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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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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自知一时私念已铸成大错,想告诉他,她现在或许可以将功赎过,却不知那人早已明白一切,待她看清自己胸前的一把桃木长剑时,刚刚幻化成人形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碎裂。妖的死穴是心没有错,可是,她本来没有心啊,现在连唯一不是自己的心也碎了,还怎么救回他的孩子?
莲花台上的美人随着白莲花/瓣的碎裂旋身如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莲碎片跌落,直到绯色再次笼罩上来,众人才蓦然从那犹如一世的惊鸿觉醒。



 ☆、【062折】红颜,青丝乱

【062折】红颜,青丝乱
常言有理,事不能光看表面,人亦如此。
我和向晚面对面坐着,两两相顾无言。但从眼神之中,尚可读出,她的疑惑。同样,我也在疑惑。因为我们俩怎么也无法将眼前那姑娘与昨晚那个在莲花台上跳了一出惊艳出彩的舞蹈的姑娘联系上。
那姑娘似乎终于是说累了,转身一个大马金刀跨坐在临窗的贵妃榻上,随手取过一只精致的银壶连杯子也不用,直接对着壶嘴咕咚就是两口。
我和向晚同时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那姑娘喝完水不等身畔的小丫头地上帕子,抬手撩起袖子一抹就了事,再看着我们道:“好了,本姑娘的事儿就是这样子了,你们谁是哪个什么什么……什么……”
看她实在想得辛苦,身畔那小丫头低声提醒了句:“是陈岚嬗。”
姑娘恍然大悟,小手一拍,道:“对,你们俩谁是陈岚嬗?”
我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切身交流,只得指指自己的鼻尖。
姑娘摸了摸下巴,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你?”
我点点头。
她卸了妆是素颜凝滞了一瞬,慢慢地嘴角微扬起一个弧度,下巴冲向晚扬了下,“她是你侍女?”
我忙摇头,“不是,我们是一起来瞻仰惊水姑娘的。”
她唇角的弧度往上提了提,“本姑娘知道。”我以为按照她刚刚那般话痨的情况,定会再臭美一番,结果却语出惊人,“你们看不起本姑娘。”
不等我们给出否定答案,她已经自答道:“不过,若换成是你们,未必能混到本姑娘这境地。”
我微微一笑,“的确如此,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我们从来没有瞧姑娘不起过,否则也不会来此向姑娘求教。”我有些相信这就是昨晚我们看见的那个仙子一样的惊水姑娘,方才她看我时一愣神的那会儿,眼神与那白莲见到恩人怀中的孩子一模一样。
回去的时候我问向晚,惊水姑娘在我还在震惊之中都说了些什么。向晚也显得心不在焉,只说那惊水姑娘原来与袁绍的结识也是有一定渊源的。我想问有什么渊源,向晚却在车上迷迷糊糊睡了起来。等后来她醒来的时候,却已忘了要问她什么。
不管怎么说,向惊水姑娘学‘一笑一倾城’的祸水课程算是正式开始了。惊水老师看了我的资质之后,很直白地邀请我学成之后加入‘在水一方’,这样就可以有人跟她争一争红牌之位,不然年年毫无悬念获胜未免也太无聊了。
我也没谦虚地拒绝,老娘这是要去惑主来着,这小鸟巢是养不起我这只鸿鹄的啊。结果在她看完我挥这长长的水袖给她跳了段傣族传统孔雀舞之后,半道上被她揉着额角喊停。
她问我,这是哪家的鸡惹上了瘟神被我学得淋漓尽致,我的手没抽疼,倒先把她的头给抽疼了。
此后,我就要跟着小曲儿跳些舞蹈。好在这副身体在十七岁停止了生长,柔韧性什么的还是相当不错。
一个月后,我已经基本能跟上节拍了。
“哎,”惊水嗑着满嘴的瓜子在我停下来喝口水的空当说道,“让你那小侍女试试。”
无论跟她解释了多少遍,向晚她是我的陪同而不是什么侍女,她就是记不住,最后还是向晚不拘小节,侍女就侍女吧。
我感觉向晚给我倒水的动作僵了一僵,便为她开脱道,“人家是来看我跳舞的,你给我适可而止了啊!”
惊水细长的眉梢挑了挑,噗地从两片朱唇里吐出两片完整的瓜子壳,“可我不觉得人家会跳得比你差啊,怎么,怕人家超过你?”
真是要被这人的一张嘴给欠死!
我朝她瞪了瞪眼睛,决定不理会她。向晚似乎也松了口气。
袁绍这几天似乎也很忙,我们各自忙着就极少有时间碰面。
直到惊水有天忽然不嗑瓜子也不端着银壶喝水,也不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贵妃榻上,而是端庄地坐在我面前,还化着最端庄的晚装,没有去演出,而是在等我。
感觉到气氛的凝重,我也不觉地被带入情境。惊水端坐着,在我落座之后,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优雅地给我满上了酒杯,本来十指芊芊的她在倒酒的那一刻更是柔若无骨,我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幽香随着她的动作沁入心脾,然后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她。
惊水素手执杯,我忙举杯相对。
“这杯,我敬你。人生贵在难得相识一场,酒逢知己饮,我先干为敬。”她掩袖一饮而尽,再将杯朝顶向我示意。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酒喝干。
惊水有各自满上一杯。
“这杯……”
“惊水,咱能不能别喝个酒就这么假正经,还像之前那样不是更好?”我说。那样无拘无束的样子才像是独一无二的惊水姑娘,这样一看,感觉像披着张人皮……一般虚伪。
惊水连唇边的笑纹都精致到恰到好处,“岚姑娘,你可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被问得一愣。
“是了,尘世间有多少人看得清这时间的真真假假,你不曾是我,又怎知真正的惊水姑娘是怎样的?”
我默默地握住酒杯,问道:“所以,这是又是你教我的课程?”人生在世,的确少不了面具,不管合适还是不合适,舒服还是不舒服,多多少少我们都需要几个面具来过活。
她说的对,我不曾认识过真正的惊水,又怎么知道真正的惊水是什么样子的?实在是领教了。
惊水举杯,“这一杯,为我们到此为止的缘分而干。”
我愣怔,“到……到此为止的缘分?”
惊水轻轻点了头道:“这是我最后能教你的东西,从第一天你不甘坐以待毙开始,你便学得很好,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教你了。”
我思量略久,默默地将这杯酒饮尽。
第三杯,惊水说:“这杯是预祝你成功的,愿大汉朝的百姓永不忘姑娘大恩。”
我默默地喝了。没想到,真的就到了这一步,我就要……去勾/引臭名昭著的董卓,那个贪权好色又残忍的西北野狼,想到猎杀时的那些雄心壮志忽然之间有些沉。
名望又怎样,权利又是怎样,此行一去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我这么做,他可明白?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而是他,他可明白?!
我苦涩一笑,将酒夺了过来又满上,“那现在换我了,谢谢你这段时间教会我这么多,他日若有幸再得以相见,一定认你为姐姐!”
惊水启唇微笑,“那我便期待那一日。”
那一夜我和向晚没有回去,我喝得烂醉,向晚陪我留宿在洛水阁,迷迷糊糊我说了很多话,像个开了闸的话匣子,止也止不住,也不管她们听懂了没有,尽力地倾吐着,有些话如果不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真的,哪怕是今日的只言片语带一点点给他,我都是庆幸的。
曹孟德,我还没说过我最放不下的,是你吧……是吧,那现在你可要好好地听着了。
 

 ☆、【063折】红颜,青丝乱

【063折】红颜,青丝乱
再见到王允,我坐在下首,袁绍作为东道主宴请王允。
王允酒不敢多喝,怕是错漏了这席上是一字一句。听说袁绍愿意与他结盟,只差将感激涕零写在脸上以示真诚。
袁绍三杯酒下肚,还是迟迟不说我们之前说好的那事,我有些急了,再喝下去怕他会醉,而我的事会砸。于是款款起身给他们添酒之际,手若无骨,声若清风拂柳道:“今日请大人前来除了袁大将军与大人结盟一事,小女子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大人可否愿意听小女子叨唠?”
王允愣了一愣,连忙点点头道:“姑娘请说,请说!”
“方才袁大将军说与大人结盟一事,袁大将军忘了说,前提是大人得答应小女子一个条件。”我微微带笑,慢慢说道。
王允手里的酒杯一滞,半眯着的眼睛都睁开了,“条……条件?”说着将脸转向东首,袁绍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顾不得袁绍半道给我闹失踪,怕吓到王允忙紧接着说道:“大人不必惊慌,小女子的条件定是在大人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且,相信大人听了定会同意小女子。”
除董大胖子是每个人的心愿,若不是在董大胖子身边已经岌岌可危,他也不会来找袁绍结盟。
王允没有反对我继续说:“家父在世时,最大的心愿便是看到大汉朝国泰民安,而如今战事不断民不聊生,家父英魂也不得安身,小女子只望有生之年能了亡父一桩心事,还望大人成全。”
王允默了良久,问道:“令堂是?”
我悲痛地抬袖掩面,“逝者已矣,名誉声望早已同亡父归于尘土而去,小女子曾在亡父面前立过誓,此生定不提亡父名号,还望大人见谅。”
王允微微有些失望,但又立刻劝解道:“是在下唐突了。小姐有何条件不妨直讲,若是王某力所能及之事,王某定在所不辞。”
我想,这都改口叫我‘小姐’了,看来要你相信也并不是那么难,只要编个悲惨点的故事,这倒省了我后面的不少剧本。
我先给他倒了杯酒让他压压惊,再缓缓地低声说出:“除董卓。”
王允手里的酒杯应声落地,久久不能回神。
我心中不免丢了个白眼,都事先给你压惊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淡定……
“大人?”
“……”还是没有反应。
“司徒大人?”
王允慢慢缓过神来,脸上有些惨白,“小姐何出此言?”
我微笑,“这是安/抚亡父英灵最有效的方法,何况天下间有多少人想除董卓父子而后快,大人就不想占个先机?”
王允脸色一变,一副被人戳/中心事但有不想让人知道已经命中的肃然。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不疾不徐道:“大人不必担心,大人对大汉的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但如今的天下还是姓刘的天下么?大人仔细想想小女子所说的话,若小女子无十分的把握定是不敢与大人如此说道。如今说了,大人便只有两条路可选,希望大人仔细想想。”
王允的脸再变了变,已经有些恐惧。
倒完酒我一想,许是把话说得太过,看把他给吓的。
于是忙笑了说道:“大人不必多想,小女子说的两条路供大人选,其一是大人同意助小女子一臂之力,除去大害,大家皆大欢喜;这其二,若是大人不便答应,还望大人喝过这杯酒就将此事忘了,就当从来没有小女子这人。”
当然,我这话绝对是大实话,同意就合作,不同意,那就拉倒呗。不过,至于袁绍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一个知晓大秘密的人,那我就不敢保证了,是吧?
王允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灰白的脸逐渐纠结起来。
我不急,一点都不急,有的是时间等他一条一条想清楚。
经过半晌的思量,王允已经恢复严谨之态,低声问道:“小姐说有十分的把握?”
我气定神闲地整理着袖口的祥云织锦,“小女子本有十二分,只怕大人不信。”
是啊,一切都是定好了的,只要跟着剧本走,我有木有把握又有什么关系,重点是这事能成。
王允又想了想,再说话时,语气里已经带着一种坚定,“好,小姐这般柔弱的女子都如此忠肝义胆,我王允还怕什么!小姐有何计策不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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