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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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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这个身体已经和死人无异,留下来能做什么?等人家指着鼻子骂妖孽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躺倒肚子受到召唤,咕噜噜地叫了十几个来回,我再也躺不住了。按理说一般这个时候外面应该已经飘起了饭香,可是已经过了一刻,还是没有出现一直很有规律的饭香,也没见过华云铮端着药或者银针什么的在我眼前晃,这实在不是他华神医的作风。
我掀了被子坐起来,张着自己的手看了看,肚子便又不满地督促了我一声。我拍拍扁扁的肚皮,叹了口气,果然什么事再大也大不过饿肚子。
屋外很冷清,不像是有第二个人在的痕迹。果然一回头就在我房间门口看到一张贴在门上的的字条:
午后归。
三个字俊秀如他本人,也如同他本人惜字如金毫不废话的性格。
抬头看了看日头,看来还是得劳烦自己动手安慰一下已经揭竿而起多时的胃。
谁知,解开锅盖一看,里面已经热着喷香的饭菜。
这经历,除了水木再无他人,可是今天却换了个人。但眼下不是感动或者是客气的时候,我立时揭了锅盖,欢天喜地地端出那几道着余温的清谈小菜安慰了自己的五脏庙。
一时温饱消散了不少无头愁绪,饭毕,为了显示我是个自觉性很强的人,收拾了桌子,还涮了碗,不仅如此,我还把药房里的一些草药搬出来和我一起晒太阳。
悠悠复悠悠。
在凉荫里悠了一阵,为了显示我不仅仅是个自觉性很强的人还是个很能干的人,偏头看了看徐徐向西的斜阳,决定晚饭由我这个很难得显示自己能干的人来做。
之前在诸葛兄那里也见过诸葛兄做饭,觉得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洗好米往锅里放再烧上柴火,期间还能身姿飘逸地再炒上两个菜。
我的程序是按着诸葛兄的程序一步步来的,怎知程序是那个程序,结果却不是那个结果。
给一锅生米添了柴火,我正不疾不徐地洗着菜,慢慢地觉得哪里不对,用鼻子一嗅才知道那是传说中烧糊的味道!我忙着跳过去揭锅盖,不知道那锅盖跟烧红的铁一样烫,才刚碰上手就本能地把它甩了出去!
而锅盖甩出去的同时,蒸汽便如同原子弹引爆成功时升腾而起的蘑菇云扑向我的脸,我哇地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退出去,结果不知道期间绊倒了什么,没站住脚跟就扑通一声倒了,本以为这一跤就算是终点,但真正的终点就是我感觉到身上一阵灼热,闻到衣物被烧焦的气味和手臂上蓦然的炙痛,我看到自己着火了。
情急之下小时候接受的那些安全意识教育哗哗地冒出来,防火意识里面有一个是这样的,如果自己身上不小心着了火,千万不要跑,而是要就地打几个滚把火扑灭了就行。
我知道越是惊慌越是会出错,所以这个意识冒出来时,我在地上打滚的时候还是挺淡定的。
感觉身上没那么烫了,我几乎要就地亲吻大地母亲的怀抱。可是身陷蒸笼一样的闷热让我纵观到自己目前的局势——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我被火轰轰烈烈地包围了。
浓烟滚滚之中还能听到烧透的竹子化为灰烬倾倒的声音,再淡定的理智也不能阻止我本能地逃生,捂着口鼻不敢站起来便在浓烟之中随着风向寻找出口爬出去。
隐约听到几声带着颤抖的嘶喊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还没应声一张口便呛了一口浓烟,那滋味,真叫人不想再尝第二次,不仅如此,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吃熏肉了!
咳咳……
“岚嬗!”浓烟之中似乎有一抹青色的长影破光而来。
我伸了手去够,气管里就像塞了一捧灰,声音还没出来便归于无息,“我在这儿……”
在所有的知觉慢慢远去,感觉有双有力的臂膀冲破重重浓烟带着我远离那个呛人的地方。
呼吸到了一口清甜的空气,感叹着能呼吸真是件多么美妙的事,结果一口气抽过了头,还没看清救我者乃何许人也,我便抽了过去。
也许抽过去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等次有意识时,我是被疼醒的。睁开眼,被眼前的竟像吓得说不出话来。其实那时候要一个中度烧伤的伤员在手术中开口讲话的确也很有难度,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看到有人正在我的手臂上割肉!
我疼得闷哼一声,这才感觉到自己嘴巴里被绑了布条,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
那个本在埋头割肉的人听到那声闷哼,抬起头来,情况也不比我好多少。
认了半天,这才认出那是华云铮,他在切割我手臂上被烧坏的组织。
这是学医者的常识,也应该是每个有点安全意识的人的常识,如果不切除那些坏死的组织,情况就会越来越严重。可是切割也不能是这个切割法啊,活生生地割人家身上的肉,不病情恶化死也该给疼死了!
华云铮拿了干净的绢帛给我擦汗,素日寒潭莫惊一水的眼瞳像化开水了的冰,甚是好看,但脸色却不那么好看,他惨白着一张纸一样的脸,说:“你再忍忍,再一会儿就好了。”
那一层层化开的水后面,我看到深深的责备,不是责备我做错了什么,倒像是在责备他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但也明白事不宜迟,开了刀的伤口是不能暴露在空气里太久,否则流血过多不多,还会感染上细菌。
咬牙微弱地点一点头,华云铮又埋头下去仔细给我做手术。
早就听说他是东汉唯一一人敢给患者开刀的大夫,更有资料说明是他第一个发现了麻沸散的人,可是,明显我来的不是时候,他他他,没有麻沸散,只让我咬布条撑一撑。
中间又抽过了几次我不知道,只是每次醒来都是因为疼,再疼到极限中又抽过去,再然后疼得醒过来,如此往复,像被人诅咒过千刀万剐一般。
再醒来,已经没有了刀子刮肉的疼,身上的伤处都裹着白白的帛带,但还是疼,钝钝的,附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我哼了一声,身旁立刻有了动静。
一个青色的影子,青丝不乱,却面容憔悴。
华云铮。
我嘴巴张了张,他似乎领会到了什么,转身一会儿便折返,手里多了只竹筒制的杯子。
他轻轻地避开我的伤处将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身上,慢慢地喂我喝了几口水。
这大概是史上最惨烈的一例因做饭引起的火灾事故,饭没做成,倒是差点把自己给烤了。
我缓了缓,再缓了缓。声音因为沙哑难听得连我自己都没认出来。
我说:“那厨房还在么?”
华云铮给我瞧了手上的伤,不冷不热地瞥了我一眼。
我哼哼唧唧地说:“等我好了,我再给你盖个新的,你别……别伤心……”
那瞥一眼便成了瞪。
我忙再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你做个晚饭,哪里知道……咳咳……”
华云铮脸上更是没有表情了。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明明是滔滔怒火在心,脸上却丝毫没有东西。我没想到那厨房对他那么重要,也对,那是也是他研究药物的重要场所之一,现在被我毛手毛脚给毁了,换做是我,别说是救人,看一眼都奉欠。
趁他这火山还没爆发,我支着缠满帛带的手,带动身上的痛处,又哼哼唧唧了一阵,说:“我保证给你盖个更大更好的……呜呼呼,还更通风的厨房,还有小灶,呼呼!还有……”
手被轻轻地压了回去,语声冷硬道:“疼就别动。”
华云铮取出几根银针在火上消了下毒,便在我身上扎了几针,疼痛顿时消了不少,人又开始昏昏欲睡。
睡之前,我貌似叮嘱了句什么,自己没听清,就又本能地重复一遍,原来那是“下次别扎针了,身上都是针眼好难看……”
 


 ☆、【037折】长似,初相识

【037折】长似,初相识
由于那次意外火灾,我在榻上又慢吞吞地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华云铮同志将他那伟大的医德发挥到了极致,除了偶尔要出诊,几乎就是衣不解带地照看着我。我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于是就渐渐地开始学会没话找话。但明显华云铮对于我烧了他的小厨房那事还是耿耿在怀,除了我疼得哼哼唧唧的时候会下手轻点或眉头微微凝一下,其他的就当我已经透明了。
还有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只有用第六感才搜索的出来,那就是我们之前还能相谈甚欢的日子,如滚滚黄河向东流,且一去不复返了。
只是这变化从何而来不得知,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那日在没话找话中,华云铮一心在给我拆帛带,我舔着一根糖葫芦漫漫聊起了作为一个病人最渴望的东西。
“其实一个病人最大的渴望就是能减少自己的病痛,否则要大夫干嘛?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所以啊,这消痛,嘶——这个这个,轻点儿轻点儿!”帛带揭开的一瞬间,糖葫芦也不能分开我的注意力,疼得我直吸气。
吸了几口气,疼过了便干脆把那颗吸引了我很久的个儿最大的山楂一口咬下,口齿不清地继续说:“所以啊,这消痛可以算的上是医疗界的一大难题,而这难题么,乍一看的确很难,其实再乍一看也不是那么难。你是大夫,还知道用针灸的办法减缓疼痛,可是这反作用也忒影响美观了,而且效果还不是最好的。人的疼痛呢,说起来其实就是神经的疼痛,如果神经麻痹的话那疼痛就会……”
说到这里,我偷偷抬起眼皮去瞧华云铮的反应,貌似我刚刚的话还是说给了自己,他手里的事才是唯一重要的事。
有没有人说过,当一个人很认真地做某一件事的时候,那是最迷人的时候?
华云铮眉眼低潋,视线凝睇在修长的手指上不曾有丝毫起伏,我的声音不觉地低了下去,看着他低垂的眉睫在他脸颊上投出一片浅淡的影子,时光仿佛流转其中,像一潭惊不起波纹的池水,安静得感觉不到时间在流逝。
“神经麻痹的话,就会怎样?”空气里蓦然响起他的话。
我收回神识,去/舔手里的糖葫芦,落空了。
华云铮不动声色地把粘在他袖子上的糖葫芦扒下来,放到我够不着的地方,继续给我上药。
我悻悻然地望着那近在眼前却拿不到的糖葫芦,为了不影响他终于肯和我说话的心情,忍着内心对此人拿走我糖葫芦的真实感想,慢吞吞答道:“就会感觉不到疼啊。神经麻痹的时候,你就是对那人千刀万剐那人也绝对不会感觉到疼的。”
说话间,华云铮已经涂好了药,洗了手却没像平常那样再用帛带把伤口包起来,我低头瞧了瞧,原来是快好了。
“不要去乱碰,伤口还很脆弱。”
“哦。”我收回正要往上面戳戳看还疼不疼的手指,抬头看他,“怎么样?你现在有没有灵感?”
华云铮闻言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什么灵感?”
“就是麻醉神经的药啊!”我说。
“……”华云铮不再理会我,起身端着盆子离去。
瞧,微妙就在这里,明明之前聊的还蛮好的,说不理人就不理人。
视线忽然落在一处便不动了。那是华云铮刚刚坐过的地方,躺着一根女式的发簪。
伸手勾到手里看了半天,女式的还是女式的。电视剧里的经验告诉我们,当一个男人身上带着女人用的东西时,大多是这个男的心里有了意中人。古人最喜欢互赠定情之物,聊以睹物解相思。可是这根发簪也太新了点,不像是戴过的,虽然款式挺新颖的,但也只是简单的银质品。
不知怎么地,一抬头,发现华云铮不知什么时候又折回来,站在五步开外,眼睛看着我手里的那根簪子。
我嘴角一抽,以为碰到了人家什么隐私,忙解释道:“这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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