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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 作者:半开莲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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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邝罙铭居然还在屋子中还没走。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站在窗前的身影,所幸又闭上继续装睡。
“别装了,我听见了你的呼吸声。”
谁知道眼睛刚刚闭上,邝罙铭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听起来还算平静,看来那场暴风雨过去了,我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没等到我的回答,邝罙铭却没回头,仍盯着窗外看,淡淡冒出来一句:“会歌舞乐器吗?”
他平静了,我倒摸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当即点头回答:“会。”
“很好。”
邝罙铭转过头来,“三日后是七月初十,是红袖楼每年一次的选珠会,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得到那颗夜明珠,然后将一个人给我留住。”
我冷哼一声“我凭什么要为你做事?”
邝罙铭不答,反而问了我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摸摸你的头,还疼不疼?”
莫名其妙!
我心里想着,却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一下头。
不痛,那样重的伤势,居然一点都不疼了!
“你在摸摸自己的手脚,掐掐看,疼不疼?”
我一惊,连忙照做。手脚的肌肉都是软软的,可是,就算我用尽力气,掐的皮肤表面都浮起了大块的青肿,却仍然感觉不到一点疼。

、第十三章 简谱一曲独秀枝

后背瞬间僵直,额头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冷汗。
我抬起头来紧紧盯着他,虽然尽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但是声音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怎么……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邝罙铭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让我忍不住觉得战栗:“没什么,只是一种叫做冰松丸的东西。它会先让你全身丧失痛感,继而血肉紧绷僵直,最后像冰山上的那些寒冰一样,全身冰冷僵硬,然后死亡!”
“不过……”邝罙铭猛地话题一转:“这种毒药的毒发期是一个月,在这之前,只要你肯为我办好这件事,我就会把解药给你,让你离开红袖楼!”
我浑身只觉得彻骨的寒冷,随即心头一股火气渐渐冲上了头顶。
我死死盯着邝罙铭,目光尖锐得几乎想将他刺几百个窟窿。
邝罙铭静静和我对视,嘴角始终扬着胜利的微笑。
许久,我缓缓点了点头:“成交!”
邝罙铭笑了:“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明天晚上晚娘会告诉你,我要留住的人是谁,在这期间,你最后想想怎么支招,安安分分地呆着,也少些苦头!”
说完这些,邝罙铭就离开了这里。
我攒紧了双拳,咬紧牙关,半晌深深呼吸,才忍住不哭出声来。
我要活!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活着!
红袖楼有别于妓院的地方,就在于它的规矩。
这里的姑娘来自京都甚至全国的各大红袖楼,就像现代人的连锁分店的总部一样。红袖楼里的女子行为随意,可走可留,倒不像风月场所,反而像是才艺的表演中心。
换言之,红袖楼根本不是什么妓院,在人们的心目中,也没有人把这里当成妓院。
经过汐谨的口,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选珠会。
而选珠会,顾名思义就是选择明珠大会,通俗一点,就是每年选择一次红袖楼的花魁!
选珠会的判断标准,是看参赛的女子得到的馈赠价值,价值最高的那位,就夺得选珠会第一名。
最重要的是,夺得第一的女子不仅能得到全部的馈赠,还会额外得到一颗夜明珠——象征着光辉和名誉的稀世之珍!
正因为如此,到了每年的选珠会,都会有一些大胆的闺中女子简装出行,参与其中。入红袖楼表演,倾倒众生,倒是不少女子的梦想。
到了这一天,京都里有名望的各路人物,都会收到来自红袖楼的请柬,邀请前往选珠会观赏姑娘们的才艺大赛。
能收到请柬的,没有一个是无才无德的庸碌之辈,因此,京都的人都以收到红袖楼的请柬为荣,到了选珠会,个个昂首挺胸欣然赴会,端的是热闹无比。
汐谨介绍完毕,关上房门出去了。留我一人独自站在窗前,细细思量将要走的路……
我仰头看着黑暗的苍穹,眼前不自觉想着那些曾经岁月中见过的容颜。
邝胤儒的微笑,段非烟的眉眼,还有那些为我牺牲掉的生命的笑颜……
拳头渐渐握紧,手心吃痛,我回过神来,关上了窗户。
天空一记闷雷,要下雨了呢……
若说才艺,我确然是有的,但是要艳惊四座,只怕还是有点难。
汐谨将楼里姑娘们的特长一一介绍给我后,我心里委实没有胜算。
红袖楼如今在京都名声十分盛,但是却不是所有人都是邝罙铭的眼线。他的眼线,不过晚娘和汐谨二人——当然,隐藏在暗处的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比较担心的,是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拿到解药!
红袖楼有三位奇女子。
第一位是个清丽脱俗的婉约女子,名唤惜芜,才艺无双,反弹琵琶的绝技据说皇家乐师都自愧不如;
第二位据说是来自大夏与西域外邦交界处的一个混血美人,唤作塔曼,美艳无双,既秉承了中原人的柔情又不失塞外的豪爽,一曲胡旋舞尤其惊天地泣鬼神;
第三位是个真正的才女,名叫严缓,据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诗词歌赋无一不晓,兵韬武略无一不知,人称女中诸葛;
这三个姑娘中,惜芜已经连夺两次花魁,这次选珠会夺魁呼声最高;严缓却是此次选珠会的黑马,呼声也不低;塔曼则是带了异域风情,夺魁的希望也很大。
而我,拿什么争呢?
对,决心!
不惜一切夺取第一的决心!
我还没有看着邝罙铭死,也还没有见到邝胤贤,质问他为何不护着邝胤儒;我也还没有见到段非烟,问清楚当初他为什么要欺骗我!
等着我去做的事情还有那么多,我必须活着,才能完成。
选珠会是定在三日后的黄昏时分开宴,我还有时间。
我要来白纸,画下了我要的东西,然后交给汐谨去订做。
汐谨拿过我画下的图,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小姐,这是什么?”
“你只管找人去做就行了。”
我呷一口茶,淡淡开口。
邝罙铭今天又来了,此刻就坐在我身边,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吩咐汐谨:“照办吧!”
汐谨一溜小跑着去了。
“训练得真好,很听话!”我忍不住嘲讽。
“不听话,养着做什么!”
邝罙铭冷哼,看也不看我,只专心盯着我手里正在写的曲子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
“呵!”我轻笑出声,不置可否,手下不停继续按照记忆写下熟悉的旋律。
不多时写完了,才抬起头来看邝罙铭:“我要四个乐师。”
“好!”
邝罙铭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来,开门走出去。他似乎没有走远,又或者是晚娘就在门外,我听见他唤晚娘:“按她的要求去找。”
“主上……她能行吗?”晚娘似乎有些犹豫。
“不知道,赌一把吧!就看那人是不是还留有一点血性吧!”邝罙铭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出来。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那个人了,可是到了现在,他还没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所以我只能肯定一点,这个人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邝罙铭不得不放手一搏的地步!
那么,这个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第十四章 温柔乡,生死场(一)

难道,会是邝胤贤?
但似乎又不太可能,听他的说法,似乎这个人极其冷漠冷血呢!
邝胤贤可万万及不上。
猜不透,我便索性不猜,只管等着邝罙铭给我把人找来,把我要的东西做好。
第二日,邝罙铭果然找来了据说是京都最好的一位乐师,由汐谨领着带到了我跟前。
那是个风姿绰约的男子,长袖广袍,只是眉目间却带了几分薄怒和不耐烦。
我心里微微讶异了一下,有些惊讶。
不为其他,只因为眼前这人,居然是个熟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不是乐师,似乎是宣氏家族的二公子,名叫宣寒青,好像是宣淑妃的庶出哥哥。
因为是庶出,在宣家没什么地位,终日在市井间流连,倒是被封了个锦衣公子的称呼。
我作为苏秦在宫中学艺,最初挑选乐器的时候,眼前这人曾经奉旨入宫,参加乐器表演。
宣寒青不喜欢权贵,当日我挑选乐器的时候,他选择演奏了自己最不擅长的胡琴,反而将最拿手的萧和琴放在了一边。
我自然没有选中他。
我把我写下的曲子递给他,问:“这曲能弹出来吗?”
他飞快地扫一眼,嘴角带了几分讥讽:“这也算是曲子吗?”
额?看来宣淑妃的哥哥很是高傲呢!
邝罙铭给我找这么个大家族的公子哥来,难不成是邝罙铭故意刁难我?
我放下茶杯,嘴角带笑地回望他:“怎么,不是说宣公子曲艺冠绝天下,残曲也能奏出天籁之音,难不成是谣传?”
“残曲也是曲。”宣寒青再一次轻轻抖了抖手里的稿子,不紧不慢地道:“这个,什么也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它不是曲呢?”
“一堆数字,如何是曲?”
哦,我突然想敲自己的脑袋。我倒忘了,这是古代,西方的五线谱在这里不流行。所以我写下的这堆一二三四五六七,在这里的人看来,自然什么都不是。
“多索米多~米索多~米索多多~发啦啦啦啦~米索索索索~来发米来多~多多西拉索~来来发米多~来发米米来发索索来发米来多~”
我不管宣寒青,只用手轻轻敲着桌面,回忆小时候上音乐课时老师教过的一首简单的谱曲,然后低声唱了出来。
等我唱完,宣寒青的眼睛已经直了。拿着稿子的手不停颤抖:“你是哪里学来这种谱曲法的?”
我含笑不语。
宣寒青很会举一反三,拿着我手里的那张谱子,问我:“如何个唱法?”
这话一出,是应承了要将这出戏唱下去了。
我欣然,当即将五线谱的唱法给他说了一遍,并将我写下的曲子中需要的乐器跟他简单描述了一下。
宣寒青听完,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手里的线谱,嘴里说着:“单我一个人还不成,我得去找几个人。”
还不待我点头,他就快步拉开门走出去了。
晚间时分,宣寒青又来了,还带了三个年轻人。看打扮,两个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一个却穿的很朴实,应该是平民。
我不禁对宣寒青侧目。他虽然是庶出,但是在封建社会里,地位依然高出平民许多,难得他居然能上下打成一片。
宣寒青依次给我介绍:“这位是薛令薛兄,这位是何俊云何兄,这是赵启赵兄。”
按顺序看过去,薛令是那个平民,居然被放在了第一位,两位富贵公子倒在他之后。我暗暗留了心,心中暗道:看来这个人很了不得。
那几人都给我拱手回礼:“苏姑娘。”
入座之后,大家纷纷对我说的几种乐器很感兴趣。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胡乱画出个大致的原型给他们看,最后问:“能找到吗?”
几人都摇头,只那个叫薛令的俊朗男子沉吟道:“找是找不到的,但是我可以做出来。”
“对对对,薛兄一向喜欢琢磨奇淫巧计,定能做出来。”其他几人纷纷恍然。
“我要回去细想。”薛令说着站起来,把我画的草图收起来,匆匆告辞去了。
宣寒青和那二人一听有戏,也立即起身告辞,追着薛令去。
一时间红袖楼就剩我一人。
我悄悄握紧拳头:成败,就在此一举!
选珠会果然是非同凡响。
黄昏的时候,被邀请的大家先生们陆陆续续地到了,整个红袖楼前热闹非凡,马车一排排地排开去,十分壮观。
我站在为我单独准备的房间窗前,隔着层层薄纱望下去,心里只觉得无比的茫然。
不是做梦,我是真真来到了这里——在邝胤儒死去三年后,回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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