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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生长白山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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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静。这些人晚了两天才到,你以为就能避开我的耳目?笑话。今日废话少说,你既然敢来到我的府上,就得准备复出代价,动手。”

话音刚落,房上的弓箭手就开始射箭,密密麻麻的箭从上面射了下来。薛安邦带来的人连忙用兵器去挡,可是久守必失,没多会儿,就有人被箭射中了。薛安邦一看情形不妙-,就喊道:“跟我冲上去,只要杀了薛瑾瑜,今日我们就有机会再出去,要不然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说着,抡刀就冲着瑾瑜砍去。

薛瑾瑜一见刀砍了过来,往旁边一闪身,刀就劈空了。瑾瑜的右手一只背在身后,手里握着一把剑,剑往前一递,冲着薛安邦的手就刺了过去,薛安邦回刀拦住,兄弟二人打在了一起。薛安邦带来的人,有两人被箭射伤,剩下的人也一起往前就冲,这时,从房上跳下来了四五十人,直接把这些人给挡住了,双方六人打成了一团。

兰院和松院里的情况和竹院都差不多,瑾瑜在这两个院子里都留了不少的人手。一时间,薛府里充满了打斗的声音。玉娴和父母住在菊院,半夜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有不少动静。“娘,你听外面是什么动静?”玉娴从被窝里爬起来。

“你爹已经出去了,一会儿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方氏也听见了,云松习武,比一般人的听力还要好些,所以早就出去了。

“芸妹,有不少黑衣人,在竹院和瑾瑜的人打成了一团。恐怕松院和兰院也跑不了,咱们菊院到是没什么动静。”云松从外面回来,告诉方氏母女外面的情况。

“松哥,你快去看看大郎他们,别让他们有什么闪失。”方氏一听松院可能有危险,就着急了。

“芸妹,松院那边有袁大哥在,还有瑾瑜安排的人手,没事的。再说,孩子们个个都配了袁大哥给做的暗器,想伤到他们不容易,孩子们也该历练一下。我要是去松院,万一有人来了这边,你们母女还有咱娘可咋办?”云松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头。

“松哥,咱们一起去松院,我实在不放心孩子们。咱们叫上娘,一起去松院,就算是有事,咱们一家也得在一起。”方氏决意要去看看儿子们。

“好吧,把衣服都穿好。玉娴,把你袁伯伯给你们做的暗器都带好。咱们叫上你姥娘,一起去松院。”云松出去叫吴氏了。玉娴和方氏把衣服都穿妥了,又带好了防身的暗器。出去和云松吴氏会合到一起,然后四个人往松院这边走。

松院里,袁青云早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他领着昊宇和薛家三兄弟住在东屋,而佟家五兄弟则住在西屋。袁青云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就把孩子们都叫了起来。孩子们迅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各自拿着武器准备着,小三手里正是博远当初送的那把短剑。

十几个黑衣人翻过了院墙,还没等走到房门,就听见有弓箭的声音,接着一阵箭雨就下来了,十几人赶忙用兵器抵挡,然后往屋子靠近。到了房门外,领头的那个人抡刀就往门上砍去。没想到,砰的一下,门从里面开了,一柄剑闪着寒光就冲着那人刺来,他急忙举刀格袁青云手持利剑,一脚踢开了房门,然后直接一剑刺出,外面的人举刀挡住,两个人就打在了一块儿。袁青云剑术精奇,门外的人显然不是对手,不过几招之后,就招架不住了,一个不留神,就让袁青云刺中了肩膀,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那人啊的一声,捂着肩膀往回退。“快撤。”说着就往外冲。

袁青云领着几个孩子跟着出了屋子,小三手持宝剑,此刻大显神威,率先冲上去和黑衣人战到了一起。大郎,博文他们也领着弟弟们跟在小三的后面,两三个人打一个黑衣人。薛瑾瑜安排的人手此刻也都从房上下来,双方一阵混战。袁青云则时刻关注着孩子们,这是一个难得的历练机会,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实战,只有在战斗中才能练就一身的好武艺。袁青云看着孩子们,如果哪个有危险,他就过去帮一下。反正薛瑾瑜安排的人手足够,场面基本上就是一面倒。

等到佟云松领着妻女来到松院的时候,里面的打斗已经基本上结束了,黑衣人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一两个还在那苦苦支撑。其中一人正和小三打在一起,眼看着落尽下风,也快要支持不住了。“袁伯伯,你怎么让我三哥跟他们打啊,这多危险啊?”玉娴虽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没事,还是人不住担心。

“玉娴,没事,你袁伯伯这也是为了小三好。你看,你三哥打的那个人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落败不过是眨眼的事,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云松自然明白袁青云的苦心。“不论学习什么,都要在实践中慢慢摸索,才能领会其中的诀窍,只靠师父教是不够的。习武更是如此,这种打斗的经验对小三来说非常重要。”

吴氏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看见小三一剑刺中了那人的胸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氏也是吓了一跳。反倒是玉娴,因为经过了上次土匪的事,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姥娘,娘,你们没事吧?”

吴氏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说道:“看不出来,咱们小三的功夫还真不错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往事

当一切尘埃落雳,大家都聚到竹院。竹院甲横七坚八的躺着黑衣人的尸体,薛安邦和老夫人都被绑了起来,推推搡搡的站到了薛家老太太和薛瑾瑜夫妇的面前。

“阿姐,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心,竟然要置我于死地。阿姐,你是我的亲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薛老太太郑歆婷伤心的看着老夫人郑歆瑶。

“**,你不用装出这个样子。如果当年不是你喜欢上了侯爷,

嫁入侯府,我怎么会视你为仇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勾引了侯爷,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还生了这个杂种。侯爷疼爱这个杂种,胜过了他的嫡子,成日的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到了要死还不忘把他安排好,如果不是侯爷偏心,给了你们钱财,你和这个杂种能过得这么好?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恨你,真是好笑。要不是你,我会和侯爷恩爱到老,我的儿子会继承那些财富,而不是弄到如今的地步。”郑歆瑶恶狠狠的看着妹妹,恨不得能生吞活录了才好。

“阿姐,你真的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你的心里只记得别人的坏处,你自己呢?什么叫我迷惑了侯爷?那不是你和祖母早就商议好的吗?你真的以为当年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是我太蠢,蠢到自投罗网,跑到侯府去探望你。要不然,我岂会成了别人的小妾。

郑氏的女儿就是落魄了,嫁到寻常人家做当家主母还是能做到的。”郑欣婷听了姐姐的话,不禁大笑了几声,伤心欲绝的述说起往事。“当年你一出生,骆大师就说,你将来定能大富大贵。那时的郑家已经没落,不过是个空壳子,奶奶听了大师的话,对你爱若珍宝。

我比你小了八岁等我出生时,大师却说我的命格与你相冲,会对你不利。奶奶一听,立即把我送到了山上的灵虚观中,交给观里的道姑抚养。那时我才多大?仅仅五个月,就被送到了山上。一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家中才把我接回府里。当时你已经嫁到侯府靖南侯是皇后的亲弟弟又立下赫赫战功,对皇上有拥立大功。可以说在朝中是显赫一时,郑家也因为你的关系,而再度兴旺起来。你嫁入侯府六年,生了安国,又怀着安邦。侯爷因你有孕,而宠爱一位女子,整日的和那女子在一起。你整日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就回家和奶奶商量,正好看见了我。”说道这,老太太的语气里多了愤恨。

“你生产之后,奶奶说让我去侯府探望你。当时的我不过刚满十六岁,又从小养在道观里不谙俗事,天真烂漫,一心进侯府探望长姐。在侯府里,你对我热情招待,又留我住在侯府。我在府里住了一阵子,见到了姐夫只是觉得他英伟过人,对姐姐很好,是个不错的人。后来我要回家你让我留到满月,喝完满月酒。那晚你一劲的劝我喝酒,我从未喝过酒,几杯就醉了,迷迷糊糊中被送回房间里。

却没想到睡到半夜,竟然有人在身旁,迷迷糊糊之中,竟然和那人在一起了。第二天醒来,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姐夫。他大惊失色,根本不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已成事实,只好对你说,是他看上了我,喜欢上了我。当时的我们哪想到,竟然是我们最亲的人在背后设计陷害。

阿姐,你处心积虑的把我弄进侯府,就不怕应了当年大师的批语吗?只怕你当时只想着利用我争宠,对付那个女人,而顾不得其他了吧?”郑歆婷的这一番话说出,连薛瑾瑜都震惊了。他一直以为是母亲横刀夺爱,插进人家的婚姻之中。而且幼时父母恩爱非常,父亲对自己更是宠爱,所以从未想过母亲入府的真正原因。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这些只有我和奶奶知道,奶奶是不会告诉你的。不,我不相信,奶奶是不会出卖我的。”郑歆瑶听到妹妹提起当年旧事,不禁神情大变,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奶奶自然是不会出卖你,可是你就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了吗?那天清醒之后,侯爷就疑心里面有鬼。后来多方查证,查出是你在我和侯爷的酒杯里下了合欢散,然后又想办法把侯爷弄到了我的〖房〗中,才会生出那一笔糊涂账。侯爷查出真相,并没有告诉我,只是怜我无辜,没有嫌弃我。后来又发现我有了身孕,这才渐渐对我多了些关注,我们才情愫渐生,慢慢的喜欢上对方。 可笑我当时不明真相…还对阿姐心怀歉疚,事事对阿姐言听计从,成了阿姐对付那个女人的工具。终于,把那个女人给赶出了侯府,而后,又被姐姐暗下黑手,把她给害死了。侯爷心惊于你的手段,可是又念及结发之情和两个孩子,没有对你这么样。只是把我迁出府中,安排到别院生产。瑾瑜出生之后,侯爷喜爱有加,又怕你再施展手段,于是就让我和瑾瑜住在别院,派人保护。这些事,都是侯爷临终之前才告诉我的。我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姐竟然会害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介入你和姐夫的婚姻怀着愧疚。没想到,你今天竟然真的要杀了我们一家。阿姐,你好狠的心啊。”薛老太大伤心至极。

“娘,这些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薛瑾瑜问母亲。

“说这些干啥?我不说,还能心里存点幻想,或许是你父亲弄错了。若说了,那我这一辈子到底是算什么?被祖母嫌弃,被长姐设计暗算,做了别人的妾,害得我的孩子成了庶子,还被人追杀,差点就没命。我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老太太泪流满面。

“**,你不用在那说的好听。如果不是你勾搭上了侯爷,为什么后来侯爷会对你那么好,把你宠上了天?还有你的那个杂种,侯爷对他比对安国安邦好上千百倍。就算是有我的设计,也是你们两人早就暗通款曲,早就勾搭上了。”郑歆瑶仍旧是一脸恨恨的样子。“我只恨侯爷把你们保护的太严密,竟然让我无法插手别院的事,这才留你们的命到现在。我恨你们母子,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

“瑾瑜,今天的事你看着处理吧,不论你怎么做,娄都不会有意见。如今我和她,不再是姐妹,只是仇人而已。”老太太神情黯然的转身进屋了。

“三弟,三弟,都是娘,是她让我这么做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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