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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05章

小说: 三国之我乃刘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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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扯开嘴来,就知道郭嘉没有这么好骗的。他将酒一举,问道:“若我猜的没错,这支jīng锐部队,应该就是曹公的老底,虎豹骑吧?”
    郭嘉点了点头,笑道:“曹公能拿得出手的,也只能是这支虎豹jīng骑了。说来,上次方与城之战,虎豹骑被玄德公小挫锋芒,那次败后,曹公却是担心从此锐气受挫。不过,经过数月训练,早已今非昔比。虽然人数上不多,但你可别嫌少,他们可是以一挡百,万中选一的jīng锐部队。”
    刘备摇头苦笑:“奉孝这是那老底跟我拼了?”
    “不敢!”
    郭嘉憨憨一笑。
    刘备站了起来,为郭嘉倒酒:“来来,我们喝酒。难得这么好的天气,就不要拿这些事来扫兴了。”郭嘉举起酒杯,仔细看了刘备两眼。如此激恼刘备的话,刘备居然当做没人事儿一般,居然面不改sè,实在难得。喝了一杯闷酒,心里暗叹。刘备撇眼见他神sè,停了酒盏,问他:“奉孝如何面有愁容,是酒不好喝吗?若不好,我回头叫人去彭城将那宜城醪取来,送你个十瓶八瓶也没关系的。嘿嘿,你可别说,这美酒可是简雍简宪和那老家伙埋存的。还没喝完呢,有年头了,是好酒呢,世上难得啊。”
    郭嘉摇了摇头,伏案长叹:“若你不说刘备,我不是郭嘉,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好朋友。”
    何尝不是!
    刘备心里一沉,他说出这句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曹cāo的了。刘备长身而起,yù要再为他倒酒。举起酒壶,倾壶而出,一滴酒也没有!郭嘉站了起来,吁了一口气,挤出一团笑容:“酒也喝完了,玄德公你也明白我的意思了。我们就战场见吧。你不要留情,我也绝不手软!”
    郭嘉转身,举步就走。
    刘备看到,他的背影被斜阳拉的老长,秋风萧瑟中,他的衣襟翻飞,一片潇洒,一片沧桑。他走时他的口里仍是唱着歌,是他的那首《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贤士啊贤士,两番求之不得,真的要换成“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就要与贤士从此绝缘了吗?
    ※※※
    回到大营,快马送来颍川方面李典、李通的消息,说是本来驻守关中的钟繇,终于移兵洛阳,有可能联合鲁阳的蔡瑁十万师,对颍川甚至陈留形成不利之势。
    刘备省书良久,叫来从事中郎孙乾并将军凌统。
    “麻烦将军保护孙大人去汉中走一趟,去见一个人。”
    “何人?”
    “汉中张鲁。”
    刘备将一封亲笔书交到孙乾手上,千万嘱咐:“若能说动汉中张鲁,让他出兵关中,则钟繇就不敢乱动了。此功若成,两位功劳非小。”
    “明公放心,此事包在我两身上!”
    孙乾、凌统拿了书,立即告辞。收拾包裹,带了数十骑,出了大营,策马飞奔。(未完待续。)
第四七四:张飞阚亭作画
    兖州东平国,阚亭关,张飞驻地。
    一名小校伸袖不停揩拭着头额的汗珠,口里呼哧呼哧扑出粗气,碎步小跑着,奔向张飞后园。
    “张将军可在?”
    “在后堂。”
    咚咚咚,小校刚转过一座假山,眼看就要到后堂了。突然,里面传来滚雷也似的声音:“你这厮要是再抖,让俺下笔重了,看俺不把你剁了拉出去喂狗!”
    接着,传来呜呜的哭声。这哭声一起,那声咆哮接踵而至:“你这厮忒也没出息,如何俺没打你,你恁的哭个娘娘腔。休要再哭!惹毛你张爷爷,叫你死在眼下!”哭声顿住。小校脚步停下,知道张爷爷正在发火,不敢贸然闯进去,只得躲在门边。蹲下身来,右手按着胸口,左手挥袖揩汗,伸出长舌,学者狗的样子长长吐了吐。蹲了一时,左手掰开右手,伸到眼下一看,还好,小心肝并没有破腔而出。这才努力吞了吞口水,平复身心,深吸一口气。悄悄将自己的一颗脑袋,慢慢伸了进去。。 。
    阳光如飞丝般shè入堂屋,宽大的堂屋里面,光线还算充沛。
    入眼处,一张略带点蜡黄的画纸,如银河卷空,从屋顶上方直丢而下,平铺垂离地面一尺处。三五个甲士合力肩扛着一方周宽六尺的大榻,大榻上叠着小榻。一人虎背熊腰,正盘腿坐在上面,手举一支粗毫,正大咧咧的挥舞剔弄着。五六碟颜料,三四杆粗细不等的毛笔,无规则的摆放在大榻之上,随时取用。
    小校微微一愣,抚平了磕歪的头盔,再看那蜡黄的纸张上,眼前一亮。一副仕女图浓抹淡勾,在张飞一杆笔下,已初俱规模。削肩蜂腰。玉臂轻舒。胸脯微隆,裙摆招风。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俏皮可爱,婉约的双眼能勾人心魂,明艳的唇瓣最是惹火。再看她浅浅一笑,双颊间隐约也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酒窝。而那轻启的朱唇,露出的贝齿,怎禁的撩拨?
    呃。忒不争气!小校脸上一红,赶紧伸手镇压小弟。左右一看,幸好没人看见,不然糗大了。
    再伸头看时,差点笑喷了出来。想必是纸张似长实短,而屋顶横梁又离地面太高。无法够着,愣是让两个甲士爬上屋梁,来了个倒挂金钩,让他两一人捏着一角,举着纸张,以方便张飞作画。看他两痛苦的神情,想必是时间长了,掉着的手臂早已麻木了。故不住的颤抖。以此惹得张飞无辜的大骂。
    对于此举小校是早已习以为常,不足为怪。张飞喜画仕女。因此养了个怪毛病,只要他在作画时,就算天大的事也不得打扰他,否则……想必谁也明白后果很严重这个道理。所以,一般这时,谁也不敢去撩拨张爷爷。
    小校蹲了下来,太阳晒在身上不耐烦,汗珠也从面颊上直流进两边脖子里,头盔里也似起火了,还哪有心情继续欣赏下去。砸吧着嘴巴,看着高高在上盯着自己的那颗太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着还是在门外蹲着吧,等张爷爷忙完正紧事再把重要军情禀报给他吧。
    正要蹲下,屋内早传来张飞的大呼声:“是甚鸟人在外面磨磨蹭蹭的,快给俺出来!”
    小校心里一喜,赶紧撑起身子,撩开衣角,跑进堂去,屁颠笑道:“回张爷,有重要军情。”
    张飞猛然住笔,回过头来,扯破嗓子问道:“可是我大哥让我出兵的命令?”
    小校干笑一声,说道:“这却不是……”
    “干你娘的,不是你来消遣俺!”
    张飞眉毛一拧,随手抓起一碟颜料,劈手就泼了过去。小校不及避让,幸好泼偏了去,只把半边脸还有半只耳朵染成了蓝sè。小校不敢出一声,也不敢伸手去揩拭,只紧闭起左眼,低头不敢理会。张飞见他不啃声,早是火冒三丈的,大骂道:“还不先给俺退出去等着!”小校不敢一语,连声道是,低头退在了门外。
    张飞又画了两笔,正是举笔描胸,不想思想开了个小差,画长了一笔。要是他人,则用补救法也可挽回。但张飞向来脾气暴躁,既然已经破坏了画面的美观,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画下去?也不知哪根筋犯了,只将手中笔往地上一丢,大吼一声,双手左右一伸,抓住纸张,居然连带着将那横梁上两个甲士一齐卷了下来。只被这大力不防的一带,两甲士早已是头下脚上,跌的不轻。若不是离得地面不高,不然可有苦头吃了。
    张飞跳下榻来,左右赶紧将榻撤了。眼看两个甲士在地上嗷嗷叫着,早是怒吼一声,撩起大腿,一脚一个,噗噗两声踢到他两后腰雪山,直踢的不轻:“没用的东西,还不收拾了滚出去!”两个甲士哭丧着脸赶紧爬起,还想蹲下去将张飞画作捡起来,后腰雪山一痛,差点直不起来。两人哼哼着,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赶紧背着腰,挨了出去。
    张飞走到案边,举盏喝茶,哪有一滴茶水出来?啪,茶盏丢掷在地,砸的粉碎,大骂道:“小畜生,快给爷爷送茶来!”自不用吩咐,听到的粗痞甲士赶紧重新拿了个茶盏,倒了一盏茶送了来。
    “想烫死你爷爷!”一盏滚浓的热茶直往甲士脸上一泼,甲士惨叫一声,抱着头不敢一语,被张飞喝下。张飞只瞪着双眼,鼓着鼻孔,吹着胡须,拳头一握,砸在案上,乱叫道:“眼看兖州四处都在打战,连俺二哥都带兵讨贼去了,只剩俺窝在这里……呔,大哥也是,为何还不让俺出兵!这rì子没法过了,直淡出鸟来!”张飞发了通闷气,坐了一时,气也渐渐消了。突然想到外面小校有军情要报,又让他进来了。
    小校听到张飞叫唤,哪里敢耽搁一分,赶紧屁颠着跑了进来。只不敢抬眼相看,小心肝咚咚擂鼓,生怕一语不对,冷不防又要遭了张飞的暗器。张飞眉头一皱,叫道:“直娘贼,你为何不敢抬头看我?俺吃了你鸟?”
    小校条件反应。伸手挡住胯裆。这才敢把头抬了起来,但眼睛不敢在张飞脸sè停留片刻。
    张飞仔细盯着小校看了两眼,站了起来,伸手抓去他两条臂膀,两只大眼瞪着他,对着他仰脖子憨然大笑:“你这厮,如何把脸上画得花花绿绿?不曾是盗了俺的彩墨去了?”小校一愣。这鸟人真健忘,尴尬一笑,不敢直辩。但看张飞憨笑的神情不似虚伪,只摸不着头脑。
    张飞笑够了,这才问到正事:“对了,你说有重要军情告诉俺?快说。是何鸟事?”
    小校不敢扯淡,赶紧道:“张爷,是曹军攻来了,正在城下。”
    ※※※
    “直娘贼,老子不去打他他倒先撩拨起俺来了!”
    东平国自被刘备打下来后,由北中郎将鲁肃坐镇以来,南面重要关口阚亭关一直由着张飞把守。
    阚亭关距离巨野城几十里地,两边虽时有战事。但都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所以关内的发展相对太平。闲来无事。张飞却也听取副将陈二和赵洁的建议,把个关口修了再修,加高加固了不少,如此一来初具规模,也算得上是东平国第一关口了。
    镇守巨野的却是曹cāo从事毛玠。此人虽然文臣出身,但也颇熟兵法,加上与张飞、关羽等接壤,时有战事发生,早已历练得他上马能管军,下马能治民,成了能文能武之才。此次带兵前来犯关,却也出乎张飞预料。想来平rì里都是他张飞带兵不时sāo扰着毛玠,只叫毛玠苦恼不堪,哪里什么时候轮到他欺负到自家门口来了?张飞大呼小叫,命令副将赵洁守关,自带着陈二领了三千人马大开城门,摆开阵势。
    张飞豹眼圆睁,黝黑的半边脸上环扎的虬髯根根倒竖而起,右手挺着丈八蛇矛,左手青筋直绷扯起马缰,黑sè的披肩吃饱了风,嚯嚯直响。对方阵上一小将飞马而出,张飞身边副将陈二勒马向前,大声叫道:“不劳将军动手!”早已是挺着大刀,扯马飞奔而去。两马八蹄只在zhōng yāng平地之上团团打转,踏起的灰尘直冲云霄。
    “擂鼓!”
    鼓声如密雨响起,轰隆隆如半天响雷。不下十合,陈二一刀劈贼将于马下。张飞趁势带领三千人马,往对方阵中一通厮杀。毛玠眼见败绩,赶紧扯马回身。张飞远远望见,挺矛大叫:“毛玠小儿哪里跑!”撇下众将,把马直追。城楼上赵洁眼见贼兵如水败去,而张飞紧追不舍,害怕他不知进止,中了敌人的埋伏,赶紧叫左右鸣金。张飞跑到半途,听到金铁声响,充耳不闻,继续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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