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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名门贵妻-第39章

小说: 名门贵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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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沈紫言突然想起墨书那日对自己说的话来,心里有些不自在,微微一笑,“是么?那许家必是上下欢腾了。”墨书也想起自己偶然听到的许夫人有意为许家大公子求娶沈紫言的事情,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不露,“我听说状元郎都要骑着高头大马,绕着着青雀大街走一圈,也不知这许公子是何样的风采。”
    
    那日,青雀大街上挤满了人,就连妇孺老幼都挤在人群里,兴高采烈的看着新科状元的马从眼前徐徐走过。
    
    满城空巷看许郎,春花开遍金陵城。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初见(二)
    
    第六十四章 初见(二)
    
    花园中,百花盛开,万紫千红,两个一身绿衣的小丫头忙忙碌碌的给花培土,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小灼,我昨天出去替王妈妈买花饰,在街上看见了状元郎。”“真的?”叫小灼的小丫头一双眼熠熠生辉,明媚得如同三月的*光洒满了湖面,“那状元郎什么样子的,真有三头六臂不成?”
    
    小桃俏脸微红,黑葡萄般的眼珠子转了转,“三头六臂倒是没有,不过人长得十分俊秀,丰神俊朗。”小灼捂着嘴偷笑,打趣道:“你既然觉着人家长得俏,何不去做小老婆?”小桃顿时闹了,放下花锄,卷起袖子骂道:“我撕了你这起烂嘴的,竟敢打趣起我了”说着便扑了上去,拧住了小灼的面颊,小灼一面躲,一面求饶:“我再也不敢了,姐姐饶我这一回罢。”
    
    小桃这才住了手,又拿起花锄,过了一会才正色说道:“哪怕他是个仙人呢,我也不能给人家做小老婆。”小桃的母亲就是一个土财主的小老婆,后来那财主死了,大老婆成日的指桑骂槐,尽数将些剩饭剩菜送与小桃母女吃,再后来小桃母亲死了,她无所依托,就卖身到了沈府。小灼见她神色黯淡,自悔失言,忙问道:“那状元郎似乎是许尚书的长子?”
    
    小桃这才绽开了笑,“那可不是,啧啧,那许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我琢磨着,他家门槛别是要被媒人踏破了吧”
    
    那些话后来自然也落入了沈紫言耳中,不知为何,她竟然很想见见那位被说的神乎其神的许公子,只是可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应酬完来来往往的那些同窗和宾客,已经是日落西山,红色的彩霞布满了天际。许熙有些疲惫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静坐在窗前望着遥远的天际,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一张稚气却不失柔美的面庞来,眼里泛起一抹温柔,紧紧抿着的唇角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勾出一抹笑。
    
    许焘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眉梢微挑,“又想那姑娘啦?”许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今日不是和福王府的三公子出去的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许焘大大咧咧的在他身边朱红色木椅上坐下,“那三公子倒也是个豪爽的,酒量极好,一坛子酒下肚,面不改色,李家那小子就不行了,才喝了几杯,就被放倒了,忒脓包。我本来有意和三公子结交,哪知酒喝到一半他却突然回去了,我瞧着来报信的那小厮支支吾吾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
    
    许熙摇头笑了笑,“你做这些就能,让你去念书是万万不肯的。”许焘对这个大哥虽然敬重,但更多的是亲昵,说话也十分随便,撇了撇嘴,“这和你忘不了那姑娘是一样的道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哪能强求。”许熙脸上依旧挂着飘忽的微笑,心里却是一痛,眸光慢慢黯了下去,当真只能是强求?
    
    这一微小的变化哪里瞒得过自幼同他一起长大的许焘,“你当真就忘不了她?”许焘叹了口气,“我私下里派人打听过了,那沈家三小姐是沈尚书的嫡次女,年方十四,正是豆蔻年华,听说生的极美,也是个才女,和你倒也相配,你若是娶了她,肯定是琴瑟和鸣。”许熙没有说话,呆呆的望着窗外,似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过了许久,才冷冷说道:“我心里只有那一个人,不会再娶别人了。”许焘望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猛的双手握拳,将书案敲的砰砰响,“大哥,那姑娘今年也有十四五岁了吧,你怎知她不是嫁作人妇了,再说,你们也只见过一面,万一人家根本就不记得你怎么办?”
    
    许熙深如寒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楚,微拧了拧眉头,“若真如此,只当是我白等了一场”许焘望着自己的大哥,又是无奈,又是可惜,隐隐还有一丝敬佩,最后终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福王妃正坐在花园的凉亭里赏花,杜水云恹恹的支着下巴,不悦的嘟哝:“都是千篇一律的这些花,谁爱看?”福王妃斜了她一眼,“你几时就肯乖顺一回。”杜水云撅了撅嘴,“以前沈姐姐还给我画花儿来着,她画的花可比花园里的花好看。”
    
    提到沈紫言,福王妃心中一动,笑道:“那等她孝期过了,你邀她来府上玩可好?”杜水云嘴撅的更高,“那也还有两年呢”福王妃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语气里含着些深意,“两年也不长。”
    
    杜水云突然想到一事,贼兮兮的笑道:“娘,我讲个笑话给你听。”福王妃把玩着手里的红药,眉眼不动,“你说。”杜水云见了福王妃爱理不理的模样,哼了两声,这才说道:“那日我拿了沈姐姐的画,三哥哥瞧见了,再三问起,直问是谁的手笔,我打量那神色,似乎是想要,又不好意思,后来他生辰,我就自己画了一幅,混着沈姐姐的一幅,一起送给她了。”
    
    说到此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娘,你说可笑不可笑,都是我送出去的,他把沈姐姐的画裱起来了,把我的画就不知道扔在那个角落了。”福王妃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这是胡闹,你沈姐姐的东西,怎么能胡乱送给你三哥?”
    
    杜水云虽有些心虚,但犹自强嘴:“我看着三哥哥不高兴,就是想让他高兴高兴嘛,他看了那画,立刻就裱起来了,想来就是喜欢的了。”福王妃想到杜怀瑾书房里挂着的那副月夜牡丹图,又想到杜怀瑾见着沈紫言的神情,气消了大半,但嘴上仍是不放过杜水云,“那你就敢拿着别人的画儿做人情?”“哎呀,”杜水云挽住了福王妃的胳膊,“沈姐姐最是宽和,不会和我计较的。”
    
    这时,却见林妈妈在福王妃耳边细语几句,福王妃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居然让戏子找上门来了?”杜水云一听,来了兴致,正欲支着耳朵听个清楚,福王妃已站了起来,扶着林妈**手往正房走,临走回头吩咐杜水云,“你好好呆着。”杜水云见了母亲的脸色,哪里敢说个不字,忙应了,有些失望的目送福王妃远去。
    
    林妈妈一面扶着福王妃,一面说道:“都打听清楚了,是听雨阁的戏子,叫玉成,千娇百媚的,三少爷也曾去过那听雨阁几次,都是点的玉成的名儿。”福王妃眼中忽明忽暗的,恨铁不成钢的气道:“我怎么就养出这么个逆子”
    
    转眼就到了沈夫人的忌日,沈府上下照例是忙了一场,沈紫言便和沈紫诺与庙里烧香。沈青钰本欲同行,但沈紫言见他生得娇弱,担心这样的天他受不住,到时候中暑,反倒不美,好说歹说的劝下了。
    
    因是大暑天,一路也不见什么行人,与上次上香比起来,这次就显得寂寥许多。不多时就到了空明寺,只见庙门前是森森的古木,两座约摸二十米的大字碑立在门前,显出一股肃穆的气息。但门前照例是有许多小摊贩,在那里叫卖着吃食,声音悠扬熟络,此起彼伏。
    
    沈紫言望着这熟悉的小铺子,微红了眼眶。犹记得当初母亲带着自己和沈紫诺去慈济寺时,也是这样的小铺子,母亲还叫人买了一些吃食来送与自己和姐姐,那日说过的话犹铭记在心,只是三人行,如今变成了二人。
    
    果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沈紫言拿起帕子拭了拭眼角,就瞥见沈紫诺眼里也是泪光莹然,不知是否和自己起了一样的心思。正欲劝说几句,却惊觉原本平平静静的人群骤然变得喧嚣起来。
    
    状元郎到喽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句,本来稀稀疏疏的人群立刻涌向一处,朝着东南方向跑去。
    
    沈紫言不由回头看了一眼,不过百米的距离,只见人群中有一人穿着墨绿的长衫,脸上是温和可亲的微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面目平和如水。不知为何,沈紫言突然有种感觉,似乎那个男子就是被传得纷纷扬扬的状元郎,许熙。
    
    那男子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回望了她一眼,四目相对,云淡风轻,天高地远。
    
    沈紫言心里砰的一跳,生出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一般,只是过往记忆显得十分模糊,一些片段迅速划过脑海,想去抓时却又抓不去,都已成了过眼云烟。
    
    男子见到她,身子猛的一僵,直直盯着她望了半晌,嘴角微动,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只是隔着这许多人,哪怕是说了,也该是听不见的。沈紫言分明觉得他说了什么,只是自己没有听见,但又觉得这样长久的盯着一个陌生男子看终是不妥,忙垂下了头,对墨书说道:“我们进去吧。”
    
    墨书松了一口气,方才已发现沈紫言的失常,只是不知是何缘故,也不好多说,见此刻沈紫言又恢复了常色,忙扶着她进了山门。
    
    许熙站在原地,痴痴的望着沈紫言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几乎难以动弹。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反复摩挲,手指落在角落的那一个“言”字上,心里似有万千烟火绽放,竟然真的是她但随即又害怕这是一场梦,有意追上去瞧个清楚,又害怕又是自己的错觉,心里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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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初见(三)
    
    第六十五章 初见(三)
    
    许熙这些年来不知多少次梦里遇见那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的小人儿,可每次午夜梦回,都惊觉是一场梦,屡屡在夜凉如水之时,止不住的心痛难忍。久而久之,连对面相逢都变得难以置信起来,生怕这又是一场美丽的梦,梦醒了,便碎了。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帕子的一角,突突兀兀的,触感十分真实,眼前是一张张或谄媚,或热情,或羡慕的面孔,耳边是熙熙攘攘的噪杂声,一切似乎都昭示着这不是一场梦。许熙心里却又患得患失起来,害怕在她眼中看到一个陌生的自己。
    
    沈紫言却浑然未觉,在正殿里上了香,望着那永远平和慈祥的观音像,想到眉目慈和的母亲,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一滴泪落在空荡荡的正殿中。
    
    沈紫言突然想起许久许久之前,有个男子对自己说过,心里伤心而难以自抑的时候,就拼命的笑出来,这样哪怕是苦笑,也比哭泣来得好看。他的话声声入耳,恍若昨日发生的事情一般,只是已经忘记那男子的面目,只记得他的声音似潺潺流水般的温厚。
    
    那时自己多大呢?似乎是七岁,又似乎是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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