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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皇子嫁到-第21章

小说: 皇子嫁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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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巧挠挠脸颊,“那也是”,抬头,双眼乍亮乍亮,“容姐姐,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噢”。

“嗯”元容笑着颔首。

小茅屋,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找来被褥垫着冷硬的木床,轻轻的挪到上面。他默不作声,就像被点了哑穴似的,眼帘低垂,只是移动的时候扯到伤口才听得见他细微的痛吟声。

看着变成小玉人的男子,元容卸下弓箭,凝着那快凝固的血迹,“先替您清理伤口”说着,她在他脚边蹲下,“失礼了”。

宇宁浑身一僵,看着自己裤管被卷至膝上露出一截小腿,脸不知不觉中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嘶——”冰冷的井水就像一根根银针扎进来,疼得他闪缩着。

元容轻握着细白的脚踝,看着一盆的清水被染红,雪白的帕子印出一朵朵血花,冲去污血,那狰狞的伤口清晰可见,皮肉被翻卷,还不断冒着血水,元容换来干净的布条止住血。

她低着头,凝着着布条,冷静的说道:“伤口有点大,要缝针”。

宇宁只觉得小腿就像被火烧似的,感觉自己的血液不停的往外冒,他不懂什么缝针,他只想尽快从这疼痛中解脱。

男人痛的扭曲着五官,元容不再迟疑,掀开布条往伤口处撒上止血的麻药,疼痛的消退让那张紧皱的脸得以松缓,喘着气,宇宁身子脱力的左右摇晃,感觉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随即,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扶着他慢慢躺下,身上一暖,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目。

见男人昏睡了她接下来也好做,找来一根绣花针弯成勾状,在火上烤了烤,元容借灯缝针,以往都是自己缝,给别人弄还是头一回,平时粗手粗脚的她,这回细腻的想拿着绣花针的小郎君。

看着那环着小腿的线,元容轻轻抚摸,“抱歉,留下了疤痕”。

夜晚,宇宁有点低烧,元容不敢离开一步,时刻观察着,直到三更时,他的热度才退下,这时,元容才能稍微眯一下眼睛。

不过,那双盈盈秋水却在幽暗中缓缓乍亮。

“唔嗯??????”喉咙干涩,只能发出破碎的音符。

“醒了!?”元容浅睡,睁开酸涩的双眼,扶着男人坐起来,又倒了杯清茶给他润喉。

握着茶杯,嗓音带着沙哑,“我睡了多久了”。

“才俩时辰,现在天未亮,再多睡一会儿吧”,宇宁推开肩上的大掌,虚弱的说道:“我想沐浴更衣,身??????粘乎乎的、不舒服”。

“那我去烧水”。

望着那抹背影,宇宁视线低移凝着那裹着白布条的小腿,指尖轻抚,嘴角抖落几朵小黄花。

元容抬手抹了把汗,阔步走进,“热水烧好了,待会儿把浴桶搬进来”说着,她背对着他,从那个矮小残旧的柜子里东找西挖,最后拿着一件不料算是最好的大衣出来,“五皇子,家中只有这粗衣,不嫌弃的话,请用”。

宇宁拉紧身上的薄被,轻轻的点头,“嗯”。

将衣服放到他身侧,元容又走出小茅屋到棚子那把浴桶搬来,又是刷浴桶,又要挪到屋里,元容的额间已冒出一层汗珠。

看着满仆仆的热水,元容拎着木桶朝男子说道:“水可以了,您请用,我就在屋外,有任何事请吩咐”。

抠着手指,宇宁讷讷的应了声,“嗯”,门“咿呀”的关合,因为柴门年久变形,大条的缝隙透入的亮光让男人不安,他跳着单腿小步小步的挪到门前,手四处摸索能锁门的木闩,确定门从外面推不开他才放心褪下那一身沾满灰尘的衣裳。

罗衣半褪,忽闻耳边响起“吱吱”声,他奇怪的扭头一看,只见一只肥大的黑影在墙角掠过,惊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同一时间,柴门就像一扇纸门,一破而入的元容疾步抱起瘫坐在地上的男子,轻柔的放在木床上。

锐目四观,也未能发现任何入侵者,她转身瞅着脸色苍白的男子,“怎么了!?”。

宇宁瑟缩着身子,纤指颤抖的指着墙角,“那、那里有只奇怪的东西”。

元容循着他所指,拎着油灯凑过去,只见一只老鼠缩在角落吃着不知从哪偷来的食物。

“只是一只老鼠”元容柔声宽慰,但宇宁最怕就是这种黑漆漆长得奇怪的东西。

元容拿着扫把将它驱赶出去,“没事了,我把它赶走了”说罢,她转身准备离开时,衣袂被扯的一紧,回眸一看,宇宁低着头,微微颤抖从衣袂传到她身上。

“你、你呆在这儿”憋得脸通红好不容易才说出这话,捣弄的心跳就像坏掉似的,噗通噗通的狂跳不止。

宇宁怕再遇到那只又黑又臭的东西,于是找来一条布条封住元容的双目,还要背对着他。

“不准扯下布条!不准回头!不准胡思乱想!”宇宁躲在浴桶后面,露出脑袋严厉警告着。

前两项是可以答允他,但第三项??????元容不禁想发笑,这男人想得真多。

“嗯”沉声应道,元容盘腿而坐,离浴桶一步远。

宇宁盯着她探究了半刻,羞涩、担忧、害怕、紧张,搅合成团,百味杂陈。

指尖有些发抖,目光总是不期然的落在那背影上,他探手试热,哗啦的水声在房内扬起。

“五皇子,您的伤口不能沾水,请尽量别泡浴”元容沉稳的嗓音毫无防备的响起,惊得男子心漏一拍。

脸上的红晕更深,“本、本皇子当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浴桶较矮,而且是椭圆形,所以就算他整个人泡进去只要把脚晾起来就可以。

耳边的水声无意是一种无形的诱|惑,可惜此时的元容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僧,没有丝毫动摇。只是一道灼热的目光刺得她有点不自在。

宇宁凝着那笔挺的背影,在别的他人面前宽衣沐浴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如今??????

水珠在藕臂上滑行、滴落,“咚”的一声溶入水中,白皙的手臂就像水晶一样,盈盈发亮,就差一厘米的距离,指尖就可以触到她。

猛地,宇宁心神一凜,迅速的撤回手臂,攥着手,滚烫滚烫的热度往脸上蹭去。

元容只觉得后脑勺拂过一阵微风,然后一滴凉薄刺激到脖子。眼帘不由得一跳。

23、第二十三章

第二回睡在地上,这次起码有张草席垫底不至于沾得满身泥土。

侧卧而眠,听着耳边的蛙鸣昏昏欲睡。

“唔??????”痛苦的呻|吟声,木床咿呀作响,元容撑起身子回首,只见男子紧抱双臂,卷曲着身子。

凑到床沿,手掌轻轻拂去男子额间的湿发,紧闭的秋目唇瓣被咬的鲜红如血,豆大的冷汗快要将他浸成小汗人。

元容转身斟了一杯清茶,走回床边时手中多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扶着他起来挪靠在肩上,黑色药丸抵在唇上,“张嘴”。

唇抿得更紧,宇宁头一扭,虚弱的声线没了平日的凌厉,“不要??????那是什么东西”。

“止痛药,吃了伤口就不会那么疼”元容边柔声哄着,边把药送到嘴边。

唇瓣松动,迟疑着,想了想,他还是张开了嘴唇,软软的的触感在元容的指尖轻触,没做多想,她立即送上茶杯。

脸颊微热,他有点庆幸现在不是白天,这昏暗的光线,下意识的探出舌头舔了下唇瓣,似乎想捕捉什么,呆愣着,口中一股苦涩的味道翻江倒海扑来,仓惶夺过茶杯第一次这么“豪爽”的把水往嘴里灌去。

“??????苦”宇宁眉头紧皱,捂着嘴巴低头,元容以为是药出了什么问题,连忙扳过那单薄的双肩,孰料,暧昧的光线,温热的距离,就像给彼此上了一层朦胧迷幻的色彩。

宇宁双目大张,搁在胸前的手不禁攥紧了衣襟,脸上两片红晕漂浮,看着她放大的脸,宇宁只觉空气都被抢掠一光,起伏的胸膛,双手严防最后一道防线。

热气在脸上轻拂,身后支撑他的力量也随之消失,一瞬间,她嘴角挽起的那道笑弄的弧度在眼帘一掠,就像幻觉似的。

“早点休息吧,五皇子”。

宇宁稳住往后倾的身子,朝那背影投去狐疑,手掌一滩,贴在胸前,心,狂跳不止,脑子就像被灌了糨糊似的,再望那背对着他的卧影,黯然垂目。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钻进门缝落在床上熟睡的男子脸上,扑扑羽睫,一双秋盈水眸迷茫的看着这间陌生简陋的小屋。

昨夜的记忆仿佛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回放,脸蹭的涨红,秋目一抬,四周张望,心中忽然燃起某种焦虑,他垂下双脚想外出找寻,刚埋的伤口被扯的撕痛,无力支撑的身躯一下子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门外轻缓的脚步声似乎闻得里面的异响,门砰的被推开,只见元容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宇宁羞窘的想自己起来,身子忽然一飘,被她稳稳抱在怀里,宇宁没了初次的反感,身体似乎在慢慢的适应她的触碰。

元容将他放到床沿,蹲下|身将那宽大的裤管撸起。

“欸!”宇宁伸手想遮掩这像蜈蚣般丑陋的伤痕,没遮着疤痕,却被那只粗糙的手掌反握,温热的感觉正逐点往他身上渡去。

“别怕,我只是看看,不会弄疼你的”,听着她的温柔,宇宁抿抿唇,面露不满,小声的嘟哝了一句,“大老粗!”。

元容仔细检查着伤口,缝口有些红肿,不过属于正常情况,过两天就会消退,就在元容想把另一边也看完,宇宁扭过身子把腿收了回去,“看够了没!”嗔怨的把裤管推了下来。

笑了笑,元容抬眸望着那张精细的侧脸,“半夏他到了村口——”话还没说完,门又砰的被打开,残旧的柴门更加破旧,摇摇欲坠的挂在门框。

嗖的冲来一抹人影,紧张的在宇宁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上下看了一个遍,才吐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五皇子,您安然无恙实在太好了”说着,他伸出臂作扶手,“五皇子,轿子就在门外,请移玉步”。

宇宁一滞,看了看脚,刚启唇,身子又被那干燥的怀抱包裹着,元容调了调姿势,迈着阔步径直的往门口走去,完全在状态外的半夏张着嘴,瞪着双眼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晃过神,双目乍亮乍亮,拎着裙摆追了出去。

跟牛婶她们道了谢,元容随着轿子一同进城。

摇曳的轿子仿佛要将他的心也给摇出来,不时不风掀起的窗帘让他得以窥得那抹侧影,眸光总是偷偷的瞄着窗口,等待帘子再次卷起。

元容悠悠踱步,忽然一声狠恶的呵斥引起了她片刻的注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还就把屋子压了吧!”一名大块头的中年女人领着几位凶神恶煞的喽啰强占着背后那座大宅,头顶的牌匾用鎏金书写着“朱府”二字。

“别呀~!您把屋子收了您让咱一家子上哪住去呀”矮瘦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命缠着中年女人的腿,哀嚎着,“老大,求您宽限多几天,我、我现在正在筹银子还给你呀”。

一旁的妻儿被中年女人吓的瑟瑟发抖,见自家妻主下跪求饶,他双眼含泪上前拉扯,“妻主,别这样”。

女子权当夫郎的话是耳边风,她只顾着眼前能保住宅子,“求您了,就十天,宽限十天给我”。

不过中年女人似乎不以为信,见挣脱不了顺势往她的胸口踹上一脚,啐道:“屁!你当我张大刀是头一天出来混呀,你这赌鬼的话都能信,我早当皇帝了”。

两人还在拉扯当中,言语和肢体冲突也越演越烈,见状,元容倾身朝隔壁的半夏说道:“我有事,你先送五皇子回府”尾韵还未荡开,元容早就淹没在人群中,连诧异掀开帘子的宇宁也没能看清她消失的方向。

元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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