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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妃颜惑众-第135章

小说: 妃颜惑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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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费儿拿着药箱离去,周公公迎了上来,欲要为她提药箱,她闪了开去,瞟了太后一眼,道,“还是去照顾你主子吧。”

周公公觉得有理儿,冲费儿感激的笑了笑。

费儿回头,直直的往金华宫走去。

初一回到金华宫,香巧正在打理屋子。

费儿径直的踱到香巧的面前,道,“皇上有来过吗?”

香巧闷闷的摇了摇头,拿过费儿手臂上背着的药箱放在一旁,道,“听说皇上还没起身,琉璃殿的宫娥们一大早便说羞人的话,直说到现在。”

费儿蹙眉,实在没有想到裴然到现在还没起身,“说了什么羞人的话。”

香巧有些难为情,吞吞吐吐道,“她们说琉璃殿里总传出那种声音,那种。”

“够了。”费儿打断了香巧的话,心里已然是了然了。

裴然,他怎么可以这般任性而为,一点都没了他隐忍之时的睿智。

如果,他再这般胡为下去,这齐国还怎么保的住?

香巧睨着费儿面色的神色,误以为她是在吃味儿,担忧道,“娘娘,皇上爱的其实是你,你不要伤心。”

费儿顿住,一头雾水的对上了香巧担忧的眸光,待反应出了香巧话语中的意思,顿时之间哭笑不得。

恰好,晚妤走了进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困惑道,“娘娘,怎么了?”

费儿摇头,轻声道,“药送去了?”

“恩。”晚妤点头,香巧可是不乐意了,她撇了撇嘴角,怨道,“娘娘,你好生生的救那个老女人作甚?你还嫌她将你害得不够惨?”

老女人?看着香巧带着怒气的小脸,费儿一阵莞尔,闲步走到她的书桌上,拿起一旁的白纸和笔砚,闲闲的开始炼字。

香巧望向晚妤,晚妤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去忙活自己的事,香巧也自是无趣,遂又继续打理着屋子。

费儿虽是埋头炼字,可心却完全没有放在笔上。

她在等,她在等着裴然来寻她。

但愿,只有这一次,唯一的一次,但愿这一次莫要成为夏侯将军的话柄。

眼瞧着她写好的字,一堆又一堆,眼瞧着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裴然终究还是没有来。

她有些失落更有些担忧。

晚妤唤她用晚膳,她摇了摇头,继续炼字。

晚妤和香巧对视了一眼,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退身离去。

夜色渐渐深沉,她见烛火依然烧尽,复又换来另外一只烛火。

晚妤走进来,见她依然没有要安睡的意思,不由的有些担忧。

费儿抬眸望向晚妤,见她犹豫不决的模样,蹙眉道,“可是有什么事?”

晚妤望了她一眼,柔声道,“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安睡吧。”

费儿抬眸忘了窗棂一眼,暗叹裴然终究是没有来。

“恩,你先去歇着吧,我过会儿,自然知道歇息的。”

晚妤见说她不动,只得转身为了端来了一碗点心和茶水,方才悄身离去。

费儿知晓晚妤是担心她不用晚膳,会饿着,勾了勾唇继续炼字。

直到后来,她也不曾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知她醒来之时,便趴在写着字的白纸上。

晚妤打来了清水,费儿见着她进来,望见天色已然不早,忙奔到晚妤的面前,急道,“皇上可有早朝?”

晚妤看着费儿的脸,面色带着心疼,愣了半响,方才缓缓的冲她摇了摇头。

“他还在琉璃殿?”费儿的语气急了,裴然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提到此,晚妤方才回过神来,“听琉璃殿的宫娥讲,皇上已经宣布今天不上早朝了。”

费儿心下一急,却听从金华宫外走进来的香巧道,“娘娘,你的脸是怎么了?”

“我的脸?”她困惑的走到铜镜前,却委实的吓了自己一跳。

自己铜镜中出现了一个满脸都是墨水的女子,费儿摇了摇头,像是昨夜困急,一不小心趴在了刚写好字的白纸上,方才将墨水印在脸上的。

此时,她方才反应过来晚妤为何在看到她之时愣住了,奔到晚妤到来的清水前,她用水捧起水便往脸上浇去。

晚妤走近费儿,担忧道,“娘娘,还是让我来吧。”

费儿摇头,一边擦脸,一边冲晚妤道,“那些大臣可有说些什么?”

晚妤垂眸,半响,方才道,“那些臣子说皇上长此下去会误了齐国,还说,皇上变了。”

费儿心下一惊,看来这起中一定是有夏侯将军挑唆的原因。

用帕子擦干了脸,她连发丝都顾不上梳理,便直直的往琉璃殿走去。

晚妤和香巧也是急忙跟了上来。

正文 199乱@伦

初到琉璃殿,她便听到了一群宫娥的嬉笑声,径直越过那些宫娥,直直的便往内殿走去。

身后传来香巧的叫嚷声,费儿知她是被那些才反应过来的宫娥拦住了身子,回头,冲一旁的晚妤点了点头,便继续前行。

内殿很是静,她刚一踏入内殿便闻到了一股久经欢爱的味道。

蹙了蹙眉,费儿径直向纱幔飘飞的床榻上走去。

待一走近,她狠狠的掀起了床幔,只见裴然正赤裸着身子躺在床榻边上闭眸而睡,而蝶媚则是柔顺的躺在他的怀里小寐。

虽然,她早就想到了会看到此番场景,可仍旧难免于心生怒气。

伸手,费儿狠狠的拉住了裴然的手臂,欲要将他直接从床榻上落下来。

谁知刚一用力,裴然便睁开了眼眸,那眼神透着清亮,好似从来不曾睡着一般。费儿愣住了,直直的望着他的眸子,忘记了反应。

不想,裴然确是长臂一伸,将她生生的卷进了他的怀里。

裴然的眸光依旧清冷,可是,在他的眸子里还含着一种让她看不清的东西。

他一动不动的凝着她的眸子,手倒是有力的搂住了她的后背,不让她逃开。

“放开我。”费儿冷望着他。

他这是在做甚?他明明就知道她和他是亲兄妹,怎么还可以这般对她?

裴然不答,只是愣愣的看着费儿,那眼神好似永远也是看不够一般。

缓缓的,他闭上了双眸,将唇缓缓的向她贴来。

费儿的眸子泛上了一层慌意,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他伸出的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而他的唇却是一如既往的前行。直接贴在了她的眉心处。

带着一丝柔情,他缱绻的流连于她的额处,缓缓的伸出舌来舔吻她的额头,面上带着一丝满足,好似在享受着什么一般。

费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觉得额上一片湿溜溜的,接着一个软糯糯的东西,柔柔的徘徊于她的额头上,复又缓缓移动,沿着她的脸颊一路下滑。

裴然这是在做什么?

费儿心下惊慌。狠狠的用牙齿咬了裴然的手一口,许是痛极,裴然猝然睁开眼眸。

现下。她方才发现,他的眸子中已不是刚才的那般清冷了,反是带着一丝迷恋和困惑。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时间好似停滞了一般。她和他谁也不曾说话。

渐渐的,他眼里的迷恋隐藏了下去,复又恢复了清冷之色。

“唔,唔。。。。。。”她左右摆动着头部,想要让他放开她来。

裴然睨着她,陷入了沉思。想着初见之时,那是在天牢里,当时她被人迷晕扔进了他的身旁。

他细细的望了她一眼。便想起了自己似曾被朱熔带着去见过她,她便是那个妄想着研究出治疗疫病之药的奇女子。

后来,在朱熔口里,他得知,她依然是研究出了解药出来。还治好了一个快要病入膏肓的疫病患者。

再细细想想,他也自然是明了了她被关进来的原因。

那个狗贪官。整日想着吃朝廷的,用朝廷的,此番,那贪官所治理的区域又是盛行起了瘟疫,自是高兴,因为,这也那贪官正好可以凭着此次的疫情,吃掉朝廷拨下来救灾的银两。

而这个女人却是研究出了治疗疫病的解药,这不就是生生的断了那贪官的财路吗?

想着那贪官整日求财若渴,见着银子眼都红了,此番,财路生生的被人给阻了,他不好好惩治惩治那阻扰他财路的人,那还算怪了。

这也便算是他们的初见,他当时对她也是再冷淡不过了,之所以还会和她说上几句,不过是听了朱熔的话后,感觉很是好奇罢了。

而后来的第二次见面,则是因为他听说她便是他的贵人,此生,若是能将她留于身边,那他便能保住皇位了。

此番一听后,他还怎么能容忍她继续流于宫外?

他本就是内忧外患,即便在政事上,他做的再好,也不过就是太后的一个傀儡顺着男宠罢了。

而如今,得知了她的命格,他是绝不容许她离开他的,他发誓,要将她流于身边,无关男女之情,只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的皇位,只为了有朝一日,他能够成为一个正在的皇者。

可是,从何时起,这些都开始变了。

他变得开始在乎她,变得开始关注她,而这些,都是他不经意间发生的。

他喜欢她的眸子,因为那里面溢满了所有让他喜欢的东西,或是纯澈,或是淡漠,或是睿智。

不管哪种,都让他留恋不已,可是,后来,他却忽然发现她的眸子里再没了往日里吸引着他的东西了,她开始变得唯唯诺诺,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这很让他反感。

在花楼中,他终是发现了两年来,呆在他身边的人,从来就没有过那双让他迷恋的眼眸,而有着让他迷恋的眼眸之人,,却是呆在花楼里的花魁。

当时,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可不口否认的是,他有过怀疑,他怀疑那所谓的花魁便是他留恋的她。

最后,他趁着她熟睡之时,掀开了她的面纱,待一看到她的真容之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原来,她才是真正该呆在琉璃殿的女人,那么现今呆在琉璃殿的女人又是谁?

毫无疑问,他将她带回了皇。宫,也自从那时起,他便不可抑制的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自然,这些都不过时背着她罢了。

直到后来,他才渐渐的察觉了自己的异常,他不敢相信的揭开了一个事实:他竟是一直都对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而那种感情叫做爱。

从此,他便不懂神色的派人守着她,他绝对不能让她从他的后宫里离去,这次,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保住自己的皇位了,更多的则是,他想要留住她。

他想要让他做他的女人,做他的皇后!

可是,她却告诉了他一个残忍的事实,她竟是他的妹妹,那个冷宫当中,他百般照顾的亲妹妹。

此番,他还如何坚持自己的初衷,他该如何面对她?

是让她做他心爱的女人,还是做回他的妹妹?

他纠结,他彷徨,他痛彻心扉。

费儿见着裴然呆愣的模样,张开嘴来,又狠狠的往裴然的手上咬了一口。

裴然吃痛,猛的回过神来,手也是放开了来。

费儿睨着裴然,冷冷道,“让我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裴然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痛意,复又笑道,“你有什么要说的,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何须要放开来。”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永远不要成为他的妹妹,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此刻可以永远的停留下去。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永远永远。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这般做若是让娘知道了,她会这么想?”她冷着声音道,心里则是记恨着他两日不上早朝倒只是为了沉溺温柔乡之事。

“呵呵,呵呵。”裴然笑了,笑的很是苦涩。

费儿扬着一张俏脸,莫名的望向了他。

许久,他脸上的笑意方才缓和下来,淡淡的道,“这关系,只要我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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