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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望夫成虫-第205章

小说: 望夫成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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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人了,在南边的密林里有几具尸体,这些人是皇帝的暗卫,我把他们全都杀了。”
米脂心里的疑团解开了一半。不过还有一半没有解开,那就是皇帝的暗卫为什么要杀樊世鹤。
“你能够从武功高强的暗卫手里捡回一条命也算造化,不过既然你拿了传国玉玺,皇帝为什么还要派暗卫杀你?”
樊世鹤的表情比刚才还要痛苦。他浓眉深锁,靠坐在床上,深邃的目光紧紧盯视米脂。那模样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米脂从樊世鹤眼中看出了一个男人的哀愁,他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从梦想家园拿了传国玉玺之后我直接去见爹,并且亲手把玉玺交到爹手上,做完这一切我又重新回到梦想家园来找你。哪知泥石流封路进不去,就在我急的焦头烂额时,忽然发现被人跟踪,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仇家,没想到会是皇帝的暗卫。他们说我私拿传国玉玺,要我交出玉玺。我说我没有私拿,可我又不好说我把玉玺交给爹了,否则这些暗卫不是要去寻我的爹的麻烦吗。我交不出玉玺,又不能跟他们说玉玺已经交给我爹,只能吃哑巴亏,但我向他们提议可以带我到皇帝面前对峙,因为玉玺确实不在我这里。哪知这些暗卫根本不讲道理,说我找皇帝当面对峙是假,想逃跑是真,不容分说就对我刀剑相逼,我觉得百口莫辩无奈之下只能和他们厮杀起来。”
“照你这么说,你爹没有把玉玺交给皇帝?”米脂惊诧不已,樊泥路没有理由陷害自己的儿子,正所谓虎毒不食子。
米脂有此一问,樊世鹤却另有一番解释:
“爹当然不会害我,而且我相信爹已经在第一时间把传国玉玺交了出去,不过交的这中间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这些天我想了又想,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爹被人出卖,玉玺没有交到皇帝手上,而是被玉千池的人拿走了,阿牛曾下山给菊花夫人送过信,他说老皇帝已驾崩,然而称帝的不是恢复太子之位的玉千城,而是被废了的玉千池,若玉千池手上没有传国玉玺试问他是如何登基的?”
“对啊,阿牛是曾经说过如今称帝的人是玉千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面有猫腻呢,还傻傻的以为是玉千城主动放弃太子之位。”虽然樊世鹤不知道米脂曾在皇宫待过一段时间,但他扯的慌到正应了景,当阿牛开始说继帝位的人是玉千池而不是玉千城时,米脂真心以为是玉千城主动让出皇位,因为玉千城一直无心做皇,他只愿做一个普通人都不愿做高高在上的皇帝。
然而听了樊世鹤的鬼话,米脂相信帝位是被玉千池篡夺的,传国玉玺没有交到皇帝手上定是让玉千池的人抢走了。
“最可恨的就是樊世麟,他既不愿意求证也不肯相信我说的话,我觉得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原本想下山查明真相,哪知这条不争气的腿……”樊世鹤恨的去捶自己的腿,米脂赶紧阻止,但已经晚了,雪上加霜的腿被樊世鹤重重捶了一下,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流起了血,急的米脂赶紧找止血药给它敷上。
“你不用忙,我宁愿死也不要做一个瘸子。”樊世鹤痛苦道,但眼角迸出的余光却无比阴险,就像一条划破黑暗夜空的闪电,刺的人毛骨悚然。
米脂毫无察觉,背对着樊世鹤找止血药。
“谁说你的腿会瘸了,你二哥的医术很高明的,他一定能治好你的腿。”米脂把药轻轻敷在流血处,樊世鹤疼的咬紧了牙关,额上青筋暴突,豆大的汗珠一下涌了出来。
米脂用布帕替正被撕心裂肺的疼苦苦折磨的樊世鹤拭汗,柔声安慰他:
“让我跟樊世麟好好谈谈,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更不会互相怀疑。”
“不用麻烦你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等我的腿伤好了我会下山查明真相,樊世麟这个人就是这样他永远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从小我和大哥的感情最好,若是大哥还在世他肯定会信我。”尽管樊世鹤说谎说到现在,不过提起英年早逝的大哥,他还是流泪了,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流泪。老实说若樊世麒还在人世樊世鹤也不会走上今天这条路。




、第三百七十八章 陷害嫁祸

“你那个二哥有时真是笨的转不过弯来,就拿菊花坛那件事来说吧,他居然认为我是指使阿牛弄坏的,我真是冤的连气都透不过来。”说起这个事,米脂一肚子气,樊世鹤一双狡猾的眸子在眶中不易察觉的一闪,带着不相信的口吻说:
“世麟居然如此怀疑你?我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让我交出传国玉玺,我自然交不出,于是他就说我骗他,我说有没有骗你,你去问了爹不就知道了吗,他偏不去问,硬污蔑我私藏了玉玺。你说我要传国玉玺来又有何用,难道我想称王称帝,就算我再笨都没有笨到这个地步,我并非皇族子嗣如何做皇,难道想逆天而行,这简直太荒谬了。”樊世鹤一说起二哥,气的脸都绿了,米脂对他很是同情,温柔的拍着他的手,说:
“把稀饭吃了,好好睡一觉,樊世麟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既无必要也无理由私藏传国玉玺,就像你说的那样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会跟樊世麟好好说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实在太冲动,碰在一起就吵架,看来只能由我来做调和剂了。”
米脂端起微凉的稀饭,一勺一勺喂给樊世鹤吃,樊世鹤享受这种饭来张口的待遇虽说已不是一次两次,不过要知道现在为他服务的是一个美女,最重要的是是他喜欢的美女。她优雅的举动,美丽的脸庞,娟秀的容颜,婀娜的体态,撩拨的樊世鹤心旌荡漾,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娶你为妻,让你不用像现在这样服侍我,但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关心我的冷暖,分担我的忧愁。
看着樊世鹤把一碗稀饭全部消灭,米脂细心的扶他躺下。替他轻轻盖上一床薄被,温婉的笑道:
“好好睡一觉。你腿伤在身需要静养,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正所谓清者自清。”
“谢谢你米脂,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米脂把手放在樊世鹤唇上,示意他别再多言。静养休息最关紧要。吹熄桌案上的火烛,米脂走了出去,人在黑暗中总是显得特别清醒,同时也特别清冷。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今晚月色暗淡,天空被乌云遮蔽,樊世鹤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梦乡。等米脂走了之后,他拖着疼痛不已的伤腿一瘸一拐走到桌前,这间房原本是米脂和樊世麟的卧室,因此里面放了一些米脂的用物,比如桌子上的那个漆奁。樊世鹤在黑暗中摸索。他似乎对这个漆奁十分熟悉,打开第一层盖,从中摸出一盒胭脂,打开胭脂盒盖,放在鼻翼底下嗅闻。粉香沁入心扉,屋中光线太暗。看不见樊世鹤此时脸上的表情,他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嘴角微微上抽,眉眼眯成一条缝,脸上肌肉紧绷如刷了一层浆糊。
这盒胭脂是桃红色的,那盒有毒的桃红胭脂始终放在樊世鹤身上,他从未拿出来调过包,再坏的人也有好的时候,樊世鹤不会下毒陷害米脂,但这并不等于他不会骗米脂,刚才那番鬼话,全是他编出来的,没有一句是真的,不明就里的米脂居然还傻乎乎的跑到樊世麟那里去替他说好话。
“谁,什么人?”就在这时,武艺傍身,以至听觉比常人好上三四倍的樊世鹤听见门口似有脚步声传来。
“是我,阿牛,三少爷,大少奶奶让我来看你,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阿牛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屋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正把胭脂放回漆奁坐在桌旁的樊世鹤。
“你来的正好,我有要事对你说。”
阿牛点了烛火,屋中顿时亮了起来,见三少爷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椅上,阿牛觉得有点奇怪。
“把房门关上。”阿牛依言而行,听话的就像一具木偶。
“三少爷,你要对阿牛说什么事?”阿牛对主子永远毕恭毕敬。
樊世鹤微微一笑,绕着圈子说:
“菊花夫人正在给你妹妹治脸上的胎记,如今初见成效,胎记上的黑毛已被去除,我见何晴这几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根本不能和从前那个愁眉苦脸的何晴比,阿牛,你想不想何晴彻底治好脸上的胎记?”
“想,我做梦都想,因为那块胎记妹妹总是不能抬起头来做人,如果能治好妹妹脸上的胎记,让我做什么都行。”
樊世鹤见阿牛越说越激动,知道他爱妹心切,这正中樊世鹤的下怀,不过他却一脸严肃,用审问犯人的口吻对阿牛说:
“我让你毁掉菊花坛这件事你是不是跟人说过?”
“没有三少爷,阿牛敢用人头担保,绝对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过。”阿牛连连摆手,急的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若你敢说半句出去,我就不让菊花夫人给你妹妹治胎记,你可听清楚了。”樊世鹤咬牙狠道,眼中凶光无限,阿牛唬的脸色都变了,一叠连声的说:
“阿牛不敢阿牛不敢。”
“不敢最好,否则你妹妹就玩完了。若樊世麟问你菊花坛是谁指使你毁坏的,你就说是大少奶奶叫你这么做的,听清楚了吗?”
阿牛愣了愣,但当他看到樊世鹤锋芒毕露的眼神,以及可怕的面部表情时,阿牛点着头说:
“听,听清楚了。”
“你如果连这么件小事就办不好的话,我定不会让菊花夫人替何晴治胎记,菊花夫人和我的交情绝对比她和樊世麟的交情要来的深,她是看了我的信之后上岛的,樊世麟断没有这个能耐请得动菊花夫人,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听,听明白了。”阿牛点头如捣蒜,樊世鹤差点笑出来,他不该叫阿牛,叫笨牛还差不多。
米脂山上山下穷找樊世麟,都不见他的影踪,没想到他居然在菊花夫人的帐篷里。米脂把从樊世鹤那里听来的鬼话一字不差说给樊世麟听,樊世麟气的暴跳如雷,他大骂米脂愚蠢,笨蛋,米脂从未被樊世麟如此骂过,委屈的眼泪汪汪,转身跑到屋里伤心的哭去了。
樊世麟毕竟不舍米脂,见她哭,心里比她更难受,但只要一想起可恶的樊世鹤,樊世麟简直恨的咬牙切齿。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反唇相讥

“米脂,快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滚!”只听“咚”一声,米脂不知把什么东西砸在门上,总之不会是软物,否则发出的音响不会如此巨大。
樊世麟原本想过来安慰米脂,哪知她脾气大的很,不但不肯开门,还如此对他,樊世麟心里也有气,他气世鹤实在太坏,竟如此挑唆、编派,此时米脂又给他吃闭门羹,樊世麟胸中也有一把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在门外大声道:
“是你叫我滚的,你可不要后悔。”转身刚欲走,房门嘎一声开了开来,米脂拉长着一张脸站在那儿。
樊世麟开口欲骂米脂,但见米脂脸上还有泪痕未干,眼皮也有些肿,分明已经涌到心口的火噗一下灭了,声音已变得柔和:
“米脂,你听我说,世鹤的话不能相信,他根本在骗你,只有我最了解他,他这个人没这么简单,老实跟你说他在外面干了一件坏事,若此事宣扬出去,我们樊家算是完了,轻则抄家,重则灭三族。”
“世鹤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樊世麟嗫嚅着,带着抱歉的眼神看着米脂,苦笑道:
“我不能透露半句。”
“连我也不能吗?”米脂抱着胳膊站在门槛内。
樊世麟翕动着嘴唇,伸手去拉米脂,米脂朝后退了一步,樊世麟拉了个空。
“相信我,我没有骗你。”
米脂失望的摇头,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像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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