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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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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端茶给袁绍,刚放到他身侧的案几上,他的视线便跟着我的手往脸上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一想到扫地的阿福再也不能扫地了之后,我赶忙微笑,小声解释道:“明月暂时有点急事走不开,而我正好没什么事就来了,你可不能再剥夺人家奉茶的快乐了啊!”
想想那因扫地而快乐的阿福再也干不了他喜欢的活,我就觉得当时那头点得真是罪孽深重。
袁绍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笑意,摆摆手让我出去。
我只装作看不见,规规矩矩地侍立在一旁,目不斜视,洗耳恭听。
无趣的是,接下来两人谈论的话极其无聊,天南地北的就是无关任何结盟的蛛丝马迹。
有趣的是,接下来王允的视线总是若无若有地往我身上飘几下,又总在袁绍脸上微沉的时候及时挪开。
等送走了王允,袁绍连身都没回就叫住正要撤茶下去的我,“站住!”
我小心翼翼地立定,抬头报以无辜淡定的眼神,看了半天,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我有些微微丧气,看来又要对不起明月小姑娘了。
袁绍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像是恨铁不成钢,又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你就真的非要参与进来不可?”
我以为他还担心我诚意不够,特诚恳地点点头,“那是当然,我们可是盟友啊!”
谁知他掀起一个比不笑还难看的笑来,“是啊,盟友,我可是你最好的盟友……”
我很想纠正‘你是我最好的盟友,而我也会是你最好的盟友’,一时又觉得无差,反正他意识到我们是盟友就行了。我想到王允看我时的视线,想必他也注意到了,所以才会早早地打发了他。
“你知不知道那个王允……”
“别再跟我提他!”袁绍的脸色当即一暗。
“……就一问,一问而已!”
“……”黑脸又沉了沉。
“你知不知道他有个女儿特漂亮?呃……也许不是亲生的,是干/的,认的那种女儿。”
“……”袁绍的脸由黑转白,转变的很畅快。
“嗯?”我真诚地瞪大眼睛求答案。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有什么女儿漂不漂亮关我……”袁绍急急地说着,蓦地又顿了一顿,似乎一下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难看,“陈岚嬗,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来,是没有了。否则你也不用这么生气。
我微微扬起嘴角,“本来没想到做什么,现在知道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的出现以及此时此刻在此地,都是循着历史的轨迹走的,只是之前名不见经传而已。
袁绍已经气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不准你那么做!”
我看着他,微笑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连不稳的气息都跟着一噎。
看,这就是我所不认识的袁绍。他怕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了,所以才会力阻我与王允正面碰上。而另一方面,他不也希望我能不顾所谓的阻碍让王允见上我一面,使大局得已继续么?否则若是不喜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他拒而不见,而不是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允许他上门造访,真当是邻居窜门么,说是邻居,王允还差得远吧。
而他知道他越是阻止,我就越会突破重重阻碍,所以今日我能和王允正面一见,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预料。那还这么生气干嘛?还做给我看什么,大戏已经在我无所知觉的时候唱完了。
“袁绍,我说过,我会是个好盟友。这次无论如何,谢谢你。”我的手有些凉,可是手的凉怎么地就到了心上?
袁绍苍白的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
我很想笑,便真的笑了,“接下来,你可还有什么安排?若是没有,不妨接下来听听我的安排?”
看着那张彻底苍白的脸,我心里竟有一丝痛快和轻松,这样就好,盟友之间除了共同利益,是容不下什么情分的,我与他,那些所谓青梅竹马的情分也到此算是彻底扯平了吧。



 ☆、【060折】千金,酬一笑

【060折】千金,酬一笑
袁绍这几年果然不是白混了来着。
等人时,闲来无事的我只是从车里面往外面瞧了那么一眼,彻底被眼前这栋气场非常的高楼震慑住。
嗯,事情先退到我决定奉行历史轨迹当个惑主救国的美人时,自感凭此刻的资质还是木有十分的把握能够做到‘祸害两代人’的,于是乎我决定来个后天恶补。
这就多亏了见识多广的袁绍做了个中间人,为我找了个全甄城最好的老师——‘在水一方’的台柱子惊水姑娘。
传闻惊水姑娘这名字的来由,同那吴国的西施姑娘在西边浣纱时沉鱼一事如出一辙。惊水姑娘及笄那年去前门寺祈福时经过祈愿树下的无波池,那池水经年波纹不惊,就连人们祈愿投钱时也未曾见它起过一丝波纹。而就在惊水姑娘进过时,不过对那池水抿唇一笑,平波如镜的无波池竟惊起了滔滔水注。
此后,惊水姑娘的‘惊水’之貌不胫而走,更是有人愿意花千金来买她的一笑一回眸。
而这等功力正是我所不足的。
能请到这样的老师,袁绍真不算白混。如果不是我铁了心要十全把握,还真不知道原来他的能力已经广阔到花街柳巷这一带了。
惊水姑娘愿意收我为学生,却不肯答应袁绍在家里教我,而是直接让我去‘在水一方’找她。本来上老师家门求教这是学生应该做的事,偏偏袁绍又在这件事上钻了个牛角尖。说是‘在水一方’那地方怕我学坏了,他似乎忘了,我这就是要去学‘坏’的。
最后只得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向晚陪着我去,这一招让我不得不佩服袁绍比我狠。他这就不怕向晚这样柔软的小女子被教坏了?还是说向晚小姑娘的定力比我强?
不管怎样,有了向晚的陪同,我不得不收敛一点,本来还想既然都来到这一生都不可能来的地方了,就好好做个深入了解,现在全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我和向晚各自在脸上蒙了张面纱,车子从袁家后门走到了‘在水一方’的后门。
驱马的小厮前去叫门时,我和向晚在车子里面等着,我闲来无事就挑起帘子往外面瞧了一眼,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个感慨。
我啧啧叹道,招呼着向晚,“向晚向晚,你也快来看看,后门都这么气派,你说那前门该有多豪华啊!”
等了半天没见向晚回应,回头一看,原来是这小姑娘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来着,一双明眸毫无焦距地望着某处。若不是蒙着张面纱,我想,她的表情估计该哭了……
果然……我这截然相反的反应是十分地不正常么……
我讪讪地缩回手,正看到叫门的小厮一路小跑过来,站在车前有些为难又有些气愤地说道:“惊水姑娘说,要姑娘下车步行去洛水阁。”
我一想,对啊,学生见老师难不成还要坐着车到老师跟前?为表诚意,下车步行还是应该的,应该的。看来还是老师想得周到了些,毕竟人家那是见过世面的人。
我和向晚下了车,由着在惊水姑娘身边伺候的小姑娘领着往洛水阁走。
此时日头刚上中天,‘在水一方’虽做的是夜间生意,但白天看着也不萧条。院子大而井然有序,奇花异草自不必说,院中的摆设并不是一般青楼那般凡俗,倒是让人有种误入仙境的感觉。
来来往往的都是院子里的小厮,人虽多,但并无丝毫吵杂,大家都井然有序,按班就部在工作,就连走路都觉得是在飘。
领路的十来岁小姑娘话也不多,具体点说,从刚刚开始到现在我都没听她说过一句话,只是中规中矩地给我们带路。
不得不说,这是个有组织有纪律的特高级场所。
我进这院子一路逶迤而行,说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也不为过。是谁说青楼不说个好地方?那都是嫉妒的人捏造出来的,瞧瞧,亲身经历的就是不一样。
不过……这洛水阁貌似……也太远了些吧……
我们在园子里绕了都快半个时辰了。
向晚已经气/喘/微微,面上的纱巾都被汗得透明,都能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脸了。
终于,感觉还在没完没了地绕着的时候,我扶着向晚叫住那领路的小女孩,“哎,小妹妹你等等,这到底还要走多久啊?”不是故意带我们来兜圈子的吧。
小姑娘闻言停下脚步,脸不红气不喘,但是也不说话,只是站着似是在等我们歇一歇再走。
我嘴角隐隐抽了抽,这娃儿……该不是不能说话吧……嗯,看这表情也不像是在玩我们……也难怪刚刚驱车的小厮说要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会面露难色,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不能跟进去很遗憾很生气很难抑制所以才发牢骚给我听听的,不想竟还是有几分隐情在里面的。
向晚歇了会儿示意我可以走了,又绕了一阵,我已无心再看风景,因为担心向晚随时都可能中暑晕过去,心中顿时对我那老师的印象直线下滑了三分。
来到洛水阁,有点明白台柱子这一词原来是怎么来的。这座洛水阁相当于这个‘在水一方’的中心,楼宇高阁竖/起,又似甄城里的一座瞭望台,站那顶楼一定会有种会当凌绝顶之感。
只是这些我们都已经不在乎了,我们在乎的是有个地方给我们躺一躺,喘口气先。
气息已定,本以为会立刻见到传说中的惊水姑娘,结果等了又等,午时都灰溜溜地过去了,榻前的点心已经被我如数填了肚子,还是不见人来。没的人来就没得午饭吃,向晚的脸已经微微发白,我心中啪啪地开始燃起火苗。
每次义愤填膺地站起来,看到向晚幽怨的眼神就又蔫蔫地坐了回去,我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但凡有点成就的人都是有资格摆架子的,我不能就这么被吓回去,否则向晚那些汗就白流了。
午时一刻,有人影晃进来,却还是个丫头装扮,不过貌似等级高了点,衣料发誓都不错,年纪也比领路的那孩子大些。
那姑娘走进来,唇边的笑容恰到好处,让人不忍发火。
“两位姑娘还没用过午膳,我们姑娘特地吩咐奴婢过来给二位备膳。”说着外面又有人鱼贯而入,手里头还真带着吃的。
一说到这午饭,我肚子里那些糕点就堵得慌,堵得慌我就想说话,“你们姑娘什么时候能来见我们?”
丫头笑笑,声音婉转道:“姑娘稍安勿躁,我们姑娘这才刚刚起,还得沐浴熏香完毕方能见客,请姑娘先用膳。”
她才刚起?!
我瞪大眼睛向向晚求证,向晚也微微蹙了眉,彻底证明那人的确是耍大牌来着。说是要我们日上杆头之前来,我们天还没大亮就起的床,结果准时来了等了又等,人家这才刚起!
向晚无声地拉住我紧握着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撇撇嘴角让她放心,我不会惹事,我不但不会惹事,我还会好好地等她出来,能让我心服口服就罢了,若只是有名无实的风尘骗子,看我怎么翻倍将我们受的还给她!



 ☆、【番外之那时雨】

【番外之那时雨】
青砖屋檐下雨水声滴滴答答,向晚慢慢地抬起有些僵硬的脖颈,眼前人的繁复锦衣有些迷人眼,此情此景,何其相似。
她刚来袁家的时候,那也是一场雨。细细密密犹如出自绣娘之手的精致针脚,在天地之间织成一幅烟雨如醉图。就在这副图里,她原想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不管她在这个家是何地位,是她认定的便是了。
可曾想,世间天大地大,唯独偏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袁氏正室对袁家的长子带回来的小女孩置以来路不明将她赶出家门。那时她还不知道袁氏正室对他的一切都不满,而不单单是被他带回去的自己。她向来不是个爱给别人添烦之人,所以没等他从先生那里归来便已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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