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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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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妃在蓝炫耳朵上拱了好久,慢慢半跪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裳,才几下,她身上薄薄的布料就唰地散落到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砂画看了看,她的皮肤还真挺好的,虽不及阳烟的细嫩,却也显得肤若凝脂。
“啊……”蓝炫刚才闭上眼睛,现在突然睁开,一睁开就看到瑶妃光着身子坐在他身上,他要疯了,恨不得一拳打在瑶妃那可恶的老脸上。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我冰蓝宫上千弟子都不会放过你的,老女人。”蓝炫吞了吞口水,还没说完,老女人就俯下嘴,又开始亲他。
砂画赶紧闭上眼睛,那一幕实在是太难堪了,谁来救救她们啊!
“死女人,你不要骑在我身上……你过开,好恶心,我想吐。”蓝炫依旧不依不饶的骂了起来。
瑶妃倒也不介意,谁叫他太美了呢!只要能吃,被骂两句没什么。砂画悄悄眯着眼睛,形成大字状躺在床上,这形状还是刚才阳烟公主给她摆的,突然,她瞥见蓝炫脸上全是红红的口红印,看起十分恶心。
突然,又是“唰”的一声,瑶妃一把撕下蓝炫的裤子,砂画赶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肮脏的一幕,可是她明明看到,蓝炫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这个不属于这里的男子,竟然要被一个不喜欢的老女人强暴,她好恨,她想一跃而起,一剑杀了瑶妃。
她以为她们这次运气会好,怎么都会冲出人来救她们,可能是南风瑾,也可能是楚夏,可是没有,空无一人,只有满脸春光的瑶妃,砂画紧紧闭上眼睛,不去听瑶妃嘴里的喘息声。
“啊……嗯……啊。”砂画听到瑶妃大力晃动身体的声音,更听到蓝炫惨烈的叫声,一滴泪自她脸上流了下来,她的任务本来是为了杀蓝炫,如今,看着心如绞痛的蓝炫,她竟然不想杀他了。
瑶妃继续呻芩,身体更加卖力起来,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本宫还以为要你服侍会轻松点,没想到还是得我亲自动手,不过……你不动都比七王爷强多了,啊……嗯……等你服侍完本宫,我把夏红衣一并吃了。”
“不要……”蓝炫眼里全是屈辱的泪,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浑身无力,急声说道,“你整我就够了,不要整红衣,你不要玷污他,不要给他心里留下阴影。”
这一刻,砂画的心在滴血,可是她没有办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大殿上空,无神的听着边上瑶妃恶心的声音,纯洁美好的蓝炫,竟然让一个老女人给玷污了,都怪她,刚才应该不要答应瑶妃前来春阳殿,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凄凉的冷风吹进大殿,吹干了砂画脸上的泪,她双唇紧抿,心如刀绞,如果她能逃出去,一定会手刃瑶妃,让她不再害人。
终于,瑶妃动累了,开始趴在蓝炫身上休息,她脸色涨红,娇喘连连,娇声说道,“本宫不喜欢没用的人,还好蓝公子挺有用的,想当年,本宫和一名男宠在这凤榻上大战三天三天,后来他竟然精尽而亡,软软的死在了这里,他太没用了。你们知道本宫为什么这么厉害吗?哈哈,因为我偷吃了大王炼的丹药,能让我经久不衰,越来越猛。”
“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一联想到蓝炫被她侮辱,砂画终于忍不住,轻声骂了起来。
瑶妃轻蔑的睨了眼砂画,突然朝她爬去,娇声说道,“继续骂啊,你越骂,我越兴奋。”
“你……不要脸。”砂画咬牙切齿,真恨不得一刀把她宰了。
这时,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砂画转过脸,发现一袭粉红透明衣衫的阳烟走了进来,她全身透出股浓浓的香味,头发湿辘辘的,走到床榻前,看了蓝炫一眼,随即有些脸红的娇声说道,“母后,你已经完了啊!该阳儿了。”
“沐浴这么久?”瑶妃有些不悦的看了眼阳烟。
“红衣公子说儿臣身上有股味道,所以儿臣清洗了很多次,又浸泡了许多玫瑰花瓣,方才去掉身上那股臭味。”阳烟轻声回答瑶妃,双眼却在砂画身上瞟来瞟去。
“傻子,他耍你的,你身上哪里有味道?”瑶妃一语气点醒了有些发呆的阳烟,阳烟看了眼怒视着她的砂画,顿时满脸布满怒气,快速走到砂画面前,厉声骂道,“好哇,原来你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滚开,不要脸的女人,不许碰红衣。”砂画还没开始骂阳烟,蓝炫就碎了阳烟一句。
这句话的结果是,瑶妃操起地上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蓝炫坚硬紧绷的肌肤上,鞭子落下,蓝炫胸前立即呈现一大片血红的淤痕,十分恐怖。
蓝炫以为他成功将视线转化到自己身上,不会使砂画受伤害时,阳烟却一下子爬到砂画身边,“啪”的一声撕掉砂画胸前的束腰,砂画紧紧的怒视着她,不要撕,千万不要再撕下去。
“还要吗?”阳烟甩了甩手中的束腰,把手伸向砂画细细的纤腰上,准备脱她的衣裳。
“不要,我不要!”砂画愤怒的朝她吼道,声音却显得有些沙哑。
这时,老女人又骑到蓝炫身上去,蓝炫急急大叫,“老女人,你又要来一次?你滚开,滚开!”
“本宫不是来一次,是要来很多次,你给我乖乖听话,我会考虑少来几次。”说完,瑶妃一下子骑到蓝炫身上,准备再次咬他耳朵。
而这边的阳烟也不甘示弱,“唰”的一声撕掉砂画上衣,砂画惊叫一声,双眼失神的看着那块薄薄的布料散落在空中,悄悄飘向地下。
“啊……母后,原来她是女的。”阳烟惊叫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一旁的瑶妃急忙起身,唰的一下子爬到砂画身边,震惊的盯着她。
蓝炫倒吸一口气,想爬起身反抗,原来红衣是女人,那么他一定要保护她,他顾不得自己的惊慌,只想救她,可惜身子骨仍是很软,“你们……不要伤害她,瑶妃,阳烟,来我这里,我满足你们,你们放过她。”
感觉自己的肌肤正暴露在这冰冷的空气中,砂画连想死的心都要有了,这时,阳烟一把抓起她的头,“唰”的一声扯掉她头上的金冠,一头瀑布似的长发缓缓流下,松散的落在床上。
“原来还是个大美人,怪不得扮成男子比女人还俊!竟敢戏弄天下,戏弄大王,戏弄公主,戏弄本宫,本宫要活活整死你。”说完,瑶妃拾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砂画身上。
“不要,瑶妃娘娘,你打我吧,我愿意替她。”蓝炫开始哀求瑶妃,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无力的看着一鞭鞭抽在砂画光滑的肌肤上,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恐怖的疤痕。
阳烟也加入打人的行列,她从架子上拿出一根木棍,狠狠的往砂画细嫩的身子打去,一下,两下,三下……
砂画紧咬牙关,坚强得如同风中残烛,她冷冷盯着两个正在对她行刑的疯狂女人,厉声说道,“你们最好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死到临头还嘴硬,还想做东阳驸马,当镇阳侯,幸好被本宫发现你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也想学学南沧宁雅,骑骑木驴,逛逛朝堂?”说完,瑶妃又是啪的一声,重重落在砂画脸上,她恨砂画那张绝美的脸。
阳烟痛恨的盯着砂画,朝瑶妃望去,“母后,我们把她衣裳脱了再打,让她羞辱而死。”
瑶妃点了点头,作势就朝砂画身上探去,这时,她的脚踝却被缓缓爬过来的蓝炫死死抱住,瑶妃一咬牙,使力狠狠一踢,蓝炫就被她踢飞到床的另一头,他的头重重的撞在床头的大红柜子上。
砂画听到“咚”的一声,顿时感觉不妙,大声叫道,“蓝炫,你有没有事?蓝炫,回答我!回答我!”
一条条潺潺的血渍从蓝炫额头上流下,经过他的眼睛,与他的泪水混在一起,又流向嘴唇,他伸出舌头淡淡的舔了舔那鲜红的血渍,发现那是咸的,隐约中有股甜甜的味道,男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
“母后,让我来解,我最喜欢脱女人的衣裳。”阳烟阻止正给砂画脱衣裳的瑶妃,踱着步子要亲自给砂画解衣带,就在砂画雪白的肌肤快暴露在众人眼前时,只听“咚”的一声,瑶妃头上遭一记重重的闷棍,她揉了揉头,咬牙起身,看着身后那个羸弱的人儿。
砂画定晴一看,不知大殿里何时出现一个皇子模样,样貌瘦弱,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的年轻男子,约摸二十五岁左右,他正举起一根木棍,失神的望着发狂的瑶妃。
“如海,你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打母后。”瑶妃说完,准备下床去夺男子手中的木棍,就在这里,男子鼓足勇气,大手一挥,木棍又“咚”的一声敲在瑶妃头上。
“母后,我不能再让你害人了,我忍不住了,我天天看着你害那么多人,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骗世人我早生病而死,把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你的男宠,做你的奴隶,你这是为人母应该做的吗?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大义灭亲。”说完,男子扬起手,又是一棍子,直把瑶妃打得摇摇欲坠,翻身下床。
夏如海趁阳烟去扶瑶妃之际,快速走到砂画身旁,拉紧她的外衣,从怀里摸出一瓶清香的膏药在她鼻子面前嗅了嗅,然后又跑到蓝炫那边去给他闻。
砂画一闻那香,感觉身体清爽舒适,身子骨不再酥软,全身力量无穷,身体不躁热,也不极冷,恢复正常体温,面色红润,她冷冷的扫了眼瑶妃和阳烟,“唰”的一起一跃而起,拾起床上的紫玉带快速栓在腰上。
接着,砂画快速闪到武器架前,一把操起一柄宝剑,“唰”的一声拔出,毫不迟疑的朝瑶妃刺去,只听瑶妃艰难的吐出一口鲜血,恶狠狠的盯着砂画和他的儿子,厉声说道,“如海,你竟然联合外人来害我,你这个小贱人。”
宝剑深刺刺的插(啊)进瑶妃腹部,瑶妃腹部全是鲜血,还光着身子,鲜血大滩大滩的从她身上流下,瑶妃失神惊恐的望着夏如海。
“姑娘,求你放过她,她再怎么都是我母后,求求你,好吗?”阳烟和夏如海一齐期待的看着砂画。
女子披头散发,却不显得凌乱,眼神凌厉,冷血无情,她冷哼一声,唰的一声抽出宝剑,又大刺刺的在瑶妃身上穿了几个洞,陡然间,瑶妃破败的身子重重倒地,她全身是血,早已奄奄一息,哪还有机会骂人。
砂画看了看床头满头是血的蓝炫,一把推开眼前羸弱的皇子,拉过颤抖的阳烟公主,沉声说道,“你们侮辱蓝炫,我要你们都去死!”说完,一剑勒向阳烟细嫩的脖子。
“不要……”夏如海凄厉的声音划破大殿,响彻夜空,砂画咣当一声扔下手中宝剑,剑上仍滴着潺潺的鲜血,那是属于瑶妃和阳烟的,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向蓝炫,缓缓扶起他。
蓝炫朝她轻轻微笑了下,额头仍是流血,“红衣,我没事,还好……先受侮辱的是我。”
还好,先受侮辱的是我!这句话深深的烙印砂画心里,她急急的给蓝炫擦额头的鲜血,准备抱起他朝外走,这时,夏如海却拦住她。
男子茕茕孑立,身子瘦弱,像被榨干的枯枝一样羸弱,肤色惨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衣裳上全是他母妃和妹妹的鲜血,“姑娘,你们不可走前门,若是父皇发现母后和妹妹死了,肯定会联想到你们,到时候你们必死无疑。”
“随便他,我不怕死,别再叫我姑娘,我叫夏红衣。”砂画扶住摇摇晃晃的蓝炫,让他全身的重量靠在她身上,冷风吹过,显得萧瑟苍凉。
“不可,我有办法让你们洗脱嫌疑。”夏如海再次拦住欲走的砂画,缓缓说道,“红衣公子,我这付身子骨早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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