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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死-第17章

小说: 情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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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自信(十)
余涛的话很快得到了应验。

  几天以后,丁鹏云再度现身大连,朱梦成了华贸集团正式的操盘手,暂时负责华贸集团在国内期货市场的部分资金投资——主刀大豆市场。

  自从大连的一瞥,朱梦的影子总在丁鹏云的脑中晃悠。丁鹏云不知道到底是朱梦独特的美还是网上的那些照片留在他脑中更深的印象。

  为了庆贺朱梦成为华贸集团的一员,丁鹏云晚上在星海酒店宴请朱梦。余涛和丁鹏云的秘书小王理所当然成了陪客。

  朱梦身着银灰色“范思哲”的长裙,一条橙色的披肩松松地在胸前打了一个蝴蝶结,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黑色的珍珠项链将白皙的脖子衬托得更纤美,她将披肩取下。丰满的胸和乳沟隐约可见,她娇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如透明一般。

  余涛的眼睛追随着朱梦袅娜的身姿,她的高贵、优雅在夜色中表现得那么显眼,与她展现在网上妖艳的形象成了鲜明的对比。余涛的心一阵刺痛。

  丁鹏云的目光则如刀子一般,一点一点地划开朱梦身上薄薄的裙子。这个女人是他计划中的猎物,他一边欣赏着她的美丽,一边想象着将她的美丽撕裂吞噬。

  三个人各怀心事,满桌的佳肴都成了嚼蜡一般。秀色可餐。只有小王细细品味着每道菜,眼睛不时在三个人的身上溜来溜去。丁鹏云只想早早结束了宴会。

  一顿饭匆匆结束。小王提议去酒吧喝酒。

  “好主意。朱小姐,我正要和你谈另外一件事。公司年底要派人到美国、巴西考察全球大豆的供给情况,我想你可以跟我一道去感受国外期货市场的状况。这样,对你以后做单会有不少帮助。如果你能做好大豆的单,其他品种就没问题了。”

  还没等朱梦开口,丁鹏云充满诱惑的话就将朱梦已到嘴边的拒绝堵了回去。朱梦知道,虽然她已经顺利进入了华贸集团,却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国内市场操盘手,说得不好听,和一名做单人员没什么两样。手中所掌握的资金不会上亿,所能做的不过是跟单,随波逐流。不用说和张林斗,就连陈家威,也抵抗不住。

  “是呀,朱小姐。老板对你很看重的。否则不会让你主攻大豆市场。我虽然对期货是外行,也听人说‘铜大气,胶疯狂,豆子最妖。’他们说只要能做好大豆,其他的市场就很简单。”

  小王好似生怕她不识好歹,赶紧补充。顺手拉了拉余涛的手。余涛假装没有注意到,将目光转到别处。丁鹏云的用意很明显,他暗自后悔介绍朱梦进公司。

  朱梦无法拒绝。这也许就是余涛所言在期货市场那些数字化交易的背后的交易,是她必然要付出的额外的代价。

  余涛眼见着丁鹏云和小王簇拥着朱梦进了车门,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坐上司机位置。车子慢腾腾地在滨海大道上转悠了一圈,好似不情愿地驶进了“水月酒吧”门口。

  “水月酒吧”位于海湾边,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凭窗而望,盈月倒映于海水中,将海面反射出一圈银白色的光,闪烁的灯光点缀其中,暗黑色的海湾恍若另一个银河。

  客人不多。原本就很暗的酒吧被晃动的灯光弄得更昏暗,眼睛在这儿成了感觉的附属物。缭绕的音乐、妖娆的女人捕捉男人的心。晃动的玻璃杯和杯中透明的液体散发出的香迷离了女人和男人的感觉。

  朱梦习惯性地用眼睛环绕着四周:这是一个与她所习惯的生活不一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有的是躁动的心、撩人的情,唯一不需要的就是她的理性。

  朱梦很少出入这种场地,不仅仅是她认为张林不喜欢她这样生活,也是因为她认为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她。其实,她并不真正知道张林喜欢什么样的自己。她的期货市场是不需要这样的生活经历。

  丁鹏云坐在朱梦的身边,替她要了一杯“   ”,猩红色的液体盛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如刚流出体外的鲜血,一片柠檬如沉沦其中的月亮。朱梦浅茗一口,味道怪怪的,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小王拉着余涛坐在吧台,和坐在那儿的两位窈窕的女人搭讪上了。好似忘了老板的存在。余涛的心不安地跳动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已经不用看就能知道。他的心隐隐作痛。

  丁鹏云笑着将一杯又一杯的液体灌进朱梦的体内,他要借助这些酒精的力量启开朱梦的热情,将她带进一个迷离的世界。他仿佛已经感受到网上的朱梦诱惑人的呻吟。在他看来,幸福美满的感觉与一切美丽的东西是一样的——它一定是多滋多彩、各种味道兼并的,而不是单一的甜蜜。就像人在达到性欲的高潮时的呻吟一般——听起来痛苦,却是美到极致。他要的就是朱梦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这种感觉,而不是单一的一种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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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自信(十一)
梦像抵抗不住他的劝,已经微有醉意。她迷漫着双眼,丁鹏云挨近的脸已变得模糊,她好似能听到隔得远远的余涛的叹息。她一杯接一杯,仿佛不由自主地喝着,她在借酒精的力量让清醒的道德观、羞耻感、和犯罪感进入沉睡的状态。

  余涛看着丁鹏云架着步履蹒跚的朱梦悄然离去,内心很不是滋味。他摔开小王伸向他的手,自顾自地开着车在海边的大道上飞驰。

  丁鹏云小心地将朱梦放在酒店的床上。床头灯下,朱梦的脸上一片红晕,脸上的脂粉香、淡淡的“POEME”香水味被淹没在酒精的味道中。她的双眼微微张开,目光散乱,猩红的唇如沐浴在雨中的花朵——娇艳滋润。

  丁鹏云泡上一杯浓茶,茶的清香将他身上仅存的一星酒味一扫而光。身边有这样一位美人儿,他要保持清醒,以便可以好好欣赏。朱梦似睡似醒的神情、她陈列在床上的美妙的身姿将他的心撩得痒痒的,他感到血脉在沸腾,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身下,据为己有。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对这个嘴边的猎物,他要慢慢地、尽情地享用。

  50多岁的丁鹏云虽然没有了张林旺盛的性欲,但对于女人,他比张林更富有经验。他要的不只是一种占有和发泄,而是性的完美的和谐。特别是对朱梦这样美貌和智慧皆具备的冷女人。一杯茶下肚,神智清明,他的欲望也更浓了。他轻轻地依在朱梦的身边躺下,唇压在朱梦娇艳的唇上。朱梦仿佛有了点知觉,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像似要挣脱。丁鹏云一边继续将舌头伸进朱梦的嘴里,一边伸手拉开裙子的拉链。

  薄薄的长裙被剥了下来,扔在床边的地毯上。朱梦平坦的腹、修长的玉腿裸露在外,银灰色的蕾丝胸罩被乳房撑得好像要裂开一般,同色的三角小内裤遮住了神秘区。她的肌肤被昏暗的灯光映成了浅粉色。

  丁鹏云听到自己的心的疯狂的跳动声,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他的手触及到朱梦光滑如缎的肌肤,一阵战栗传遍了全身。他的手如饥似渴地探索着朱梦的身体。

  银灰色的内衣扔在长裙上。朱梦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始紧闭,似乎还在沉睡。她的心在滴血。她对产生这场交易的张林和陈家威的恨更深厚了。如果不是陈家威的卑劣、如果不是张林将她像破履般地扔出张家,并将她的孩子夺走,她是不会沦落到以自己作为交易条件。

  丁鹏云的手温柔地在朱梦身上辗转移动,他的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他轻轻地咀着她玫瑰色的乳头,一只手伸向她双腿间,他用手指抚摩着蓓蕾似的###。他明显地感到朱梦的身体有了轻微颤栗,这种感觉增加了他的快意。他将早已备好的药丸放进嘴中,头埋进朱梦的双腿间。他伸出舌头轻添着她的###,药的效用通过他的嘴逐渐进入朱梦的体内。他的舌继续朝深处探索,朱梦仿佛正被唤醒,她颤栗得更厉害了,她的压抑的呻吟声如歌如泣。丁鹏云伸出一只手抚摩、揉搓着朱梦的乳房,一只手轻轻地拨着小小的蓓蕾。

  酥痒的感觉似电击一般传遍了朱梦的全身,她再也无法继续她的假寐,她的羞耻、她的道德观和犯罪感完全被唤醒的原始的性欲淹没,她紧闭的双眸欲开还闭,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丁鹏云的头。丁鹏云恍如无知觉,继续他的撩拨。

  朱梦的呻吟像是渴求,是痛苦和快乐的交融,她忍不住伸手按在丁鹏云的头。丁鹏云的血脉膨胀,他很快脱光衣服,赤露的身体压在朱梦的身上。但他并不急于挺进,他慢腾腾地在洞口磨,欲望的水滋润着他和她的交接。朱梦被这种酥痒和空虚的感觉折腾得欲生欲死,她的身体在渴望被摩擦、占有。

  朱梦的性就这样被丁鹏云唤醒,她已经忘了和丁鹏云之间是无奈的交易,她沉浸在性的欢愉中,直到丁鹏云在疲乏中沉睡过去。

  看着身边酣睡的赤裸的男人,朱梦的酒意和性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羞愧和罪恶感,对自己刚才的放纵的吃惊和恼怒。悔恨的泪水将她的一双眼睛泡得又红又肿。她匆匆穿好衣服,好似逃离一般冲出酒店。服务生替她拉开门,她站在酒店的大门,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提袋还拉在房间里。

  身上没有钱、也没有自己家门的钥匙,她惶恐地站起门边,却不愿再回酒店内。

   。。

重拾自信(十二)
一辆车“呼”地冲过来,停在她的身边,车里,余涛冲着她挥了挥手。

  朱梦已经没有考虑的余地,她拉开车门,车子载着她呼啸而去。

  余涛从海边回来,已经在门外等了三个小时。这漫长的三个小时内,余涛的心一直被痛苦灼烧。

  余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识地将车停在星海广场下的海边,会展中心高高地矗立在身后,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黑黝黝的,只能凭借一声声的海涛感受到大海依然不平静的心。

  朱梦坐在海岸边,逐渐停止了呜咽。余涛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充满了对她的怜恤与无可奈何的悲哀。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刚刚发生的事,但却不能明了朱梦此刻的心情。

  “四年前,我自己的资产也有近500万,是做股票赚的。那时候,我刚结婚,她只有21岁,是一个专业模特。很漂亮,也很活泼。我刚进入期货行业,就死在橡胶期货上,几天时间,500万付之东流。她不能忍受和我一起过清贫的生活,跟我的一个朋友走了。那人也是做期货的,也算比较有钱。”

  余涛坐在她的身边,等她逐渐平静下来后,他开始述说他的过去。朱梦呆呆地注视着他,她第一次听余涛主动谈到他自己的家、他的恋爱。余涛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我当时很痛苦。失败、恋人和朋友的背叛几乎毁了我整个生活。我的父母为我急得头发全白了。我花费了半年的时间才重拾自信,只是不想父母为自己担忧。我进了期货公司,刚开始是做普通的经纪人,每天忙着找客户,替客户找资料,工作到晚上12点以后。1年后,我的客户资源多了,我也从经纪人提升成营业部经理。我知道人在金钱面前的无能为力。我虽然痛苦过,却不恨他们。”

  余涛的话在朱梦的心中激起了一阵震荡。余涛的声音继续在空旷的海边和着海浪的低吟共鸣。

  “是啊,人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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