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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铁血柔情泪-第72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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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或许没那么多理,但是华家被尊为第一世家,他们应该讲理。”



“华家或许讲理,但是以华家的声威,又怎么会容我父女进入华家大门去讲理,只要华二少有一句话,武林黑白二道,就会对我父女群起而攻。”



花三郎道:“我就不信这个邪……”



他站了起来,负手踱步。



肖嫱道:“你必须要信,因为我父女惹的是华家二少爷。”



花三郎突然停步凝目:“假如有人能让那位华家二少低头认错,不再追究呢?”



肖嫱一怔道:“假如有人能……谁?”



“我。”



肖嫱猛然站了起来,惊声道:“不,不能让你为我父女去招惹华家。”



“我不怕。”



“我怕。”



“你是见外?”



“不,假如没了你,不管我活在什么地方,都了无生趣。”



花三郎暗暗一阵感动,道:“你是怕我死在他们手里。”



“事实如此,我不能否认。”



“假如我有把握,华家的任何一人奈何不了我呢?”



“没有人有这种把握。”



“现在总算有一个了。”



“不,你不能……”



“你不信?”



“我知道你机智过人,武功高绝,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



花三郎话锋忽转:“贤父女见过华家那位二少爷吗?”



“我没见过,我爹见过。”



花三郎点头道:“那就好。”



肖嫱惊容道:“慢着,你要干什么?”



“你不用管。”



“不,我必须要管,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要是认为这样的话,就让我为贤父女做点事。”



“我不是不让,而是这件事你管不了。”



“照你这么说,天地间就没有公理王法了。”



“那倒不是,而是……”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问题是我信不过,不能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不,任何人无法跟华家人抗衡。”



“现在有一个,早先也有,你没发觉。”



“早先也有?”



“对,早先也有。”



“谁?”



“三厂。”



肖嫱一怔,叫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想错了吗?以华家的作为,他们是容不下三厂的,如果三厂不能跟他华家抗衡,他华家不就早就毁了三厂了吗?”



肖嫱道:“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以华家的作为,三厂也容不下华家,而华家到如今仍是武林中的第一世家。”



“你的意思我懂,至少双方是旗鼓相当,谁也不敢先招惹谁,有这种情形作为后援,你还怕什么华家。”



肖嫱忙摇头道:“不,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能让你为我父女去招惹华家。”



花三郎道:“好,不谈了。”



他走过去坐了下去。



肖嫱道:“你……”



“你没听我说么?不谈了。”



肖嫱不放心地望着花三郎,但是她没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花三郎还在睡梦中,让不算大的敲门声惊醒了。



花三郎睁开眼就问,门外答应的是个少女声,不用说,是肖嫱派婢女来侍候他起床了。



花三郎哪习惯这个,当即道:“不敢劳动姑娘们,我已经起来了。”



门外婢女道:“不是的,总教习,婢子还有别的事。”



花三郎忙披衣而起,他才道:“请进来吧。”



门开了,两名彩衣少女走了进来,齐施一礼道:“姑娘转来文(OCR者云:这里少了2页)



在花三郎来说,更属容易,信手拈来,几首绝句,几首律诗,顷刻而成。



花三郎本是随意之作。



文中奇却当做宝似的,吟哦爱不释手!硬求来收藏,他说得好,诗好、字好,简直是无价之宝,平常能上哪儿求?求都求不到。



花三郎一笑,只好由他。



花赏了,诗作了,酒也喝了。



这一番赏花、饮酒、作诗,足足耗费了两个多时辰。



等到花三郎回到了水榭里,天色已经近黄昏了。



花三郎回到水榭的时候,肖嫱已经不在了,水榭里空无一人。



许是肖嫱回她小楼去了。



刚好一个人静静。



讵料花三郎刚在靠椅上坐下,身子往后一靠,正想闭目歇息。



水榭外传来了步履声,轻盈的步履声,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花三郎坐着没动。



肖嫱进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另一套衣裳,人也似沐浴方罢,浮动的暗香,永远是他熟悉的,但是装束打扮,却是时时变换,时时不同的。



女为悦己者容,果然不错。



肖嫱看见花三郎,莲步轻移,娇躯轻挪,坐在了花三郎身旁,未语先绽露出甜美的笑容:“花儿好看吗?”



花三郎笑笑道:“人比花娇。”



肖嫱一怔,倏地睁大一双美目:“你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赏花不能无酒,无酒又怎能作诗。”



“那难怪。”



“难怪什么?”



“没喝酒,你不会说这种话。”



“酒后吐真言?”



“你喝还没那么多。”



“那么说,是虚言假话。”



“不,我宁愿相信是真的。”



花三郎没说话。



“诗稿呢!我看看。”



“让文老夫子强留下了。”



肖嫱银牙轻咬,狠声道:“他倒识货,可恨抢在了我前头。”



“幸好他留下了。”



“怎么说?”



“要是让你看见,你非团了扔掉不可。”



“胡说,我才舍不得呢。”



“是么。”



肖嫱吁了一口气:“舍不得也只好舍了,告诉你吧,内行厂有人在等着你呢。”



花三郎一怔:“内行厂?谁?”



“那位秋萍公主派来的。”



“玲珑,她又想干什么?”



“没说,只说请你去一趟,八成儿,小姑娘又想你了。”



“不许胡说。”



花三郎到底还是站了起来。



肖嫱陪着他到了前厅,一名大档头带着两名番子坐着。



虽然恭候多时,可没一点不耐烦神色。



当然,那是沾了秋萍公主的光。



秋萍公主这回接见花三郎,是在内行厂那赛过皇宫内苑御花园的花园里。



而且,只秋萍公主一个人。



大档头告退以后,花三郎瞧着秋萍公主不说话。



秋萍公主却站了起来,轻声道:“叔叔,爹来过了。”



花三郎吓了一跳:“怎么说,你爹他……”



秋萍公主点了点头。



花三郎要问,忽又改了口:“玲珑,现在你认叔叔了。”



“该认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您的良苦用心。”



花三郎心头一怔,急道:“韩大哥他……究竟怎么回事?玲珑,快说。”



秋萍公主说了,把韩奎进内行厂的经过,告诉了花三郎,一点也没漏。



花三郎听得直发愣,愣了老半天才说道:“韩大哥他还是……你今天找我来,只为告诉我这个?”



“不,有件重要事求你帮忙。”



“什么事?”



“告诉项刚,别要我出去。”



花三郎一怔忙道:“你!你什么意思?”



“您总不会以为我贪图这儿的荣华富贵吧?”



“当然不会。”



“那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我总要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我这么说吧,您干什么,我也想干什么。”



花三郎大吃一惊:“不行。”



“怎么不行?”



“太危险。”



“本就危险,不危险就没意思了。”



“你以为这是好玩儿的。”



“我不是为好玩儿,难道您是?”



“你年纪太小,干不了。”



“您又大我多少岁,秦甘罗十二岁身为太宰,石敬塘十三岁拜将登台,我要是再大,就成了大姑娘,嫁不出去了。”



“别胡说。”



“我说的是实话。”



“玲珑……”



“我求您。”



“我不能答应。”



“您非答应不可。”



“不行。”



“您要不帮我这个忙,我就六亲不认,谁也拿我没办法,我不信您会让谁害我。”



“你……”



“我求您。”



“玲珑……”



“您一个人,势单力孤,不能没个帮手,您费了那么大事,现在却没有我深入,这在别人来说,求都求不到,您舍得就这么放弃。”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但是这件事我不能不征求你爹的同意。”



“只要您答应,我爹他自然就同意。”



“不,我一定要先问过他,我能答应你的,也只有先替你征求他的同意。”



“您别忘了,我爹不是个不明大义的人,要不然他当初进不了华家的大门,如今也不会跑进内行厂来,找着我既打又骂的。”



花三郎道:“既是你这么了解你爹,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秋萍公主道:“您就不能先点个头,让我高兴高兴。”



花三郎道:“玲珑,你应该了解我的立场。”



秋萍公主默认了,但她旋又问道:“您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我爹?”



花三郎道:“离开内行厂我就去。”



秋萍公主微一点头道:“好吧。”



花三郎道,“你找我来,就只为这件事。”



秋萍公主目光令人难以言喻地看了他一眼:“我既然已经叫您一声叔叔了,别的我还能要求什么?”



花三郎暗暗一怔,从心底泛起一种异样感受,道:“玲珑,你还小。”



秋萍公主微一摇头道:“不能说我还小,只能说谁叫我小人一辈。”



花三郎拉过秋萍公主的柔荑,轻轻拍了拍道:“无论说哪一样,你都是个好姑娘,但是……我这么说吧,一个做叔叔的,应该怎么爱他的侄女儿,我会比他付出的更多。”



“您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花三郎忙道:“玲珑……”



秋萍公主幽幽地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您急什么?我要的不是那些,但是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有那些,也聊胜于无了。”



花三郎着实为之感动,甚至有点心酸,他握了握秋萍公主那纤小柔滑的手,道:“玲珑,别傻,现在好好孝顺你爹,将来做叔叔的给你找一个强过几倍的。”



秋萍公主摇头道:“不可能,再也没有了,要不怎么会有‘不出世’这三个字?也许将来会有,但是我不能长生不老,等不到那时候的,我会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我爹,我打算奉养他老人家一辈子。”



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不会不懂,他听得心头猛震,但是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光劝是没有用的,这位姑娘是个出了名的死心眼儿,尤其在这方面,怕只怕是越劝越糟。



他缓缓收回了手,站了起来:“你一定急着想知道,你爹怎么说,受人之托,不能不忠人之事,我这就去找他去。”



秋萍公主仰起娇靥,眨动了一下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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