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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第50章

小说: 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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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儿醒了。”温和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砂画抬眼看了看他,那个俊俏的公子不是楚夏吗?身后是云儿、云轻、云淡,还有非常年轻的玄机师父。
“我这是怎么了,你们都一起来看我,我生病了吗?”砂画不解的问道。
楚夏轻声开口,“沁儿,你睡了一天一夜,记得吗?”
砂画努力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她是怎么昏睡到现在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玄机拿出一幅画像,递到砂画面前,“丑八怪,你认识画上的男人吗?”
砂画定了定神,画上的男子一身银白铠甲,腰间挂着把绝世好剑,剑眉如丝,眼若寒星,唇若朱丹,脸像是被刀削般刻画,线条分明,高大威猛,帅气异常。他骑在一匹遍体通红的马上,英姿飒爽,风姿卓绝。
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努力的搜索残存的记忆,记忆中没有这个男人啊!砂画愣愣的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某人才担心的脸马上轻松下来,他静静的看着砂画,“沁儿,你可是答应了要做我太子妃哦!”男子调笑道。
砂画娇嗔一下,“我虽然睡了一觉,不代表我答应做你的太子妃,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楚夏皱了皱眉,脸上荡出一抹悠闲的笑意,只要她能忘记过去,迟一些答应,又何妨。
砂画神情有些恍惚,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如碎片般怎么拼都拼凑不起来,“楚夏,你们我都认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可是好像接不起来。”
她记得自己去郦景山玩,遇到楚夏,后来跟蝶儿来了香山,路中又被楚夏所救,她总觉得这些记忆中少了些什么东西。
好像全部是支离破碎的片断拼凑起来的记忆,头脑有些发昏,砂画痛苦的闭上眼睛,仍是想不出个所以然,算了,不如不想,那样好累。
砂画努力的摇了摇头,她总觉得心里少了样什么东西,那些曾经的经历根本衔接不起来,一团团的疑惑在她脑海中盘旋,眼前这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在记忆中多次救过她,她的脑海里种满了他,她的容颜、她的性命都是他救的。
蓝蝶儿给她递过一面镜子,这是一面镶着流金花纹的古镜,镜中那副迷倒众生的面容,似笑非笑,她又恢复自己的容颜了。这是她在易容后第二次看到自己美丽的容颜,她还是不敢相信,看着众人笃定的目光,她觉得自己似乎想多了。
看着失神落魄的砂画,楚夏立即紧紧抱住她,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低头轻喃,“沁儿,你现有记不起有些事是因为吃了相思豆缘故,相思红豆虽然可以治你脸上的毒,但是也有其他负作用,你记忆中有些不愿想起的事物你是想不起来的,这叫选择性失忆,你只会记得曾经开心的,过不了多久,说不定就能记起全部。”
选择性失忆?砂画愣然,怪不得她会觉得脑海里空荡荡的,原来是服了药的作用,这时,她的贴身丫鬟蓝蝶儿也走了过来,给她坚定的目光。
“小姐,只要恢复美貌,什么都不重要,您肯定忘记了,在你服药之前,可是答应过楚公子,要和他去东陵国做太子妃的,蝶儿真为您高兴。”
“是啊,沁儿小姐,您的确说过。”云轻云淡们齐声咐和道。
她们早就和楚夏商量好,只要她醒来,就口径一致,为了不让她想起曾经南风瑾对她的伤痛,楚夏给她换了新的身份,他的爱人。为了砂画的幸福,蓝蝶儿也加入这场谎话中,本来在服忘情水之前,砂画就同意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她们只不过是圆了她的心愿。现在砂画曾经丢失的记忆,都被她们说成是和楚夏在一起的经历,只不过是她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楚夏温热的气息荡在她周围,令她感觉很安心,他温柔的开口,“你是不是都认识我们,只不过忘记和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比如蝶儿,你知道她是你的丫鬟,好多事情忘记了吧。”
砂画愣愣的点点头,她的确认识眼前这一堆人,可是除了楚夏,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她不太记得,只隐约记得一些,不过香山的一切,她都记忆深刻。
这种选择性失忆还真奇怪,记得一半,又记不得另一半,砂画看了看剑眉深沉,比女人还美的玄机,“玄机师父,我记得你,你替我治好了脸,你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玄机俊颜一沉,有些冷淡的朝她点了点头,兀自朝外边走去。他告诫过云若,不要给她喝忘情水,即使能用药物忘记曾经,终有一天,她也会随着真实的感情想起曾经,到时候,痛苦的是云若。
一个人即使喝了忘情水,表面上会忘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可是日子久了,一旦让她们重新相处,她就会因为心的牵引起回忆起他,况且那么多的漏洞,那么多疑惑的地方,怎么才能让她相信。
罢了罢了,一切随缘,他只能希望那忘情水永不会失效,她永远记不起曾经,会和楚夏快乐的在一起。
接连几日,砂画都闷闷不乐,她总是一个人在竹林里转悠,她记得在泡温泉的时候,和一相男子肌肤相亲,还赤身肉博,到底他是谁?只要一想到深处,她的头便会钻心的疼痛,那种痛像蚂蚁噬人,啃遍她四肢百骸,身体紧绷,头痛欲裂,所有痛都集中在心上,像有千颗针在扎她般难受。
算了!她索性不想了,“砰”的一掌劈在柳树上,砂画摇了摇头,不想了,如果再想,她又会受这种苦,她们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楚夏静静的跟在她后面,看到她如此痛苦,他很不忍心,当初不应该叫她喝忘情水的,哪怕是她自己愿意的,一股愁绪绕上心头,两种闲愁,如星的眸子坚盯在柳树下如花的人儿身上,“沁儿,如果不开心,就别想了。”
砂画攸地转过身,眼前的男子一身青色锦袍,头上戴着一顶白玉金冠,墨发被一根红色缎带随意梆着,眼若桃花,剑眉如鬓。身上透出一股特有的贵族气质,不愧是太子,连走个路都那么吸引人,算了,她告诫自己,要听他的话,别再想了。
“沁儿,如果不开心,就跟我在一起吧。”楚夏温软的声音再次响起。
砂画星目清澈,像弯月般含笑,重重的朝他点了点头,楚夏向她张开手臂,她则快速的飞奔过去,扑倒在他坚硬的怀里。
只有在他怀里,她才最安心,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不会头痛,“我答应你,做你的太子妃。”砂画咧开嘴,浅笑一下便倾国倾城。
楚夏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小葱鼻,宠溺的看着她,“大家都在等着太子妃呢!该启程了。我一定会金鸾红轿,把你风风光光的接进皇宫。”这一去,全是凶多吉少,母后被陈妃软禁,父皇病重,皇兄皇弟个个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杀了,他想成功继位,必须得到父皇亲自下的诏书,可是现今,他连见老皇上一面都难。
淅淅沥沥的小雨轻轻飘下,还没飘到地上便被秋风吹干,香山脚下的山路上,一辆大马车在缓缓前行,地上有些阴湿,泥土松软,马车轮子辘过的地方,都陷起浅浅的褶皱,一股股像是老年人身上的脉络。
砂画轻轻依偎在楚夏怀里,享受着他温热安全的气息,她绝美的小脸红扑扑,两只蒲扇般的眼睛眨呀眨,云轻几个则坐在边上握紧宝剑,随时准备与敌人厮杀,蓝蝶儿嘟了嘟小嘴,示意她的不满,小姐怎么有了公子就忘了她呢!
“啪”的一声,车内突然安静下来,砂画赶紧捏住蓝蝶儿的手,“蝶儿,你怎么扇起自己巴掌来了?”
蓝蝶儿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小姐,我看公子对你这么好,真心为你感到开心,刚才有只蚊子老是咬我,我想把它宰了,它调皮的往我脸上飞,所以我不小心扇到自己。”
说完,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朝大家不好意思的轻笑,看到小姐放心下来,她才在心里诅咒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是她为自己吃楚夏公子的醋而打的,开始她想歪了,认为小姐有了爱人就不理她,转念一想,只要小姐幸福,她就幸福,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才狠下心扇了自己一巴掌,以赎自己心中对楚公子的罪。
突然,马车蹬的一下停了下来,云轻急忙掀开帘子,握紧宝剑,厉声问道,“两位是何人,竟敢拦我家公子的马车。”
“姐姐别生气,我叫惟肖,这位红衣女子叫惟妙,我们都认识楚公子……”绿衣女子个子娇小,温柔的说道,可她话未说完,另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话。
“妹妹让我来,楚云若,你出来,你不出来我们两姐妹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说完,捏过云轻的手腕,把剑锋抵向她自己。
众人都大惊失色,云儿却淡然笑道,“公子,看来又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想做你的妻子,让我赶她们走吧。”
楚夏神情淡漠,轻轻点了下头。云儿正要开口,砂画却一把拦住了她,透出帘子,她看见,这两姐妹怎么这般熟悉。自称姐姐的红衣女子打扮虽妖艳,却不失纯真,她一身红色劲装,简洁利落,妹妹娇小可爱,一袭坠地绿色长裙,颇有小家碧玉之态。
这两个女子,无疑都是貌美可爱的。砂画望了望她们,随即露出冰冷之态,“你们怎么能为了一个男子轻生,无知。”要是她,才不会这么傻。
哦!她想起来了,自己曾在某个樱园见过她俩,当时惟妙还放毒蛇来害她和楚夏。
惟妙杏眼圆瞪,怒视着砂画,“你又是谁?”回头意识到除了那位冷艳女子之外,还有四位美女,她顿时有些自惭形愧,怎么她们都生得这么美,而且全都围到楚夏身边,难道这男人知道女人的好,开始好女人了?
“她是我妻子。”楚夏不紧不慢的说道,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傲气,砂画的心也随之紧了下。
“妻子?”两姐妹同时惊讶出声,她们从来没听说过他成亲了,一定是为了躲避她们,故意找个女人来气她们。
惟肖吸了吸鼻子,双眼肿得像核桃般,哭哭啼啼的呜咽道,“公子,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只要你不赶我们走,把我们留在你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云轻握剑的手松了松,“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听过你们寻我家公子的事,他说不留你们,就不能留你们,两位还是请让路吧。”
这么多年来,云轻三姐妹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有在她们面前寻死觅活的,滚地乱叫的,破口大骂的,塞金子的。这些女人无疑都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喜欢公子。
雨开始越下越大,狠狠打在地上,溅起黄色的淤泥,砂画抿紧双唇,看着风雨中仍坚定不已的两姐妹,内心有些动容,她们虽然傻,可是有对真爱的执着,她不禁有些佩服起她们来。
惟妙抬起头,任大雨打湿她的衣襟,冷冷的望着马车上的人,厉声长笑,“楚公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天下有这么多女子为你舍弃一切,原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既然我得不到你,也要让你记住我。”说完,猛地捏紧云轻的手,把宝剑狠狠的刺进她心窝。
“噗”的一声,惟妙口吐鲜血,寒风中的她,显得孤独飘摇,头发全贴在脸上,湿辘辘的水珠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众人都大叫了一声,惟肖赶紧扶住她。
“姐姐,你别做傻事,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说完,惟肖准备去夺云轻的剑,霎那间,砂画手中一段白色长绫飞起,一下子套落云轻手中的剑,剑锃的落在地上,折射出银白色的利光,剑上还滴着惟妙的鲜血。
“把她们扶上来。”砂画一边吩咐云轻,一边自己冲上去抱惟妙,另一只手还得试图阻止屡次想轻生的惟肖,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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