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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金梭银梭-第24章

小说: 金梭银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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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此证明不具有本行承担公司任何责任之作用。

  落款是中国神州银行湖北分行

  下面是年、月、日。

  一颗鲜红的印章座落在右下角的签名之上。

  “不辱使命,不辱使命,劳苦功高!”柳云涛由衷地赞叹着,走上前去紧紧握住了常建军那只蒲扇大的右手。

  “我这就把这个‘喜报’报给安德鲁斯先生,让他也高兴高兴!”柳云涛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小阮,小阮!”柳云涛向外屋大声呼喊着,“你赶快拿去复印一下,多复印几份,用复印件马上给安得鲁斯先生传过去!”

  “怎么样,我这个程咬金的三板斧还有点威力吧!今天你们几位老总可得请我吃饭,论功行赏,得好好犒劳犒劳我这个有功之臣,让欧阳也跟着我饱饱口福!”常建军尽情地嬉笑着。

  欧阳荣只是笑,一句话也不说,象是在看小品演出。

  柳云涛知道,银行的资信证明不是随随便便就给出具的,没有相当的经济实力,只凭关系是很难搞得出来的。在他的心目中,常建军所在的福龙外贸公司可能还够不上这个档次。尤其这种进口业务又不是福龙外贸公司自己主打的专营业务,名义上是代理进口,实际上只是一种朋友帮忙的性质,搞起来渠道不一定很顺。否则,福龙外贸公司代理进口秘鲁鱼粉,就不会跑到神州银行这种商业银行去谋求支持了。中国银行就是外贸公司的开户行,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柳云涛心里这样想着,看着这形影不离的哥俩落座后,便笑呵呵地问道:“常老弟好好交待交待,你是用什么奇计怪招把这东西搞到手的?”他说着话,抽开写字台的抽屉,从中拿出一包软包的大中华香烟来,又道:“吃饭的事要杜总做主,我先奖励你支大中华吧!”

  “这么小气,抽支烟就算奖励,您快给我拿过来吧!来,我来奖励您!”常建军嬉笑着,伸手就把一包大中华抢了过去,然后给柳云涛抽了一支递过来。

  他点着香烟,深深地吸了两口,笑道:“好烟好烟,还是名烟名味啊!”

  杜民生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手里捻弄着一枝圆珠笔,笑眯眯地盯着常建军,象提醒似的问道:“光知道见了好东西就抢,您还没有回答柳总提的问题呢!”

  “哎哟哟,你看,你看,我这是对领导的不尊重,都忘了回话了!”常建军又美美地吸了两口烟,用挑衅的目光看了看欧阳荣,笑道:“我的脸可没有这么大,这都是欧阳的功劳!”

  欧阳荣看着他不怀好意的怪样子,脸上微微一红,没有说话,只是用笑脸对着杜民生。好象这件事情和他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关系似的。

  常建军又吸了两口烟,将含在嘴里的青烟缓缓吐了出来,用两只大大的金鱼眼死瞅着欧阳荣,诡秘地一笑,说道:“这次我们使用了一个美男计加一个美人计才搞定的,是欧阳的主角儿!”

  “您没见过我们的总经理,那可是我们外贸系统的国色天香,我那里搬得动啊!是欧阳出面求的情;又是欧阳把我们总经理搬出来和银行的行长跳了一晚上的舞才搞定的!”他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别听他胡扯!”欧阳荣开始反击了,“他们公司的总经理是个女的,人是长得很漂亮,可我们是工作关系。我是他们公司的法律顾问,给他们公司帮过不少忙,他拉着我让我和他们公司总经理讲,我就讲了。请行长跳跳舞又怎么了,又不是搞歪门邪道。什么事情到了他嘴里都会变味!”说着,自己也嘻嘻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欲盖弥彰,搞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敢说你和我们总经理的关系不好?”常建军继续抡着大棒子向欧阳荣进攻。

  柳云涛看着常建军发颠作乐的怪样子,心里非常开心。笑道:“你这真是抓住谁就啃谁,太没有阶级感情了。人家欧阳处长这么稳重,你不要给人家乱扣帽子了!”

  又问道:“别扯闲片了,咱那《可行性研究报告》送上去之后,毕行长没说什么时候给个回话吗?”

  常建军这时敛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有消息,有消息。我送给他报告的当天他就说两个星期后开论证会,这不又过了两三天了,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就会有好消息的!”又补充说道:“九个评委中,我们已经直接找过七个,都答应说给帮忙,估计没有什么大问题!”

  杜民生道:“您老兄千万可别掉以轻心,如果到时掉了链子,我们就有大麻烦了。现在咱们是磨起子压手的时候,万万含糊不得!”他知道,办什么事情都是一样,没有搞定的事只是希望,不是结果;希望再大终归还是希望,是不能和结果划等号的。不将希望转化成为结果,那么,这种希望就一文不值!

  欧阳荣解释道:“搞搞看吧,这件事是我和建军一起跑的,不出意外的话,搞定没问题!”

  听着欧阳荣讲得这么有把握,杜民生和柳云涛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杜民生心里高兴,就让常建军和欧阳荣舒舒服服蹭了一顿饭,把二人给打发走了。

  下午,新招聘的两个外语翻译相继来公司报道,杜民生、柳云涛和葛忠三人一起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先来报道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叫郑玉萍。细高挑儿,长得一张鹅蛋脸,墨发披肩,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细腻的如同雪白的绸缎,象一棵叶面上滚着水珠的出水芙蓉。观之给人一种清新亮丽的感觉。

  她身着一件休闲衫,身穿牛仔裤,足下蹬着一双半高跟皮鞋,手拎着一个学生包,举手头足之间,显得特别活泼帅气。

  她是兰州大学经济管理系的应届毕业生,时年二十四岁,父亲是郊区某县的人大主任。本来,她是完全可以凭自己的社交关系和学识才华在当地谋得一个地位优越的公务员的职位的,但她崇尚大都市的时尚繁华,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埋没在家乡平平淡淡的日月轮回之中,便只身跑到大武汉来闯天下。

  郑玉萍是杜民生的校友介绍过来的,和杜民生的校友是老乡,由于专业对口,英语又过了六级,所以杜民生和柳云涛、葛忠通过气后,便决定录用了她。但是在此之前,杜民生并没有和她见过面。

  “请问哪位是杜总?”刚刚走进公司办公室的门,郑玉萍就扬着俊美的笑脸,向正在外屋办公的葛忠和阮丽问道。

  “你是?”因为电话有预约,不用问,对来人的身份,葛忠一见面就猜了个*不离十。但是,他还是习惯地在嘴里打了个问号。

  “我叫郑玉萍,是到公司来应聘的。请问哪位是杜总?”她站在当场,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甜美地做着自我介绍。

  办公室里屋的门是敞开着的,杜民生和柳云涛在屋里相候。听到外面的谈话声,两个人就一先一后走了出来。

  “这位就是杜总!”葛忠站起身来,手指着杜民生介绍着。

  “你好,你好!”杜民生热情地伸出手来和她握着,和杜民生站在一起,郑玉萍还显得略高了一筹。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葛总,这位是阮丽!”杜民生又回身拍了拍柳云涛的胳膊,“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柳总!”

  郑玉萍大大方方的和介绍的各位握过手后,便接过阮丽挪过来的一把黑色皮椅坐了下来。

  在外面的大办公室里,在西面的北窗下纵向并排着摆放着两张二四尺的小型写字台,写字台两边各放着一把黑色的皮椅。在东面的北窗之下,在同样的位置,按同样的格局,一样摆放着两张写字台和两把黑色的皮椅。东边的写字台是葛忠的办公位置。东墙之下,就是阮丽的领地了,顺墙平行摆放着两张条桌,上面置放着一台电脑和一架打字机。

  在靠南的一侧,在东西两个门之间,放置着一张半高的圆桌,圆桌的周围摆放着四把简易的黑色皮椅,这是公司通常会客的地方。

  杜民生站在当场,左右摆了摆头,环视了一下房间的家具设施,向西一指,对郑玉萍说道:“那边有两张写字台,你自己任选一个位置吧,等会儿,还有个小伙子要来,是你的同事。”

  杜民生的话音刚落,一张青春焕发的笑脸飘然来到了大家的面前。“哎呀,是小靳,快来,快来,我们正在念叨你呢!”杜民生高兴地和来人握着手。

  “这就是我和你们讲过的小靳,靳连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高才生。来,来,我给介绍一下!”杜民生说着,便又逐一相互做了介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  五  回(2)  探蛎得珠招贤纳才俊  渔郎问津觅踪谢良朋
第五回(2)人各有志

  靳连峰是通过网上发布信息毛遂自荐来的,已在面试时和杜民生见过面,所以一见面杜民生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郑玉萍开初进办公室时,门没有关严,是半掩着的,靳连峰轻轻敲了两下门,大家正忙着在一起寒暄说笑,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他推门而进,这才给了杜民生和大家一个惊喜。

  靳连峰个子不高,就是一米七零刚过的样子。一张长方脸,理着平头。细腰乍背,肩头很宽,看起来特别有朝气。在他脸上最突出的特点就是鼻梁高挺,两个眼窝微微有些下陷,有点域外人的特征。一问之下,才知他是回族人。

  他上身穿一件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黑色的长裤,脚下穿一双白底红边的运动鞋,显得英姿飒爽,只是腰间的皮带卡子系的扭扭歪歪的,让人看着不太顺眼。

  杜民生拉了两把椅子,招呼大家在圆桌旁围着坐了下来,一起亲亲热热地聊着。听靳连峰讲,他是河南人,家在农村,是去年毕业的本科生,临毕业时,老家郑州市人事局来人到学校招聘,说是凡英语过六级的河南籍学生回去后都可安排公务员的职位,而且工作位置有很大的选择余地,他没有应召回去。

  柳云涛不解,便问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回老家发展呢?”

  靳*笑了笑,不无遗憾地说道:“哎呀柳总,您是不知道,我们老家太落后了,比武汉还落后,土得都可以掉渣。我们一起出来的同学,没有几个想回去的!”

  从谈话中得知,他在毕业时考了一次研究生,没有考中,就去应聘了一家贸易公司搞保健品推销,由于没有推销经验,结果搞得一塌糊涂,连基本生活费都不能保证了,这才又想到要跳槽;其时恰逢杜民生在网上发布的招聘信息让他看到了,他就自己找上了门来。就这样,他阴差阳错地撞到惠达鱼粉饲料公司来了。

  后来,大家在一起处长了,无话不讲,才又从他口中得知,他父亲是个农民,家境很贫寒,到读大四的时候,家里实在没钱供他上学,,是他老父亲偷偷卖了几次血,才勉强把他保到大学毕业的。

  大家多次听他流着眼泪,痛心地说起他老父亲为给他交学费而去卖血,都不禁从心底里肃然起敬,都为他有这样伟大的父亲而替他感到骄傲。父爱是伟大的,这样不惜自我牺牲的父亲更是弥足珍贵!

  他后来谈到父亲卖血的事后说道:“我母亲当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拼了命也会阻止他。我当时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我宁肯自己去卖血,也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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