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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帝女长安-第45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长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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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殊稍稍迟疑了片刻,说道:

“我从小亦是在宫中长大,先帝待我,如同对亲生子嗣一般。小七,你应知我并非与世无争之人,你也应知,我并不是因为比不上谁,才选择放手的。”

他这话中的暗示太过显然,长安当即便明白了,争夺皇位,并不只是慕赜的愿望,慕言殊是个男人,怎会不想执掌天下,号令江山?他才加冠时就曾立下赫赫战功,若无野心,谁会抛下皇宫的温床,奔赴战场,生死一线?

他分明是想要这江山的,却为了她而放弃了,因为,他更想要的是她。

长安蓦地想起那时她服侍慕言殊沐浴,他曾说过,自己于他,远胜过千里江山。想到这些,她的心中又暖了几分。

“那他呢?”长安继续问,“我是说,慕丞相他,听说了你的决定,没有斥责你吗?”

“我选了便是选了,在他那里不过是落了一顿骂,还能如何?”

慕言殊说得轻巧,长安却知道他这话的背后有多少的牺牲与放弃。他放弃拥有大好江山的机会,只换来余生能与她共度,她……真的值得慕言殊这样做吗?

“可我还是不明白。在世人心中,慕丞相是世上最忠于皇室之人,他任左相时,几乎为国家、为司徒氏付出了一生,为何一场宫变能让他的性情大变如此?为何原本最维护司徒氏之人,却要对我和长宁如此怨怼、如此赶尽杀绝?”

长安越说越觉得不对,史官笔下的慕赜是一心为国的忠志之士,虽然前世她从未见过,却是听说过的,为何今生当她终于有幸与慕赜这样传闻中的人物有所交集,见识到的,却是他恶毒而疯狂的一面呢?

就连前世彬彬有礼的工部侍郎慕子贤,今生也成了穷凶极恶,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恶人。究竟是上一世他们的伪装太深?还是一朝重生,命运的轨迹便已悄然有了改变?

“小七,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解决,好吗?”慕言殊问,“你在我身边,已经管了太多女孩子不应管的事,甚至陪我上过战场,我将你留在身边,是要你轻松快乐的与我过日子,可不想看到你天天为这些事而苦恼。”

他的语气中带着调笑,却让长安听出了一份安心。

“好,我答应你,今后这些事情都交给你,我再不去想了,只想着每天如何与你过日子,可好?”

长安笑了起来,转过身去面对着他。黑暗中,只有月光映在她的眼眸里,看起来如同世间唯一的光亮,让慕言殊目眩神迷。

不禁用没受伤的手臂将她紧紧圈着,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后:

“长安,你绣嫁衣了吗?”

猝然被他一问,长安想起嫁衣的事,脸一下子烧红起来。

“灵珑姐姐在张罗呢,哪有这么快。”她声音细若蚊蝇。灵珑是宫中刺绣功力数一数二的,交给她来办,长安一切放心。

慕言殊想起有朝一日,在红烛之下,长安戴凤冠穿霞帔,艳绝天下的模样,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快意的要爆炸,话说出口,却是极其压抑着的淡淡:

“我好像……有些迫不及待。”

长安只觉得一种酥麻的幸福感瞬间泛满了四肢百骸。

她又何尝不是迫不及待?

何尝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这世间举世无双,最好的男人……

将会与她相守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裸奔伤不起啊~

木有存稿还坚持码字到两点的小阿紫跟乃们求个花花~

乃们忍心不给吗!!!!!!

荣宠,情深(3)

第三章荣宠,情深(3)

翌日清晨,长安醒来时仍维持着昨夜的姿势,蜷缩在慕言殊的怀中。慕言殊已然醒了,她微微睁眼时正朦胧之际,便看见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长安眯着双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殊,他的眼神之中有深邃的光,眼眸黑白分明,分外好看,在他这样的眼光下,长安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倒是被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不觉痴了。

“醒了?”他问她,声音暗含一丝晨间的沙哑。

“嗯。”长安呢喃着,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是眷恋这份温暖与舒服。

慕言殊只感觉香软满怀,使他心情十分好,不禁收紧手臂,将她与自己揽得更近。他的这一动作让长安恍然发现自己一直枕着他的手臂,连忙撑起身子来问:

“这样压着一晚上了,你不觉得难受吗?”

明明应该会觉得……很麻吧?为何慕言殊的表情丝毫看不出?

“无妨。”他伸出没受伤的手,将长安拉回来,低声说,“小七,你这点分量,压着我也没什么感觉。赶明儿请宫里的嬷嬷们好好给你开些补身子的食疗方子,都要嫁人了,还这么瘦弱怎么行?”

又一次听他提起婚事,长安依旧脸上发热。哪有正经的姑娘家还未出阁,就与未婚夫婿共宿一处,还大肆谈论着婚嫁事宜?她与慕言殊……实在是太过逾越了。

感觉到长安眼神一黯,慕言殊当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小七,我也想过要与你慢慢来的。”慕言殊声音有些闷,“可你不仅把我忘了,还将我当成宫城之中最大的敌人,我只能用些手段。”

“所以你就给我下药,先占了我的身子再说?”长安声音比他更闷。

慕言殊笑出声来,提醒她:“别忘了,下药的人是你。”

长安捶他的胸口,抬起眸来瞪他一眼:“你还敢说?”

当时分明是他算计了她,甚至后来她去西北战场,也是被他诱着。慕言殊就这样从容不迫的诱着她,与她走到了这一步。

“小七,你知道我等不了那么久。”慕言殊敛了笑,说道,“你才及笄的年纪,哪怕一时议不到好亲事,等几年也没关系,可我……”

“我知道。”长安却轻轻笑了起来,“你都这么老了,若还娶不到妻子,恐怕连隐居临川的荣太妃都要替你着急了。”

听她肆无忌惮的说着“老”字,慕言殊半惩罚的低下头去在她唇畔咬了一口。

“你也知道我等得很着急?那还不快回去绣嫁衣?小七,你不是也急着想要嫁给我吗?”他调笑着说。

长安轻哼一声,她定性不够,从来不善刺绣,嫁衣这事早早便交给了灵珑,等灵珑打点好一切,她回去再绣上几针便是了。

“慕言殊,我问你个问题。”她轻哼,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

“嗯?”

“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女人?你在南疆的时候,房里……收过丫头吗?”

长安低声问着,就算只是问问,心里都觉得有些别扭。才问出口便后悔了,因为她一点也不想听到慕言殊的答案。

如果他说有,如果他曾经有过其她女人,那她是否该学着去与她们相处呢?

慕言殊却只是摸着她的头发,说:“我身边不设女眷,你又不是不知道。军营之中,哪有随身带着个女子的规矩?”

长安细细琢磨着他的话,恍然惊起:

“也就是说,那天在云澜殿里,你,你也是……”

慕言殊微微侧过脸去,细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长安只觉得一阵酸甜滋味在心中泛开,如同平静的湖水被人投了石子,一下子便怎么也静不下来,一时间冒出了好多问题,有好多的话想要问他。

“那……为什么是我呢?”长安又问,这次,慕言殊显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熠熠的光芒,显然是对这个话题机器感兴趣。

被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看,哪怕是慕言殊,也难免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并不是没遇到过别的女子,只是一直都觉得,不应该是她们,直到三年前你我重逢,在那场大火之中,我才终于确定,小七,原来我等的人是你。”

长安心中一怔,一时语塞。

慕言殊继续轻声说着:“早知道最终会是你,或许当初我该好好留意其他的那些女子。”

词语一出,果然又换来长安一计怒瞪。

“怎么,我不好吗?你后悔了吗?”长安嗔道。

是谁说她比千里江山还好,现在怎么反而后悔起来?

慕言殊却朗声笑了起来,他的小七,果然还是这样不禁逗。长安听着他笑,心情也一下子好了很多,她刚才想到自己与慕言殊在成亲之前便越了界,可知道了他与自己肌肤之亲之前,也是“清白之身”,心情却又难免轻松了起来。

“是有点后悔。”慕言殊贴着她的耳,感觉她身子轻轻一僵,继续说,“若我当时能耐下心来与你相处,或许大婚之夜,还能给你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

美好?想起第一次与他欢好时,那几乎将她撕裂的痛楚,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美好吧。

长安撇了撇嘴,这个细小的表情被慕言殊尽收眼底。

他轻轻吻着长安的耳后,说着:“或许我那时该温柔些,嗯?”

明明是温馨的清晨,长安却觉得越来越热,言语之际也闪烁了起来:

“那时你我都中了迷香,哪里还能记得清楚?”

慕言殊的浅吻悄然向下,流连于她的脖颈与锁骨之间。他的声音忽然带了几分邪魅,仿佛夜之诱魔:“那天晚上的事,你忘了?”

长安只觉得他的吻所落之处,皆是一阵酥麻,这难耐的感觉让她的声音更加破碎起来:“慕言殊,你别闹了,现在是白天呢。”

“小七,还记得吗?”他的吻继续往下,隔着薄衫轻轻落在长安的胸前,感觉顶端微微有了反应,便更进一步,轻轻啮咬着含入口中。

薄衫被他弄得几近透明,仿佛能看见纯白之下的艳色。

眼看便要收不住,长安心知这男人的火是不能挑的,连忙改口:“记得,当然记得。”

慕言殊轻轻笑着,呼吸扑在她胸前,温热微痒,接着,他说:“小七,我身上有个地方疼得很,你帮我一下可好?”

长安以为是他手上的伤,连忙问:“是手吗?伤口又流血了?”

慕言殊却用没受伤的手捉了她的手,拉着她一路往下,按在自己的灼热上,长安瞬间便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只听他低声呢喃着:

“小七,这里想你想得都疼了。”

长安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慕言殊与她分离了半个月,小别胜新婚,却恰好伤了手,即使温香软玉在怀也什么都做不了,昨夜两人说了许多话尚不觉得,清晨醒来,稍一温存,身下便开始发紧。

说着,他引着长安将手伸进去,轻轻抚着他的火热。

长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慕言殊是要自己,用手……

“小七……”

长安何曾见过慕言殊也有这样的一面,手上却已不自觉的开始帮他纾解。慕言殊半伏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低声喘息着,不时唤着她的名字,说滚烫的情话。

终于他的喘息越来越乱,长安只感觉他腰上轻轻一颤,便将一切释放在了她的手中。

长安哪里想过素来被世人称为战神的慕言殊会有这般迷乱的模样,一时之间,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

慕言殊的这一面,只有她能看到。

因为这个念头,长安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抬起头来去轻轻吻了吻慕言殊的唇。此刻他的眸色极深极暗,显然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长安哪里想得到自己能如此取悦他,心中自然也是极其快乐。

慕言殊回吻着她,继续说道:“将你娶过门之后,真怕每天都赶不及早朝。”

听他这样不正经,长安却只是轻哼一声。听他说起早朝,倒是忽然想起了朝中之事,便问:“你手上有伤,朝中之事怎么办?”

本以为此番他回来后,就能把一切朝政之事托付给他,没想到又让他伤了手。

慕言殊却道:“无妨,我双手皆可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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