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小妾当然不如妻 >

第29章

小妾当然不如妻-第29章

小说: 小妾当然不如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子良可在家?”



“不知在不在房里。倒是二夫人进家门不久,我们就看到钱老六出去了。”



我颔首:“知道了。”



连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洪非尘不可能想不明白。



(“诗文不厌改,佳作出苦心。”这文写得仓促,大家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初稿,跟草稿差不多?。不好意思。以后有时间大修。



我感觉妾妻的读者都是和若若差不多类型的女孩——热情,率真,每当我不想继续写下去时,看到你们的留言总是很感动。谢谢大家的鼓励!)



  小妾的命运A



我记得冯梦龙曾经说过一句话:势不可使尽,福不可享尽,便宜不可占尽……宝带仗着新妇得宠,行事嚣张,如今已然到了失宠的时候。



想必,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形势不妙。



我怀疑,她上午回“家”,一是受不了老洪房事上的冷落(这几天夜里都极其安静的),与她表哥私会;二是开始为自己未来打算,早上带出去的那一个包袱,中午未见带回,里面想必是在洪府积蓄的私房和盗窃的财物。



下午,我派李婶悄悄到汤圆巷一带找邻里妇人闲聊打探,果然闻说宝带嫁进洪府前,常和她的表哥黏黏糊糊,据说罗子良最近还准备在城中闹市区买一个铺位。同时,我又派福嫂去几家当铺了解一下,近阶段罗子良有没有典当过首饰?掌柜回说上周确实有过,近日还不曾来过。



这些情报让我可以肯定没有冤枉宝带。



宝带如此明目张胆肆意妄为,想必吃定了老洪的忙碌和晚词的懦弱,以为没有人能奈何她。就是这样一个没有知识、没有姿色、没有气质、没有大脑的女人,靠着女人最原始的本钱,轻易击败了才貌双全的朱晚词!



少女时代曾读过当代某著名女作家的一篇小说,写一个温婉美丽的知识女性出差归来,撞见了多年来情深意笃相濡以沫的丈夫,竟然正和家里的小保姆激情乱搞!当时,年少的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如此媸妍不分的男人,眼睛肯定是瞎掉了!现如今,发现瞎眼的男人不论古今、比比皆是!



往往,出色的女人并非败给更出色的女人。也许,男人的动物性冲动,是酿成女人悲剧的根源。纵然晚词没有尽好一个商人妇应有的职责,但洪非尘更应反思“何必当初”?!你既然有胆子对一个九天仙女许下一辈子爱的诺言,就要用男人的担当、男人的信义、男人的情意去践行。否则,必遭天谴!



而宝带,固然没有害死晚词之心,但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恩将仇报,抢走晚词的男人不说,还脑袋发昏妄想仗男人之势欺凌正妻(抢晚词吃的补品,让晚词帮她洗衣服),虚荣无聊之至,实在也是女人中最提不上手的一类。女人,力争上游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本也没有什么错,但像宝带这样,就太过分了。我走之前这几天,一定要加紧努力把宝带这银剑女打回原形、扫地出门。



花心的老洪同志,将从此痛失新欢旧爱,变成一个头戴闪亮绿帽的孤家寡人。



哈哈,想想就很爽!



★★★



晚上酉时三刻,老洪带着倦容归来。



热腾腾的饭菜上了桌,我轻描淡写地汇报道:



“老爷,今日早上,家中似乎遭了窃贼呢!我放抽屉里的十两银子不见了,福嫂那也少了二十两银子。不知道宝带妹妹可少了什么?那些月银、首饰可还在么?”



宝带正在舀蛋羹的鸡爪手忽地一颤,她停住动作,略有些紧张地瞥了老洪一眼:“啊……在啊……哎呦,我要去看看……”



老洪狐疑地看我一眼,又扫了眼宝带,停箸沉声道:“怎有此事?叫云叔和阿布来!”



很快阿布和云老叔带到。两人异口同声说并无闲杂人等进入,阿布补充早上二夫人带着包袱出去,却空手而归。



宝带脸色一阵变幻,然后一拍桌子,瞪着阿布厉声道:“大胆奴才!竟然敢用脏水泼我!我的事情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



然后她转脸无限委屈地对老洪说道:“今日宝儿并非出去游逛,我爹生病了,宝儿去尽尽孝道……”



我悠然笑道:“妹妹莫要生气!回家尽孝无可厚非。至于带回家的包袱嘛……汉书有云:实事求是。妹妹只需把老爷给你买的首饰、每月发的银子拿出来,真相自然大白。何必,和小阿布一般见识?”



阿布闻言,鄙夷地回瞪宝带一眼,气呼呼地别过脸不再说话。



老洪抬眸看我一眼,点点头,转而对宝带道:“是啊,东西还在不就没问题了?去拿出来我看看。”



宝带脸色瞬间失了血色,她一咬牙,慢吞吞起身扭回房里。



这边热菜全部上完毕,我和老洪几乎都吃饱了,宝带方哭哭啼啼跑了进来。她的主攻目标是老洪,一下子奔老洪腿边,“扑通”一声跪下,一把抱住他的膝盖大放悲声:



“老爷啊!老爷!宝儿的东西都不见啦!家里可真的遭了贼了!宝儿好难过啊!哪个天杀的把宝儿的东西都偷走了啊?天哪!老爷!你一定不要听阿布胡说啊!”



老洪惊讶道:“真的有贼?上次我送你的珍珠钗和紫金玛瑙花钿呢?”



宝带抽泣道:“……没了……不知道哪个黑心鬼给偷走了!”



一直在旁侍候没吭声的福嫂,见老洪露出心疼的神色,忍不住大声道:“老爷!我知道二夫人的首饰给哪个黑心鬼偷走了!今个下午,我在当铺黄掌柜那里看到了老爷专门为二夫人买的珍珠钗!”



老洪挑眉:“哦?可知是谁去典当的?必是贼人无疑!”



福嫂讥诮道:“可不就是那个和二夫人一起长大的罗子良!”



宝带一怔,霎时停止哭泣,睁大细长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福嫂。



老洪脸色一白,迅即又笼上重重阴云。他握紧拳头,低头瞅着宝带半晌不语。宝带僵硬地跪在那里,强作镇定:“老爷!冤枉!掌柜的肯定认错人了!”



老洪冷冷道:“先起来!”



宝带慌忙起身,刚想狡辩什么,阿布不失时机地上前把今天钱老六不在家,宝带私会罗子良的事及时作了汇报。



我向小禾使个眼色,小禾立刻装作胆战心惊的样子上前道:“老爷,小禾也有件事和二夫人有关,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老洪脸色已经难看异常,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



“说!”



于是宝带用假银票偷梁换柱的事情又曝光了。



小禾踩人家一脚还不忘为我面上贴金:“老爷,小姐一直说什么家和万事兴,一直叫我不要说。可是,老爷您辛苦挣钱,不能让二夫人拿去倒贴其他男人啊!”



这最后一句话真真戳到了老洪的痛处。



小禾还没讲完最后一个“啊”字,他就猛地站了起来,站得非常快,桌边的空碗都被他的身体带翻,“嗙当”一声掉在地下摔了个粉碎。



一直在旁歇斯底里地大喊着“胡说胡说”的宝带,望着满地的碎瓷片,紧张得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立在那儿,惊恐无比、惴惴无言。



老洪上下嘴唇颤个不住,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恨恨瞪着宝带,握成拳的手指骨节泛白,沉默了片刻,怒气终于像西印度群岛的培雷火山一样疯狂爆发了!



“贱人!”他怒不可遏地指着宝带吼叫着,暴怒的声音响彻云霄,把屋里点着的蜡烛和油灯都一起吓得火光飘摇。



宝带被骂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有了反应。



福嫂端上茶来劝道:“老爷消消火。不值当生这么大的气啊!”



我故作大度,对老洪道:“妹妹是一时昏了头!看在这些月来妹妹她辛苦伺候老爷的份上,您就原谅她吧!”



宝带忽然如梦初醒,仇恨地瞪我一眼,一把上前抱住老洪:“老爷!冤枉!冤枉!都是姐姐设计害我!她故意派下人跟踪我!姐姐好狠毒的心啊!”



老洪闻言更加怒不可遏,猛地把她一拽一搡到墙边上,左右开弓甩了她两大巴掌:“冤不冤枉,你自己有数!还好意思反咬夫人!滚!”



宝带捂着脸,缩边上嘤嘤哭成雨打石灰墙的凄惨样。



但老洪已懒得再理她了。他嘱咐福嫂道:“从明日起,宝带每日负责两栋楼的洒扫工作。你看着她,不可偷懒懈怠!”



宝带大惊失色:“老爷!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宝儿!”



老洪黑着脸,恨恨睨着她片刻,冒出两个字:“闭嘴!”



★★★



慕风回来的时候,宝带已经哭着回到房里,李婶刚把餐厅打扫干净。



老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默默生着气。不知道气宝带,还是气自己。我要告退回房;老洪道:“等一下吧!”然后又继续默默生气。害我站在后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慕风看着气氛诡异,给老洪请过安后,悄悄招来阿布询问,阿布一番耳语,慕风一边点头,一边忧心忡忡地看向我。



我明白他的担心,不由在心里哀叹:这个时候扳倒宝带固然大快人心,可是,我就有风险了!是的,我明知道这样于我不利,但想到我离开后,宝带继续占着晚词的地盘神气活现,实在是超级郁闷的。反正这几天也没事……



慕风轻叹口气,走到我面前,一字一字低声道:“今日的事,大嫂也不必挂怀!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他意有所指。宝带失宠,侍寝的差事自然无法再推了。



我低声道:“有劳费心。”然后悄悄比了个v字。他知道这手势的意思,但面上神情却颇不乐观。



老洪忽然抬头出声:“还没吃饭吧?叫李婶把菜热热吧!”



慕风道:“吃过了。大哥,今日丹阳的罗老爷专程赶到衣铺来订了一大批婚娶新衣,利润可观。绣庄,一切顺利么?”



我看慕风在故意拖延老洪的时间,连忙告退回房。



★★★



连续两天把老洪拒之门外,今天,宝带又被他贬为奴婢,晚上必然到我房里了。



我掏出药丸,放入茶壶,沏上茶水,守株待“狼”。



这种药丸是连恒的朋友炼制催情药失败的产物,药中安眠和致幻的成分不慎过量。服下半丸药,人很快就昏昏欲睡;服下一丸,人同样会昏昏欲睡,但会随之产生很多关于男女之事的幻觉。简言之,不是真实的催情,是梦中催情,大脑皮层极度兴奋,身体却早已瘫软。



这种药,用来对付老洪,是再好不过了。



一切准备停当,我梳洗了坐在房内小厅的绣榻上——今晚搞定洪非尘后,我只好在这将就一夜了。



过了会,敲门声毫不意外地响起。



“晚词,开门!”



我在门边继续重复那句极雷的台词:“不早了,晚词要休息了!”



老洪叹道:“是不早了该休息了!你让我到哪里休息?难道还叫我去西房?”



见我不说话,他又沉声道:“晚词,我承认,我有眼无珠,我也不怕下人笑话,你不开门,我就在房门口站一宿!”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好开门。



一进来,他就把我拉床边坐下,用那黑黑的眸子哀戚地看着我:



“晚词,平时我也忙,你也不好好打扮……我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