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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花开春暖-第181章

小说: 花开春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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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

李小暖立即断然否认着,“九十年是几十年,二十年也是几十年,大师再活上二十年,且还年青着呢,就是再活上九十年,年纪也不大呢。”

李小暖眼珠微转,认真的说道,唯心大师盯着她,带着丝笑意“哼”了一声,“你那眼睛一转,心里就必定没想好事。”

李小暖轻声笑着,坚定的摇着头,“大师可不能冤枉我!”

不等唯心答话,李小暖忙转开了话题,“大师也该收个徒弟了。”

“收什么徒弟?收来做什么?要不,你跟我学分茶吧,学棋也成。”

唯心大师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李小暖说道,李小暖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杯子叹息道:

“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原来大师的心性,是高兴的时候,就必得要让别人不高兴,大师要教也行,你就教教我如何看天命,测运程吧,也不必学到您那样高深,懂一点皮毛就成了,只要每天卜一卦,能让我天天趋吉避凶,知道哪里有银子拣就好了。”

唯心大师瞪着李小、暖看了半天,”你在外头,也这么疲赖的?”

“外头又没有大师。”

李小暖嘟嚷着,唯心大师盯着她看着没有说话,李小暖掂了块素点心咬了一点点,看着大师说道:“象大师这样,能看懂天命的,必是生下来就不同凡响的,是生而知之,大师,下一个这样的人,生了没有?生在哪里?大师可知道?”

唯心大师摇了摇头,看着李小暖,缓缓的问道:“譬如你,下一个你,在何处,你可知道?”

李小暖轻轻打了个寒噤,拿着点心的手僵在了半空,满眼惊愕的看着唯心大师,呆了片刻,才胆怯的低声问道:“大师看明白了小暖的来历么?小暖一直糊涂着,大师能不能给小暖解解惑?”

唯心大师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伸手端起杯子,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李小暖,似是而非的说道:“你的来历我不知道,我的来历,我也不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这个世间的异数,我连自己都看不明白,自然也看不明白你,糊涂就糊涂着吧,太过明白,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小暖狐疑的看着与往常大不一样的大师,他心情好了,话多了,也随和了话多,能让他变化这样大的,能有什么?李小暖一时有些想不明白,唯心大师动作舒展的往两人的杯子里续了水,看着李小暖,仿佛很随意的说道:“你戒心太重,要放开些,门房里的那个傻小子,是个好的。”

李小暖歪着头看着他,半晌才慢慢点了点头,两人沉默弄又喝了杯茶,大师起身叫着李小暖,“后园里前些日子跑进来几只小鹿,我让人圈住养着了,我带你看看去。”

李小暖欣然应承着,跳下榻,从椅子上拿起斗蓬穿了,跟着大师往后园走去。

程恪无聊之极的歪躲在门房间的椅子上,直喝得茶叶泡成了白水,才看到李小暖从院子深处出来。

程恪忙跳起来,奔出去接了李小暖,也不多问,只牵着她的手,往林外回去了。

两人上了车,车子颠簸着,往城里疾驰回去了。

程恪歪在车厢要,揽着李小暖,笑着说道:“晚上咱们不回府吃饭,我带你去德福楼听朱七弹琴去,明天就初四了。”

李小暖忙点头答应着,靠到程恪身边,看着他,笑眯眯的低声说道:“大师说要见见景王,让你捎个信,让他一个人去,别惊动了人。”

“真的?”

程恪一下子坐了起来,满眼惊喜,李小暖被他突然窜起带得跌着滚到了车厢板壁旁,程恪忙伸手拉起她,李小暖扶了扶头上的簪子,恼怒的踢了程恪一脚,“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你看看你。”

“是我不好,伤着哪里没有?让我看看。”

程恪忙揽过李小暖,从头顶往下查看着,李小暖理了理衣服,叹了口气说道:“别看了,遍体鳞伤。”

程恪一直看到李小暖的手指尖,才舒了口气,嘻笑着接道:”回去我给你治伤,一寸一寸好好的治。”

程恪顿了顿,搂着李小暖,低声说道:“你不知道,这世间,大师肯见的人极少,象你这样能随意出入大师那片林子,那个院子的,几乎没有,就是随云师长,我听他说过,他也是要等通传的,就你是个异数。”

第二更,继续不定时,今天要去趟苏州,唉,抱抱各位,闲尽量赶早。

第二三九章忙碌

李小暖歪着头看着程恪,半晌没有说话,程恪仔细想了想,低头看着李小暖说道:“这事得赶紧告诉小景,不能耽误了。”

程恪看着李小暖,迟疑了片刻,低声问道:“要不,晚上咱们和小景在德福楼见一见?大师那里……你跟小景说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师是至情至性的方外之人,凡事又看得通透,是怎样就怎样,只随着本心就是了,倒不用我见他说什么。”

李小暖低声说道,程恪犹豫着为难起来,李小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嘟了嘟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累了,想早点回去歇着,你去景王府吧。”

程恪满脸歉疚,用力搂了搂李小暖,低声陪着礼,

“说好了陪你的,明天就是初四了……其实小景也是个心细的人,这事,一定得回去就转告了他,不然……往后,这总是个不妥处,往后日子长着呢,谁也不知道哪天生出什么样的事来……咱们,凡事都多小心着些才好……”

“我知道。”

李小暖用手指按在了程恪嘴唇上,“咱们两个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如今是非常时期,由不得咱们纵着性子,你去吧,只怕景王要留着你多说会儿话,晚上我吃了饭,就不等你,先睡了。”

程恪亲了亲李小暖的手指,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承诺道:“明天我陪你出去玩一天去。”

“明天不行,我得留在家里陪母亲待客,自己家里请人吃年酒,我就是再怎么着,也没有躲这个清闲的理儿,这样的大礼可失不得。”

“嗯,那我明天就陪着你在家待一天客。”

程恪从李小暖额头吻到了脸颊上,笑着承诺道,李小暖失笑起来,靠在程恪怀里调笑道:“母亲又要感动的流眼泪了,她的小恪,就是懂事。”

程恪无奈的“哼”了一声,接着自己的话题说道:“初五你就别去庄子里了你犯了灾星,不好出门,咱们两个在家歇一天,晚上到德福楼听琴去。”

“嗯,初五早上,你先陪我去趟瑞紫堂,给老祖宗请个安,再送些吃食点心过去。”

程恪答应着,和李小暖细细计划着初六做什么,初七玩什么直计划到了正月十五,要坐着船去流晶河上看烟火去,要在船上过上一夜晚。

程恪送李小暖到了王府大门,跳下车,看着李小暖的车子进了门,才上了马,带着从小厮、随从,往景王府疾驶而去。

周景然正一个人懒懒的歪在水阁里的摇椅上,一边慢慢喝着淡酒,一边拿着根钓杆甩来甩去的钓着鱼。

青平通传了,周景然扔了手里的钓杆,直起上身,高高挑着眉梢上下打量着大步冲进来的程恪,好奇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肯舍了你的小暖,到这里来看看我了?”

“有事要和你说。”

程恪甩了斗蓬,跌坐到周景然旁边的摇椅上,接过小丫头奉过的热酒,一口喝了,舒了口气,环顾着周围垂手侍立的丫头小厮,转头看着周景然指了指,周景然蹙了蹙眉头,挥手示意着,众丫头小厮恭谨的退了出去,程恪叫住青平吩咐道:“你亲自看着,别让人靠近了。”

青平忙答应着退了出去,周景然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程恪,放下手里的酒杯,直起了上身。

程恪看着青平退出去,等了片刻,才长长的呼出口气,眉宇间透出满满的喜气来,

“今天我和小暖去了福音寺,小暖去看大师,大师让捎信给你,说想见见你,还特意交待,让你不要惊动旁人。”

周景然愕然看着程恪,一下子站了起来,程恪也跟着他站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走到窗户前,周景然伸手推开窗户,吸了口冷冽的凉气,看着远处的一揽无余,又呼了口气出来。转头看着程恪,苦笑着说道:“我竟有些……害怕。”

程恪转头看着周景然,眼睛里闪着丝丝亮光,“我刚听小暖说,也惊得不行,还把小暖摔着了,我也……害怕。”

程恪长长的呼吸着,平复着气息,连呼了几口气,才接着说道:“我问了小暖,小暖说,大师是至情至性的方外之人,凡事又看得极通透,和他一处,只随着本心就是。”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抬手点着自己,“本心我有,可是,万一……大师要看的,是什么样的本心?”

“你的本心比谁都好。大师要看什么样的本心,只有他知道,反正我是觉得你的本心最好!至不过,咱们两个一路去南边就是,嗯,还有小暖。”

周景然双手扶着窗台,头抵着窗框,闭上了眼睛,程恪看着他,想了想,笑着说道:“我也是紧张得不行,小暖倒笑我,说‘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你听听,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

周景然“扑”的一声失笑起来,直起身子,转头看着程恪,一边笑一边说道:

“这话也就小暖能这么说,也就她,把当皇上这事,看成是天下最累、最苦、最不是人干的活,这会儿又说大师‘不过一个身份高些的老和尚’也难怪大师待她与众人不同,就这份心境气度,普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来。”

程恪苦着脸,摊着手说道:“你看看,她就这样……唉,往后你多管教着吧,那是你妹子。我是管不了她了。”

周景然心情放松下来,走到摇椅边坐了下来,看着程恪,笑眯眯的说道:“你也不用在我这里铺垫,我就小暖这么一个妹妹,疼还疼不及呢。再说,小暖还要人管教?我只和你计较。”

程恪嘿嘿笑着,也坐回到摇椅上,斟了两杯酒,递了杯给周景然,两人举了举杯子,仰头一饮而进。

周景然放下杯子,眉头舒展着,转头看着程恪说道:“明天一早,咱们两个,只说到石埂山打猎去。”

程恪低着头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唉,又要跟小暖食言了。

周景然又站了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几趟,转头看着程恪,带着丝苦笑和无奈说道:“咱们去德福楼听听琴去,正好有几件事,得商量商量。”

程恪笑着倒在摇椅上,连连点头答应着。

初四日,程恪一大早就出了门,和周景然一处,呼啸着往石埂山打猎去了,李小暖送了他出门,在院门口上了桥,往正院给王妃请了安,就赶往议事厅,匆匆安排了几件紧要的事,就又赶到二门内,迎着已经陆陆续续进了二门的各家日常走动极近的亲朋故旧。

园子里早就搭了戏台子出来,请了小唱名角、杂耍艺人和一家杂剧班子,热闹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李小暖才将各家女眷送到二门里上了车,看着最后一辆车转出了二门,才疲累异常的上了轿,各处巡查了一遍,回到清涟院,程恪却还没有回来。

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程恪才带着满身寒气,神清气爽的回到清涟院,扑到床上搂着李小暖亲了两下,不等李小暖反应过来,就大笑着跳起来,大步往净房沐浴洗漱去了。

从初五起,一直到正月十四,程恪每天早出晚归,和周景然呆在一处,忙得几乎人影也见不到,和李小暖的种种计划就都不了了之了。

十五日一大早,程恪侧着身子躲在床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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