
  宋慈从不曾见过如此善感的赵誉,问道:“你还在为孝宗不信任你而难过?”如果他父亲宋巩那么对他他一定难过的要死,毕竟是亲人。
赵誉摇摇头,“不,皇族本就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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