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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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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每日必风雨无阻地来求信,终于她期盼的信到了,我却怎么也念不出口,三娘等着我念信的时候,眼中蓄着满满的期待和紧张,我念到她的丈夫失了条臂膀时,她已红了眼圈,却依旧强作镇静地听我念下去,她的信给他鼓励,她带泪而笑,“那个傻瓜!”
念到‘只盼你好’时,我怎么也念不了下一句,三娘已经拿了信去,擦了脸上的泪,只笑道:“这人一走就是三年,也不曾说过什么好话哄人开心,如今就这话最是动听,才让姑娘见笑了。三娘已得夫君回信,心中无憾,即使他缺了胳膊少了腿,他依旧还是三娘的夫君。”
她走得急,拿着信的样子如获至宝,一个盼信良久的人,怎么会不让人把信念完?她大概,已知道那句‘最是动听’的话后面会是什么,听不见就可以作不知道,不知便是福。
见玲珑还在等我回答,决定今日就写到这里,收了纸笔招呼她坐过来。
“人打仗,不外乎就两种,一种为公,一种为私。为公者因战而战,为私者……”
“为私者因利而战,对不对。”玲珑接道。
我点点头,“现在只希望这因战之战不会拖太久。”
可是,这乱世离和平统一还差得很远。
初平三年四月,长安传来消息,董卓被杀,其义子吕布掌权。
这消息如同一口烧热的油锅里滴了滴水,有人在大呼痛快,有人声讨之声更甚,而我想到是便是向晚。
吕布杀了董卓,就代表她成功了,可是成功之后,她该怎么办?她现在又在哪里?
央了不少人打探长安里确切的消息,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被董卓的死讯掩盖过,根本没有人在意那个曾经在他身边逗留过的弱小女子。
初平四年,六月。
曹孟德家书中第一次提到要曹子修不日启程随军而战。
丁芷嫣为此连饭也没吃,独自关在房里谁叫也不出。
我叫住正要再作劝说的子修,道:“让你娘亲静静,你先随我来。”



 ☆、【070折】此情,不思量

【070折】此情,不思量
六月天的夜,夜色里带着深蓝的底子,缀满星罗棋布的星辰,也许就在某一个角落,也有人像我现在这样看着未满的上弦月缀在那星罗棋布之中,想的可能还是同一件事。
晚风有些凉,我打了个寒噤,回头看曹子修就跟在离我五步之外,深眉紧缩。
我不由地笑笑:“也没什么事,你倒不必这么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随军出战这件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曹子修抿唇不语。
好吧,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他从军。
史载他英年早逝,若按现在算来,还有不过五年的时间。于公,五年之后他死,曹孟德就失去了他最满意的接班人;于私,五年之后他死,丁芷嫣可还撑得下去?而我更不能明知结果还不拉他一把。
为今我只想到两种办法,一劝,不行就再劝,二随,实在劝不住,我便同他一起从军去。
“你不回答,可是在顾虑什么?”
他愣怔了下,反问道:“我有什么可顾虑的?”
我摇头,“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顾虑。你可知道你娘亲一个人将你带大有多么不容易,你这一走,就是把她的命带走。”
曹子修嗤笑一声,“所以你想说,我不必随父从军?”
我看着他。怎么从他语气里听到那么重的讽刺意味?
“凡事都有轻重之别,你自己衡量一下那一头于你更重,你就会知道你该作何选择。”我加重了语气道,“我没有要阻止你上战场的意思,但我却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一丝惊异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只一瞬便又恢复如初,“当初你们把我送走,也是怕我会死,那时我小,我无话可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你们都怕我死,可为什么就不问问我怕不怕就擅自替我做决定?是谁跟我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不敢说我可以重于泰山死,但我一定不要一辈子就这样无所作为地死去。我坚持练枪,娘亲曾极力反对,可那是父亲教我的,不为防身,只为杀敌的红缨枪法,父亲教我时就已想到终有一日会我的用处,你说那头更重,阿岚?”
人果真一代混得不如一代了。
我是来当说客的,结果反被说了一顿。
这是曹子修长大以来第一次与我说这么多话,那一声‘阿岚’更是恍如隔世,那时我还得弯下腰才能与他平视,而今我得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了。
劝说失败,我踩着凌乱的步子离去。我该回去关上门,盖上被子,静静地等着该来的事情。而不是吸取了那么多的教训还是死性不改,妄想改变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即使我做出了什么,改变了过程,结果还是那个结果。
我不知道曹子修后来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丁芷嫣,知道连丁芷嫣的意志也沦陷了之后,我才开始真正不敢再将曹子修当做小孩子看。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自己的事,再将他当成小孩子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他连行程也安排的紧凑,就在说服丁芷嫣的第二天便要出发。
我在他的践行饭桌上说我也要去前线,所有人形色各异地看着我。
我说:“这是主公的意思。”
丁芷嫣闻言惊讶得连手中的筷子也握不住,家书是她第一时间拆开的,所以是什么情况她最为清楚。
我怕再有什么意外,忙说道:“夫人您那天不是给了我张密条么,那便是主公的密令,请恕岚嬗先前有所隐瞒。”
丁芷嫣不愧是个聪明人,只是定了定神,再无别样地给曹子修夹菜。
饭后我帮玲珑收拾,跟她说了些抚/慰的话,好说歹说才将她不平的情绪压下去。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我本能回头看是丁芷嫣,玲珑还在说为什么不能带她一起去之类的话,我拍拍她的肩道:“好了小姑奶奶,你这话唠叨了快一刻了,这里剩下的我来,你去看看子修那里还有没有什么需要。”
玲珑应声正要去,看到丁芷嫣忙行了一礼脚下飞快离去。
我洗好最后一个碗,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这才抬头正视丁芷嫣道:“你可有什么要交待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密书给你,从你来的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写什么密书给你。”
“我知道。”我低下眼睛,“你就当我自作多情,不必介怀于心。”
丁芷嫣说:“我并不是什么介怀不介怀,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说过,谁也不能把你们母子俩分开,否则我陈岚嬗第一个不答应。”
“就为这个?”丁芷嫣讶然。
我微微而笑道:“不然,你愿意听我说,我是为了去见你夫君才撒的谎?”
丁芷嫣脸色微漾,不再言说。行到门口时,停了下道:“若是修儿能平安归来,姑娘大恩我丁芷嫣没齿难忘。”
前去许县的路上,最快的捷径几乎全被封锁,我们行到关卡又不得不退回去,再往边缘绕路而行,这一绕路所费的时间就是原来的双倍。
初平四年八月,我们还在前往许县的路上,便已听说沉寂良久的曹孟德忽然率其十万青州军前往徐州攻打徐州牧陶谦,青州军来势虽猛,却因陶谦退守郯县,郯县城如铜墙铁壁一般几番攻克不下,加上青州军进兵求速战速决,所带军粮已尽,曹孟德才不得不撤围回军。
这个消息来的有些悲喜交加。
喜的是这几年的沉寂够他成就今日的运筹帷幄,悲的是,曹孟德他向来不是这样冲动之人,除了之前一次意气用事吃尽苦头之后,他更应该知道冲动行事是百害而无一利,怎么会突然率领那么多兵马去打徐州?若为扩展兵力,徐州实在不是上上之选。
这个疑问到了许县才解开了一半。
进了许县城门,竟是全城戴孝的景象。
我们拦了个路人问路,顺便聊到这全城戴孝是怎么一回事,按时间算,当今皇帝不可能这么早殡天。
路人一脸戒备地看着我们,见我们真无恶意,方道:“是曹公的父亲在来许县的路上遭人暗害了,曹公对我们许县百姓恩重如山,我们别的做不了,唯有同曹公送亡父最后一程,也尽我们最后一点心意……”
我不知道他后面还讲了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晃,身后有双手扶住我也在喊着什么,可是我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轰轰作响的只有:曹孟德的父亲,曹嵩,死了。所以他才会那样失了心一样地去攻打徐州,甚至不顾路上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一人之命而践踏数千条性命的曹孟德……我感到不寒而栗……



 ☆、【番外之向晚篇】

【番外之向晚篇】
初平二年九月,长安。
穿过长长的迂回游廊,终于寻到一处安静之地,远处笙歌,此处无人,她这才敢大胆地趴在栏杆上呕吐起来。
这里是座临湖水榭,经过湖水吹来的风柔和得就像抚慰,就是有些凉,吐了半天尽是刚刚在那里喝的酒水,脱离了这些东西,身体仅有的些力气仿佛也被抽光了一样,只能软软地趴在围栏上。
她也懒得动了,方才在殿内的一幕幕足够她连胃也倒出来。
这三天,是他杀的第七个人了。不,那些应该不是人了……他们只是等着随时被挑出来任人宰割取乐的东西。
一想到刚刚那位大人的眼珠子被当场挖出来给那个人下酒,她的胃又抽搐了下,却再也吐不出东西来。
水面如镜,照出她现在的模样。黛眉纤巧,眸带秋波,还有深处里的一点点绝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轮到那一天,就连先帝留下的那些妃子都得强颜欢笑地去讨好,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兽/性一发,好一点的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一剑穿心,而差的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行一番云雨之乐。
如果不是他还贪图新鲜,难保刚刚那个被压在众人面前的女子不会是自己,可是这样的新鲜又会维持多久呢?
人活着,连死的选择都没有,算不算是最失败的?
眼前被夜色笼罩得黑黝黝的湖水里有片弯月似乎有股魔力在吸引着她,伸出手去捞,不够,再伸出一点,还是不够。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东西,却总是不够。
酒意有些上了头,因此那些少有表现的少女性情也就上来了。她跪坐起来,将半个身去探出去,云鬓如青色月光倾泻下来,纤细的指差一点就要碰到了,身体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拽了下来。
下一个应该就是那什么结实的胸膛在等着她,所以毫无防备下,她跌在了围栏里,身上的骨头几乎要被震碎了一般,不由地闷哼了一声,眩晕的头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微微抬起眼,来人是一身贵族的家常打扮,墨玉绸带结的发随着刚刚的动作还有些随风乱舞,可是这不影响他原来应有的英俊相貌。他有双好看的眉,却也是这双眉暴露了他。不敢他怎么学云中人的打扮,怎么学云中人的一言一行,只要那眉微微皱起,就会前功尽弃,他根根本本就就是西北人。
“是你?”他凝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栏杆把背硌得生疼,但很好,很清醒。
可是他却只看到她醉眼朦胧的样子,只当是喝多了差点做出糊涂事来。
“貂婵姑娘?”
听到有人对着她喊这个名字,不由地轻笑一声,“貂婵姑娘?哈哈,对,我都差点忘了,我现在是……貂婵姑娘……”
他不由地握紧身上的佩刀。
向晚见状,不惊反笑,拍拍身边的位置,道:“吕将军,你要杀我又何故等到现在?来,坐下来……坐下来我就告诉你我在这里做什么。”
手里的佩刀几乎就要破鞘而出,这个女人不过才来几天,长安就已经流言肆虐,义父也有几天没好好管理政务,若不是怕义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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