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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外交部长的艰难爱情-第65章

小说: 外交部长的艰难爱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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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准听了警方给林逍南汇报的结果后,挑了挑眉,道:“怎么可能一个都不知道?除非被打点过。”
林逍南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眉间蹙得更深。
邵准翻了翻警局里这几天的报案记录,漫不经心地问:“喂,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你们林家得罪过什么人?”
林逍南目光一沉。
“啊,不能这么问,你们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你肯定不记得。”邵准的手指随意地点在一个三天前的报案信息上,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小伙儿被报了失踪,状态一直显示是未受理。他不解地蹙了蹙眉,转头问警司,“这也有个失踪案,警察同志怎么不受理?”
警司表情尴尬了下,“那个啊,那个是特殊案情,已经移交到这个人的户籍所在地的警局备案了。”
邵准不依不饶,“哪里特殊?”
警司看他们两位都是高干出身,对于各行各业里的小道道心里应该都门儿清,所以放心说开了,“这小伙儿是混黑社会的,借了一龙头的钱还不上,才到我们这儿猫着,后来他又想跑,在车上被抓走了,他爷爷就来跟我们报了案。这种黑吃黑的事只能不了了之,我们这边也不敢随便查,怕出问题,而且,就算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消息。我们跟他们进水不犯河水,基本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绝不深究,总之,这小伙儿得罪的人来头太大了。”
也是失踪?也是三天前?林逍南思忖片刻。如果真如警司所说的,这个年轻人得罪的人来头很大的话,年轻人的后果可想而知,不死即残,而且还会被处理得很漂亮,不留一点痕迹,警司所说的“就算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消息”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会不会,在那些人善后的时候,把有关余小双的信息也同时屏蔽掉了?也即是说,余小双也许和这个年轻人在同一辆车上,而因为乡里人被警告过,所以乡里人为了防止说漏嘴,索性全都说不知道,没见过,不清楚。
不过,这也只是一种猜测。也许,余小双真的没有上车,抑或真的很巧,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她,她在某个地方下了车,然后发生了什么……
邵准故作震惊,“这么嚣张?”
一直以来黑道白道都互不干扰,但在某些小地方,抑或在黑社会势力比较大的地域,猫怕老鼠的状态就比较常见了,所以这个警司说的话他完全可以理解。
突然,林逍南的手机响起来,一接通何晏知的声音就急急窜了出来:
“部长,夫人她被挟持了!”
他一愣,脑子闪过片刻的空白,“你说什么?”
何晏知知道他听见了,于是连忙把电话挂了,发了张照片过去。
林逍南收到照片的时候,如同被人当头棒喝,双眼倏地通红嗜血,几乎握不住手机。
就连素来从容的邵准也慌了,他低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便兀自夺过手机来,看到照片里浑身伤痕的人时,他尚未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的邵准想得唯一一个问题是:人都成这样了,还能活吗?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昨天更新不上==抱歉啊!
ps:姑娘们不要较真,没意思啊,看小说图一乐,你们乐了我也乐,不乐江湖再见就好,不要纠结,人无完人,故事设定已经是这样了,嗯?

、第81章

发完照片后;罗秉不解地叹了口气;“云霜丫头;你也真奇怪;记不住你老公的号码,却记得住你姐姐的号码;看来那个姓林的孙子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啊。”
余小双侧躺在地上;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姿势维持了太久;整个半边都是麻痹的。她浅浅地呼吸,不敢用劲;否则肺就像要炸开一样。
“啪”地一声,一个盛了食物的塑料袋落在她旁边。
“吃一点;我怕你饿死,那可就没意思了。”罗秉拿出一罐啤酒,把椅子搬得离她近了些,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别扭。他拿起钢筋,刚抬起来扬了扬,余小双就条件反射地瞪着眼睛往后退,弓着身子尽量远离它。
他呵呵一笑,挑开塑料袋,“知道怕就对了。”
背刚碰到墙壁,余小双就忍不住嘶地一声轻呼。背上有一大片被罗秉打过烫过的伤处,墙壁很凉,伤口却如灼烧般疼痛,相触后立刻晕开一抹冷热交错的煎熬。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远离,远离这个变态,这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
“你杀了我吧……”像当年他杀她爸妈那样,干脆一点,她真的,受不了了……
罗秉喝了口酒,“给你痛快,我可就不痛快了,放心吧,你暂时死不了。”
余小双的眼睛因为轻微的脱水有点干涩,就算直直地瞪着,也没有一丝光彩。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就算有心中疑问众多,也难以说出口。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一个人变态成这样?
未臾,罗秉的手机便响了,他无所谓地接起来,“久候多时啊,林部长。”
“什么条件?”林逍南的声音隐忍而冰冷。
“你这么开门见山,就不好玩了。”罗秉的眼神一冷,走到余小双跟前,然后一把抓住她衣领,“孙子,想不想听听你老婆的声音?”
余小双惊恐地看着他的手,本能地摇了摇头。
他用力一扯,余小双褴褛的衣衫便四分五裂,如果只是难堪她还能忍住,但锁骨和肩胛上都有被他烫过的新鲜伤痕,血肉与衣衫粘合在一起,这样生硬的撕扯,把好不容易愈合了一点的伤口重新剥开。
疼痛如灼,燃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顺着神经和脉络直直地窜到她的大脑,她忍不住地低喊呻。吟,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模糊成一片细细的呜咽和抽气。
痛苦的声音从手机话筒传到林逍南的耳里,让他的眼底瞬间腾起一阵狂风骤雨。
“你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人,你说你到底要什么?!”林逍南烦躁得几乎想把手机摔了,在他身侧的警员们看着他阴鹜的神色,纷纷有些打怵。局长见状,连忙催技术员加快速度定位手机信号找人。
“这样就受不了了?”罗秉轻笑,“我的要求也简单,让你老爷子亲自来一趟,就当我请他喝杯茶。哦对,只能让他一个人来,否则我说不定会撕票。”
林逍南眼眉一紧,瞬间脑海里飘过一个人的名字。但随后想了想,不可能是那个人,那个人被林老爷子恨之入骨,必然没有机会逃出一死。他冷静下来,问道:“要让老爷子去,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
“你只需要告诉他我是二十一年前的老朋友,他就明白了。”
林逍南微愣,“罗秉?”
罗秉哈哈一笑,“提醒你一句,我说过的话你可要牢牢记住了,如果被我发现你老爷子不是一个人来的,我绝不会手软。你也知道,我这人是什么都做得出的,我之前警告过她姐姐不要报警的,为什么不听呢?如果你乖乖的,你老婆也不至于受刚刚那个苦了。”他的手机里装了反监听以及信号干扰器,一旦被追踪就会嘀嘀嘀地提醒,从接电话开始,耳边就一直嘀嘀嘀地吵个不停,烦人得很。
林逍南瞥了一眼技术员和密切关注着他们通话的警司,缓步踱到窗口,背影散发的煞气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冷汗上头,顿时忘了继续监听。
“在哪里见面?”
“等我电话吧。”
罗秉刚要挂断,就听到林逍南漠然道:“知道玩火烧身么?事已至此,看来你是不准备全身而退了。”
他的口吻与方才有了细微的差别,带着一股锋锐的讥嘲和笃定,让罗秉莫名有些不爽。“劝你不要激怒我,我脾气不好,万一一个想不开做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劝你不要想不开,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罗秉讨厌林逍南压人的气势,这让他想起年轻时候的林老爷子以及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不过,林逍南与林老爷子唯一不同的是,林老爷子是吹着老红军的旗风长起来的一代,骨子里透着堂堂威严和正气,而林逍南,仿佛有股灰暗的血液在他身体里滚动,让人禁不住地毛骨悚然。
他瞄了一眼余小双,有些不解。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娶这种白开水一样的女人?
“云霜丫头,是你倒追姓林那孙子的?”
余小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坚定地翻了几个白眼。
“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结的婚,我就告诉你我杀你爸妈的原因,我这人最喜欢公平交易了。”见余小双不打算理他,他自顾自说起来,“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林老爷子暗中撮合的吧?他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所以才这么干的?”可是,林逍南看着貌似也不像会任人摆布的人。
余小双微微皱眉,胸口有股憋闷的血腥气,咳也咳不出来,“你和林爷爷到底有什么仇?”
罗秉坐回椅子上,又点了根烟,火光盈盈,映出了他眼底的一潭死水。
“很简单,我玷。污了他的宝贝女儿,他的宝贝女儿不堪受辱,自尽了。”
余小双气结,顿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我知道我可恶,我变态。”他眼眸半阖,将一条裤腿拉开,已经肌肉萎缩的小腿看起来很瘦弱。他的表情既张扬又颓废,还佯装无所谓地拍了拍腿,示意她看,“林老爷子让人在牢里弄残了我两条腿,为了让我也尝尽失去家人的痛苦,还命人在我家放了一把火,我父母,我老婆,我孩子被烧得连根毛都没剩下。呵,他难道就是什么好鸟了?”
她错愕地看着,嘀咕了一句:“你只瘸了一条啊……”
罗秉笑得痞气。
她立刻就懂他的意思了。原来,是废了他的命根子吗?“你们之间的恩怨,跟我父母又有什么关系?”
“怪就怪他得罪的人太多,怪就怪你父母是他的走狗。”他弹了弹烟灰,“林老爷子背后做的黑心事不少,要抓证据却很难,有人知道我与林老爷子有大仇,给了我一笔钱,安排我越狱,然后让我去逼迫许云威要证据和口供。”
余小双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然后呢?然后你就杀了我爸妈吗!”
“其实我也想不起来当时为什么要杀人了,也许是,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恼羞成怒?也许是,想看看林老爷子痛苦万分的样子?也许是……看你们太幸福了。”他脸上挂着讥诮的笑容,“我总共进过两次监狱,第一次因为强。奸,第二次因为杀人,却都没死掉,可想而知,多少人想把他整死却苦于无门。”
“你残害无辜,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你说得对,残害无辜的人都该遭到报应。前段时间我查出来肺癌晚期,不公平啊,凭什么只有我一个遭到报应?凭什么姓林的那一家可以高枕无忧?上天大概是听到了我的祈求,所以把你送到了我手上。你本事不小啊,出走一下就把林老爷子弄中风了,如果他亲眼看着你死,他估计也就不行了吧?”
余小双这才明白过来,他压根就不打算让她活着离开了,他命不久矣,所以要来一场玉石俱焚,他让林爷爷来,就是为了让林爷爷亲眼看着他杀了她?!这就是他一直不痛不痒地折磨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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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罗秉的手机装了信号干扰,但为了安全起见,罗秉还是打算趁夜带着余小双转移个地方,给弟兄打电话要了一辆车,顺便问了问警局有没有异动,弟兄们答得肯定,他也就没有过多怀疑。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没等来车,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罗秉正给余小双解铁链,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在不大的工厂里回响。
罗秉警觉地把布塞到余小双口里,转过身去看,才发现大门处站了个人。
余小双眯着眼望过去,她现在头晕眼花,其实看得并不明晰,只能大概认出轮廓,但心里仿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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