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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 作者:半开莲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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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非烟跟我不一样,我孑然一身,他身后却还有沉香楼里的无数条性命需要他去考虑。
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几乎要落了下来:“你若是敢,又怎会绑我一个小女子来你皇宫?你若敢,又怎会将满腔怨气撒在我一个柔弱女子身上?赵正安,你根本就不敢动段非烟,你根本就是个懦夫!”

、第五章 强极辱,刚极折

赵正安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声音也忍不住拔高了一些:“他日朕若平了天下,第一个拿沉香楼开刀!”
“发毒誓是没有用的!你要有本事,如今怎么会龟缩在燕国,不敢跟楚夏开战?”
“谁说朕不敢!”
“很好,拭目以待!”
我昂着满头散落的发丝讽刺地一笑,将赵正安的话原样奉还。
我的笑声无疑刺激了赵正安,他嘴角抿得死紧,双拳也握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他会一拳砸向我的时候,他猛然将我丢到床上,倾身压了上来……
我却忘记了,我如今的这张面皮,被改造得不说空前绝后倒也是倾国倾城。男人,失色,性也,血气方刚下未必不会动那样的心思。
他沉重的躯体压着我,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声音低哑得可怕:“你说,要是朕上了他的女人,他回来吗?”
我本能地感到畏惧,伸手去推他,却推不动。
自从我三番四次被夏国京都的那个地痞调戏之后,我对任何男人的压迫都本能感到畏惧,一时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赵正安的话让我心头更加慌乱,先前的镇定统统抛到了后脑:“你滚开!”
赵正安阴狠地笑了一下,随即用自己的双腿压住我乱动的手脚:“你自找的!”
我腿脚动不得,只是拼命扭动着。哪知道这本是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无异于火上浇油。大腿摩擦倒他的身下,火热坚挺就抵住了我大腿根。
“怎么?挨不住了?你这是在邀请朕吗?”
赵正安讥讽地笑着,毫不容情地撕下了我的衣带。
“无耻!”我怒极,话音未落,右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扬起,准确地朝赵正安的脸上招呼。
赵正安将头扭到一边,,将我的手举起来单手反压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我:“由不得你!”
赵正安说着,也不管我作何感受,一只手火热地在我身上游走,将我的衣服拔下了肩头,低头一阵狂啃。
他的唇滚烫,经过的地方带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十分难受。
他一路亲下去,经过肩胛骨,低头含住了这许多年从未被人碰过的花蕾。
大脑里哄的一声,似乎是全身的血都倒流回了头顶。
忍了许久的眼泪,终是再也抑制不住地滚落。
我的脑袋本来被迫转向门的方向,泪眼朦胧中,似乎看见了屋外燕儿的身影。本来绝望的心,瞬间蒙上了巨大的羞辱。
难道我临死之前,竟要失身在这个破地方?失身给这个仅仅见过两次的男人?
长这么大,男女之间那点事虽然不是没听说过,但是切身实践又是另一回事了……
之前愤怒、羞辱的种种情绪通通化成了畏惧和绝望!
邝清远还没有死,他的仇再也不需要我去报。我本来可以安详地离去,但事到如今,我怎么都无法容忍我的身体,沾上肮脏地污渍。
所以,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让赵正安碰我!
都说畏惧到了极点,人的爆发力是惊人的。
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然抬头一口咬在赵正安的肩膀上!
隔着衣服,赵正安的肌肉坚硬得很,我用力死死咬着不松开,也够赵正安受的了。
“死女人,松口!”
他愤怒地低吼,单手掰我的下巴。
我的眼泪还在不停地落,但是牙齿却越发用力,嘴里透着腥味,分不清是我的血还是他的血。
我想我那时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如同被逼急了的困兽,散发着犀利的光。
赵正安掰了两下,都没有松动,反而弄得他痛极。
这下子,他对我应该不会再有“性趣”了吧?
我微弱地含着他的肉笑了,慢慢松开了牙关。
赵正安一得解放,立即一掌击在我的胸口,跳下床来。
那一掌打在心口,疼得我喘不上起来,渐渐竟然眼前发黑。
我狼狈地扑到床沿,大口呼吸着空气。抬头感应了一下赵正安的方向,我居然还笑得出来:“我食你之肉,死也无悔!”
话音刚落,胸口似乎有什么涌了上来,再也压不下去。
我趴在床沿上大口吐了起来。
眼前更黑了,视线模糊了。但是我知道我吐出来的是什么。那是血!
我的血!
我闻到了血的腥味!
浑身一震更似一阵寒冷,仿佛坠入了冰窖中。胸口的痛也渐渐感受不到了,慢慢地,世界在我眼中也没了知觉……
“犹记相逢时
桃花早
江南水暖
一湖烟波翠碧海
那厢回首
多情不顾
心深几许如庭
而如今
红颜殇殇江湖荡
素手阡陌
弹尽万千秋水谁与话凄凉
斜阳夕照
过往凡尘烟云散了空寂寥
人间是非几何多
最动人是那情爱纠葛
盛一壶琼觞红妆泪
醉了骚客
迷了游人
最惋惜是那苦命鸳鸯
纵是人间痴心成双
碧落黄泉
两处不见
最惋惜是那苦命鸳鸯
纵是人间痴心成双
碧落黄泉
两处不见
……”
这一次黄泉路我总归去得成了吧?
只可惜我心心念念的那人还没有到那里!也不知道那一次再见,又是几个轮回了。
真是应了那句:碧落黄泉,两处不见!
我脑袋里胡乱地想:其实,我还是很留恋人世的。我这么怕冷,黄泉地府,我一定是不敢等着邝清远的!自然也不会等着别人。
我的脑中又突然想起了段非烟。想起了他妖娆一笑,倾城倾国的样子;想起那日他离开我们巫驰山下暂居的家,竟然没有给我留下话,我还是觉得遗憾;
我还想到了星河,其实我很佩服他以假乱真的易容术,也很佩服他用毒解毒的功夫,如果有机会,我想跟着他也学学……
那些生命中的人也一一在我眼前晃过:
沉稳又俊逸的邝胤贤不知道当了帝王是什么模样;美如蛇蝎的苏沐,不知道这些年过去,邝胤贤的后宫有没有被她掀个人仰马翻;还有双荷和吴蒙,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在一起;还有邝启幕,那个可爱的孩子,如今是不是还活着,活得好不好……
我的念想太多太杂,而我只希望下一世,我不要生在帝王家,平平淡淡才好!
好像是最后,不知是谁慌乱地喊了一声:“来人,快传御医!”

、第六章 鬼门关里走一遭

都说夜忘川上生死场,生死场旁黄泉路,黄泉路上开着彼岸花,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年,照尽今生来世……
可是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呢?
除了一片不见天日、永无尽头的黑暗!
我一直在走,身体很轻,似乎没有什么重量。眼前的黑暗似乎怎么也走不完,四周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分不清方向在哪里。
也很安静,除了我自己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别人的声音。不知道走了多久,双腿渐渐感到沉重,心头涌上来一股沉沉的厌倦,我终于停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脚步刚刚停下来,眼前就慢慢变了风景。
重重包围我的黑幕,仿佛被阳光射穿了一角,随即慢慢崩塌。然后,我看到了巫驰山下的那间庭院。
似乎是午后,段非烟躺在院中那颗杏树下,随着身体的晃动,身下的躺椅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他闭着眼睛,安静得像个美丽的妖精,好梦正酣。
星河坐在院子中下棋,时不时地低头咒骂几句,无外乎是黑子不厚道白子没出息。一张正太的脸蛋皱巴巴的,无限忧愁地可爱模样。
邹奇似乎是躲在杏树上,看不见人的全貌,但是属于他的蓝色衣摆垂落了一个角,在微风中轻轻地荡着……
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安静和谐,只是少了我……
我正发着呆,那边段非烟忽然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心头如有所感,他愣了愣神,往我的方向看来。
我心头闪过一丝异样,脚步不自觉地走出了黑暗里,走到了段非烟的身边。
段非烟挑眉笑笑,倾国容颜只遗留了满心的温柔。
我看呆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秦儿……秦儿……”
正当我眼前的世界都融入段非烟的眸子深处,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呼唤。
这胡话一声声由远及近,由低到高,等我听清楚时,已经变成了惊痛的呼叫!
是谁呢?
这般绝望地念着我的名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愕然抬头,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声音传来的天空。
脚下突然就变成了悬空,身体不断地下坠。似乎要穿透地表陷入地狱。
然而终究不是地狱。我认得那里的风景,是巫驰山上的悬崖。
邝清远一身玄色的长袍,头发散开了随着山顶的风呼呼地飘。他伸出手来抓我,却只摸到我冰冷的指尖。
我下落的速度越发的快。
云层从我身边飞快地升上去,奇怪的是,我竟然还能看清楚邝清远那双痛楚含泪的眼睛……
从高空跌落的失重感,重重地跌打之后,终于找回了身体的感觉。
灵魂一瞬间回到躯体里,剩下的,就只是漫无边际的寒冷。
“冷……好冷……”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随即,一条考得滚热的毯子裹住了我的身体。有人轻柔地握住了我的手。
身体里那股彻骨的寒冷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眼皮还是很沉重地睁不开,但是我知道,我活了,我重新回到了这个躯体里,继续挨着那仅有几天的痛苦生命。
“为何还不醒!”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有人震怒地低吼。
“皇上,这位姑娘身中冰松丸这种奇毒,本是无药可解。如今又受了内伤,能从鬼门关上回来,已是万幸!臣等无能,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随后身边就是一阵安静。
听天由命啊……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面对段非烟了,也不用去尝试想见邝清远而不能见的痛。
我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又过了好久,耳边那个低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如何?”
“这种毒解不了,只能慢慢转化,只要人能醒过来,就暂且无妨了。草民尽力!”这声音软绵绵的,但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绞尽脑汁地想,他们是谁呢?半晌后,才慢慢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声音,是赵正安的?
赵正安在这里,那我自然还在燕国的皇宫,自然不能再见到段非烟了。
燕国……燕儿……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燕儿,我找到了她的哥哥。不知道燕儿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很开心?
心头这个念想一转,立时就着急起来:不能再睡下去了!
唯一知道吴蒙是燕儿的哥哥的,只有我和邝清远、双荷三人。他们二人却不知道燕儿还活着呢。
如果我不在死前把这个消息告诉燕儿,她和吴蒙,今生都无法相认了!
这个信念一转,似乎心头又生出了一种求生的欲念。
醒过来,要醒过来,我暗暗告诉自己。明明是握不紧的手,却突然生出了力气,支撑着我,用尽全力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水色的纱帐,半空中飘荡着水汽,这个地方不太真实,但是毫无疑问是宫殿的某一处。
身体暖暖的,是毒发这半个月来史无前例的舒服。毛孔无一处不熨帖,那种寒冷彻骨的感觉也渐渐去了很多。
我想撑起身来看看眼前的世界,试着动了动,却只动了动手指头,身体沉得压了一座山一样,根本起不来。
我只好躺着,尝试着转了转头。脖子发出低低咔咔僵硬的声响,夜色里听来很像冬天炉火里爆裂的炭火。
这一转,我的视线不在拘泥于头顶一方薄纱幔帐。
此时已是深夜了吧?四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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