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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蛇蝎尤物-第227章

小说: 蛇蝎尤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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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害怕,就到止清殿来。朕给你僻个小住处。”鱼青鸾说到此,嘴角薄薄一抿。到底还是对他心软了去。

凤九侧着头,似乎在考虑她这话的可能性。因着长时间的不说话,这便教她发现了他二人这时似乎贴得很近。而那看来正在思考的男人,那双手竟似乎在将她身上的衫子推高。

更拉开她最后一层布料。她的腿儿原本就被他抬至肩头。这会子将阻隔了二人的碍事布料扯了去,他便就在她外头慢慢的巡回着。

鱼青鸾被他磨得心头火起,遂便忽而半扬起头,隔着衣料,在他的肩膀上头狠狠的咬落一口。凤九吃痛,一下便狠狠的穿透了她。

他靠在她的发间重重的喘气,许久才道,“其实让本王在这儿小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鱼青鸾狠狠一眼瞪向他,他嘴角轻扬,在她耳边浅浅轻道,“青鸾,你累不累?”

鱼青鸾侧过头,轻道,“当然累。”他被人把腿抬在肩膀上试试!

凤九忍不住笑道,“可是本王不累。”意思她再累,也得配合一下。他吻住鱼青鸾到嘴的惊呼,这便再度与她深深的纠缠一处。

殿外两个丫头红着脸警觉的四顾,不教这儿的声音传出一分去。

帝都城外十里,花府

大夫人给太上皇喂完药,发现那男人似乎并无清醒的意思。这便重重一叹。

那晚古凌将他二人送来此处时,她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原来青鸾竟在这儿也置了一个宅子。狡兔三窟,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这儿地处僻静,不远处便是万佛寺。她每日听着寺里的暮鼓晨钟,便越发的起了出家的念头。对镜自照,她发丝尽白,哪儿还有一点儿昔日第一美人的样子?

可是她不在意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屋子里头药香弥漫,她收拾了药碗,与酸枣儿一道退出房去。

此时远处的钟声已然静止了,她将药碗递给酸枣儿,孤寂的坐在院中。

彼时,鱼青姣负手而来。对大夫人飞快的扬声,道,“大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院中?”

大夫人惊了一跳,她转而凝向鱼青姣,笑道,“青姣来了!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鱼青姣笑着自身后取出一把瑶琴来,双手奉至大夫人跟前。笑道,“姐姐是以花百岁的名字置的宅子,初初找时,确有难处。如今在帝都之内要再找一座花宅,岂不简单?”

“青姣找大娘做什么?”大夫人浅浅的道,眼角的余光却落在那把琴上头。那琴以凤凰木制成,成色极佳。琴案的左方,竟还雕了清雅居士四字!

鱼青姣浅笑答道,“大娘,这把琴是清雅居士的绝世之作。有人花了千金搜罗回来,非要托青姣把这琴交给您。”

大夫人别过脸,浅浅答道,“青姣说什么呢?大娘早就已经不再弹琴了!”

鱼青姣倒也不恼,他侧过头又道,“大娘,您对我娘亲发的誓,已经不须遵守了。青姣的外公并大舅已经去了,陈家已经再没了为我娘亲撑腰之人。大娘一人独在此处,自可弹琴自娱,青姣跟您保证,陈家人绝不会再来打扰您!”

大夫人微有动容,她颤然的道,“青姣,你!我这般待你,你竟然还……”接下去的话,她哽在喉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鱼青姣嘴角一抿,这便侧过身子,飞快的道,“当年的事儿,你也是没法子。你这些年在鱼家过得有多苦,我都知道。”他说到这儿,忽而起身离去。

“所以,你再别再回到他的身边了。少了他,你的世界一定能海阔天空。”他说罢,人已经出了花府。

大夫人紧紧的抱着那琴,低声而泣。彼时和风轻轻相送,她嘴角薄抿,双手凌空。十指轻弄,一曲清心便自她指尖流泄而出。

有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碰琴了?当初她发誓再不碰琴时,心里绝望得要命。可是如今,十指再触琴弦,她竟似乎从来未曾远离过。她不知道那赠琴之人到底是谁,可却感动于青姣的懂事。

她以为,他不会原谅她。可是原来并不是!原来那孩子并非她想像中那么记仇!想到此,她的节奏忍不住轻快了些。

男子远远的凝着她,一头青丝垂落身后。看来孤寂寥落。他蹙紧眉尖,双手环胸。一语不发。待她一曲弹毕,他霜青着脸发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这儿?现在的奴才都是怎么办的事?怎会这么随意放人进殿?”

☆、第一五七章【文字版VIP】

男子远远的凝着她,一头青丝垂落身后。看来孤寂寥落。他蹙紧眉尖,双手环胸。一语不发。待她一曲弹毕,他霜青着脸发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这儿?现在的奴才都是怎么办的事?怎会这么随意放人进殿?”

大夫人身子微微一怔,她忽而转身,局促的低着头,对着来人飞快的作了个福,低道,“参见太上皇。”

男子眯着眼,眸中现出一抹迷惑。他低头凝着大夫人,许久不发一语。周遭的景色是他全然陌生的,若是非要说是他的止清殿,未免有些勉强了去。

他也不叫起,只让那女子跪在地上。许久,他才缓步行至石桌之前,侧身而坐。“接着弹。”他启唇,一字一字的下令。

明明他没有对她大喊大叫,可不知怎么,大夫人就只觉着背心汗毛直竖。似乎那表面的温和背后,隐藏着的是无尽的杀机!她局促的笑了下,正想起身,哪料那人又道,“朕不习惯与人平视。”

大夫人身子微微一震,她嘴角颤然,许久才又依旧抱着瑶琴坐在地。依旧是清心咒,可是因为弹琴之人跪着,便少了一分清心,多了一分卑微。

那人看来高深莫测,一双凤眸里头锁落着的是无尽的哀思。琴音带着他回到好多年前,初见那女子之时。那一天,她一人独自撑着一把小伞,立于人群之前,那样的写意,那样的从容。

隔着春雨,她的美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渗入他的心里。自此,生根发芽。他忽而仰面朝天,眼角流下一滴泪珠儿来。

可是如今,他二人天各一方,许是他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她了。他张开嘴儿,苦涩一笑。心口被人剜开一个大洞,空得发疼。

跪在地上的白发女子似乎觉出了他的痛楚,一遍一遍的弹着清心咒。似乎想要透过琴音安抚他。他纷乱的思绪再度飘远,想起那女子与旁人成亲时,他心里那番凄然痛楚。

这么多年,他几乎已经忘了,原来他也曾经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也有心爱的女人。也有真情。一滴泪,自他的眼角缓缓的滴落,他下意识的抬手擦去,哑然轻道,“原来,已经这么多年了。”

他在止清殿里,躲了那么多年!初夏的微风缓缓轻送,一只扰人的蝉,在远处随着琴音轻轻相和,他敛锁着眉头,修长的指尖落在自个儿的锁骨之上。轻轻抚弄。

他忽而起身,精准的跃至门前的凤凰木上。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将那只蝉捉了放在手心。那蝉似乎受了惊吓,叫得越发的紧了。

此时大夫人竟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但见她眉尖微蹙,指尖的琴音竟是渐渐的凌乱了去。

他眼角的余光漠漠的落在那白发女子身上,随即抬手摘落一片树叶,放至唇角。与她的琴音相和。

渐渐的,大夫人的琴音竟似乎有些紧随他身后的意思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那片树叶扔落在地。大夫人见他不吹了,那指尖竟也一下犹豫了去。

他嘴薄薄抿,淡淡的道,“继续弹。”

大夫人心中微悚,不知这人到底要做什么。她静气闭目,这便不再管他,独自沉浸在那音乐之中。

远处的鱼青姣骑在马儿上头,却让那马儿在原地打转。迟迟不愿离去。他嘴角却抿着一点浅浅的笑。竟似乎是一种满足的幸福。

陈凰挑高眉头,漠漠的瞧着他。道,“青姣,你似乎很高兴?”

鱼青姣浅笑了声,反问道,“小舅,难道你不高兴?她弹了你赠的琴。”

陈凰病气昭然的俊脸之上竟染了些红,他笑道,“我只是不想教这世上失了那曲妙音而已。”

鱼青姣笑得很是促狭。“哦?真的么?青姣也想要青莲居士的琴,怎么不见小舅给青姣买一把?”他说到此,眼角流过一丝笑意。“前几日,青姣还听说,有人为着买到那把琴,竟是不惜用自个儿保命的灵参去与人交换。只是为着那世间妙音,这代价似乎有些太大了去。”

陈凰似乎有些焦急,他飞快的斥道,“青姣,你别胡说!我对大夫人绝无非份之想。”

“我没说你对她有非份之想啊,为什么小舅非要急吼吼的上来认?”鱼青姣说到这儿,竟是浅浅的笑了声。

花府之中,清心咒一遍复一遍。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鱼青姣忽而翻身下马,与陈凰二人将马儿就近拴了,这便靠立在凤凰木旁。彼时凤凰凰木如同火烧,他立在树下,笑得叫一个无邪。

他闭眸凝神,侧耳细听。不知过了多久,才轻声与陈凰道,“小舅,你知道么?当年娘亲逼得大娘再不碰琴后,青姣便发了毒誓,有朝一日,青姣一定会教她再拾瑶琴。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不论要杀多少人。”最后一句,他说得极低。可是陈凰却抿着薄唇,面色肃然。

耳中的清心咒清清淙淙。不论意境或是琴艺,都似乎比之当年略略生疏了去。

可是无妨。

只要她能再拾瑶琴,那她就很快能一曲清心天下惊。陈凰忽而伸出手,轻轻的按落在鱼青姣的肩膀,轻轻一拍,似是一种安抚。

花府之中,男子侧坐着身子。闭目细听。火红的凤凰木在他身后隐隐燃烧,他面色清癯,唇角的愁思慢慢的释了去。

夜色悄悄渐浓,直到暮鼓声起,男子才似乎有些乏了。他漠漠的打断地上的白发女子,淡道,“你退下罢。”

大夫人得了他的话,这便艰难的抱着瑶琴起身,可她跪得过久,只那一个起身的动作,便似乎就做得极不流畅。好容易站定了,她远远的对着隐在凤凰木之中的男子作了个福,才低着头飞快的退了去。

男子在夜色之中凝着她的背影,但见她身段婀娜,曲线玲珑。似乎并不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妇人。他不甚在意的抬起双眸,瞧向远处的万佛寺。

这处所在,安静极了。远处有人时时讼经念佛,朝有晨钟暮有鼓,竟是比想像中让人心宁气静。最是适合调养身子。虽然不知道这是哪儿,可瞧那女子对他恭敬的态度,便知她对他并无恶意。

他侧过头,细细的思量,刚刚他似乎竟忘了问,这儿到底是哪儿!

大夫人进了屋,这才发现自个儿的肚子已是饿得咕咕直叫。她吩咐酸枣儿准备清粥小菜,自个儿则摘几片院前的梧桐叶,用米粉做了白糖糕。下锅去蒸时,便将那叶子置在了那白糖糕的底部。

不大一会子功夫,那锅里便飘出梧桐的香味儿。她将白糖糕端了出锅,装了一盘给酸枣儿,再捡了几个时令菜蔬,一碗白饭在食盒里头。摆弄停当,她才淡淡的道,“酸枣儿,把这吃食送去给西厢那位爷。伺候他多少吃些。吃饱了,再把药端过去。”

酸枣儿应了声,这便退了下去。

他很挑嘴。除了那道梧桐白糖糕,竟是什么都没吃。待酸枣儿回来覆命时,大夫人便只蹙紧了眉尖。这人胸怀郁结,这十数年一直将自个儿与外界隔绝着。

刚刚她弹琴时,数度听见他悲伤的低咽声。她想像不出,这样一个站在凤舞顶端的男人,到底还有什么不如意。竟能把自个儿锁在一个止清殿那么多年!

这样的人,又怎能吃得下?他醒了,比她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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