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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 作者:半开莲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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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章 忽律衮祈何居心

腊月末,忽律衮祈拟定征讨檄文,昭告天下。檄文中指出了邝胤贤的数十罪状:
散步谣言,诬蔑楚国领军大将军苏秦是夏国公主,撼动军心,其心可诛;
阵前斩杀盟军将领,让楚国痛失一根国柱,其罪难恕;
阴谋篡位,属乱臣贼子之流,人人得而诛之,其忠难容;
挑动燕楚战争,害得两国人民流离失所,血流成河,其恶不赦!
除了四条大罪,零零总总还列出了其他小事,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昭告天下,忽律衮祈正式发兵夏国,命令驻守丰源郡的周靖为征伐大元帅,许都为副元帅,从东北一线南下,避开燕国的队伍,进宫夏国。
正当西方的战斗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远在千里外的楚国,迎来了又一个新年。今年难得我和吴蒙都在家,段非烟又还活着,正是团圆的时候。
除夕那日早早起来,将先前赶制好的年货都拿出来,将军府上下忙忙碌碌地打点着,将府内装扮得喜气洋洋,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早早地,双荷就派人来传话,今晚他们夫妻二人要带着两个孩子过来,陪我过节。我想来想去,怎么着吴蒙也是兄长,而且是侯爷,总不能失了礼仪到将军府来,于是传话说晚上我去侯爵府。
得了我的话,双荷高兴得很,还没等到晚饭,就派人来催了好几次。
要出门时,段非烟送我到门外,嘱咐我早去早回。我走了几步,心头如有所感,连忙回头去看他,只见白雪皑皑,他站在门前正愣愣的看着我,屋外的红梅映着他的脸,说不出的落寞。
我几步跑回来,牵了他的手,语气坚定:“我们一起去!”
“不行,你忘记了,我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公开。”他笑着摇头,轻轻摸我的头:“快去吧,别让你吴蒙大哥等急了。”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依他,拽了他的袖子猛摇,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身份的公开是早晚的事情,段非烟这么说,无疑是不想去看别人的团团圆圆。但事到如今,他于我并不是外人,他是我未来的丈夫,是我此生唯一坚定的一双人,我又如何能让他在这样的节日里,感到孤孤单单?
段非烟拗不过我,无奈地道:“我去了,出了什么事你要负责。”
“我负责,我对你负责!”我重重点头,还夸张地竖起手指发誓。段非烟被我逗乐,扑哧笑了出来,笑意到了眼底,说不出的好看。
因为要带着段非烟去,我又耽误了一会儿,命侍女先去找双荷传话,要闲杂人等避开,我要带一个人过去。双荷十分谨慎,虽然不知道我要带什么人过去,还是第一时间确保了将军府密不透风。
我从大门进去,一墙之隔,段非烟为了掩人耳目,直接从将军府越了过去,与我会合。
双荷见到我带来的人竟然是段非烟,先是吃了一惊,继而猛地扑到他的身边,拽住了他的手哭得泣不成声:“楼,楼主,是你,你还活着?”
段非烟是双荷的救命恩人,双荷长在沉香楼,之后才被送到端王府。她不像她的妹妹双莲,与沉香楼和段非烟没有半点联系,她对段非烟对沉香楼的情感,也不是浅薄。况且双荷是厚义之人,她什么样的举动,都在我的意料中。
吴蒙的反应的的确确的我没料到的,他见到段非烟,立即就认了出来:“沉香楼主?”当年巫驰山匆匆一面,想不到他居然还认得。
待段非烟点头后,他立即哈哈大笑,上前来拍着段非烟的肩膀,笑着说:“好!你是个人物,我秦儿妹子没选错人。”
这话一出,就是认可了段非烟,我先前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这一顿年饭吃得很欢快,吴长风见着段非烟的真面目,惊奇得不知如何是好,先呆愣愣地研究了好半天,被段非烟一逗,居然还害羞地躲了起来,过一会儿又经不住诱惑,咯咯咯地跟段非烟笑闹作一团。
吴玲书快要九个月了,粉嫩嫩的一团,裹在红彤彤的小被子里,双荷抱在怀里,我伸手去逗弄,她就咯咯笑,口水都留了一衣襟,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年饭后是守岁,本来是要各回各家的,但是双荷舍不得我,拉着我的手可怜巴巴地喊小姐,那边吴长风缠着段非烟不松手,没奈何,只能陪着他们一起。
因夜还长着,我便拉了他们几人,兴致勃勃地要弄烧烤吃。大家围着炭火坐了,将肉串等放上去慢慢烤着,一边说些家常话。
双荷看见我和段非烟坐在一起,看过来的眼里都喊了泪水。她是真心为我和段非烟高兴,得知段非烟还活着,只怕是这个新年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大家聊得话题都是一些琐事。我捡军营中好笑的事情说给他们听,一说就说了最最可爱的参将张唯来。
“有一回,好像还是去年一月的时候,天还下着大雪,我半夜睡不着在军营里走,走到一座土坡前,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蹲在那里,正在死劲地刨土。我心里就奇怪呀,心道这什么**半夜的不睡觉瞎晃悠,走过去一拍,竟然是张唯。大冷的天,他穿着件里衣在那里玩泥巴。我一问才知道,他竟然大半夜饿醒了,想刨蛇去烤肉吃!”
大家笑得东倒西歪,吴成风笑得最大声,一边笑一边嚷嚷:“张叔叔回回来我们家,都跟我说别玩泥巴好好练武,他那么大的人还不是在玩?爹爹,这是不是叫为老不尊啊?”一席话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你还笑他,你自己还不是也披着件袍子,蹲在那里看他刨啊刨,看得不亦乐乎?”段非烟嗤笑。
吴蒙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还是没说话。
“后来呢?”双荷忍笑忍了半天,才抖着声音问。
“后来?后来还真给张唯刨出了条菜花蛇,手腕粗细,他们两个就蹲在那里,把蛇肉剁成块,串在树枝上烤了,饱饱吃了一顿。”吴蒙淡定地喝了一杯酒,接过双荷的话头。


、第三七章 《凤绝》曲罢禁苏秦

我不服气了,也跟着嚷开来:“什么叫我们两,你和周靖两个人跟狗鼻子一样,闻到肉味就巴巴跑来跟我们抢,明明是四个人好不好!”
“周靖?不是你夫君段非烟吗?”吴蒙特淡定地一指段非烟,面不改色地吐出一句话。
段非烟笑笑算是默认了。大家又笑作一团,笑过之后互相爆各自的丑事,连一开始拘谨的段非烟也渐渐放开来,说了些旧事给我们听。
午夜十二点终于来临,辞旧迎新的时刻到了。主人家按照惯例去接年头,前往宗庙祭祖;小孩子们都撑不住,在各自的奶娘怀里睡得香甜。烟火震天的时候,才被奶娘抱回房里睡去。
我和段非烟手牵着手回将军府,十指相扣,两两相望俱是幸福。
平静的日子没过两天,初二大早,吴蒙递交地出关度牒终于被忽律衮祈批下来了,吴蒙心急如焚,当日就收拾好东西北上,前往大夏皇宫找自己的妹妹。
吴蒙刚走不到两日,忽律衮祈就一纸诏书,召我入宫。理由是,公主为我编排了歌舞,特许入宫观舞。圣旨还特别说明,除了我,谁也不许去。
我思来想去,拒绝了段非烟要陪我去的提议,嘱咐他安心在将军府等我。为了避免他乱来,我还让食杀、绝杀、影杀跟着他,不让段非烟有机会悄悄潜入宫中。
我出征那日,玉胭说要给我跳一支舞,只跳给我一个人看,没想到果真只有我一人。我到了宫门口,跟随着玉胭的宫女就已经等在那里,直接将我带到玉胭的宫殿凤阳殿,带我到了殿门,她躬身退下,示意我一人进去。
我满心的疑虑,却没有人可以问,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凤阳殿里紫纱轻飞,透过伯伯的轻纱,隐约可见一个曼妙的身影。音乐响起来,她的身姿也动起来,时而如同鸟儿轻盈,时而带着淡淡的忧愁,处处都引得人的脚步不得不往前走。
她果然是这个天下唯一能受此赞誉的女子,舞动间的风姿,不要说是个男人,就连我这个女人也看傻了眼。
一曲罢,玉胭撩开薄纱走到我身边来,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笑嘻嘻地问我:“苏将军,你觉得我这群《凤绝》如何?”
《凤绝》是这个世界里一曲十分出名的曲子,是楚国的开国皇帝忽律光为了追求他心仪的女子,也就是忽律光一生唯一的妻子昭德皇后,专门做的律。
当年忽律光凭借这首曲子,打动了这位冰冷的管家小姐,得成佳偶,于是这曲子也流传下来,堪比《凤求凰》。
见我愣住了,玉胭急得跳脚;“哎呀,你可不要以为是我要给你跳这曲子的,我可不喜欢女人!是我皇兄不知怎的知道了我们的约定,他点名要我跳这个舞。喂,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你刚才说,你不喜欢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生气,我只有有些傻了。
玉胭撇撇嘴:“皇兄说你是女的啊,可是外面又都说你的男的。我当然是相信我皇兄。”她忽然大吃一惊:“你别告诉我你真是男的啊,要不然我亏大了,本公主有喜欢的人了!”
“皇上说我是女的?”我更惊讶。
“不是我皇兄说的难道……呀,皇兄来了,你自己去问他!”玉胭突然手指我身后,轻快地说完,吐吐舌头溜了出去。
我连忙转身,果然是忽律衮祈来了。他走到我身边,笑容淡定:“刚才的歌舞喜欢吗?”
“承蒙公主厚爱,微臣惶恐!”我组织了回语言,才有些小心地措辞。
忽律衮祈淡淡一笑,背着手微微弯腰好整以暇地看我:“你好像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这件事可关系着我的身家性命,关系着侯爵府的荣辱兴衰,关系着那么多人的生命……
忽律衮祈见我不答话,忍不住扑哧一笑,手自然而然地伸过来拂我的脑袋,直起身来。这样亲昵的动作,愣是将我本来就无比脆弱的小心肝一瞬间吓得不敢跳动,身子绷得紧紧的。
“皇上……公主亲自为微臣跳舞,微臣也欣赏奉旨观赏完毕,将军府中还有别的事情,如果皇上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请容微臣告退。”
我开口说,脚不动声色地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忽律衮祈眉头皱了皱,想来温和的脸上现出些许怒意,皇威难得的大涨。他冷冷哼了一声,却终究没对我发脾气。
“小喜儿,苏将军旧伤未愈,将养了这么久,将军府的大夫们也没将他治得活蹦乱跳。传朕的旨意,将朕的朝阳殿整理一下,让苏将军入驻。再去太医院通传一声,着张太医、李太医二人前来为苏将军治伤。”
他转身对小喜儿吩咐完毕,才扭头对我说:“你就安心在宫里养伤罢,伤好了,再出宫不迟!”
“可是皇上……”我大惊,立即开口要婉拒。
忽律衮祈一扬手,看着我的目光变得十分难测:“苏将军,难道是朝阳殿不够宏伟,比不得将军府吗?还是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庸才,让你很不放心?”
话已经说道这一步,再说下去难保他会更加震怒。我只能领旨谢恩。
小喜儿已经退下准备去了,此刻空荡荡的宫殿里只有我和他二人相对沉默。屋外的白雪又下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
忽律衮祈叹息了一声,背对我说:“今年的大雪格外的大,不知道来年是个什么模样。苏秦,你既然是她,为何又不肯与我明说?”
“皇上,微臣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你既然是大夏国的慧敏公主,为何一直要苦苦瞒我?我们本应是夫妻,就算还没拜天地,也总归存了名分。”他忽然回身,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把我没想到的话说了出来。
我注意到他改了称呼,这一次的谈话,他没有称朕,而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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