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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高官的娇俏妻-第170章

小说: 高官的娇俏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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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们啊!谢谢你们照顾沈冰!”罗逸辰道。

“这么客气干什么?沈冰是我们的好朋友!”陈立文笑道。

隐约间,陈立文感觉罗逸辰这个人不太好接触,似乎他和别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即便是他对你笑,也感觉不到亲近。虽说他道谢,可是,陈立文感觉罗逸辰并非真的很感谢他们。尽管他们也不需要他怎么做,只是,不管怎么说,四年前他就不出现,让沈冰一个人承担那么多,就是不对。何况,都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和沈冰最好的朋友认识——不知不觉间,陈立文为沈冰担忧起来,她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相较而下,陈立文反倒是觉得谭鸿宇更适合沈冰,虽然他年纪有点大,可是,他对沈冰那么关心,根本看不出他是在为自己的外甥做那些事。

罗逸辰看着沈冰和韩晓抱着孩子说笑,心中隐隐生出莫名的痛楚。

“我们走吧,打扰太久会影响产妇休息的。”罗逸辰对沈冰说。

“是啊,我还把这个忘了。你好好休息。等小宝贝办满月酒,你通知我们!”沈冰对韩晓说。

“没问题,你可准备好大红包!”韩晓笑道。

“知道了!”沈冰说着,陈立文把孩子接过来放在婴儿床里,便送他们二人出去了。

“没想到沈冰瞒来瞒去,嫁的竟然是她罗叔叔的儿子啊!世界真是小!”韩晓叹道。

“唉,我觉得谭先生比他外甥对沈冰更好!”陈立文给妻子端过一杯红糖水,说。

“即便是这个罗逸辰不出现,我也觉得谭先生好。真不懂沈冰怎么就愿意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呢?给人感觉不可亲近的样子。”韩晓说。

“你也这样想啊!”陈立文道,“舅舅外甥的,就怕沈冰这关系难相处啊!”

韩晓不语。

“你怎么没跟我说是他们送你去医院的?”回到车里,罗逸辰才说。

“都多少年了,老提那个干什么?”沈冰道。

“他们是在医院认识小舅的?”罗逸辰问。

“嗯,那天正好遇到,所以就认识了。”沈冰不愿告诉他,其实那天是谭鸿宇找她的时候才撞上那件事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再提,就怕惹来不必要的误会。

想起谭鸿宇,沈冰总是有很复杂的心理。自从那天见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不知他怎么样,过的好不好?

想到此,她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钥匙包里那把他家里的钥匙。

当天下午,谭桂英便回了家。而沈冰和罗逸辰,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下午便回去收拾屋子了。

晚上,就在罗逸辰去洗澡的时候,她终究还是忍不住给谭鸿宇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时,她却说不出话来。


卷三 爱就一个字 覆 上 他 的 身

 

谭鸿宇正躺在床上看书,手机突然唱起歌来,他拿起来一看,是沈冰的名字。他将手机放在床上,屏幕灯不停地闪烁,他定了定神,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喂——”他低沉的声音在这暗夜里穿透她的耳膜。

她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下,下意识地往书房门口看了一眼,虽然已经将门锁上,可她还是担心罗逸辰会突然进来。不知怎的,她竟然心虚起来,声音也不自主地压低了。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她问。

“没有。”他轻声笑了下,问,“你怎么了,这么晚,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就是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不知道你怎么样。”她说。

他的心突然狂跳几下,不由得自嘲起来,都这个年纪了,听到这种话,竟然还会有这种反应。

“还好,前两天刚出差回来。你呢?”他问。

“还可以。”她说,突然想起什么来,便说,“明天你有没有空?”

“什么事?”

“我这里还有你家的钥匙,我想,明天你要有空的话,我就把钥匙还给你,在我这里放着,也不太合适。”她说。

现在,她已经和罗逸辰结婚了,他变成了她名正言顺的舅舅,再没有任何理由私自见她。他不想为她的生活增添不必要的困扰,于是,将想要见面的愿望就死死地压制住了。本来,就还钥匙这种事,如果他不想见她,大可以让她自己把钥匙处理了,而她也是同样。

或许,这钥匙就构成了一次见面的理由吧!

于是,他便说:“明天中午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先是迟疑了一下,过了不到一分钟就答应了。

事情说完了,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两人很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有句话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其实,很多时候,和人说话就会这样的,特别是,当那个人是心中思念之人的话。

沈冰挂断了电话,还是将通话记录里刚刚那条删去了。

尽管她知道罗逸辰不会翻看她的手机,可是,她下意识地还是那么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这样做,算是对罗逸辰坦诚吗?不是在隐瞒他吗?为什么自己做不到,却偏偏要求他做到?沈冰啊沈冰,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这么想着,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将这件事告诉罗逸辰,毕竟谭鸿宇是他的亲舅舅。这些年,三个人之间总有这样那样的误会,要是说太多了,大家都难做。幸好,大家都是理智的人,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而她,也不愿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们舅甥关系不好。

人啊,经常就是“对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完全的双重标准。

就在这时,书房门突然开了,而他的脚踩在地毯上,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洗完了,你快点去洗,早点睡觉。”他站在她身后说。

她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呆呆地盯着他,听他说完了,才平静下来。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神不守舍的,在想什么?”他问。

“没,没什么。”她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你这么快啊?”

“快吗?”他怎么就觉得她一些异常,一看她的手上还捏着手机,眉头微微一蹙,却笑了下,说,“赶快去吧!”

她“嗯”了一声,捏着手机就走了出去。

罗逸辰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另一只手则拉开书柜门,从中抽出一本书走出了书房。

沈冰站在蓬蓬头下,温水不断地从头顶流下来,她闭着眼,脑子里却是一刻不得闲。她不知道自己这样隐瞒罗逸辰是不是错的!错就错吧,明天把钥匙还给谭鸿宇后,就再也不私自见他了。绝对不!

然而,某人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特别是对于这种错事。想当年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上学迟到,她竟然给班主任老师交了份检讨。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班主任老师拿到检讨书时夸张的表情,老师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因为迟到了几分钟而写检讨。可是,老师不知道,沈冰同学写检讨,也是一个自我解脱的方式。对于自己的错误,她始终要找个渠道释放出来,多少年都是如此。

因此,当罗逸辰同志坐在床上看书时,他的娇妻难得的主动靠过来吻他。初时,他怔住了,可是很快的便反客为主,扔下书,大手窜进她的睡裙,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她的吻技拙劣之极,小舌在他的口内乱动,却是掌握不了要领。多少年了,她依旧如此。对于这一点,小罗同志既无奈,又觉得喜欢。她的生涩,别有韵味。

两人在此事上面的道行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因此,某人挑起的火最终将自己燃烧。当她喘息着趴在他的怀里,长发被汗水粘在他的胸前之时,就听他说了句“现在知道这是体力活了吧?看来,你还需要好好锻炼!”

因为体力上的差异,事情还没做完,她就累倒在他的身上。而小罗同志从来不会这样半途而废,一个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继续“工作”起来。

她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那因情欲而酡红的脸颊,此时看来异常动人。

“死丫头,你是想我死吗?”他俯下身,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笑着说。

她咬着嘴唇,(请记住我们的网址/。77dushu。}却是不知如何应对,唯有将自己的一切交付于他。

夜迷离,情纠缠,如水又如风。

躺在他的臂弯里,倾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她的心却是不能平静。

第二天中午,沈冰便如约去了隆盛一号谭鸿宇的家,因为昨晚就约好了,今天她就没有再给他电话,直接过去了。

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再次踏上这条路,也许是最后一次自己一个人走,她却走得很快。

掏出钥匙开了门,她知道谭鸿宇在,可是,客厅里到处都不见他。也许是在二楼吧,他经常住在二楼的。于是,她就走了上去。

他应该不会在卧室吧,都中午了,不可能吧!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可是,当二楼除了卧室之外的房间都没有他的影子后,她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要是他不在这里,她就准备打电话给他了。谁知——

卧室的窗帘拉起来,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床上窝着一个人正在咳嗽。

“你怎么了?”她赶紧跑过去,关切地问。

“没什么,就是,就是好像发烧了。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他咳嗽着,说道。

她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她惊道。

谭鸿宇躺在床上,除了时不时地咳嗽之外,便是盯着她了。他的神情,丝毫看不出任何的痛楚。当她的手覆上他的额头之时,他的眼中甚至掠过一丝惬意。只不过,这种惬意瞬间消失,当她起身之时。

“我去拿温度计,你等等。”她没有看他,赶紧跑出去,到一楼找到了医药箱。

这里的很多东西,还是和她住的时候一样,没有改变过位置。

“看看你烧到多少度了。”她把温度计递给他,让他夹到腋下,他没说话,就顺从地做了。

“嘴唇那么干的,是不是没喝水?感冒要多喝水,我去给你倒水。”她说着,丝毫不需要对方应对什么,便自顾自地去了。

谭鸿宇躺在那里,虽然还在咳嗽,脸上却全是笑容。

很快的,她端了一杯温水上来,放在他的床头。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感冒了?”她拉开窗帘,那强烈的光,突然让两人的眼睛闭了下。

“可能是空调温度太低了吧!”他说。

她看了下,说道:“26度,不算低啊!你是不是睡觉没盖好被子?开着空调睡觉还不盖被子,怎么可能不感冒?”

她的语气,虽是在怪怨,却也透出无尽的关切之意。这让那个不幸得病的人倍感欣慰!

他没有说话,始终盯着她。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因为这突发事件,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和谭鸿宇认识多年,她知道他的身体很强壮,虽然未曾目睹那衣着之下的内容,可是,她也十分确定自己的推测。他经常锻炼身体,不同于他那个懒惰的外甥。因此,虽然已经年过四十,谭鸿宇先生从外表来看,与自己的外甥相差无几。

基于多年来的了解,她对于谭鸿宇突然的发烧深感不解,也因此极为担忧。她并非一个小题大做的人,可是,身为一位与医学极为贴近的研究者,感冒发烧的厉害——特别是对于谭鸿宇这样一个健康之人——究竟意味着什么,令她不得不慎重起来。

“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她问。

“啊?”谭鸿宇先生显然还沉浸在这样被人关怀的气氛之中,“哦,好像是到快天亮的时候吧!”说着,他还咳嗽了两声。

“来,看看温度。”她伸出手,他便将温度计从腋下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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