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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帝女长安-第3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长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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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曾体会过欢喜的滋味,更曾经历过低潮的男人。

长安与他一同走着,每经过一个宫殿,她会介绍上几句。无一例外,那些宫殿都是空着的,如今先皇初初驾崩,新帝才不过五岁,后宫实在是冷清到了极点。算上才刚入宫的慕言殊,这宫城之中的主子,也就仅仅三人而已。

最终,两人停在慕言殊的华懿殿前。

“皇叔,您才回京,今日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回云澜殿去了。”

长安向他说着,闻言,慕言殊轻轻点头。

转身离去,长安轻轻叹了口气。

她本以为,自己和慕言殊的狭路相逢,必定是剑拔弩张,两相交锋。可真的见了他,才发现自己若真表现得咄咄逼人,那可就太傻了。

既然慕言殊将自己伪装得这样好,那她又如何能够输给了他?

为今之计,只有敌不动,我亦不动。

慕言殊仍是站在原地,看着长安的背影渐渐消失,神情忽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长安以为他们是初遇。

其实,是重逢。

他原本就住华懿殿,而她生在云澜殿。

十五年前长安降生那日,他就见过她。

重逢,交锋(2)

重逢,交锋(2)

几日之后,清晨,长安起得很早,正在书房中临帖,自从她重生以来,总是睡得不甚踏实,睡梦之中,隐约有些画面一闪而过,她只能看个模糊,心中才感觉到一种残酷,挣扎着醒过来。

一个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

“殿下,不好了,皇上出事了。”

长安听说长宁出事,手上的笔一下子没握住,便跌在了宣纸之上,摔开一片浓郁墨迹。抬起头来,才看清来人是怡和殿的掌事太监,姓秦。

“秦公公,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殿下,刚才早朝时,皇上突然哭闹了起来,连晏太傅也哄不了,朝臣看了,都议论纷纷呢。”

长安心中一沉,长宁素来最听小晏的,此刻连小晏也哄不住,恐怕事态就要严重了。

“摄政王呢?他可说了什么?”

“王爷什么也没说,只是宣告退朝,让百官散了。”

“他当时的表情可是很生气?”

长安问道,秦公公却是摇了摇头,这位在御前服侍多年的老宫人,向来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可今日却也读不懂慕言殊当时的表情。

他看起来丝毫没有怒意,可是他当时的眼神,就足以让整个天下感到压力。

这是怎样恐怖的一个男人啊!

“既然事情已经收场,又为何匆匆赶来,说皇上出事了?”

“皇上回了寝宫,忽然又闹了起来,说再也不要早朝了,奴才这才过来请殿下。”

长安听秦公公这样说,脸色更加凝重了。

“我随你去。”

说着,与秦公公一同来到了长宁所居住的南琼殿。

果然,才一走进去,就听见长宁的哭声,长安推开门,便看见满脸泪痕的长宁朝着她扑了过来,一边还说着:

“皇姐,我再也不要上朝了……”

小小的手臂紧紧箍住长安的腰。

长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问道:

“我们长宁今日是受了什么委屈,来和皇姐说说。”

长宁才不过五岁,却要被人扶上龙椅,坐上几个时辰,实在是残酷了些,可他毕竟是终有一天要亲政的,怎能才登基没几天,说不上朝,就不上朝了呢?

“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长宁一脸委屈。

长安看他这副样子,不禁轻笑起来,然后敲他的头:

“让你平时与小晏好好学,你天天和他乱玩闹,这下尝到滋味了吧?”

长宁扁扁嘴,样子更是可怜。

“我有认真和小晏学啊,可就是听不懂嘛。”他有些撒娇的口气,“皇姐,可不可以把早朝的事情都交给王叔啊?”

长宁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他看来,皇叔是那样厉害,就算是朝中最刁钻的大臣,也丝毫不能为难他,如果将国家大事都交给皇叔,自己岂不是可以乐享清闲?

长安的脸却一下子冷下来。

“绝对不行。”

“为什么?”长宁不解。

听他这样问,长安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毕竟满朝文武对摄政王慕言殊皆是满口称赞,只有她是知道他的野心的。

只有她知道,他曾怎样残忍的反戈一击,踏破上京的大门。

看着长安出神,长宁又问:“皇姐,到底为什么啊?皇叔什么都懂,为什么就不能把事情都交给他呢?”

长安却正色道:“你是天子,把大权交给别人,你怎对得起父皇?”

听长安提起父皇,长宁低下了头,像是又要哭了。

长安却蹲下来平视着他,替他拭干脸上的泪,又换了温柔的口气与他说:

“长宁,你要听话,皇姐还等着你长大成人,能保护皇姐呢,知道吗?”

闻言,长宁点了点头。

更多的话长安却没有再说了,她知道现在的长宁是听不懂的。他说要把权力暂时交给慕言殊,可权力这东西,交给了别人,就再不是自己的。

未来,如何能收得回来呢?

翌日早朝,长宁果然没有再闹脾气。长安有些担心,一直侯在怡和殿的后殿,直到退朝,百官散去,才放下心来。

看来长宁将她的话听进去了,长安在心底长吁一气。

退朝不过片刻,长安就看见身着龙袍的长宁向她跑过来,一边大喊“皇姐皇姐”,一边扑进了她的怀里。

“说了在外面要有点皇帝的架子,你怎么总是如此顽皮?”

长安又端起架子来训他。

长宁却做了个鬼脸,撒娇道:“我忘了嘛。”

果然,他还是个孩子,长安不禁笑了来,将长宁揽在怀中。抬起头来,发现今日长宁身边跟着的,竟然不是小晏,而是慕言殊。

慕言殊并没有像百官一样着官服,而是一身紫色锦袍,用银色的丝线绣了华美的图案,针脚落得很密,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长安上次见他时,他还身披战甲,宛若战神,此时竟有换了模样,成了一位雍容华美的王爷,这人的性子,实在是让她难以捉摸。

“见过皇叔。”长安低下头向慕言殊行礼。

慕言殊面色淡淡:“免了。”

长安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高深莫测,昨日的朝堂之上,长宁那样哭闹,他却始终一言未发,今日也未曾说些什么,依他的地位,明明可以用极其严厉的方式教育长宁。

可他却只是沉默。

沉默,竟然是更可怕的。

“长安。”慕言殊唤她的名字。

“嗯?”

“昨日退朝之后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做得很好,教育长宁的事,果然是要交给你的。”

他说这话时眼眸微微睨着,透露出危险的气息。长安听他说得轻松,实则有无限的深意,慕言殊说昨日之事,他全都听说了,是详细到何种程度呢?

他这话是在暗示她,他已经了然她的防备了吗?

昨日她对长宁说,不可将权力交出去的话,慕言殊究竟有没有听到呢?如果他听到了,又是通过何种方法呢?

长安的心神被慕言殊的一句话轻易搅乱,竟然一下子开始觉得,这宫城也不再安全,以后无论是说话、做事,都要再谨慎一些才是。

毕竟如今隔墙有耳。

“哪里,长宁自然是要交给皇叔和太傅教导,长安只是做了一个皇姐应该做的事。”

暮言殊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像是表示赞许。

与这男人对话实在太耗心神,让长安不自觉的想要逃离,她明明心知慕言殊的真实面目,却总是在看了他的伪善表象之后,不禁问自己,她所以为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皇叔,长安还要回云澜殿,便先告辞了。”

说着长安向慕言殊行礼,待他点头后,又和长宁告别了几句,转身离开怡和殿,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独自一人回到云澜殿,刚才在朝堂之上没见到的晏清歌,此刻正站在庭院之中,他身着官服,气宇轩昂。

“小晏,你今日怎么来了?”

小晏却只是笑笑,说道:“昨日我怎样劝,长宁都不肯听我的,后来我听说你去了南琼殿,皇姐出马,果然有所不同。”

“那当然,我好歹也是他的亲姐姐。”长安有些得意。

“我本以为,先皇驾崩,对你的打击会很大,长安,你的坚强真的超乎我预料。”

小晏认真的看着长安。

“我本来就很坚强好不好?”

“坚强?”小晏不禁笑出声来,“你或许算得上聪敏,但若说坚强,你原本还差的太远了。先皇和长平那样宠你,我本还以为,你会和长宁一样闹个不停呢。”

长安听他这样说,原本是有些恼他的,可自己回想起来,上一世真正十五岁的那个自己,确实算不上坚强,她如今的性子,大概都是那五年艰难磨练出的。

见她不说话,小晏继续逗她:“怎么,生气了?”

长安嗔他一句:“当然生气,你说我是个娇惯的公主,我能不生气吗?”

然后狠狠瞪他一眼。

“我说真的,长安。”小晏却叹了口气,“你仿佛一夜长大。”

长安沉默了很久,才问:

“长大,不好吗?”

“我不知道,或许,是好的吧。”

小晏怅然说道。

对于东朝的百姓、对司徒氏一脉来说,十五岁的公主长安能够成熟起来,扶持幼弟,自然是好的。可是对于他晏清歌呢?

他不希望长安长大,不希望她背负这么重的担子。

他希望她,能够永远天真快乐。

重逢,交锋(3)

重逢,交锋(3)

是夜。

长安深陷于梦魇之中。战士们震天的嘶吼,战火、鲜血、牺牲,蛮夷凭借强壮的身躯,压制着中原的文明民族,犬戎压境,南蛮骚动,东朝几欲倾国。

黄沙漫天的西域荒漠之中,蓦地下起了雪,黄土之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白色,这场骤降的风雪,阻碍了她的前行之路。

长安以旁观者的眼光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上一世的她坐在车中,先是怅然,看着沙漠中的雪,临南嗟叹,接着晏清歌的军书传来,她饮下鸩酒,抱憾而去。

她看着自己死在了马车之中,那马车在出发时是极其华贵的,却终究禁不住颠簸与风沙,变得有些陈旧。

一如她的生命。

眼前的画面瞬间跳转,上京城中,镇南的大军兵临城下,身穿战甲、训练有素的军人们举着大旗,上书一个“慕”字,宛若铁画银钩,看得她心里发凉。

为首的慕言殊冷着一张脸,低声吩咐了一句,身旁的士兵高举旗帜,大军瞬间攻破上京城。

慕言殊轻取皇城,以胜利者的姿态步入宫门。

冷清飘摇的怡和殿内,长宁穿着龙袍,缩进了最难以察觉的角落,瑟瑟发抖。

慕言殊却步步走近,仿佛不需要考虑,就知道长宁在哪里。他的面容模糊不清,铠甲之上染着血,滴落在地上,那声音听的人心慌。

瞬间,长剑出鞘。

银光一闪。

长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

“啊!”

长安惊呼一声,倏的从梦魇中醒了过来,脸上已满是泪痕。

思及前世,不禁叹息一声,还好,上天又给了她第二次机会,这一次,无论要受怎样的委屈,她也一定要保护长宁。

再难入睡,长安随意披了一件外衫,就向殿外走去,云澜殿旁便是御花园,每天春夏,风景都是极美的,长安小时候,每当有不如意的事情,就会偷偷来这里。

夜里略有些凉,她正要拢拢衣服,竟有一件披风落在她的身上,厚实的鹿皮材质,并不奢华,却十足的暖。

“夜里出来,怎么还穿的这样单薄?”

长安闻言心中一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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