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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情-第16章

小说: 穿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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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宛入冒氏之门后,与冒家上下相处极其和谐。马恭人(辟疆母)和苏元芳(辟疆妻)特别喜欢小宛,而小宛也很恭敬顺从。闲暇时,小宛与辟疆常坐在画苑书房中,泼墨挥毫,赏花品茗,评论山水,鉴别金石。
  小宛初进冒家,见董其昌仿钟繇笔意为辟疆书写的《月赋》,非常喜爱,着意临摹。接着到处找钟繇的字帖。后来觉得钟繇的字体稍稍偏瘦,又看到他的《戎辂表》将她推崇的关羽称为贼将,便废钟帖而改学曹娥碑,每天几千字,从不错漏。
  小宛曾替辟疆给亲戚朋友书写小楷扇面,也为苏元芳登记柴米油盐的用项及银钱出入。小宛画的小丛寒树,笔墨楚楚动人。15岁时作品《彩蝶图》现收藏在无锡市博物馆,上有她的题词,到如皋后,她保持着对绘画的特殊爱好,时时展玩新得长卷小轴或家中旧藏。后来逃难途中,仍把书画藏品捆载起来,随身带走。 
  小宛最令人心折的,是把琐碎的日常生活过得浪漫美丽,饶有情致。小宛天性淡泊,不嗜好肥美甘甜的食物。用一小壶芥茶温淘米饭,再佐以一两碟水菜香豉,就是她的一餐。辟疆却喜欢甜食、海味和腊制熏制的食品。小宛为他制作的美食鲜洁可口,花样繁多。她不仅在中间加上适量的食盐和酸梅调味,还采渍初放的有色有香的花蕊,将花汁渗融到香露中。这样制出的花露入口喷鼻,世上少有。其中最鲜美的是秋海棠露。海棠本无香味,而小宛做的秋海棠露独独是露凝香发。酒后,用白瓷杯盛出几十种花露,不要说用口品尝,单那五色浮动,奇香四溢,就足以消渴解酲。 
  宁静和谐的家庭生活刚刚过了一年,国家出现了轰轰烈烈的战乱,李自成攻占北京,清兵入关南下,江南一带燃起熊熊战火。清军肆虐无忌,冒家险遭涂毒,幸亏逃避得快,才得以保住了全家的性命,然而家产却在战乱中丢失得一干二净。
  战乱过后,冒家辗转回到劫后的家园,缺米少柴,日子变得十分艰难,多亏董小宛精打细算,才勉强维持着全家的生活。就在这节骨眼上,冒辟疆却病倒了,下痢兼虐疾,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疟疾发作寒热交作,再加上下痢腹痛,冒辟疆几乎没有一刻能得安宁。为照顾他,董小宛把一张破草席摊在床榻边作为自己的卧床,只要丈夫一有响动,马上起身察看,恶寒发颤时,她把丈夫紧紧抱在怀里;发热烦躁时,她又为他揭被擦澡;腹痛则为他揉摩;下痢就为他端盆解带,从没有厌倦神色。经过五个多月的折腾,冒辟疆的病情终于好转,而董小宛已是骨瘦如柴,仿佛也曾大病了一场。
  日子刚刚安稳不久,冒辟疆又病了两次。一次是胃病下血,水米不进,董小宛在酷暑中熬药煎汤,紧伴枕边伺候了六十个昼夜;第二次是背上生疽,疼痛难忍,不能仰卧,董小宛就夜夜抱着丈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寝,自己则坐着睡了整整一百天。
  艰难的生活中,饮食难饱,董小宛的身体本已虚弱,又加上接连三次照料丈夫的病痛,冒辟疆病愈后,她却病倒了。由于体质已极度亏虚,冒家多方请来名医诊治,终难凑效。顺治八年正月,在冒家做了九年贤妾良妇的董小宛终于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在冒家的一片哀哭声中,她走得是那样安详。 
  
  (八)李香君 
  李香君体态娇小玲珑,肤色莹白如玉,绰号“香扇坠”,在秦淮八艳中,她没有顾横波、陈圆圆那样的艳丽妩媚,也没有柳如是、马湘兰那样超群的诗画才情,但传剧《桃花扇》一出,“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香君忠贞刚烈之名,几乎举世皆知,在秦淮群芳中赢了最高声誉。 
  她忠于爱情,矢志为侯方城守贞;忠肝义胆超越男儿,在魏逆权臣阮大铖面前公然唱出“于儿义子从新用,绝不了魏家种”,宁不教须眉愧煞。其凛然正气如寒冬傲梅,足以令杜牧的名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由此改写! 
  
  (九)赛金花 
  赛金花的魅力在于:当与赛金花同时代的慈禧高坐庙堂让她的大臣们白天跪倒她的三寸小脚跟前时,赛金花却接着侧卧暖床让这帮人晚上继续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连李鸿章这个国家“上梁”都难以幸免,其它那些衙门里的“下梁”们就可想而知了。什么封疆大史德晓峰对赛金花是一见“重”情,什么户部尚书立山以千两纹银买与赛金花“来日方长”等等。
  然而,赛金花最重要的一位情人却是与她的首任丈夫兼状元公洪钧出使欧洲四国的时候认识的德国驻俄陆军中尉瓦德西。
  若干年后,时任联军司令的瓦德西率领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城时,赛金花以旧情人的身份力促瓦德西整饬纪律,制止士兵淫乱抢掠,大量保全北京城百姓们的生命财产,并使北京城的治安保持了良好的状态。以致于有诗云:“九城芳誉腾人口,万民争传赛金花。”
  另外,赛金花对当时和议的达成,八国联军退出北京城一事出力尤多。以致于成了:朝局之转变,民生之利钝,不在衮衮诸公之手,而系在一妓女手中。真是千古之未有、世界之奇谈。
  赛金花一生中嫁过三人:先嫁同冶年间状元公洪钧,后嫁沪宁铁路总稽查曹瑞忠,最后嫁的是民国政府参议员的魏斯灵。
  魏斯灵死后,为魏家所逐,闭门寡居,凄苦度日十五年余。死后,家乡人集资了其后事。这真是:“救生灵于涂炭,救国家如沉沦,不得已色相牺牲,其功可歌,其德可颂;乏负廓之田园,乏立锥之庐舍,到如此穷愁病死,无儿来哭,无女来啼。”
  
  (十)小凤仙
  关于蔡锷于小凤仙的一段情,开始蔡可能有“狎妓”以麻痹袁的意味,但人都有自身弱点,饮食男女在所难免,何况民国初年政府大员纳妾嫖妓也是寻常事。蔡锷当时33岁,小凤仙17岁,两情相悦,英雄美人悱恻缠绵成了千古美谈,民间亦多有传说。从蔡锷赠小凤仙两联中可看出俩人的一番真情:不信美人终薄命;古来侠女出风尘。其地之凤毛麟角;其人如仙露名珠。
  相传蔡锷病逝日本福冈大学医院,消息传到北京,在中央公园公祭蔡锷时,小凤仙身披黑纱,送有挽联:九万里南天鹏翼,直上扶摇,怜他忧串余生,萍水相逢成一梦;十八载北地胭脂,自悲沦落,赢得英雄知己,桃花颜色亦千秋。 
  1982年云南大学教授石鹏飞回上海老家探亲路过长少时特拜谒蔡锷墓,诗曰:“南天剑起一麾雄,湘水麓山唱大风。十万万人今共拜,知音岂独小桃红。”另有一番深意。
  1915年末,蔡锷称和小凤仙游玩并趁机逃离北京,回到云南,通电讨袁。次年1月,蔡锷率军出征,称帝仅83天的袁世凯在内忧外患中死去。同年11月8日,患喉结核的蔡锷在日本病逝,年仅34岁。
  小凤仙得知此讯,痛不欲生,书写挽联:“谁识周郎竟短命,早知李靖是英雄。”蔡锷的离世带给小凤仙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从那以后,小凤仙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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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看法』:
  
  【以上是我看到的资料。我最为佩服的自然是梁红玉和李香君。
  但最想说的是陈圆圆,她的名气和吴三桂,和那段历史紧紧相连,历史学家也有诸多看法。
  但在我看来,其实她这个美人也是可怜,只不过是在生前是那些那人争夺的对猎物,身后却也背上“冲冠一怒为红颜”或者是“红颜祸水”的骂名,她是否幸福我们已不得而知,但我想或许她有的是更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吧。
  清袁枚 《随园诗话》卷三:“女宠虽为患,过终在男子。”这句句子我觉得作为陈圆圆一生的总结或许更合适一些。
  说到李师师,历史的她我了解的不多。资料上看到,“传闻,李纲主持东京保卫战时,李师师有过将全部家财捐赠出来助宋军抗金的义举。”
  对这传闻,我倒有些相信,大概是因为看了韩再芬与黄兴德合演的黄梅戏《李师师与宋徽宗》,片中的李师师是有十分有性格有风骨的,让人不由有几分佩服。
  还有一位民国间的女子也曾落入风尘,她的身世更加让人佩服。她就是潘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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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初的潘玉良』:
  
  潘玉良,(18951977),原名杨秀清,原姓张,后随夫姓,改名潘玉良,又名张玉良,字世秀,江苏镇江桐城人,1895年出生于江苏扬州。中国著名女画家、雕塑家。
  幼年时就成了孤儿,14岁被舅舅卖给了妓院作歌妓,17岁时被芜湖海关监督潘赞化赎出,纳为小妾,改名潘玉良,居住在上海乍浦路。
  热爱艺术的她,于1918年以素描第一名、色彩高分的成绩考进上海图画美术院(后改为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师从朱屺瞻、王济远学画。
  1921年毕业后,又考取安徽省公费津贴留法的资格,成为里昂中法大学的第一批学生,但她到法国1个月后,就投考国立美术专门学校,两年后成为巴黎国立美术专门学校油画班的插班生,与徐悲鸿同学。
  1925年她以毕业第一名的成绩获取罗马奖学金,得以到意大利深造,进入罗马国立美术专门学校学习油画和雕塑。
  1926年她的作品在罗马国际艺术展览会上荣获金质奖,打破了该院历史上没有中国人获奖的记录。
  潘玉良是民初女性接受新美术教育成为画家的极少数例子。
  女性画家限于客观条件,要成功往往比男性困难,必须付出许多牺牲,才能成就事业,潘玉良即是这样的例子。
  潘玉良是画家也是雕塑家。毕业于巴黎及罗马美术专门学校,作品陈列于罗马美术展览会,曾获意大利政府美术奖金。
  1929年归国后,曾任上海美专及上海艺大西洋画主任,后任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
  1937年旅居巴黎,曾任巴黎中国艺术会会长,多次参加法、英、德、日及瑞士等国画展。曾为张大千雕塑头像,又作王济远像等。潘女士为东方考入意大利罗马皇家画院之第一人。纵观潘玉良的艺术生涯,可以明显看出她的绘画艺术是在中西方文化不断碰撞、融合中萌生发展的。这正切合了她“中西合于一治”及“同古人中求我,非一从古人而忘我之”的艺术主张。对此,法国东方美术研究家叶赛夫先生作了很准确的评价:“她的作品融中西画之长,又赋于自己的个性色彩。她的素描具又中国书法的笔致,以生动的线条来形容实体的柔和与自在,这是潘夫人的风格。她的油画含有中国水墨画技法,用清雅的色凋点染画面,色彩的深浅疏密与线条相互依存,很自然地显露出远近、明暗、虚实,色韵生动……她用中国的书法和笔法来描绘万物,对现代艺术已作出了丰富的贡献。1977年,这位旅居法国的一代画家逝世于巴黎。 遗作和遗物,已运回中国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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