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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危险的工作-第32章

小说: 危险的工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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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乔耒!”尼文杰拍拍他的脸,不是又昏倒了吧?
  “不要吵了。”乔耒嘟囔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开,看到尼文杰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你究竟睡得有多晕啊,这是我家。”尼文杰虽然吐槽道,但看到乔耒没事,还是松了口气。
  “……”乔耒皱了皱眉头,记忆渐渐回笼,“抱歉,我有点不舒服。”
  尼文杰听他这么说,伸手摸了摸乔耒的额头,念道:“没发烧啊。”
  乔耒愣了一下,才笑道:“我只是胸闷而已。”
  “我以为你又昏倒了。”尼文杰,见他没事,才去做自己的事,“我先去洗澡,你要吃什么,下去对厨子说。”
  乔耒点了点头,突然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收养我的孩子?”
  尼文杰脚步一顿,推开了浴室的门,“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真是个好答案。乔耒换了身衣服,才下楼去吃东西,尼柯昕还没起来;因为放假就懒散,嘛,他小时候偶尔也会这样啦,不过三个小家伙正精神十足地在客厅玩耍,他们已经开始学走路了,扶着东西也能站得很稳。
  乔耒边吃早餐边喂他们,这三个小家伙特别亲近他,一看到他,就急着向这边过来,脚踩着脚,要不是保姆扶着,肯定摔一个华丽的大马趴。
  乔耒呵呵地笑了起来,“不要急。”他这幅样子仿佛是一个温柔的父亲,看的几个保姆痴了一下。
  尼文杰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这么个景象,他不悦地咳嗽了一下,心中突然就不舒服起来,乔耒抬头看他,“昨晚没睡好,感冒了?”
  “有一点。”尼文杰也不反驳,淡淡地扫了一眼几个保姆,如果不是勐烨,勐铧和梦倪挑人挑的十分厉害,他也不会请三个年轻的保姆,现在看来,可以换人了。
  吃过饭,乔耒就出去了,尼文杰实在不知道在这个连他都休息的时候,他还有什么事可以做,不过他问起的时候,乔耒也让他一块去了,竟然是去李梦琦的家打扫卫生。
  “我能回去吗?”尼文杰沉默了半晌,问道。
  “如果你能横着出去。”乔耒扔了一块抹布给他,没有一点放人的打算。
  尼文杰默默地拿着抹布擦桌子,乔耒进了里屋,说实在的,他搞不明白乔耒在想什么,即不住进来,还非要自己亲自打扫。
  尼文杰随便擦了两下,正想敷衍了事,就看到窗边的花盆里露出一点点的白色,如果不注意,会误以为是霉菌,他拨了一下土,白色的地方更大,可以看出是一张裹着东西的纸,可能是仓促埋下的,不然不会露出一点白。
  尼文杰看了一眼里屋的门,又用土埋住了,还是和原先一样,露出一点白。


    ☆、第 40 章

  乔耒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尼文杰在浇花,那是一盆很普通的花,他每次来都会给它浇水,本来这没什么奇怪的,但奇怪的就是尼文杰在浇花,他不相信尼文杰会有闲情逸致去浇花,刚才只是让他擦个桌子就一脸的不甘不愿。
  乔耒走了过去,看到花盆的泥土有明显松软的变动,且露出了一点白,这个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一开始他以为是霉菌……
  “你这是什么花吗?”尼文杰问道。
  乔耒愕然地看着他;尼文杰笑道:“这种话看起来很像杂草里长出来的野花吧,它叫藏红花,话语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乔耒,“我会永远等你。”
  乔耒一愣,扒开土块,被纸包住的是一个丝绒盒子,正式他当初送给李梦琦的那个,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那是刚认识的时候,乔耒在精品店买的,他还记得当初他只是意思意思,花了不到一百块,送给了李梦琦后,就没见她戴过,他还以为她早就扔了,没想到她竟然一直留着。还有一张有些发霉的字条,但字迹清晰可辨:乔耒,我想我可能会死,但我不后悔,我唯一后悔的是,不能好好爱你。尾句有点凌乱,可以看出她写纸条的时候,身体不是很舒服。
  乔耒愣愣地扒开所有的花盆,在不同的花盆里找到了几个小玻璃瓶子里装的纸条:
  乔耒,我想我不够资格爱你,但是我想我们会很幸福。
  乔耒,我想等孩子出生后,和你一起过平凡的生活。
  乔耒,快点回来啊,孩子要出生了。
  …………
  从感觉上可以判断出第一纸条是最后写的,乔耒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对尼文杰道:“把这收拾干净。”
  尼文杰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拿起抹布擦玻璃,乔耒还和上次一样把字条都烧了,他以为李梦琦只给他写了信,没想到还有字条,到底那个女人都多爱他?!
  尼文杰背对着乔耒,勾了勾唇角,以为这样就可以泯灭一切吗?活生生的人从世界上消失,不是那样就可以忘记的,不仅如此,以乔耒的性格,大概会一字不漏记住李梦琦写给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铭记在心。 
  不知怎地突然间就有些不爽,尼文杰扔了抹布,“我不擦了。”
  乔耒也没说什么,自己打扫完,在厨房里洗手,尼文杰斜睨着他,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真想知道?”乔耒擦了擦手,尼文杰点点头,他吐出了爆炸性的一句:“我想在这里做愛。”
  “咳咳咳……”尼文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停地咳嗽起来。
  “看来你的心里承
  受能力太差了。”乔耒淡然地道。
  “是你开玩笑太过。”尼文杰缓过气来反驳,乔耒把毛巾挂好,微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没开玩笑。”
  “你说这种话就是在开玩笑。”尼文杰知道这里对乔耒的意义,宛如神圣的殿堂,不容人玷污的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乔耒没反驳他,而是直接就脱了衣服,尼文杰愣愣地看着他,总觉得这样的乔耒让人害怕,但他无法逃走,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说:他需要安慰。他不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就是场交易,他不知道乔耒是怀着什么心情让他拥抱他的,但他感觉到的就是恼怒的愤恨,为乔耒如此作践自己感到的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无法思考前因后果。
  但这次不同,他能感觉到乔耒深沉的痛苦,明白的由身体传达给他,难道和他做愛就是缓解痛苦的方法吗?他不知道,只能尽可能的安慰他,他们都不是女人,不需要明确的语言表达,可是这种毫无感情,只是寻求救赎的行为,让尼文杰心底不断涌出苦涩,对于这种关系他突然就有些厌烦。
  乔耒不管不顾地动着,因为没有润滑,他和尼文杰都很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他要忍不下去了。
  尼文杰伸手抚住他的脸,“痛就说出来。”
  乔耒一震,动的更厉害了,尼文杰急忙拉住他,“你会坏掉的。”
  “那也比现在这样好。”乔耒的声音嘶哑,嗓子像是被扯坏的弹簧一样,用尽所有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尼文杰一愣,把他抱在怀里,乔耒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没同情你。”尼文杰急忙紧紧抱住他道,“我是在心疼你,心疼你把一切都埋在心里,很痛苦吧。”
  尼文杰看着乔耒的眼眶中浮现水雾,正要出言安慰,却被乔耒一脚踹开,乔耒从旁边拉过一条被单裹住自己,跳下床躲进了浴室。
  那一脚并不重,但是因为过于突然,尤其还是在这种状态下,尼文杰硬挨了一脚,他第一次在床上被人一脚踹开,而且还是在他声情并茂地安慰人的时候,不过他大概猜到乔耒在干什么,所以也没有过于震惊。
  乔耒的自尊心高于天,大于宇宙,不会让人看到他哭泣的模样;不管他改变了多少,这一点都不会变,尼文杰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又想到自己刚才挨得一脚,有些失笑,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被人这么对待,他已经发狠要跟那人同归于尽了,但现在,他想纵容那个把自己深深隐藏起来的男人。
  乔耒出来后,就不见了尼文杰,他愣了一下,把弄乱的
  床单和被子都收拾了一下才离开。
  因为半道被人踢开,所以尼文杰去找了他的情人,虽然她们都很像乔耒,他也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他并不打算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或许这就是他们最好的距离。
  乔耒也没有回尼家,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此刻家里来了一个人。
  乔耒是被尼文杰叫到尼家的,去了才就看到乔叡尧,安夏虹,乔父乔母,还有小玫都在。
  “哥。”乔叡尧看到他,高兴地叫道,“因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里,所以就到这里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乔耒愣愣地问道,又把目光投到了尼文杰身上,他正抱着梦倪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爸妈说要来看看你。”乔叡尧立刻回道,但相处多年的乔耒很清楚,爸妈是被乔叡尧‘骗’来的。
  乔父乔母此刻有些拘束地坐在豪华的沙发上,他们从未真正见过这么气派的场面,还仿佛是在梦中一样。
  “papa。”梦倪拉了拉尼文杰,尼文杰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笑道,“怎么了?小梦倪?”
  “觉觉。”梦倪撒娇道,尼文杰道,“好啊,我带你回房间。”说完,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我先回家。”乔耒冲着他的背影叫道,然后对父母道,“爸妈,先去我住的地方吧。” 
  乔父乔母跟着乔耒离开,乔叡尧不停地炒热气氛,“哥很厉害哦,刚才那个人在家见过的,他是哥的老板兼朋友,跟哥的关系很好,才会到家里去看看的。”
  “是啊,老板闲的可以去朋友家看看,下属却忙得没时间回家。”乔母冷不丁来了一句,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乔父撞了撞她,让她少说点,转向乔耒道:“小耒,最近怎么样?”
  “还可以。”乔耒客气地道,他知道并不是父母想要冷落他,会有今天的局面,责任大半都在他,是他疏远了父母,他们才渐渐疏远了他,不过他并不后悔,只是这样见面多少都有些尴尬。
  “对了,哥。”乔叡尧道,“听说你已经是幼儿园的园长了,再有一年小玫就要开始上幼儿园了,去你那里没问题吧。”
  “可以啊。”对于弟弟,乔耒不自觉地话多了点,“正好学校也在建宿舍楼,小玫到时候可以住在那里。”
  “不能和你一起住吗?”乔叡尧道,“不是可以更好地照顾她吗?”
  “学校开课的时候我也住在学校,没课的时候都在……”乔耒顿了一下,“女朋友那里。”他现在常常都是住在尼文杰那里,但说出去肯定会让人觉得奇怪,李梦琦虽然死了,但他给过她承诺。
  “你交女朋友了?!”乔叡尧高兴地道,说起来乔耒也二十七了。
  “嗯,不过死了。”乔耒淡然地道,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乔耒仿佛没察觉般地道,“不过她死后,留了一套房子给我,我带你们过去。”
  “我们还是住旅馆吧。”乔母忍不住道,死过人的地方,怎么想,怎么觉得膈应。
  “你女朋友怎么死的?”安夏虹大嘴巴地问道,乔耒淡淡地道,“因为我。”
  因为我?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有无数的联想,这之后谁都没有说话,乔耒按他们所说,把他们送到了宾馆,乔父乔母张大嘴巴看着富丽堂皇的大楼,“这里很贵吧。”
  “没关系,可以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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