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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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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啊?”
  “没啥,小拉伤。”吴越直接蹦回自己房间,往床上一坐,瞥了眼墙上的手雷造型挂钟。
  已经六点半了。
  吴越朝外头喊了句:“小张,我爸妈他们呢?”
  “首长他们去医院了,吴楚身体不舒服。”
  “……金贵。”吴越小声嘟哝一句,忍着痛把自个儿鞋脱了,脚丫子架上了床,又扯着嗓门朝外头喊,“一会儿帮我弄盆冰水来,我敷下腿!”
  “……”小张犹豫了下,跑到吴越门口,吴越没关门,卷起的裤官儿下,原先匀实笔直的长腿愣是在小腿肚子那块儿起了一大片红肿!
  小张顿时脸色就变了:“怎么扭这样了?我要不打电话给首长?”
  “打给他干什么,他又不是医生。”
  “……那打给军医处的?”
  “没那必要。”吴越说,“去给我把冰水打来,再炒碗番茄牛肉蛋炒饭。我吃完之后要睡一觉,你九点钟叫我起来。”
  小张心想您九点起来干什么,难不成这样了还要出门啊?
  但嘴上不好过问,老实按二公子的意思去做了。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韩今宵坐在他的车里,车泊在吴越说的那个胡同口,胡同是老胡同了,很窄,开不进去。
  车窗敞开着,初夏的晚风温热地吹拂进来,这是块儿寂静的地方,他可以听到树上偶而传来的两声蝉鸣,染着不知名的花儿的清香。
  韩今宵结实有力的手肘搭在车窗那儿,手里夹着根燃到一半的烟。浓黑的剑眉下一双豹子般又亮又锐的眼睛盯着前方的胡同。
  “怎么样了?”韩今宵声音沉沉地对着手机说。
  那头煎饼答道:“韩爷,兄弟几个都往周围去看了,有啥情况马上告诉您,您呐,只管把心儿放肚子里。”
  “嗯……小婷呢?”
  “姑奶奶给看在家里了,铁观音说她正发飙砸房子呢。”
  “让她砸,别理她。”韩今宵说完这两句后挂了通话。
  十点整。
  韩今宵下了车,车门锁了,踩着厚底鞋慢慢踱进这个偏僻的胡同。
  胡同里果然有个腰膀粗的树桩子。
  韩今宵一脚站地上,一脚搁在树桩子上,鹰眼环顾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胡同。
  昨天韩今宵走了之后,他沉思了很久,给和公安局有关系的几个人打了电话,不动声色的闲聊之余,他细细琢磨着对方和自己谈话时是否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是没有,一切正常。
  正常到他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韩今宵嚼着烟头,就像嚼着草梗子。这个胡同他确实有印象,年轻的时候他在这里打过几场架,但是日子间隔太久,他打的人又太多,他实在记不清他在这里究竟揍了谁。
  可是再怎么揍也应该揍不到那个吴警官身上,那小崽子那么嫩赤,看起来撑死了也就二十四五岁,自个儿则十年前就已经金盆洗手告别江湖。
  十年前吴警官几岁?
  一个十五岁都不到的小兔崽子,毛都还没齐全呢,自己能和他过手?
  绝无可能。
  韩今宵就这样,像旧时候达官贵人家门口千钧重的镇宅石兽一样,阴狠狠,冰冷冷地,不动声色地隐在夜色里,守在树桩边,琢磨着,等待着。
  十点十五。
  韩今宵看了下自己表盘上的示数。
  吴越还没有来。
  电话却来了。
  “喂。”
  “韩爷,架碴完了吗?哥几个都到点上看着了,没啥风吹草动的。”
  韩今宵:“……”
  煎饼没听到韩今宵吭声,试探着问:“韩爷,您……不会把人条子给打残了吧?”
  “操了,打什么残!那崽子人都没个影儿!”韩今宵咬牙切齿,“叫点上的人都散了,妈的!那些个挨削的条——”
  话在舌尖上一顿。
  煎饼:“喂?韩爷?”
  “出啥事了韩爷?”
  “……操了。”韩今宵把嚼巴变形的烟蒂狠狠啐吐在地上,远处传来暴躁的引擎噪音,风驰电掣般逼近!韩今宵不避不闪,插兜立迎!车灯刺来,韩今宵的眼睛因为被强烈的灯光照打到而呈现出极淡极冷血的淡琥珀色。
  吴越一个急煞,摩托车在距离韩今宵还有几寸远的时才猛然勒停下来!
  小吴警官把头盔一摘,抱在臂弯里,墨黑浓深的圆溜眼睛里映着机车车头明亮的灯光,小尖下巴扬的傲慢而好看。
  “怎么着,不躲我啊。”

  

7、吴二爷不怕痛

  韩今宵掐了通话,手机放兜里,眼睛扫过吴越这一身,嘴角嘲讽:“你真敢撞上来?”
  “你试试我敢不敢。”吴越说。
  “……”韩今宵觉得他这口气特挑衅,特小孩儿。
  “我问你个问题成吗?”
  “你问啊。”吴越很随意,“但我不一定回答你。”
  韩今宵:“你为什么非找我碴这架,我们以前交过手?”
  “哟,这个问题啊。”吴越慢悠悠地抬起他的丹凤眼,视线滴溜溜地在韩今宵身上转了圈儿,笑了,“您今个儿赢了我,我就一五一十和您说了,您要是赢不了,对不住,自个儿回家琢磨去吧。”
  韩今宵嗤笑:“吴警官,您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下车吧,就这巷子里见识见识了。”
  和陌生人碴架,更多的依靠机敏性和应变能力。但是和交过手的人,更多的是打一种策略。
  因为彼此都领教过,知道对方擅长的是什么,在格斗过程中就得想方设法断绝对方能施展长项的机会。
  韩今宵这一次就特别留心了吴越的腿法。
  妈的,上次那种凌厉的鞭腿和狠劲的扫腿,他没兴趣拆解第二次!
  吴越利落地跳下摩托,着地是微有趔趄,但冷目俊眉,神色不变,韩今宵也没看出他腿上带着伤。
  两人面对面站着,韩今宵不动,对方是小辈,他给让着,吴越也不客气,挥手就是狠狠一拳,猛的划破初夏的空气,夹着一股子辛辣劲擦着韩今宵的脸就这么击过去!
  这一拳不是攻击,而是正式开始比划的标志!
  以暴力喊出的标志!
  火热的油锅里面滴入了一丁点儿水花,顿时噪烟四起!沸反盈天!
  韩今宵能让他出拳之后接着出脚?想都别想!韩老板闪身侧了,借机贴近吴越,两人的距离被拉的极近,他们盯着对方的眼睛,甚至能看清那燃着战意的瞳仁里那丝丝条条的纹理。
  吴越绷着脸,嘴唇死死咬着,一声不吭。
  他忍着,他吞着,他不拿自个儿的腿当腿他就感觉不到丁点儿的痛!
  眼前是他逮了十年好不容易才逮着的那个王八羔子,这场架是他盼了十年好不容易才盼到的一场架——
  别说拉了个肌肉,就算他妈的今儿腿骨折了,他都敢没事儿人似的来赴这场约,来会这个人,来碴这场架!
  韩今宵,这个九十年代初甭提顽主还是大院弟子听了都会变颜色的男人,直到今天军区大院四九城里都口耳之间还流传着他的名声!
  他吴二爷就是要会这种人,林泉说的没错,他自个儿也琢磨出个味儿了——丫就是一变态,好斗,好胜,好强,狂热地爱着搏斗时额头发梢甩出的汗珠!肌肉冲撞碰撞时凶猛的压迫和亲密的相贴!那根植在远古时期挥发在奴隶社会直到现代还磨灭不去的残!暴!血!性!
  吴越的拳头快,狠,准!
  韩今宵的回击凶,重,沉!
  刀剑争鸣,强强争锋!
  韩今宵眼色一冷,盯着吴越固执刚毅的脸,那人的拳法也凌厉,但毕竟凌厉不过他的腿法。但是这几轮拆下,他一直制着吴越的腿,吴越却没太多要突破他的封锁的意思。
  这小条子,今儿却一反常态地把攻击的重心放在了拳法上。
  韩今宵闪过他的一记勾拳,吴越就势扑杀,与他肩膊相撞,心脏和心脏的位置沉沉贴闷在一起!那沉重的撞击,似乎直直地呛进了肺腑深处……
  贴身摔!
  韩今宵突然拉开距离往后一退,刀尖般的目光刺向吴越的挺拔深刻的脸,这小崽子的面色是不种不正常的苍白,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不是热身后出的那种淋漓大汗,反倒像是冷汗,嘴唇竟几乎看不出颜色,只有一缕极艳丽的红,那是上牙死死咬着下唇,咬出的鲜血……
  脑海中电光火石一闪,韩今宵的视线落在了吴越的腿上。
  如果真得如他所料——
  韩今宵佯作滞后,故意给吴越留下可以起腿的空间和时间,然而吴越并没有借此良机出腿进攻,而是一个狠辣的直拳迎头击向韩今宵面门!
  操了!
  ……这条子!
  此时韩今宵心下了然如雪,他迂回闪身,不发一言,只脚跟碾地,内收,紧接着上身微倾,一个迅疾有力的侧弹腿,鞭子般狠狠抽在吴越长牛仔裤包裹着的小腿肚上!
  吴越应声倒地!
  “……”韩今宵收敛姿势,兀自站了,然后慢慢朝吴越走过去。
  对方却竟还要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操了,刚才不算!刚才老子头有些泛晕!”
  “吴警官,您脑袋瓤子是啥馅儿的?”韩今宵有些光火,眼睛盯着吴越的脸,“腿上有伤还来找人碴架,怎么着,就您勇,就您凶,就您条子强悍,咱们顽主都是孙子,得欺负老弱病残还怎么着?”
  “……”吴越自知被看穿,嘴还不愿饶人,不服气得骂道,“谁忒么老弱病残了,带伤怎么了?我家老爷子打老美的时候肠子流出来了,塞进去绷带一裹照样上去!”
  韩今宵听他这话,不知为何,漆黑明亮的眼底微微有意外的光晕闪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口:“您这是跟谁在较哪门子劲呢,还打老美,敢情您是把我当洋鬼子处理了。那您可得看清楚,你爷爷我就一纯粹国货,跟您呢,没那么大国家矛盾,您没必要拖着肠子和我斗法,不值价!”
  “少跟老子胡咧咧!”吴越不甘地说,“谁他妈是谁爷爷啊?”
  “嘴还挺硬。”韩今宵目光下移几寸,落在吴越的小腿肚子上。
  牛仔裤裹着,看不出伤势啥样,但人家这边腿肚子比另一边肿起老高一块儿了,估计伤的不轻。
  刚才怎么就没发现,操了,这小子还真硬劲,这种痛可不是随便说扛扛就能扛下来的。
  “得勒,算您英雄,起来吧。”韩今宵蹲下来,手伸给吴越,“英雄,您这腿脚……工伤啊?昨儿见您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
  “……老子就爱时不时地摔俩跟头,你管的着么你!”吴越没好气,一把甩开韩今宵伸在眼前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胳膊在嘴唇上狠狠一抹,用力把下唇的血给擦了,一双眼睛灼灼盯着韩今宵。
  “今儿这不算!”
  韩今宵也跟着站起来:“您甭关照,就算您不开这尊口,我也不会把这算回数,丢不起这人。”
  吴越白了他一眼,低头掸自己身上的灰尘,摘粘大T恤上的叶子:“混蛋玩意儿,弄老子一身脏……”
  韩今宵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
  “……吴警官,您现在乐意把原因告诉我了吗?”
  “告诉你啥啊?”吴越撇嘴。
  韩今宵:“……恕我直言,您做事儿可太不像个警察了。”
  “操了,老子用的着像?老子就是。”
  韩今宵:“那吴警官是对我个人有什么成见了?”
  吴越:“……”
  “几次三番地专程来访,不会事出无因罢。”韩今宵不冷不热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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