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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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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俯身抓了把雪朝我扔过来,这回倒像了点雪块,我往后退了一步,雪块在我脚边落空,曹孟德继续气急败坏地双手捧了雪要追上来。
“不会跑的是笨蛋,不会团雪球的是呆子!”
我忙蹲身抓了把雪,边跑边将它捏严实了,对着他就抛过去,曹孟德轻身一躲,雪球也落空了,脚下更快地追上来。
我在雪地里拼命躲闪,本来打雪仗就是我的一大特长,再加上对方是个连雪球都不会团的雪呆子,只要不被追上,胜算都是在我这边的。
我趁机掷了几次雪球,看他还是笨手笨脚的,实在难以忍受就停下来揉着肚子笑话他一番,再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时光犹如回到当年,少年不识愁滋味。
就这样在冰天雪地之中痛快地玩了次雪,见识到无所不能的曹孟德连三岁小孩都会的雪球都捏不成,更是开怀大笑了一番。
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我停下来撑着腰揉着笑疼的肚子在畅快地吐息。发现这回没人追上来的迹象,抬头一看,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眼神柔和得像是透过云层要将雪融化的暖阳一样远远地将我望着,嘴角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我不由地怔住,和他摇摇对望,却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曹孟德忽然轻笑一声,屈指在唇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那匹原本在原地里无所事事,没精打采地低头用蹄子刨雪的乌龙雪爪驹精神一振,扬着雪蹄飞奔而来。
临近曹孟德,曹孟德一个翻身,只来得及看到黑色的水貂裘在空中飞扬起一道凌厉的弧度,他已经策马近前而来。
行至我面前,伸了手道:“上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问:“什么地方,有比这里好玩么?”
曹孟德轻哼一声,“不好玩怎敢带你去玩?”
我便毫不迟疑将手递了过去,身体一轻,人已经落在马上。
曹孟德将我也裹进他那件宽大的貂裘里,耳边只听他低笑一声,又有些责怪道:“好久没有见你这么开心过了,却是玩儿的有点过火,都冷得跟冰块一样。”
我往温暖的地方挤了挤,“这不是有个现成的炉子嘛,再冷只要捂上一捂,看,这不就暖和了?千金难买心情好嘛,要不是这场雪,我竟还不知道你原来连打雪仗都不会!”
曹孟德笑而不语,打马而走。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得寂静,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唯有道上两旁鳞次栉比的屋顶隐隐有青烟飘出,家家户户现在都在生炉子暖炕头呢,哪有什么地方可以比打雪仗还好玩。
冷不丁地想到一句‘老婆孩子热炕头’是每个男子毕生最圆满的梦想,我不由地回头看看曹孟德。
“我们去个,你一定喜欢的地方。”
这人这时候却是一点风情不解,帮我扣上绒帽,把我严严实实地裹好,再打一下马,那乌龙雪爪驹跑得更加畅快起来。
所谓,我一定喜欢的地方。
不过是个落魄的小酒馆。
我坐在马上,心里还有一阵拔凉。吃了一路的凉风,现在是要进这小馆子再喝一次西北风?
曹孟德不理会我的抗议,把我从马上抱了下来,径自走了进去。
进来酒馆我这才疑惑起来,一般小酒馆不都有掌柜的店小二的什么的么,这大雪天的不但没有一个客人,就连应该在柜台上噼里啪啦打算盘的掌柜都没有,要不,就是有个店小二出来吆喝一声‘哟,客官,你来啦,今儿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哪’,可是一个人也没有。
“喂,”我伏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古怪?”
曹孟德挑眉,“哦?”
我把一个小酒馆所应该具备的掌柜和店小二说了一遍,竟引来一声嗤笑。
我瞠目,曹孟德已经将我放了下来。
“想不到,你对这些事还是蛮了解的么,若是以后不用打仗了,有你在倒也不至于会饿肚子。”
我瞪了他一眼,这才注意到身处何地。
这是个四周用竹帘隔着的小包间,屋里火盆烧的正好,犹如三月阳春。
曹孟德去了貂裘,看我在打量四周,就顺便帮解了绒衣上的扣子。
我回过神来,看他做的认真,就没打断。
除去厚重的绒衣,全身浑然一轻。
曹孟德将大衣放置一旁,回过头道:“你先烤烤火,去去身上的寒气。”
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哦了声,就着屋里的火盆暖着犹有些凉意的手。
也不知道他在身后鼓捣些什么,干脆不去看,认真地烤着火。直到他又说了声,“好了,过来吧。”
我回过头,讶然地看着眼前的一桌丰盛大菜。呃……全是生的大菜。
我指着那块悬着的血淋淋的肉,“这这这,这是干什么?”
曹孟德反倒是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你就这反应?这点反应未免也太伤人了吧。”
我看了一圈下来,忽然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像是……和水木吃自助烤肉来着……
“我……我们这是,要烤肉么!”我搓着手欢快地跳过去。
曹孟德满意地点点头,“唔,这点反应还差不多。你不是说过,你吃过最好吃的肉是自己动手烤的么,今天就来试试你的手艺,如何?”
我拍拍胸脯道:“没问题!”又看了一圈下来,“可是,要是再有点酒就好了。”
曹孟德微笑着从身后提出一只用红泥封着的坛子。
我不由地惊呼道:“雪无意!”
“正是,你烤肉,我烫酒,若是手艺不过关,你可休想要从我这里讨得一杯雪无意。”
我开心得连嘴角都不由地往上翘,闻言立刻挽了袖子豪言万丈道:“成交,我烤肉,你烫酒,若是没烫好雪无意而糟蹋了它,看你还怎么吃肉。”
屋外风雪簌簌,屋里暖意融融。
曹孟德烫酒的功夫越发得炉火纯青,而他想的烤肉法子也实在令我刮目相看。
古代烤肉一般都是在野外升个过火,串上一只全羊再烤一烤,而这次烤肉,与我之前吃自助烤肉时用的铁板烤肉差不离。
也不知道曹孟德是从哪里弄来了块黑铁,做成两个凹槽形状,里面放上些碳,上面就可以正正经经地做铁板烤肉了。
说什么不打仗靠我就不必饿肚子,这人可比我要懂得吃。
就着新鲜出炉的烤肉,喝上一口暖酒,再赏着窗外的雪景,的确是人间的一大享受。
酒过三巡,我浑身已经暖呼呼的,连带着脸颊也微烫起来,于是不由地发了感慨,“若是每年下雪的时候都能够像今天这样打完雪仗吃个烤肉,喝喝小酒再赏上一回雪景,那该有多好!”
曹孟德取了烫好的酒满上杯,微微而笑道:“会有的,以后每年一下雪,我们就出来打雪仗,喝酒吃肉赏雪景,然后踏着黄昏回家,路上兴许还能看上一回雪中夕景。”
这想法,真好,真的很好。
我说不出不好在哪里,心里却莫名地竟有些不安。
想想,今天的确是个意外惊喜,先是一觉醒来看到的满城银装素裹,再是痛痛快快地玩了次雪仗,现在还有现成的烤肉和暖酒喝,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抱有‘居安思危’的想法,我应该珍惜眼下。
我整理了下情绪,对着那块烤了一半的肉来了兴趣,“对了,这是什么肉,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吃过?”
曹孟德眼睛里染上一丝笑意,“还合你胃口吧。”
“嗯。”
“这是云中有名的麋鹿,我今早在上山打的。”
“麋鹿?”我翻着一块烤的半熟的肉僵在半空,“这可是稀有动物啊,你怎么说打就打……”
“你也知道这麋鹿稀有?”
我一愣神,不对,我说的稀有和他说的稀有应该是有区别的,我的稀有是千年以后这稀有物种被列入国家级保护动物。而他的稀有,应该指的是云中麋鹿少有,打一只麋鹿的运气就跟我们以后中五百万彩票那样稀有。
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得点头。
曹孟德笑笑,正要说话,蓦地脸色一冷,伸手将我从桌子旁拉起来,我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耳边竟有利刃破空的犀利声。
曹孟德一手环住我的腰带着我退到窗边,我这才看清方才那破空而来的利刃来源。
一个蒙面黑衣男子杀气腾腾地持剑立在我刚刚坐过的地方。
 


 ☆、【083折】奉天,令不臣

【083折】奉天,令不臣
不难想象若是刚刚曹孟德慢上一拍,我估计我现在已*溅当场。
蒙面人眼中杀意肆虐,看到我们逃过他那突如其来的一剑,更是红了眼。
而这样静悄悄的下雪天,他是怎么无声无息潜进来的?我忽然想到电视剧里经常演的那些刺杀画面,难不成这人真是轻功了得?但这身乌漆墨黑的衣裳未免也太招摇了吧,在这样白皑皑的雪地里,偏偏穿的一身黑,逃跑时要找个地方藏身都无处可藏。
再看一看我们目前的形势,我觉得我想太多了。
一对二。
一个轻功了得的刺客对一个轻装出行且要照顾他人的曹孟德,以及一个需要被照顾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我。
怎么看这个一对二就是有点吃亏。
感觉曹孟德浑身的神经紧绷着,看情势似乎有点不容乐观,我看着那蒙面客,道:“你是要杀我,还是杀他?”
蒙面客眼中闪过一丝冷傲,手中的剑慢慢地转了个方向。
曹孟德。
我抬头看看曹孟德,他唇角一撇,冷哼一声,已经是见惯不怪的姿态道:“你第一次得不了手,就应该清楚自己的下场。”
也是,在对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失了手,想再下手就更难了。
但怎么说,这样未免也太轻敌。
对方来意很明确,而我们连对方是什么底细都不知道。所谓我在明敌在暗,大敌当前说说大话或许可以吓吓对方,但也要有个底线。
曹孟德的这个底线显然激怒了对方,冷哼一声就持剑冲上来。
我想推开曹孟德,却反被他抱紧了。
只觉得眼前一道清冷的剑花晃过,曹孟德带着我旋身险险避过,这看似危险的动作,在曹孟德做来却像是耍花样一般。我大可不必担心会累赘到他,只要依靠着他,配合着他就好。
蒙面客发了狠,剑走偏锋反手一剑将刺向曹孟德的剑锋转向我。这一招来得突然,曹孟德想避已经来不及了,我几乎都可以看到那剑锋刺/进我喉咙的样子。
“叮!”剑气擦着我的鼻尖弹开。
我不由地瞪大眼睛。
刚刚那虽是极快的一瞬,但近距离还是看到了最危急一刻弹开那剑的东西。
那竟是一颗小小的雪球。
我讶然地看向曹孟德,这是刚刚那个打雪仗时连雪球都不会团的人么?
曹孟德面色生冷,出手竟也狠了,不等那蒙面客回头,桌上一把原本用来割肉的柳叶刀已经飞/射出去,划开他右手手腕,剑身落地铿锵。
蒙面客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断腕,末了竟阴冷地笑出声来。
我见过临死之人的痛苦地挣扎,还没见过这样一种挣扎法。
蒙面客的蒙面巾落下,是张极其年轻的脸,但眼中有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怨恨。
曹孟德冷声道:“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仰天长笑两声,眼里带着疯狂的决绝,高声道:“曹操,今日我虽杀不了你,但即便是我死了,事情还远远没完!”
说罢,左手忽然扬起。
我还没看清什么,曹孟德已经先把我的头按在胸前,将我的视线挡住,我只听到利刃分离血肉的声音,随后重物坠地的同时有人从外面匆忙闯入。
“末将来迟,请主公责罚!”
曹孟德已经维持着将我视线挡着的姿态,声无波澜道:“把这里处理干净。”
“是!”
曹孟德带着我出了那个小酒馆,才将我放开。
他细细地理着我被弄乱的发丝,这才柔声问:“方才,怎么一点都不怕?是女子,应该都是吓得躲进男人身后寻求庇护才是。”
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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