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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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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家乡遭灾,家人全被夺去性命,只有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几年前到此处饿晕在路边,被古长玉所救,如梦只好卖身与她在惜春院中做一个只卖艺不卖身的歌姬,暗暗攒些银两以便赎身,马上就差不多了,谁知前日,老鸨说有个黄老爷看上了我,要赎我去做第十三房妾室,如梦……”如梦双眼又聚满了泪水,泣道:“我女儿在那古长玉手中,如今不知被关在何处。若是我这一走,我女儿就要代我去应付那黄老爷。若是如此,我不如……不如就从了那古长玉,也好过牵累了我那苦命的兰兰。”
展昭皱紧了眉头,问道:“如此你可知你女儿现在何处,我可去救她出来,你二人一同离开便无事了。”
如梦答:“奴家也不知,只知道应是仍在这惜春院内。”
展昭回想了下方才进来时惜春院的布局,只觉这妓馆面积颇大,房舍众多,要想找到一个被藏起来的人,却不是那么容易,便说道:“既是这样,我本是开封府包大人座下护卫展昭,此番回去,我可向大人进言请了指令来查抄这惜春院,到时不怕找不到你家兰兰。”
如梦闻言大喜,忙跪下叩首到:“原来是包青天御下展大人,若展大人能救得我母女二人,如梦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救命之恩!”说罢,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响头。
“白姑娘请起,莫要如此。此地展某不便久留,你且安心在此等我消息,展某先行去了。”说罢,便开门小心观察了一番,一个箭步出去寻来路出了惜春院去。
展昭走后,那白如梦缓缓起身,手里却多了一块腰牌正轻轻抚着,静默不语。那腰牌正面上书“开封府”,背面只见一个“展”字。
作者有话要说:

、别后再见

展昭出了那惜春院,天色便已微亮,随便在路边用了些吃食,至驿馆取了包裹,便一路疾行赶回了开封府。
进得府门,展昭着人通禀了包大人,自行先到书房等候。少时,就见包拯和公孙策一前一后进了房内。展昭忙上前行礼:
“大人,属下回来了。大人与公孙先生近来可好?”
包拯面带笑容点了点头,公孙策也笑眯眯的回道:
“很好啊,大家都好……”顿了顿又说,“秦丫头也挺好。”
展昭面色一晒,略红了红,“如此便好。大人,属下离府这些时日,府中可有何大事发生么?”
二人听得此问,包拯面露凝重,连公孙策也收起了玩笑之色,展昭奇道:“莫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么?”
公孙策看了看包拯,便把这半月来京城发生的数起凶杀案说与展昭听,末了还交代了秦柒对于红花杀手的猜测。
展昭想着这一连五起案子着实棘手又没有什么头绪,便与包拯公孙策二人要了卷宗翻看起来。将整理好的卷宗那在手中细细翻着,却见这几个卷子与以往卷宗记录全然不同。以往记录全如流水帐一般无甚重点,要在其中寻些线索需得些时间。而如今手里这几卷,分列了时间,地点,原告身份,相关人等的证供,官差现场的观察记录以及有何证物。公孙策见展昭捧着卷宗微有诧异,笑道:
“展护卫,此案卷宗较之以前的,是否清晰明了许多?”
展昭回道:“确实清楚明白,比以往卷宗大有进益。不知是何人所记?”
公孙策又露出似那日调侃展昭的笑容,却只抚了抚须但笑不语。包拯走过来接到:“那日公孙先生恰好不在府中,我便命人请了秦柒姑娘前来做呈堂记录。待拿来这卷宗查看,发现秦姑娘竟作如此书写,方便了许多。展护卫,这秦姑娘着实聪颖啊。”
其实秦柒不过是用后世写记叙文要求的几要素拿来用到这卷宗记录上,时间地点人物事情,一一罗列清楚而已。
果然是小柒!展昭听闻包大人对秦柒的夸奖,心中很是高兴,又低头去看那五份卷宗上所列之事,忽然发现一处奇怪的地方,忙将手中的几个卷子做着比对。
包拯和公孙策见他面露异色,忙问,“展护卫可是有何发现?”
展昭思考良久道,“大人,这五起凶案案发地点,虽凌乱无章,但似乎是围绕着开封府,均在开封府周围不出五里以内。”展昭常带人巡街,故而对开封街道民舍十分清楚。
包拯和公孙策二人闻言大惊,皆上前取过卷宗细看,见果如展昭所言,便都皱眉沉思,良久,包拯问公孙策,“公孙先生以为如何?”
公孙策略一沉吟,“大人,学生斗胆猜测,这红花杀手恐怕是受人指使。而目标,就是冲我开封府而来。”见包拯果然神色凝重,又言,“这五起凶案,被害之人身份有别,上至朝廷官员家眷,下至路旁无父无母的乞儿,且男女皆有,年龄不等,实在不合常理。如今展护卫所言,这命案果然围绕开封府而作,而大人若不能在短时之内破得此案,必于声誉有损。更甚者,若有心之人在圣上面前参上一本……”公孙策未竟之语,包拯与展昭二人皆是明白。
果然只听包拯叹了口气说道,“今日朝堂之上,已有人在圣上面前,参我开封府办事不力,徒拿供奉。圣上已下令,命本府三日之内侦破此案!只是这凶手甚是狡猾,现场除了一朵红花,未再留下更多的线索了。”
三人都沉默不语,案件似乎陷入了一筹莫展之境,少时,包拯见展昭一袭青衫粘尘,尚未回房,便命他下去歇息了。临行前,公孙策将卷宗交与展昭,托他稍后代为送往卷宗室。展昭出门便也没先回房,直往那卷宗室而去。公孙策知道,此时,秦柒正在卷宗室忙碌着。
展昭走后,包拯看着公孙策笑道:“公孙先生为了他二人之事真可谓不遗余力啊!”
公孙策哈哈一笑,说道:“大人,秦丫头出身江湖,未免有朝一日离了开封。您不觉得这是让她能长久为大人效力最好的方法么?”
包拯假意斥道,“唉,公孙先生此言差矣,秦柒姑娘一副侠肝义胆,为本府查案更是竭尽全力。我等怎可厚此薄彼,亏待了她。不过……”包拯难得的玩笑道,“她与展护卫确实是佳偶天成,天作之合,若能结得良缘却也是一段佳话啊!”
二人俱都晓得何意,相视哈哈大笑。
展昭行至卷宗室附近方忆起自己忘记将临甫县惜春院逼良为娼的事情上报给包大人,又见已近卷宗室,想先见了秦柒,交还卷宗,待回房稍事整理后再行上报吧。
此时秦柒正在那卷宗室抄写着名录,借着窗外的日光,微微侧首,长发披于肩后,只取了上半部分简单的扎了个马尾。鬓边一捋秀发垂落在脸颊边,被窗外吹进的微风带的微微摆动。
展昭到得此处便看到了这一副场景,心口微微发紧,步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定定的望着她。
秦柒忽觉光线被挡住,抬眼向门外看过来。只见门外男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靛青长衫,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外罩轻纱,肩上斜背这包袱,面上风尘仆仆。
眉长入鬓,秀挺的鼻梁,细长温和的双眼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展大哥?”秦柒大喜,放下豪笔,几步走到跟前,“何时回来的?可用过早食了吗?”
展昭见秦柒仰面看过来的眼中充满惊喜和欢快,再无之前那日所见失落悲戚之色,心下大定。
唇边溢出一抹微笑,答道,“刚刚进府,之前在府外路边的食肆已用过了。方才去见过大人和公孙先生,先生着我将案子的卷宗拿过来。”说罢,将手中的卷子放于桌上。
秦柒盯着展昭嘴角的浅笑,讷讷不成言语。心想,平日这展大哥时常一副正经颜色,少有笑容,今日这般高兴,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吧。
再见展昭望过来的目光温柔似水,笑意盈盈,又想,莫不是我这些时日日思夜想,如今得见展大哥竟发了梦?
秦柒现下紧张的手足无措,忙掩饰的拿了卷宗说道:“多谢展大哥帮我送回来,我一会就去整理好。”
“小柒,不忙整理。” 展昭忙到:“我临行前未来得及与你道别,便拜托公孙先生代为告知。并非展昭有意而为,你莫要怪我。”
秦柒眨了眨眼,不解道:“可是公孙先生并没有主动和我提过啊。只是我几日未曾见你,那日去问了问先生,先生这才告知你已回乡扫墓去了。”
展昭一怔,公孙先生竟没有说么?那秦柒如今已无责怪之意是何故?
原来这展昭自行走江湖后又入开封府辅佐包大人以来,除了办案巡街,平日甚少与女子相处,故以此时实在不明白秦柒心中所想。
又念及当日与公孙先生一番话,那时说来虽羞臊却也张得开口,如今面对秦柒,展昭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成言的了。
正踌躇着,忽听秦柒清丽的嗓音响起,略有些低沉和小心翼翼:“展大哥,那日……小柒将展大哥一人留在院中,自行离去,实在是任性而为,希望展大哥不要见怪。”秦柒低头吐了吐舌,心如擂鼓的忐忑着,生怕展昭口里吐出责怪之意。
展昭奇怪的看着秦柒将案上的卷宗拿起又放下,一时拿到左侧摞起,一时又一一摆平,听得秦柒口吐歉意,形容十分忐忑,忙说道:“小柒你也莫要放在心上,你看你将我晾在院子里,我也忘记告知你我即将远行。如此,我们就算扯平了,可好?”
秦柒一愣,心想,他哪里是忘记告知啊,明明是我那时别扭纠结,故意躲着他罢了。他如此说,是给我个台阶下啊。
又心想展昭果然是谦谦君子为人宽厚,总归是为我这小女子的颜面着想。便也放下担心,脸上绽开一朵极明快的笑容,点头回到:“自然是好!”
展昭被那面上的笑容晃得有些恍惚,看向秦柒的颜色不免就有些朦胧,目光从秦柒明亮的眼上缓缓移到了噙着笑容的嘴角,只见那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嘴角上扬,唇型饱满,竟一时移不开眼。
秦柒见展昭只望着她不说话,也有些羞怯。面色通红,呼吸急促,只觉周遭的空气都粘稠起来。
“展大哥大事不好啦!”
忽然王朝冲了进来,打破了这一室迤逦,二人忙分开焦灼的目光双双看向王朝。
“王兄何事慌张?”展昭不解的问,“莫不是案件有了新进展么?”
王朝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看得秦柒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听王朝说道:“展大哥,有人击鼓鸣冤,状告你于临甫县行凶杀人,将惜春院古长玉养女小红杀死在屋内!”
二人闻言皆是大惊,不料王朝又说出一句更震惊的话,“而且那古长玉说,房内遗留了一朵红花!”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羽毛君一直以来的支持,感谢给我打分的一米阳光。
偶爱你们,MUA MUA!!!

、含冤入狱

公堂之上,包拯端坐于桌案之后,目光凌厉的盯着下方一老鸨打扮,鼠目乱转的半老女子和一旁同样跪着的容色艳丽却低头不语的少妇。
公孙策坐于下首,大堂两旁分列各五名衙役,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各自为站。衙役们怒目瞪着堂下女子,手持邢杖,口中整齐喝到:“威——武——”
此时包拯一拍那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那半老女子立起上身,抖了抖脸上厚厚的脂粉,哭道,“青天大老爷啊,奴家是临甫县惜春院的妈妈古长玉,昨日晚间来了位爷自称开封府官差名叫展昭的,到我这惜春院内作乐,看上我那养女小红,我女儿本是个清倌,不接客的,可展昭非要其相陪,我一苦命女子也不敢违逆,小红无法,只好摆酒款待。”
古长玉假意按了按本一滴泪也无的眼角,偷窥了上方包拯一眼,更大声的嚎道:“谁知半夜小红房中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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