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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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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出息,真的很没出息。明知道他一定不想再见到我了,可是我还是很没出息地丢了包袱冲上去就抱住他,满心欢喜化成的委屈,委屈化成的眼泪全都使劲地往他身上蹭。
他一定没想到我有多想他,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有这么想他。
不想见我又怎么了,他不见我我就去见他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良久,一直温厚的手拍拍我的背,他的胸腔微微震动,“几年不见,怎地就剩这点出息了?”
我不满他语气里的调侃,擦完最后一包鼻涕眼泪就要功成身退,却被一只横亘在背后的手紧紧地箍着。
我连最后一点出息也没有了,继续蹭着又跑出来的眼泪说:“那你也没比我出息多少,嫌弃我那还抱这么紧干嘛?”
他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像是要将彼此的骨血融在一起似的抱着我,我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咯咯作响,可是我舍不得放开,一点点都舍不得。
我说:“曹孟德,你讨不讨厌我?”
他胸腔里轻轻震动了下,我知道他在笑我。
又问:“那你信不信我?”
曹孟德的背有一瞬僵硬,我环在他背上的手略松了松……果然……
他将头埋在我颈窝,温热的气息让我不由地微微颤抖。
他说:“都过去了,岚嬗,什么都不及你好。”



 ☆、【072折】他乡,遇故人

【072折】他乡,遇故人
小韦说的对,这几年来曹孟德真的变了许多。可是时间久了物且非前物,何况是人。我不敢说我们都没变,但至少,我们的心没有变过。
再回来说说曹孟德攻打徐州一仗。
事实和许昌百姓所知道的相差无几,曹父在来许昌的路上,遭人暗害。经过查实,杀人者正是当时护送曹父来许昌路上的张辏В抨'又是徐州牧陶谦的得力部下,陶谦给不出说法来,自然是有些欠打的。
虽是这样,可我还是不认同曹孟德因此真的就去打徐州牧,结果真正想打的人没打到,反而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这极有可能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毁于一旦,再则损兵折将也不利于未来大计。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是他父亲,责备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曹孟德少时虽与曹父关系并不融洽,吵架当是家常便饭,却无可否认曹父对他的疼爱。父子之间的感情原本就是建立在争吵之上,所以才更显得越发珍贵,这一点上,我是没有资格说任何人的。
曹孟德徐州一仗以撤军收尾,回来之后更加勤练新兵。
他说他主要是少了个能帮助他的人,而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就来了。
我说:“你那些话还是去骗骗年轻女孩吧,对我,不管用了。”可是嘴角还是不可抑止地扬起。
曹孟德有一瞬的深思,但随即一笑了之。
我总觉得他的笑怎么有些勉强,正要问他怎么了,余光里不偏不倚就闯进一个人来。那人正从营外策马往马厩方向而去,动作一气呵成的熟稔所以才让我不由地想起一面之缘故人来。
我问曹孟德,“刚刚那个骑马过去的人,你可认识?”
曹孟德顺着马厩方向看了一眼,视线回到我脸上,“那是此次助我围杀徐州的刘副将。”顿了顿,又道,“怎么,你认识?”
“刘副将?他的全名呢?”
“刘备。”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炸开,刘备?!文玄他是……文玄,文玄……是了,文玄,刘玄德,他不过是取了他字的偏旁作为萍水相逢的名字,我自己的都不作真,又怎能怪得了他人。
文玄……刘备。
“岚嬗?”
他现在又怎会知道将来能与他并肩乱世英雄之列是,会是他今日的一员副将?
攻打徐州刘备也有份,还是作为副将随行,他在这里所扮演的成分到底到了怎样的境地!
“岚嬗,你怎么了?”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得我回过神来。
我看着曹孟德深锁的眉,现在或许只是锁眉,将来只怕是头疼了。
“曹孟德,我想……”我想干什么?即使现在说将来与他匹敌的人此刻就在你帐下,为除后患,应该杀了那人?若因我一句毫无根据的话而杀一个人,那曹孟德还会是曹孟德?刘备还会是刘备?不就的三国鼎足之势就能改变?
无论过程我怎样挣扎,还是跳不出那结局。
“嗯?你想什么?”他还在等我把话说完。
“我想……回去休息了,这里风沙太大,吹得我头疼。”
曹孟德轻笑一声,“原是这样。”调了马头往回走。
我依旧有些心神不宁,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道:“你以后,不要给刘副将太大的职务,不仅如此,权限也不能多给,也不要和他靠得太近……”
曹孟德低头附在我耳边,笑了声道:“你这半天想的,全都是这些?”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我是很认真的!”
他笑,“我也是很认真的,主将难得放一次假,你这人却想着别的事,你说,该怎么认真罚你?”
我心头一颤,随着他贴近的气息,我本能地后退,却被一只手固定了,无路可退。
我几乎可以数清他眼睛上的睫毛,还有瞳仁的纹路,以及瞳孔里那个慌乱的我自己。
这算是我和曹孟德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亲吻,来的这样突然。
前一刻我还在为他将来要面对的敌手担忧。
曹孟德并非想浅尝即止,而是在唇上辗转许久,我的牙关咬得紧了都开始发颤,他的手从我脑后移到下巴,轻轻一用巧劲,我牙关刚开,他的舌头就攻城略地而来。
我气息有些不稳,甚至连意识也开始不能自己,可是腰上溜进一只温热的手蛇一样慢慢往上游移。我顿时清醒过来,本能快速按住那只手,头向后仰,离开他的禁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僵持了半刻,曹孟德眼中的迷蒙之色逐渐退却,探进衣服里的手慢慢退了出来,替我一件一件拢好衣服。
我不知道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切快得那样迅疾,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曹孟德的这一刻沉默让我没来由地感到心慌,我明白,既然对一个人连心都交出去了,要一个身体又有何难。况且他又不会真想在此要了我,只是任何一个女子在这样情况下都会有种本能,而这本能正是矛盾的开始。
我不愿我们之间存在任何矛盾,而他的沉默如同煎熬。
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跟他说刚刚只是我本能在作祟而并非我不愿意?
曹孟德依旧沉默地抱着我驱马往回走。
我有些艰难地开口:“孟德……”
“我知道,”他道,我看不清他在背后的神情,却依旧听出他话里的愧疚,“对不起。”
“不是这样!”我懊恼地急道,“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它,这太突然了,我没准备好……不,我是根本没有准备,我不是……”
“嘘,”曹孟德低声说道,“没事的岚儿,是我自己考虑不周,反而吓到了你,没事了没事了……”
他这样想为我考虑周全,而我心里那块莫名的慌乱却并没有因此平复。
快到住所的时候,他忽然说道:“刘副将之事你大可不必忧扰于心,他只是员副将,职位不会再高了。”
曹孟德抱我下马,又叮嘱了几句看着我进去了,这才翻身上马离去。
我扶着门框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唇上依旧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此时才显得珍贵起来。
我不免自嘲地想,他为陪你特地放自己一天假,而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陈岚嬗。
****
 


 ☆、【073折】一袭,江月白

【073折】一袭,江月白
初平四年十二月,董卓已死,天下将改年号为兴平。
兴平元年二月,刘备辞去副将一职。三月,曹孟德正为再战徐州备战,子修亦在行军之列。
这些,都是我在军中无意间听到的风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消息,我总是最后一个才得知。我这才想起,那些下棋煮茶的日子,似乎已经久远到不可追忆的年代,当初为一己生存,才和少时的曹孟德约法三章,而今我当我真的想做些什么时,却什么也做不了。
有时候我想找他谈谈,可是一个会议接着一个会议再又是一个没完没了的会议,我们基本连说上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后知后觉小韦说他变了不仅仅只是性情,性情会虽年龄而变这原属正常,可是,我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曹孟德变的,已经不止这些了。
趁着一天春光美好,我闲来就自己一人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几个拨来给我打下手的新兵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看我忙活,只有当我遇到帮不懂的重物时,便招呼他们一声来搭把手,一天的忙乱却让人感到很充实。
坐下来满心成就感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嘴巴半天没合上。视线落回到手边的一盒棋子时,又忍不住拿起来看了遍。
这是我在这个屋子的偏僻角落里找到的,黑子白子散落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暗生灰尘,虽已经当初为何会是散落各方的模样,但又被我一颗颗地找回来了,也总算是再聚有时。
我问了小兵,“今天你们主公他可还有事商议?”
小兵出去探了下情况才跑回来说,“主公此刻还在帐中议事。”
我微微有些失望,难得得了盘棋,却无人一起下。
我问他,“那你会不会下棋?”
小兵面色微微一红,低头道,“小……小的不懂。不过,再过半个时辰主公该商议完了……”
“哦,”我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带着棋去了军帐,却被告知曹孟德一刻前已经回去了。
“回去了?去哪里?”我本想提前一点点过来,说不定还得等上一等,结果却说人已经走了,而我在路上根本就没有碰到啊。
帐前的守卫对我已经很熟,看我样子不像是碰到了曹孟德,便道:“那应该,是去了静风轩吧,方才先生的人来过。”
“先生?”这又是一个惊喜。我从来不知道,来这里这么久了,我竟然还不知道这里有个什么先生。
守卫微微讶异,“夫人不知?”
我微微一怔,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休得乱叫,我……以后也叫我先生!就叫……岚先生!”
这下反倒是守卫窘红了脸,“是……是夫……岚……岚先生。”
我也觉得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这不知情的人对我还有什么更离谱的猜测,赶忙问,“那静风轩在哪里?”
守卫手往东面一指,“就是与……您住的西面厢房相对着的东厢方向。”
我点点头,说远也不远,但消息就是这么闭塞。
我一直喜欢看夕景,所以曹孟德才将西面厢房腾出来给了我,至于东面,应该是喜欢看日出吧。
这么想着,就对那先生更是好奇了,也忘了直接问那守卫所谓先生是何方人也,竟然有本事请曹孟德请自上门。曹孟德爱才,那应该是个才能了不得的人,只是曹孟德有必要对我藏着一个有才的先生么?
静风轩离军帐远些,所以这里有难得的一片宁静,再说这房子的名字,也的确配得上静风二字,连风刮到这里都是轻轻的,难得有闲情逸志之人,我更是有心一会。
我以为进门会有什么守门的人前来阻拦一番,结果却是异常的顺利。这里好像没有人一样,但小小的院子里树木修剪整齐,就连一株细瘦的桃树也开满了灼灼桃花,静中带着生气,倒像是个武陵人的桃花源。
我在院子里站了一站,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人,本想或许走错了地方,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什么牌匾之类带有标注的东西,正要往回走,宁寂的院落深处传来一声开怀大笑。
是曹孟德。我第一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曹孟德的声音,可是,有多久没听到他像这样笑过了?
我不由地回头,循着刚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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