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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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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措,便趴在她榻前眯了一会儿眼睛。
他不是个警醒的人,尤其是在就寝的时候。可是她醒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动静很轻微,生怕惊扰到他,却不知道他早已经清醒。
她似乎在检查了一遍什么,这才发现到他,而且好像还被唬了一跳的样子。袁绍趴着暗自苦笑,我的睡相,没那么不堪入目吧。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却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陈岚嬗静静地在看他,指尖在细致地描摹着他的样子。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不管胸腔里早已炸成什么样子,面上依旧还是呼吸均匀的样子。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什么东西惊扰了她!她在想什么,别人自然无从得知,可是他知道那一刻她想的一定是和他自己有关的,却清醒的这般快。
她似乎又静静地想了什么,准备离开。没见她有宿醉之后的难受,他也微微放下心来。那些来不及撤的盆和醒酒茶,她也发现了。本来也没想什么,此刻却有/种希望她能记住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这些,还包括昨天以及昨天之前的。只是不需要感激,单纯地记着就好。
她要走,当然可以去拦,可是,拦得住么?
正如他不知道一个人的心丢了,要怎么才能找回来?
唯一的答案就是让那个拥有她的心的人,把心还了她,她才有心再给出去。那个人,已经不能再为她做什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不属于他的东西原物奉还。而这一点,还是需要时间的。
他知道她是个逼不得的女子,遇见她的第一面就是这样了,有句话叫玉石俱焚,大概就是她了。逼急了她只会什么都得不到。
就在他以为她要走了,人都到了门口,却又生生折了回来。在他周身鼓捣一阵,最后又找了件外衣给他披上,这才大气一松,轻手轻脚地走了。
房间里再也听不见她细微的声响,袁绍一动不动地趴在榻沿上,静静听着清晨寥寥无几的脚步声中最轻的那一阵远去的脚步声,眼睛缓缓睁开来,手轻轻地抚/过还残留着她淡淡温度的锦被。
岚嬗,这一次,你一定要完整地到我身边来。
……
……
繁华最终不过梦一场,醒来该是怎样便还是怎样。
曹孟德觉得,连那么真实的感触也是个梦,简直就跟天方夜谭差不多。
可是小韦告诉他,这真的是个梦。因为陈岚嬗那晚根本不在房里,而是抱着两坛酒玩失踪了。他醒来时,只是觉得头有点隐隐作痛,貌似还有点风寒侵体。不由地嘲讽自己一番,原来是自己执念太过,那些虚浮的圆满不过是梦中的春花,一开即逝。
那一日借口成功脱身后,隐在书阁的角落里翻书。以前从未觉得对着书本可以一坐就是大半天,但自从有了另一个陌生的气息存在后,他就这么觉得了,觉得书籍真是这个世界最最可爱最最好面对的东西。
书阁里本来是不得喧哗的,但此时正值清扫,按理不会有人来书阁看书,所以就有人开始嚼起了舌根。在书阁里谈天说地无非就是话本里那些纠葛的风花雪月之事,他们讲的,他也早就会背了。
而这一次不知怎地,主角成了他。他们讲他对丁芷嫣是如何如何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说得连他都不认识自己了,如果开头没有大公子和新夫人作为铺垫的话。
莫名地,有点烦。卷了手里的书籍正要从书架顶上翻下来,‘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比他先一步坠地。
曹孟德先是愣了一瞬,再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脚,坐回去静静地听着另一边的动静。
竟然是她?!
应该是刚刚听了那些,才将什么书丢到地上去了吧。
他曲起一只腿,支了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发觉自己在笑,便揉了揉嘴角,笑容还在,没办法,不管了,反正也没人会看到,不会那么傻吧……还是凝神听她怎么教训他们一顿。
结果他唇畔挂着的那个笑容慢慢地拢上一层阴影,直到僵在脸上。那算哪门子的教训,不过是道了声惊扰便事不关己地离去了。
曹孟德望着顶上的房梁,连生气的力气也提不起来了,真是个混球一样的女人!
不曾想,这个混球一样的女人,还会找他下棋了。
小韦带这个信儿来的时候,他埋在案卷上的头抬也没抬,小韦跺着脚又说了一遍,他这才回道,“嗯,知道了。”
等小韦兴高采烈地去回信,他在案前微微走神,手上那只紫毫将一张案卷涂得看不出字样来。
想起那天在书阁发生的事,他心里还是有股不可名状的火苗在荡气回肠,于是在工作上又多逗留了一会儿,一不小心就把后半个月的案卷也给批完了。小韦在案前急得脸都白了,最后还是不得不说了句:“要是岚姐以为你有事耽搁了,不等你了怎么办?!要不……”
曹孟德顿时觉得身上哪里有根筋啪地一声,断了。还没等小韦把话说完整,人已经带着一纸案卷飞奔而出。
小韦愣了愣,回神大喊:“公子,案卷案卷!”
后来,闲暇时曹孟德再回想那一次对弈,心里钝钝地疼,因为那盘棋,他差点输了他的天下。
关键一刻,他被姓刘那个老头唤走,说是夫人那边有事,若是他请不动,夫人就会亲自前来请他这尊大佛挪动。
这边正烦得很,那个混球一样的女人提了个混球一样的建议,让他去了。
也许真像她以前常说的那句,‘人倒霉时,喝凉水也会塞牙缝’,这一次,他是塞了个喉咙,够呛的了。
丁芷嫣坐在花厅里,端庄娴雅的姿态,而离她不远的地方正跪着一个女婢模样的人。
曹孟德大步迈了进去,人还没站定,声音便利落而出:“找我有什么事?非得这么急?!”
丁芷嫣屏退其他人,除了他和她,还有那个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婢。
曹孟德敛眉。等丁芷嫣慢慢地喝了口花茶润了喉咙,这才慢慢开口,道:“能请得动你的,当然是件急不得的事。你这么急着赶来,大概还没时间好好看看熟人,你先慢慢看。”
曹孟德拧着眉,语气因她这一番不着头脑的话儿变得僵硬,脱口便是那个混球一样的女人以前常对他说的话,“你搞什么鬼?”
丁芷嫣的眼风不动声色地瞥向地上那个小女婢身上,曹孟德跟着看了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道:“你管教你的丫头何必叫我来观摩,莫非是要征求我的许可?”
本是一句带着冷嘲的话,却叫丁芷嫣抓到了把柄,她微微而笑道:“这件事,我还真得须得你的许可才能罚她。”
他冷冷地撇唇,“不必了,那是你的事。”转身便要离去。
丁芷嫣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管她也罢了,难道连她肚子里你的亲骨肉也不管了么?”
丁芷嫣的话犹如千年寒冰冻住了他的脚,他在原地僵了一僵,只觉得哪里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崩塌了。但现在顾不上那是什么!他机械地转过身,目光似乎也被冻僵了一般,很慢很慢,才汇聚到捧着茶碗抿了口凉透了的花茶的丁芷嫣身上,又很慢很慢地,移到地上那个抖得更厉害的女婢身上。
哈哈,她的肚子里,有他的亲骨肉?!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许久,他听见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在说:“你在胡说什么?”
丁芷嫣这才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唇边斜着道弧度,看不出是笑还是其他,道:“我胡说?”她把目光转到那女婢身上,声音放柔了些道,“茉儿,他到现在还不相信,你何不把头抬起来让他好好认认你?”
地上的人闻言,慢慢抬起头来。
丁芷嫣轻撇着红唇道,“还有印象么?洞房花烛那夜,你出了我的房,去哪里,还用我一点一点帮你回忆么,曹孟德?”
终于,崩塌的那些东西塌尽了,随后奔涌而来的,便是那一夜他以为只是一场真实而又毫无根据的春/梦里那些细致辗转的缠/绵。
丁芷嫣放下手里的茶碗,再晚一些,她就端不住了。以为看到他现在这样子,心中多少会解气一点点,因为只要他来了,那就注定她走。最后她得不到的,他也没得到,彼此可怜彼此。
可是她知道,自己并不好受多少。从那个赌约一开始到现在,她只有让花茶的氤氲化开她眼中的水泽,让自己一身花里胡哨的华服将自己的颤抖隐没,再让咬着牙根平静说完的话来掩饰自己心中那方难平的恨意。
呵,这世间的情爱,果真是会让人疯狂的啊。
他似乎想起了所有,身体因为僵硬而绷得笔直,周围正静得连一根针落地也能清晰可闻,‘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里滑落,沿着青砖地板滚了两圈,慢慢停在脚边。那是一枚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黑子。
……
东方渐露鱼肚白,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花厅的,有所意识时,耳边的声音一棵不知名的小树被晨风清露吹打得哗啦啦响。
曹孟德怔怔地凝视着那棵树下随风轻轻晃动着的摇椅,和那盘未完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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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折】不识,燕归来

【031折】不识,燕归来
换好自己原来的衣服,再次环视这陪伴我将近一年的地方。
简单的两室小木屋,外室置了小几可以喝茶聊天,进了内室就是安乐窝。内室的屋顶上有个窟窿,还是两个月前替诸葛兄当了半天模特才换得诸葛兄爬屋顶给修补的,手艺不错,没再漏过雨水。
目光一寸寸地抚过那一墙一壁,最后落在铺的整齐的床榻上,那上面放着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琴。我伸手去抚琴身上雕着的花纹,为什么要送琴呢?许是伯牙绝弦,知音难求的故事给的我印象太深,送这琴聊表夙愿。亦许是,他留给后人那精彩绝伦的一次空城计所感,他还缺一张琴。
我轻轻地将一折信封压在琴身下面,再别一眼,轻轻合上房门。
诸葛兄,不告而别,后会有期。
等他们看到空荡的房间和那封信时,我已经在回洛阳的路上。同样是来时的路,却不是那时的心境,看来古人通常隐居修身养性倒并不只是卖弄文艺时说说而已,而是确有其事。在山上住了这一年半载,归期在即,心情却平静得连我自己都吃惊。
五日后,临近洛阳,为了赶路,我没在意一场小雨,结果却因为这一场小雨,我生了一场病。正如我十五岁那年那场突如其来的高烧一样,这场风寒亦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找到什么医馆,眼看洛阳近在眼前了,我想也许忍忍也就过去了。于是咬牙拖着愈来愈重的病体赶路,直到我看不清面前的路,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才很累很累地合上沉重的眼皮睡去。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醒了,眼睛却睁不开。耳边有熟悉的音乐婉转而悠扬,我感觉心跳一紧,是我电脑里经常循环着放的那首《RoadTrip》!心上这一紧,像梦一般,怕碎了这么美的梦,我不敢蓦然睁开眼睛,静静地听着。
没有消失没有消失,真的没有消失!我还闻到了空气里有我最喜欢的吊兰开了花的气息,还有不远处有钥匙和锁孔相碰的声音!
有人开门进来,换拖鞋的时候,那声音从玄关传来:“我回来啦!”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手指在轻轻地颤抖,慢慢握起,是质感柔软的丝被。知觉越来越清晰,有温热的东西从我眼角滑/落,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很柔和的光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以前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的古铜风铃在叮咚作响。
我慢慢地转过头,水木正头也不回地往厨房走,嘴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陈岚嬗你丫的就是个死猪,整天只知道吭哧吭哧地睡,稿子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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