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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监狱]二叠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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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这一个月都做了什么?他不顾反谛的处境去找苏远,就为了那么一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几次犯险,你还觉得值?”
  李逸清并没有感到意外:“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阿飞,这些事他已经告诉我了,我在禁闭室里也想了很久,比以前任何时候想得都要透彻。相信我,也相信郁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狄飞无话可说。
  是啊,老大永远是正确的,而他们,总是一个比一个痴傻。
  *******
  从禁闭室出来以后李逸清沉默了许多,他几乎不怎么出现在管教和囚犯们的眼前,据四白眼透露,他也没有得到许可进入顶层的狱长办公室,只被狱长派到了建筑工地,继续参与大楼的内部设计。
  于是监狱里出现了新的流言:
  狱长的旧爱失宠,新欢越狱,所以,他出去打野食了。
  不过话说回来,苏远越狱之后,内审室的利用率明显减少了许多。他就好比是一个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有他在,反应就更加兴奋更加激烈,而一旦他离开,这里就迅速冷却下来。
  周日。小楼三楼。
  阮辉:“这就是监狱的出头鸟效应,你们没见么,这两天四白眼都无聊死了。”
  狄飞:“那你给他找点乐子?”
  阮辉:“你当我白痴么,谁给他找乐子,就是在给自己找死。又不是苏小少爷,人家那可是狱长大人的心头肉,这时候谁要敢东施效颦,估计不用等到季度清扫了,立刻就能判个斩立决。”
  大志:“哼,别跟我提苏远那小子,他这个叛徒,我见一次毙一次!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就这么放他走了,要我说留着他绝对是个祸害!”
  狄飞、阮辉齐点头:“对!祸害!”
  李逸清轻轻咳了一声,此时门口走进一个人。
  “是么,谁是祸害?”郁辰坐到椅子上,仰着身翘着腿,撑着头闭着眼。
  大志莫名觉得冷,打了个哆嗦;阮辉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手中的枪是装了一半还是拆了一半;狄飞的微炸弹模型突然崩裂;李逸清淡定地说:“郁辰,这是大楼的修改稿。”
  郁辰示意他放下手稿,慢悠悠地问:“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大志,老实地:“没有啊。”
  狄飞,保守地:“有点……吧。”
  阮辉果断看向李逸清,等他的回答。
  李逸清说:“确实无聊。”
  于是阮辉放心地回答:“嗯,是无聊。”
  郁辰睁开眼扫了一圈,无视了钟承志的发言:“我知道你们无聊,所以放心吧,我给你们找好乐子了,用不了多久,有你们忙的。”
  李逸清微笑。阮辉了然。狄飞隐约明白了。大志还是一头雾水。
  老大对他们的回答感到满意,这意味着,他自己也觉得无聊,也意味着,那个祸害,又要开始祸害了。
  *******
  苏远从董容那里接过了机密处的USBKey,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终于,他这个走后门的进入了老板的亲密距离,只要获得宋舒扬的许可,他就可以自由使用机密处的电脑,哪怕是深层的资料他也可以浏览。
  他的心情非常好,好到可以跟那个扣他工资的会计扯淡。
  女会计用中指推了推眼镜:“你得瑟什么,你这周又迟到两次,这个月的考勤奖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苏远不以为意,凑过去瞥了眼她的电脑:“咦,你在办公室看动画片?”
  女会计有点心虚:“我没有,现在是休息时间,我刚打开。”
  苏远笑笑:“放心吧我不会打你小报告的。我看看,叫什么名字?Fate stay night……”他在脑子中翻译了一遍,“菲特今晚留下?这么露骨!”
  女会计愕然,心道就这英文水平,果然是开后门的。
  “好像这片子还有个姐妹篇吧。”苏远摸着下巴思索数秒,“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部!”
  “哪部?”女会计不耻下问。
  “苏菲弹力贴身。”
  “……”
  “光看名字就知道这俩是姐妹篇了对吧。菲特今晚为什么要留下?因为苏菲想跟他弹力贴身。”
  “滚!你给我滚!”女会计面红耳赤,她的英文名就是Sophie。
  遭受如此刻薄的戏弄,女会计本想到老板那里参他一本,最好扣光他的工资,把他炒鱿鱼。可神奇的是,接下来的几天苏远上班勤勤恳恳,从不迟到早退,从不惹是生非,她竟然一点错都挑不出来!
  宋舒扬越发对苏远重用,能把苏远收服在自己身边,他十分满意现状。
  而苏远就在这很平常的一天,带上了“创造者之钥”,从魔方系统的一个角落侵入到全局。
  信息量太过庞大,他想要掌握重点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这里面那么多英文法文意大利文甚至阿拉伯文都是他这个文盲看不懂的。
  只是一个不经意间,他扫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档案文件,随手点开。
  目光短暂的接触,对他而言,却是打开了一只潘多拉魔盒。

  第46章 犯病囚徒

  这个文件是半透明状态的,也就是说它在原系统中已经被删除,而魔方却保留了它的副本,以可被重新写入的状态呈现在苏远的面前。
  值得庆幸的是,这份文件尚未被覆盖,并且其中的阿拉伯文字有一遍中文翻译,这让苏远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敏感的名字,还有他以前深感疑惑的一些事的线索,比如,《创造之书》中Kaph的含义。
  和谐之柱。
  这个词被一再提及,虽然没有明确的解释,但从资料的字里行间可知,它的位置大约在中东地区。
  转动滚轮,苏远快速浏览着,渐渐地他发现,这个和谐之柱也许指的不是一个地方、一个事件或者一个物体,而是……一个人。
  一个紧握着谛的命脉的人。
  然而这份文件的主角只是这个人的一步棋,并不是他本身。
  越往下看,苏远越发紧张。他几乎能感觉得到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极度的震惊令他全身僵硬,出冷汗,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只是看着这份冰冷的资料,就让他惊惶至此。
  最后苏远颤着手退出魔方,保险起见他又检查了一遍,发现创造者之钥果然没有留下任何浏览痕迹,长舒一口气,他仰靠在座椅上,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一件件事情在他的脑海里排起队,筛选、排除,他翻找着里面突兀的细节。
  惊惶之后是深深的担忧,苏远无法控制自己往事情最坏的发展想去。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孤陋寡闻,当天回到家,他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在普通搜索引擎上敲出了“和谐之柱”这四个字——
  网络上的解释简单明了,说这是卡巴拉生命树的三大支柱之一,还有另外两大支柱,分别叫做“严厉之柱”和“慈悲之柱”。结合种种迹象,显而易见,创造之书中的Kaph就是指这三大支柱。
  而那个被放入删除文件中的棋子……
  他现在还不敢太过深入魔方,他怕自己陷得太快,怕还没有碰到核心就被这片沼泽淹死。所以,一件一件地来吧,现在最首要的事情,就是他要去见那个人。
  这一整晚苏远都没睡好,一闭眼就仿佛感觉自己被厚厚的针毡包裹着,浑身都疼,疼到骨头里,连呼吸都困难。一刻也不能等了,他想,不管用什么办法,明天必须去监狱。
  宋舒扬放下手中的申请表,定定看着苏远:“你想代替董容去监狱提审犯人?”
  “不行吗?”苏远问。
  “你是我的心腹,这也不是什么大案子,按常理来说没什么不行。可是你在监狱的身份比较尴尬,我担心会生出不必要的祸端。”
  “怎么会呢,我现在是合法公民,奉上司的命令查案子而已,能惹出什么事。”
  “根据你以往的记录,我还真的觉得你会惹出事来。”
  “……”被他这么一调侃,苏远回忆起自己的斑斑劣迹,似乎确实不太可靠,不过他还是义正言辞地反驳,“我反倒认为由我去的话利大于弊,一来我对监狱的各方面很熟悉,那些家伙对我厌恶也好、憎恨也好,怎么说也算有点交情,他们如果老实交代那是最好,要是不老实,我正好可以假公济私,陪他们好好玩玩,老板,你就当让我自己出口气吧。”
  宋舒扬耐心地听他晓之以理,半晌没接话,正当苏远喝了口茶准备再接再厉时,他开口了:“你不是想去出气,你只是想见郁辰吧。”
  苏远一口茶堵在喉咙里。
  “我在想,你和郁辰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宋舒扬慢条斯理,“他是逼死你姐的刽子手之一,他剥夺了你的自由,他的手下对你动过刑,我听说,他甚至当众……羞辱过你,可你似乎还是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去他身边,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苏远找了个椅子坐下,想了想才回答:“我跟他的关系,应该类似于‘你死我活’吧。只要我死,他就能活,因为我一直想杀他;可是只有他活,我才能活,因为现在的我,活在他施舍的世界里。”
  “我不懂。你已经脱离他了不是吗?你可以有全新的生活了。”
  “怎么可能呢?我爱上他了啊。”
  宋舒扬愣在当场,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哪有人会用这么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他爱上了自己的仇人?他看着苏远清醒的眼神,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心里蓦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是让他难以忍受的嘲讽。
  “苏远,原来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可能吧。”
  “那为什么我不行呢?”这句话跳过了大脑的监控,脱口而出。宋舒扬自己也有些惊讶,不过并不后悔问出来。他想知道答案,想知道自己在哪里走错了。
  苏远怔忡,他一时没能领会宋舒扬的话。他不行?什么他不行?他什么不行?
  好不容易转过弯来,苏远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有人说我文盲,没想到你比我更文盲。你死我活,你死我活,这样的关系里,哪里还能进入第三个人?你想怎么样,半死不活么?”
  “……”
  “你没什么不行,你只是太内敛了。”想了想,苏远道,“很遗憾,你对我的威胁不够刻骨铭心,而且你这货也绝对不会为了一个犯病囚徒把自己置身于半死不活的境地。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舒服点?”
  完全没有。宋舒扬自嘲地想,这是他听过的最刻薄的话。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离开监狱呢,只要你甘愿,其实在那里更安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相生相克,不如相忘于江湖啊。”
  宋舒扬沉默几秒,笑起来:“谁说你是文盲,那人肯定瞎了眼了……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去监狱,我让你去一次又何妨,反正你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这里,我等着你们相忘。”
  苏远得到想要的答复,总算松了口气,抬腿就要出发。
  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宋舒扬忽然想要报复他一下,于是他说:“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
  苏远停下脚步。
  “你是个犯了病的囚徒,看到的只是那个绑匪的冰山一角。现在你从监狱这口深井中跳了出来,我很期待,当你看见他创造的完整天地时,会有怎样的心情。”
  “什么意思?”
  “显然,你还不够了解他。郁辰让所有人胆寒,无论是他的同盟,还是他的对手,这不是没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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