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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铁血柔情泪-第73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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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公主仰起娇靥,眨动了一下美目:“我会放您走的,能不能让我再问您一句?”



显然小姑娘看破了,他急于逃避。



花三郎有点窘,道:“你问吧,我听着呢!”



“那位肖姑娘,她想干什么?对她,您又是什么打算?”



花三郎万没想到小姑娘会问这,心里猛然一跳,脑中意念电闪,道:“我不瞒你,能进入三厂,她帮了我很大的忙,至于我对她作何打算,她父女跟三厂中人略有不同,但是将来怎么样,现在谁也难以预料。”



“她比我强多了,我真恨不得能跟她换换。”



花三郎忙道:“玲珑,你……”



秋萍公主从石凳上站了起来道:“瞧您急得那个样,放心吧,我这就放您走。”



花三郎简直有如逢到大赦一般,急急忙忙,转身就要走。



秋萍公主忙道:“不,我不是这意思,您别误会,我只是说,总会放您走的。”



“那就好。”



花三郎潇洒地转身往外行。



秋萍公主站在那儿没动,也没说话,但是娇靥上的神色,却是令人难以言喻……



花三郎真是个信人。



离开内行厂,他就直奔韩奎的住处。



今天韩奎没喝酒,但却负手踱步,急躁不安。



似乎他是为花三郎急躁,一见花三郎进来,神色一喜,忙迎了上来:“三少,怎么样?”



花三郎往下一坐道:“韩大哥,你的麻烦来了。”



韩奎一惊:“是因为玲珑?”



“可不是因为玲珑。”



韩奎又一惊,急急问道:“三少,是不是阉贼知道她的来历了?”



花三邯看了看韩奎道:“倒不是阉贼知道了她的来历,而是她刚把我找去了。”



“把您找去了?怎么了,什么事?”



“韩大哥,我问你,是谁让你去找她的,又是谁让你把我和盘托给她的。”



韩奎怔了一怔,马上换上一副不安神色道:“原来您是为这……三少,您千万原谅,我忍不住,实在忍不住,我不能让她坏了您的大事,真要那样,我父女就成了千古罪人……”



“你就是为这,忍不住去找她,还情有可原,但是你把我和盘托给了她,又是为了什么?”



韩奎一脸痛苦神色:“三少,我是为了怕她坏您大事去找她的,起先她的态度很顽强,您知道,我只这么个女儿,我总不能亲手杀了她,所以我只有把您的情形告诉了她,事实上当她知道您的任务之后,她的态度马上就有转变了。”



“事已至今,怪你也没有用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玲珑她态度转变得太积极了。”



“她态度转变得太积极了,您这话……”



花三郎把玲珑的态度,以及想做的,全告诉了韩奎。



韩奎静静听毕,皱着眉坐在那儿,半天未发一言。



花三郎道:“我知道,你只这么个女儿,我也不赞成,可是我不能不拿你来应付她。”



韩奎陡然地双眉一展,突然道:“不,三少,就因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没个儿子,所以我不能不让我这个女儿,替韩家做些能扬眉吐气的事。”



花三郎怔了一怔:“韩大哥……”



韩奎抬手拦住花三郎的话头,道:“三少,我曾经为怕我父女成为千古罪人而担心,如今玲珑能有如此转变,老天爷能赐给我父女如此机会,韩奎我是求之不得,怎么会说个‘不’字?”



花三郎道:“可是韩大哥,你要知道,这种事不是儿戏,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杀身之祸。”



“我清楚得很,可是三少您也该明白,从华家那两扇大门里出来的人,不怕这个。”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只这么个女儿。”



“纵然没儿没女又如何,难得我有这么个女儿,她愿为韩家争些光采,我又怎么能拦她,纵然她不幸牺牲了,我姓韩的在人前照样昂首阔步啊!”



花三郎心念转动了一下:“既是这样,我就不再劝你了,我会尽快的让玲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有个大麻烦,我得先想法子解决。”



“三少,有什么大困难?”



“项刚那一头儿,你忘了。”



韩奎呆了一呆道:“这还真是大麻烦。”



“项刚要把玲珑要出来,九成九是基于对我的一番好意,我又怎么能对项刚说,不必把玲珑要出来了,就让她在九千岁身边待着吧,我开不了口啊,总得有个足以使人信服的理由啊。”



韩奎一双眉锋皱得老深:“这真是大麻烦,这真是大麻烦。”



花三郎道:“我是弄巧成拙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种地步。”



“那怎么办啊,三少?”



“倒是有这么一个办法,告诉玲珑,紧抓住刘瑾,这样说不定可以为这件事逼走项刚,但是我担心刘瑾不会为个秋萍宁舍项刚,而且我也不忍心这么对项刚。”



“那怎么办呢?好歹您总得拿个主意啊!”



花三郎想了一阵才道:“这个办法或许可行,刘瑾、项刚,两方面都各退一步,不谈什么干女儿,玲珑留在内行厂,项刚也得过且过。”



“这样刘瑾那方面绝没问题,恐怕项刚那一头不会答应。”



“那还在我怎么说,项刚所以非要出玲珑来不可,是为了我,况且项刚有过只要不称公主,收个歌伎还凑和的意思,只要我松松口,他应该也会让一步。”



“但是您又凭什么松口呢,总该有个理由啊!”



“这个理由好办,为的是那位九千岁刘瑾,这个理由足够了。”



“好……三少,我看也就这么办了,您要先去找项刚。”



“不,只能到时候再说,先去找他就不够真了。”



韩奎点点头道:“对。”



第十五章 手足



一晃就是两三天,平静的过去。



这两三天之中,花三郎进过内行厂,也谒见过秋萍公主,并且还秘密面授机宜,好在谁都以为秋萍公主中意这位花总教习,不但是没在意,反而趋炎附势地对这位未来的“驸马爷”特别恭谨。



就拿刘瑾,对花三郎都另眼相看了。



其他的时间,花三郎都陪了姑娘肖嫱,不是这儿逛,就是那儿玩儿,绝不跟项霸王碰面,也不上南宫玉那儿去走动。



肖嫱落了实惠。



甚至连肖铮都沾了光。



这一天逛西山,花三郎就邀了肖铮。



肖铮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让女儿用一面情网牢牢捆住这位三厂新贵,坚不肯去。



但却禁不住花三郎坚邀。



肖嫱冰雪聪明,觉出花三郎有什么用意,但是她没问。



因为她认为,花三郎不管是做什么,她都该顺从。



她对了。



三人三骑,一路谈笑着,到了西山山下,寄好了马匹,又谈笑着顺着登山道登了山。



西山的风景是出了名的,一路所经,的确能令人心旷神怡,虑念全消。



尤其是肖嫱,美景当前,个郎在侧,更是笑语如珠,意兴飞扬。



顶着大太阳,天儿是够热的。



走了一段路,肖嫱已是娇靥泛红,香汗微透。



通灵的西山也知怜香惜玉,一座朱栋碧瓦的八角小亭已送到眼前。



亭旁还另挂一条小飞瀑,水声哗哗,喷珠织玉,水珠溅在脸上,清凉透心,浑身舒坦。



无论谁到这儿,都会留恋,都会不辜负灵山美意,坐在亭子里歇歇腿,乘乘凉,伸手接把清凉的水珠,要多美就有多美。



大伙儿进亭小坐,刚坐下去,一声清越长啸从瀑布顶端那林深处划空响起,裂石穿云,直逼长空。



肖家父女刚一怔,啸声又变作了清吟。



吟声不但清越,而且隐隐蕴含着一种震撼人的力量,能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能震得人血气浮动。



吟的是一首五绝,不是前人的作品,平仄押韵也谈不上工整:“家住千山外,人在武林中,仗剑游寰宇,一啸慑九龙。”



五绝吟毕,余音犹自激荡。



花三郎道:“这是哪条路上的人物,在此卖弄?”



肖铮、肖嫱父女却神情震动,脸上变了色,霍地站起身道:“咱们快……”



“快”什么,父女俩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飞瀑顶端那浓密的林深处,出现了一个雪白人影,只在飞瀑顶端那满布青苔的岩石上一顿,然后飘身拔起,破空直上,眼看已接云雾,倏又一泻而下,飞星殒石般快如电光石火,只一眨眼工夫,便落在了朱栋碧瓦的八角小亭外。



是个年轻人,一个穿雪白儒衫的年轻人,颀长的身材,英挺脱拔,衣袂飘飘,直如临风之玉树。



冠玉般的一张脸上,剑眉星目,胆鼻方口,看上去比花三郎大上两岁,论俊逸也跟花三郎难分轩轾,足可并称一时之瑜亮,但是,他眉宇间闪动着的是懔人的冷肃煞气,而花三郎的眉宇之间,却洋溢着祥和。



肖铮、肖嫱父女微退一步,并肩而立。



花三郎缓缓站了起来,道:“阁下当今武林中的哪一位,恣意卖弄,扰人登临之兴,是什么意思?”



肖嫱忙道:“你别管。”



白衣文士先看看肖嫱,又看看花三郎,最后望肖铮,双目之中突现凌厉威棱:“乐无忌,这个世界,毕竟不大,你终于让我碰上了。”



肖铮惊恐的神色,突然一转平静:“华二少,不管你要怎么样,请让小女跟我这位年轻朋友置身事外。”



肖嫱忙道:“不,爹……”



“听话。”



“不,您原谅,我不能听您的。”



肖铮沉声道:“嫱儿……”



“父债女还,不管您怎么说,我都不能听您的,要不然我还算什么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嫱儿,你要是不置身事外,只不过是多赔上一个。”



肖嫱娥眉一扬,娇靥冷肃:“或许,但总不能任人宰割,咱们父女若是以死相拼,未必非死在这儿不可。”



白衣文士陡然仰天长笑,龙吟风哕般,震得飞瀑上扬,水珠激射飞腾,落叶扑簌簌而下:“乐无忌,想不到你能有这么一个女儿。”



肖嫱神色一整,刚要说话。



花三郎抬手拦住了肖嫱,道:“等一等,让我先把事情弄清楚,这位,可是你所说的华家二少爷?”



肖嫱还没说话,白衣文士那里已点了头:“不错,我就是华家二少。”



花三郎一点头道:“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华二少,你跟他们父女间的怨隙,我听这位姑娘说起过,但是有一件事我不懂。”



华二少道:“哪一件事你不懂?”



“华家家声不错,家教也相当严,你华二少还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找人家父女索债?”



肖铮、肖嫱一惊色变:“你不能……”



华二少脸上也变了色:“你这是跟谁说话?”



“你说呢!”



“你的胆子不小,你是什么人?”



“有劳华二少动问,左下花三郎,现任东西两厂的总教习。”



“呃!原来是个做官的,地近京城,有官势可仗,难怪你这么大胆。”



“彼此,彼此。”



“彼此,你什么意思?”



“我若是仗官势大胆,你岂不是仗家势欺人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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