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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帝女长安-第44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长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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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向她点了点头,接着毫不迟疑的向华懿殿走去。

向来如同九天之神的慕言殊负了伤,自然是华懿殿中的头等大事,慕言殊身边的云字辈亲信六人此刻齐聚于殿门之外,长安匆忙走进,看见这六人皆负手而立,心中无限羞愧。

尤其当她面对着云止,想起他曾在无双殿与她将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理得清清楚楚,并劝告她不要轻举妄动,想起他在明月楼前,叮嘱她不要让云焕离开她身侧,其实云止早就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长安被困在局内,以为自己足够机敏,不会被他恰巧说中。

她太想要探寻阿娘留下的钥匙中的玄机,太想知道父皇驾崩背后隐藏着的秘密,因此,当局者迷,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是她做错了。

“殿下,王爷在等您进去。”云城面对着长安,淡淡开口。

长安当然看出了他的冷淡,却仍问:“他……他的伤……”

“王爷被重物所击,右臂被火燎了一大片,殿下,你觉得伤成这样,算是如何?”

云城本就是冷情之人,此刻心中有怒意,体现在面容上,更衬得面色如霜,长安被他这样一问,知道一下便知慕言殊的伤势必定是十分严重。

那个在犬戎的炮火下,也不曾伤过一分一毫的男人,竟然为了她受如此重伤。

想到这里,长安的眼眶又酸了起来。

“老三,别说了。”此时却是云遥站了出来,阻止云城向长安发难,接着,他又面向长安说道,“殿下,进去吧。”

长安向他点了点头,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屋室之内,草药的气味萦绕不散,长安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心中也越来越泛起一种沉沉的感觉,她该怎么面对慕言殊呢?

他……会责怪她吗?

终于,她走进内室,慕言殊此刻正侧卧着看她,他背后垫了许多软垫,似乎是为了坐起来见她,费了不少周折,长安看着他,满心酸涩,当即就落下泪来。

慕言殊却只是淡淡笑着,问她:“哭什么。”

长安眼泪落得更快,她直直的望着他,心里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他走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间她的心中攒了好多好多话,本想在重逢的第一刻就说给他听,可没想到竟闹出了这样的风波,而她心中所有的话,也都只能化作三个字:

“对不起。”

是她犯了大错,除了道歉,再无别的可说。

慕言殊眼角的光却更柔,他依旧淡笑着,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为长安腾出一个怀抱来,接着他说:“过来,让我抱抱。”

长安只觉得心房骤然一缩,她看着慕言殊,似乎有些不懂他。今夜的她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放低了一切姿态。慕言殊却云淡风轻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低着头走过去,沿着床畔坐下,慕言殊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长安偎在他心口,听他有力的心跳,只觉得世间再无任何人,比他更让自己觉得安全。

就是这样的安全感,让她的心中温温暖暖的,不知不觉,又落下泪来。

“为什么?”她静静流着泪,问,“言殊,为什么不怪我?为什么不骂我?”

她这样不听云止劝告的冒险行事,她差点丢了性命也差点害慕言殊搭进一条命来,为什么他对她丝毫责怪也没有?

“傻小七,我为什么要怪你。”慕言殊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为何如此迫切的追到明月楼去,我也明白你为何不肯听云止的话。小七,我从小寄养在宫中,虽然不曾体味过亲情,我却知道,为了亲人,做任何事情都算不得错。”

“你……”长安哪里想得到慕言殊会这样说,一时之间竟然语塞。

慕言殊轻笑,继续道:

“小七,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任性的女孩子,但是你要记住,在我身边,你随时有任性的资格,也随时有任性的权力。”

任性的……资格?

长安眼眶又是一酸。

慕言殊竟然懂她。

他竟然知道,她从小活在长平的光芒之下,长平是举世无双的长公主,她便也得谨小慎微,不能出任何错。她与母妃、父皇都并不亲近,从小疼爱她的只有阿娘,父皇驾崩后,她扛了天下五年,这五年间,更容不得一点小性子、小脾气,她辛辛苦苦的活了二十年,直到饮鸩而死。

没人知道她也曾想要做个平凡人家的女儿,围绕在父母膝下,在市井之间任性潇洒,快意人生。

她是帝王之女,从她出生起,上天便为她定好了路。

不能任性、不能妄为,她不得不苦心经营千里江山,不得不将自己的人生,埋进心底最深处。也正因如此,长安从来都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任性的。

可今日慕言殊却说,在他的身边,她可以任性而为。

闯下的祸,惹来的麻烦,有他来替她承担。哪怕最后受伤的是他,他也没有任何怨言,仍是淡笑着,此刻便已准备好,下次还要为她赴险。

从来没有人,向慕言殊这般待她。

仿佛只要有他在,她便可忘了天下,只依偎在他怀中,只说自己所想,做自己所愿。

他许下一世荣宠,只为她司徒长安。

如此深情,她何德何能。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码后面这段我昨天都感动哭了~~

老天啊赐给我一个皇叔吧!!!

荣宠,情深(2)

第二章荣宠,情深(2)

夜凉如水。

华懿殿外,云遥等人见长安进去许久都不曾出来,料想是她与自家王爷劫后重逢,正温存着,又想到云城说王爷的伤势已经无碍,便张罗着要众人就此散了。

“我和云影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如我们弟兄几个喝酒去?”

说话的是云禅,他是云姓六人中的老幺,最擅长的是奇门遁甲之术,他脸上挂着笑,痞气十足,看起来就像是市井间的游侠儿。

而他所说的云影则是慕言殊手下的又一能人,他来自江南有名的影卫世家,能够贴身跟随、保护而不被人发现,原本他与下属们都居住在临川行宫,暗中守护着慕言殊的养母荣太妃,这次慕言殊急调他回来,本是想给长安最好的保护。

没想到云影晚到了一步,否则,怎会让慕子贤有机可乘?

听说要去喝酒,云焕第一个来了兴趣,连忙呼应:“好啊,今夜咱们兄弟六人就来个不醉不归。大哥、三哥,你们也不许先溜。”

云遥与洛璃最近本就终日黏在一起,并不差这一晚,于是云遥朗声笑道:

“自然是不醉不归。”

云城的情况则大大不同,笑笑这几日住在云澜殿里照顾长安,他们虽相隔不远,却都是各自所在之处最忙碌的人物,自长安与慕言殊出事以来,两人便再没见过。数日不见,云城心中原本想念得紧,可乍听云禅张罗着喝酒,又不好拂了众兄弟的兴致,显得自己重色轻友,便也只好点了点头。

他素来是冷情冷面之人,其余几人只看见他面容淡然,如往常一样,哪里能听到他心底挣扎着的小心思呢。

云焕见这两人都点头了,便满意的说道:

“那就去城外的八仙居吧。据说那里的‘桃花酿’是上京一绝,既然要醉,就定要醉个痛快!”

其余几人皆点了点头,他们便向宫门的方向走去。

华懿殿中,长安服侍着慕言殊躺平下来,接着自己褪了外裳,只着单衣,躺回慕言殊的怀中。深夜里,两人都没有困意,只是听着彼此平稳的呼吸。

世之静好,大概不过如此。

“小七,想什么呢?”慕言殊下巴顶着她的头发,轻轻磨蹭。

“我在想,你祖父慕丞相好像很讨厌我,也很讨厌长宁。我……我就要嫁给你了,他难道不反对吗?”

长安想起那日慕子贤的恶语相向,心中难免有些沮丧。她在这世上除长宁外已没有亲人,孤苦无依是什么滋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大婚在即,她既不愿意慕言殊因自己而与亲人闹得不愉快,又不希望因慕赜的反对,而失去他……

“原来是这样。”慕言殊轻轻地笑,“你是担心没办法嫁给我,所以夜不能寐?小七,我没想到你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

长安心底本就有这方面的担忧,可她是个女子,如何能将这些迫切心思说出来呢?于是她只轻哼一声,说道:

“我是怕你没经过慎重考虑,轻率的娶了我,将来一旦你后悔了,倒还要反过头来找我的麻烦。”

慕言殊笑得更加朗声:“后悔?小七,从三年前我将你放在心上算起,我便从未想过后悔。这三年间我连你的面都不曾见过一次,若要放弃,早早便放了,何必等到今日?”

他话说得云淡风轻,内容却让长安心动不已。她脸上有些烧起来,尤其是想起几日前在火场中回忆起的一些往昔,一时间更能体会他这话的分量了。

可长安的性子素来别扭,面对着如此热烈的情话,心中一切的情绪,也只能化作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哼,算是回应。

慕言殊却从她态度的细微变化中察觉出了什么,问她:

“小七,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长安声音更低的嗯了一声。

她这一生统共就经历过两次大火,长平及笄那年她才十二岁,又喝得烂醉,醒来后自然是记忆不清,可若旧事重演,让她将一切都再经历过一次之后,还想不起来,那恐怕就是没有道理的了。

那天在明月楼,云禅等人破门而入的瞬间,她便想起了自己与慕言殊的过往。

曾经,他也曾如在明月楼中那般,于火海之中,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她只记得他们逃不出去,只记得慕言殊与她说了好多的话。再具体的却记不得了,也不记得他们两人是如何获救。

慕言殊受封摄政王而回京时,见长安对自己百般疏远、戒备,本以为她此生都会将那段过往埋藏在记忆深处,没想到慕子贤导演的一场大火,竟将她的记忆带回。

若他们在未来的某一天,向子女讲起两人的过往,也总算能将故事交代个圆满。

“既然你想起来了,”慕言殊话音一顿,“那你可愿意相信,我无论如何,都定不会离弃你?”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来分外低沉,长安本以为自己会有千万种顾忌,却在他说这话的第一时刻,就知道自己是相信他的。

世上再无第二人,能给她这样的安全感。她知道慕言殊对自己是全新托付,因此,她也再不会对他有任何怀疑。

终于,她说:“我信你。”

万籁俱寂,长安仿佛能感受到慕言殊微微上扬的嘴角,而她自己,竟也不明原因的、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的祖父是崇轩帝时的左相慕赜,这你知道吧?”良久,慕言殊问。

长安轻轻应了一声,慕赜大名,她怎会没听过?

“东朝历来是不允许后宫与朝廷有任何牵扯的,可是几十年前,怜妃闹出的那场宫变将我祖父也卷了进来,这其中有许多宫闱秘辛,至今世人皆不得而知,可祖父大概是从那时起便和怜妃结下了仇,你父皇是怜妃所生,他自然对你有所成见。”

慕言殊将三十年前后宫的纷乱娓娓道来,长安听着,只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是何处。慕子贤当日对自己穷凶极恶,仿佛慕赜交代他,无必要将她司徒氏赶尽杀绝。

如此深的仇怨,怎可能是一场宫变纠结下的?

怎可能是因为对怜妃的记恨,便连东朝江山的安危也不顾?

“言殊。”长安低声唤他,似乎斟酌了许久,才问,“你说你曾想过要和长宁夺这江山,是不是,也是慕丞相之意?”

慕言殊稍稍迟疑了片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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