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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遥记当时烟雨凉-第18章

小说: 遥记当时烟雨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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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那么阴沉的一个人,同我又没什么交集,居然会帮我?要说对我有意思这样的鬼话我是不信的,因为我感觉得出来,他志不在我,而是另有目的。
碧螺、红鸳余怒未消,却不敢再动我,两人携伴离开,剩下我独自一人愁眉苦脸,呜呼哀哉,继续苦叹同“穿”不同命的可悲啊……
晴空万里,暖阳融融,闲来坐看红叶飘飞零,落花逐水流,本是件唯美、雅致的事情,可加上那三人……
我郁闷地盯着团团围坐在身侧的杜月遥、杜月琅还有顾年华,不禁摇头苦笑,你们三大帅哥那么明目张胆地“众星拱月”,是要将我推至园内所有女性的公敌啊!还嫌我不够衰的吗?
“我特地来跟你道别,你就这样板着张脸送我啊?”顾年华一身劲装,倍显英姿勃勃,他到杜府的两个多月里,粉丝群已直追另两位少爷,他自己却一无所觉,迟钝地惊人。
由于秦雪姬说在杜家叨扰太久,差不多该回南川了,因此今天去跟大夫人辞行,顾年华也就顺便过来同我道个别,刚巧碰上请安出来的杜月遥、杜月琅,四个人于是就像约好似的,一起坐在了这儿。
“那你想怎样啊?要我开个欢送party?”我趴在沿湖的栏杆上随口说道。
开party?眼睛一亮,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啊!进翰修园的半个多月里,整天受人监督,绑手绑脚的,都快把我憋闷死了,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热闹热闹!
“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晚就到闻语轩给你开个送别会,如何?”我眉眼弯弯地提议。
“烟雨,你先告诉我party是什么?”杜月琅蹙了蹙轩眉道。
“啊,就是聚会的意思嘛……大少爷,你觉得怎么样呀?”慕秋园可是他的地盘,他做主。
“今晚……”杜月遥略一沉吟。
“不行吗?那明晚?”我忽闪着明眸追问。
“不,就今晚好了,从明天起我会很忙……”杜月遥浅笑着看向我,“就知道你闲不住!”
“我的小阴谋到你那儿后怎么就成阳谋了呢?”傻笑兮兮。
杜月遥漆黑的眼眸盛满笑意,唇边悠扬的弧度醉人心魄……
“是他要来了吧?”杜月琅忽然没头没脑地插上一句,明朗的眼底隐有一丝厌恶转瞬即逝。
“他?谁啊?”我的好奇心被吊上来了。
杜月琅与杜月遥迅速交换了个眼神,随即打起哈哈:“我们来商量一下今晚的安排吧!总共邀多少人参加呢?”
“喂,我在问你们话呢?”
“其实没什么啦,一个难缠的客人罢了!”杜月琅半真半假地回道。
我一听,更是满腹疑惑,哼,居然瞒我?本姑娘还不稀罕知道呢!
故意同顾年华啰啰嗦嗦扯了一大堆废话,偏不理那两兄弟。他们却自得其乐地茗茶赏景,闲逸优雅之余还谈笑风生,气得我连瞪眼的兴趣都没了。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当晚,小宴便设在闻语轩的前庭内,杜月遥帮我跟大夫人告假后,陪我一块儿赶了过去。
我们到达时,杜月琅、秦雪姬跟顾年华三人已然在座,因为不想惊动太多人,所以参加的人只有我们五个。
酒过三巡,杜月琅嚷嚷着说要行酒令,我狠瞪他一眼,道:“我只会两只小蜜蜂哦!”
“两只小蜜蜂是什么?”除了朝我无奈摇头的顾年华外,其余人都看向了我。
“咳……那个……哈哈,我们玩点别的吧?”我尴尬地笑笑,心里嘀咕:我要说是划拳的,他们会不会昏倒一片?
“别的?烟雨,你想玩什么?”杜月琅支颐问道。
“嗯……玩杀人游戏怎么样?”这个我以前常玩。
“杀人?游戏?”惊呆了,我的说法好像有点欠妥,乍一听太过震撼人心。
“其实就是一种……一种判案游戏啦!”我赶紧解释道:“它能锻炼人的表达力、判断力、观察力、思维能力以及表演能力。”
“一个小小的游戏还能有那么多助益啊?”秦雪姬看了看顾年华,后者只微笑着耸耸肩。
“你快说来听听啊!”杜月琅好奇道。
见他们兴致颇高,我稍微修改了一下游戏规则,便开始介绍:“游戏设一个官差,一个杀手,三个百姓。官差是控制游戏的人,他要明确每个人的身份,做到绝对公正。杀手白天隐藏在百姓中间,晚上出来杀人。百姓则白天和大家一起抓坏人,晚上闭眼,对杀手行凶完全不知……”
“游戏开始时,我们五人用抓阄来决定每个人的身份,除官差外不得告诉任何人。接着官差宣布天黑闭眼,五人全要蒙住眼睛,堵住耳朵。杀手则睁开眼睛,在官差面前用眼神表示他将某个百姓杀了,再同其他人一样若无其事地醒来,这时官差宣布哪个百姓被杀,被害人发表遗言。”顿了顿,喝口茶继续。
“然后每个人轮流发表意见,相互指证,找出杀手。待所有人说完,被指证最多的人有一次为自己申辩的机会,申辩结束后,大家投票决定是否处决这个人,得票过半则处决。接着,官差揭示被处决者是否为真凶,如错杀好人则游戏继续……最终若杀手被抓,则百姓获胜,杀手受罚;若百姓全灭,则杀手获胜,百姓受罚。至于处罚嘛……就罚酒三杯好了!”
一长篇话讲下来,我猛灌了大半壶水才缓过劲。
“这种稀奇古怪的游戏也是你们家乡那儿发明的?”杜月琅瞅着我直皱眉。
“袭姑娘,我还有些地方不明白……”秦雪姬又提出好几个问题。
我细细地再讲解一遍,他们这才一一点头,听懂了。


☆、卷一·第二十二章

“那就开始吧!”
“……天黑了,每个人都陷入到深沉的睡梦之中……”
游戏进行时,我偷偷撩开蒙眼的丝绢,左右瞄一下,刚巧撞上杜月遥清泠的双眸,他是这轮的官差。
我冲他挤眉弄眼,又作势抹了抹顾年华的脖子,他含笑点头,如雪霁天晴,春风拂境,我贪婪地瞧着,竟移不开黏在他脸上的视线,直至杜月琅等不及催促起来,我方才恋恋不舍地重新蒙住双眼。
“……综上所述,我们认定杀手便是烟雨!”杜月琅得意地望向我,总结道。
什么?什么?我眼睛瞪得贼大,一脸的难以置信,最擅长胡赖的我怎么可能被发现呢?简直没天理了呀!
“袭烟雨,这下子你可是作茧自缚啊!”顾年华居然兴灾乐祸,笑得跟捡到一百万似的。
“哼,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没听说过吗?”我气呼呼地连干了三杯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再来再来,我还就不信了,下一盘绝对要扳回一局……”
月移中天,烛泪低垂,不知不觉竟已是更深露重,夜半时分。众人因为玩得尽兴,直到此时才分别道晚,各自回园。
我本与杜月遥约好了由他送我回去的,但他因有两句话要私下里同顾年华交代,遂让我等他片刻。
乖乖点头答应后,我独自踱到园内的池塘边,吹吹风,醒醒酒。一想到刚才就数我输得最惨,心里还是憋得慌,真怀疑他们是不是暗中做了手脚,串通好的?
“呼……桂花好香啊!”斜倚着一棵花叶繁盛的月桂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飘浮在云端,鼻间仙香袅袅,眼底霞蒸雾绕,恍如置身于一场最甘甜醇美的迷梦之中。
“也无梅柳新标格,也无桃李妖娆色。一味恼人香,群花争敢当……”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冒出朱淑贞这首木樨词,可下面两句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像喝得有点过了呀!
“遥……还不回来,我快撑不住……”含糊不清的咕哝从我喉间逸出。
起身微微摇晃着准备去屋内催人,忽然膝盖一软,眼见着便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蓦地,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及时拉了回来,圈进怀里。
是杜月遥吧,每次他都能及时救我,他大概便是我脚踏七色云彩的英雄了。我埋头往他胸口贴得更紧,却隐隐发觉有些地方不对劲,是什么呢……味道!他身上没有我最爱的草木清香,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浓郁的龙诞熏香!
“不……不是他……你究竟是谁?”我软软地企图挣开那个怀抱,却被人强行抬高下颌,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瞬间映入眼帘。
“你……你是洛子初?”我不确定地问道。
虽然他的相貌与洛子初可谓如出一辙,但记忆中的洛子初是温文尔雅、不染片尘的贵公子,而面前这人浑身上下都弥漫着玩世不恭,奢靡颓废的味道,眯细的狭长凤目里还闪烁出极度危险的讯号。
“洛子初?你认识他?”假如一个人声音可以用性感来形容的话,那他的嗓音绝对当之无愧!
轻点了下脑袋,四周的景物好像随着我的动作在摇晃……
“不,我不是洛子初……记住了,我叫做紫诺轩!”强烈的压迫感逼得我不敢挪开视线,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的双眸,我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瞧见了自己*的醉颜。
“紫诺轩?”我下意识重复道,他却猛一低头,攫住我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霸道而又激烈,掠夺了我所有的感官,身子更软,全靠他勒住我腰际的力量,我才勉强没有倒地。灼热的气息汹涌袭来,似要把我整个人吞没。脑袋里空白得不能再空白了,以至于他什么时候离开,杜月遥什么到来,我都毫无所觉……
“梦……这绝对是一场春梦!”我睡倒在杜月遥怀里,最后喃喃地感叹了一句。
次日,府内的忙碌可谓异乎寻常。不断有客人登门拜访,还全是豆蔻貌美的千金小姐。
我竖起耳朵到处探听消息,零零碎碎地总算叫我给拼凑出详情:当朝太子驾临杜府,他年仅二十,又未立正妃,故而生有适龄闺女的豪门士族,无一不想攀上高枝,将女儿送进宫里。这才找了各种借口“顺道”拜访起杜家。
“进宫有什么好的,难道她们不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吗?”我兀自踮脚采摘树上的桂花,嘴里叽叽咕咕,对着杜月遥不住唠叨。
“或许……她们也是情非得已……”杜月遥清冷的声音里,隐有感触。
“是啊,为了家族利益,牺牲个把女儿也是常事,生于官宦世家未必就是幸福,出生苦寒亦未必不幸!”
“唉……你说的对,我们从一出生起便背负了太多的枷锁,倒不如普通百姓拥有更多的选择跟自由……”语气悠悠。
“遥,怎么啦?”我有点诧异地凝望住他抑郁的双眸。
“没什么……”杜月遥伸手替我捋了捋松散的发丝。
“遥!”嘟嘴嗔怒。
“其实……其实我有个妹妹,亲妹妹,闺名月琴。她去年年初入了宫,嫁于太子为侧妃……”
“啊?”我一愣,没听府里人提起过嘛!
“她原本也不愿意进宫的,为此还曾绝食以拒,甚至离家出走,但后来太子亲自登门迎她,月琴便妥协了,只是……太子姬妾甚多,月琴在宫里并不得宠……”
原来如此,一个不受宠爱的妃子,的确引不起众人足够的重视。可那怎么都算是权权结合,政治联姻啊,太子即使不爱她,也应当会顾忌到她背后的势力吧?
“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呢?”我问道。
杜月遥看着我的眼神渐转黯淡,“月琴……一直拒绝侍寝!”
“哈啊?”如此一来,责任不全兜到她身上了?
“好在太子与我们杜家关系密切,即使月琴那边再出什么问题,尚不足以影响大局!”
这话可就涉及到朝堂上的政局及朋党之争了,见他毫无隐瞒地如实相告,我心底一阵感动,丢下花篮便投进他怀里。
“遥,我对你而言很重要,对不对?”撒着娇死命蹭他。
“对……”
“遥很喜欢我,对不对?”
“对!”
“那我要听遥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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