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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渣受遭遇鬼畜攻-第29章

小说: 渣受遭遇鬼畜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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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纪衡倒了两杯酒,递给孙建军一个。孙建军打趣他:“你不是不喝酒么?”
  陈纪衡道:“今天可以例外。再说,我喝过的,你忘了,五粮液。”
  “哦,对了。”孙建军笑。老朋友就是这点好,随便提起一样东西,彼此都会心领神会,用不着多说。那是他们的初次,这回也算是初次,说起来还挺有纪念意义。
  孙建军举起杯子,和陈纪衡的轻轻相碰,“叮”地一声,同时倾入口中。然后孙建军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对着陈纪衡一挑眉,张开手臂道:“来吧。”刚说完这两个字,他猛地觉得头晕,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喝醉了。但又不太可能,一杯,喝醉?
  孙建军下意识地晃晃脑袋,冲着站在面前的陈纪衡开着玩笑:“我怎么……迷糊……,我靠你这不会是假酒……”
  陈纪衡说了什么,又似乎没说,他放下空杯的动作在孙建军看来一片朦胧。孙建军张张嘴,还想开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估计也就一分钟,或许更久,总之孙建军觉得自己只是小憩了一会,打个盹,然后醒来了。
  他醒来时发现自身强烈的违和感,别扭,明明是躺在床上,但还是别扭。他用力摇摇头,彻底清醒过来,终于发现自己哪里别扭了。他的两只手臂高高举过头顶,都被拷上了!
  孙建军一个激灵差点喊出声,再动一动发现自己身上赤裸,只在腰间搭了一角棉被。
  我靠这是标准的SM现场啊!妥妥的绝对没错啊!!小电影里经常见到的多么熟悉的场面啊!!!
  孙建军惊悚了,他瞪大眼睛四下划拉,想要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来解释一下TNN的这是什么情况啊啊啊!
  于是他看到了简单得近乎清冷的装修,当初他还曾经嘲笑的品味,抬头还看到那种古老的床栏杆。孙建军怒从胆边生,长吸一口气,大吼:“陈纪衡!你给我滚出来!”
  陈纪衡出来了,不过不是“滚”的,是走的。他明显刚刚洗过澡,头发是潮湿的,光裸的身上只披着一件深烟灰色的睡袍。如果孙建军没有这么情绪激动的话,他应该能看出,这件睡袍所用的布料超好,极富垂感,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种暧昧的关泽。
  可惜孙建军没留心,他正沉浸在极端的狂躁之中,身子拼命地往上拱,两条腿来回乱划拉,于是唯一那角用于遮挡(或者更凸显?)重要部位的被子终于滑落,他算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陈纪衡面前了。
  “我靠你快给我放开!你TM搞什么鬼?!快TM给我解开!”孙建军挣得手上的拷锁哗啦哗啦直响,那玩意还挺结实,怎么晃也晃不开。
  陈纪衡慢慢走过来,神情淡漠,额前的碎发滑落,半遮住眼睛,恍然间仍是那个高中生的陈纪衡。他说:“解开干什么?你这样挺好。”
  “好你X的头!”孙建军咬牙切齿,“陈纪衡你玩大了,太过了!你赶紧给我解开,咱们还做朋友,要不然,别说我跟你翻脸!”
  “朋友?”陈纪衡的脸冷了一下,“刚见面时你都没有认出来我,还是朋友?”
  “我X你妈!”孙建军直喷吐沫星子,“TM的十年见面第一眼我就得认出你啊?你当我照相机啊?我刚要喊一声你就自己说出来了好不好?就为这个你TM玩我啊?!我要给你钱你怎么不说啊你怎么不说啊?”
  “钱?”陈纪衡扯了扯唇角,淡淡地道,“你跟谁玩是不是都靠钱摆平?你不务正业你吊儿郎当你到处拈花惹草,没事,日子照样过,因为什么?因为你有钱。”
  “我操你就是个羡慕嫉妒恨!”孙建军用尽力气乱扑腾,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陈纪衡突然俯下来,黑影笼罩在孙建军的身上,强烈的压迫感令得孙建军不由一窒,随即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可这样光溜溜地锁在床头,在气势上就没法比啊。
  陈纪衡问:“躺在这里你舒服么?“
  “舒服你X个头!”孙建军奋力抬腿踢向陈纪衡,可惜陈纪衡站的位置太诡异,明明离得他这么近,就是提不到——他的腿抬不了那么高啊。
  “你躺着的床,是法国品牌Hastens的,所用的床品是意大利的LAUDATION,手铐是美国JUNIYA的——这个公司只生产国际顶尖的情趣用品。”陈纪衡伸臂一指,“这个房间看上去不起眼,你知道装修花了多少钱么?二百一十万,不算部分家具,不算室内用品。你给我那区区十几万,只够其中一个零头。”
  “TM的你就吹牛吧你!”孙建军兀自气得要死。
  “当然,我不讲究这些。与此相比,我更喜欢简单的衣物、简单的饮食、简单的用品。奢侈的生活只会让人堕落,人类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断追求肉体享受,并沉湎其中,完全忽略了生命的本源。”陈纪衡在床边侃侃而谈,如果换上一身黑色的袍服,简直如同布道的牧师。
  “有病,你有病!”孙建军憋得脸红脖子粗。
  陈纪衡低下头,望着那个被禁锢的人:“不过,偶尔我也愿意世俗一下,只为了你。”说着,伸手摸了一把孙建军的脸。
  那只手并不温暖,甚至带着几分冰凉的滑腻。孙建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像掠过去的是一条蛇。他“啊——”地狂吼出声,再次用力挣扎:“变态!你个变态!”
  陈纪衡皱起眉头,拉开床头柜,取出一样东西。孙建军一眼看出那个拴着皮带子的球是个塞口器,别怪他太了解,黄色小电影一直是他的最爱,从高中到现在。
  他大叫道:“不——!”扭动身子挣扎,双腿在床上蹬得咯噔咯噔直响。
  “其实是用不着的。”陈纪衡道,“这个房子的隔音设备堪称完美,就算有人把耳朵贴在落地大玻璃上,也不会听到任何声音。”他顿了顿,把那枚用途诡异的球夹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不过,我想第一次还是应该安静一点,这样能给我们都留下美好的印象。”说完,他慢条斯理而又不容置疑地按住孙建军的脑袋,把球塞进他的嘴里。
  孙建军差点被噎死,眼睛瞪得鼓出来。陈纪衡顺势趴在他身上,宽大的睡袍把他们两个掩盖起来,这样便肌肤相贴,堪称亲密无间。
  陈纪衡急不可耐地凑到孙建军的脖颈边,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地吸气,仿佛用自己的生命,仿佛用十年的光阴。久到孙建军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灵魂都被陈纪衡吸走了,无法逃脱。
  陈纪衡闭着眼睛,吸到极点便屏住,任那种熟悉的气息游荡自己的四肢百骸,血液骨骼,然后慢慢的,轻轻的,难以割舍的,一丝一丝的,呼出来。
  孙建军偏过头,不敢去看陈纪衡那一脸的迷醉和满足。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33

33、继续上~~ 。。。 
 
 
  陈纪衡当然不肯就这么放过了他;这个场景他已经肖想了十年。说实话陈纪衡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对孙建军有这么强烈的偏执;总之三个字:放不下。他每次紧紧关上洗手间的门;大口嗅闻旧衣服上的味道时;就不可遏制地想象各种各样干孙建军的情景。
  想象过太多次,以至于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感受每一下反应都那样清晰那样准确;仿佛他们曾经辗转反侧,一起欲仙欲死。以至于有时候陈纪衡在发泄过后的迷茫和空白之中会怀疑;是不是他们真的做过。
  爱他么?绝对说不上,他只是想上他,想得发狂;从骨血里往外焦躁难安,好像在体内潜伏着一只野兽,只盼着有一天咆哮而出,冲天而起。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陈纪衡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他一下一下极富耐性地、优雅地、不急不慢地舔舐,从耳垂到脖颈、从锁骨到胸口。不可否认,孙建军这十年的确没闲着,身体保养得那叫一好,皮肤是标准的小麦色,肌理细腻,线条流畅,尤其是窄窄的腰身。
  陈纪衡的手正卡在那样柔韧的腰身上,舌尖也流连到了那里,在肚脐处来回舔弄。
  孙建军身子发颤,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他真想一脚把身上这个混蛋踹下去,谁知陈纪衡的胳膊太有力,简直像两条铁钳,牢牢地按住孙建军的大腿。
  陈纪衡卡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这个位置很好,那两条修长的腿完全失了作用,要踢踢不着;要顶,顶不动;也就剩下夹。偏偏孙建军还不敢夹,他毕竟也是情场老手了,这个时候你用力夹,那不是反抗,那是发骚。对方会立刻精虫上脑,把你干得哭爹喊妈。
  孙建军咬着塞口器,心里彻底泄了气。完了,他想,今天算是完了,我这一百来斤只怕要交待。他记起那杯酒,TNN的这小子居然还有预谋,自己不长眼睛看错了人。陈纪衡,陈纪衡!你TM给我等着,老子不死,早晚报这个仇!
  他正胡思乱想,陈纪衡脱下碍事的长睡袍,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抽屉里找出两样东西。
  孙建军一眼看见那瓶商标熟悉的润滑剂,哀叹一声闭上眼睛。拉倒吧,越挣扎那个犊子越有兴致,我就当自己死了,你TM就奸尸吧!
  他一副破罐子破摔打死不配合的模样,忽觉下面又痛又痒,又痒又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过去,我操!气得孙建军眼前一黑差点晕倒——陈纪衡指尖捏着一根小刷子,正一下一下刷他的两腿之间。
  一边刷陈纪衡一边慢悠悠地道:“孙建军,你问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告诉你……”
  “呜呜……”告诉你X个头啊啊!我靠你别用那玩意刷了行不啊啊啊!孙建军不想有反应啊,可是有没有反应他说了不算啊,他那个小兄弟不争气啊,被挑弄两下就立起来了,精精神神的,兴致盎然的,顾盼自若的。
  陈纪衡用小刷子蘸上一大坨润滑剂,一上一下地涂在孙建军竖起的小弟弟上,口中道:“你尝过一天累死累活吃不饱饭只能睡在地下室连抹阳光都见不到的滋味么?你尝过手里就剩十元钱要过一个月就差磕头要饭的这种滋味么?你尝过饿着肚子脸上还得挂着讪笑四处找工作的滋味么……”他扔了小刷子,直接用手在孙建军的那里勾勒,“你当然没尝过,你有个疼你爱你又有钱的好爹。你没吃过苦,你没挨过累,你只会到处勾搭不懂事的小青年儿……”
  陈纪衡语气淡淡的,听不见起伏辗转,他的目光却很骇人,冷静到极致,里面却汹涌澎湃。
  “呜呜……”孙建军眼睛发潮,他感到一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他不愿意这样,不愿意表现出脆弱和无助,但他实在受不了下面那种麻痒和铺天盖地的羞耻。陈纪衡的两根手指已经卜地塞进了他的后面。孙建军挺腰拱起了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然后跌落到床上,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陈纪衡慢条斯理地塞进第三根,他说:“这十年来我天天想你,天天想怎么干你。这么长的时间,必定会让一个人有所变化。如果你变成个脑满肠肥的蠢货,没准我上完你一次就算了,哪成想……”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宛若催命符,让孙建军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寒噤。
  陈纪衡把孙建军的双腿分到最大,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干你,干你,干死你!”说完,深深地刺入进去。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只不过一个充满了满足的叹息,一个却被堵在嘴里。
  陈纪衡一顶一顶,由慢到快。孙建军受不了那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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