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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重生妖魅横行by臻善-第154章

小说: 重生妖魅横行by臻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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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脑子转转随手就能来个百万上亿的单子的精英男,第一次冤枉错怪殷老三了有木有。当然,在今天这顿饭结束,几人意外从路人甲乙丙丁口中得知殷老三原来不是迟到。而是陪着媳妇逛了两个小时的清平大院后,几个男人的脸色瞬间的臭啊,一方面埋怨殷老三可劲作,另一方面却又不得不承认——经验主义害死人啊有木有!

殷离不睬众人眼中各样的脸色,在他几个兄弟玩味又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温柔异常的揽着他小媳妇儿的腰,淡定的走了进来。

走到沙发前停住脚,殷离亲自拿起桌上的茶具,倒了杯茶。用手试了试茶杯的温度,这才将茶水递到他媳妇跟前,“先喝点水,一会儿就吃饭”。

凌音此刻是真囧了。再脸皮厚的人也禁不住你这般的秀恩爱不是。没看见周围几个男人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一个个的眼睛绿的,活像是见了鬼。殷三哥,您确定您这样端着杯茶水往我嘴边递,还不让人接手,非得自个儿亲自喂水的行为,不是公然的拉仇恨值么?!

凌音要接茶杯,精密的脑子不知道又转到哪里的殷某人哪里肯依。

就这般抿着唇,有如夜空一般深邃迷人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那样即执拗又渴盼的眼神,直看得凌音一颗心揉成一汪水。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他有一点的不舒服,受丁点的委屈呢?!

在迟疑和拒绝间徘徊,到底是不忍那人灼烈火热的眸子有点滴失色,凌音强忍着羞意,终究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着殷三哥的手喝尽了杯子里的水。

没有错过这一动作做出来时,殷离漆黑深邃的眸子中,那一瞬间闪过的堪比烟花还要璀璨绚烂的笑容,凌音突然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不管是当着他的发小秀恩爱,亦或者接受他的无理取闹,凌音都觉得,只要他能这般开怀的笑,即使让她做尽她不喜的事,她也会没有一点怨言。

两人这般深情对视,情意绵绵的模样,可真是碍着另外七个黄金单身汉的大眼了。

尤其是自称花花公子,御女百数,情史辉煌的几乎可以去出书的阮程颐。本来看殷老三还挺顺眼的,怎么这时候越看越不顺眼了。当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啧,殷老三这长相,怎么越看越不是那回事儿了?

阮程颐“靠”一声出口,心里酸的不得了。娘的,他这花花公子都还没主呢,没道理脾气臭的隔两道街闻着都熏人的殷老三先脱了单啊。尤其是看这模样,两人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这情景,看在阮程颐眼里,刺目的可以啊!

当场就想暴跳起来指着殷离的脑袋骂过去,靠,这都是什么事儿,感情这是来兄弟们跟前炫耀来了。总共兄弟八个,就你一个有了主,殷老三你怎么尽干些往人心口上捅刀子的事儿,兄弟们可真是错看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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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五章 缠绵

这边阮程颐看着他兄弟殷离脱了单,眼红的呦,心酸的哟,全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跳蚤,浑身都不得劲儿起来。

再看看跟殷老三这货站在一块儿,郎才女貌,别提多登对的殷老三那小媳妇,心里更是酸酸的不得了。只恨老子怎么就没找个这么好的媳妇稀罕稀罕呢。

看看那小姑娘,那个水嫩的哦。小脸精致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小嘴红润润、牙齿细白细白,小身板虽有些单薄,却也是纤瘦合度性感的不得了;最重要的是这姑娘通身的气度,那个气派优雅劲儿,举手投足间从容有度、内敛矜贵,一颦一笑都娇艳明媚却又不失小女儿的婉约娇俏;衣着打扮可见品味绝对够味儿,待人处事也落落大方,错儿的没处挑。

更加重要的是,这姑娘眼神那叫一个纯粹。那般黑白分明如潭水一般深幽的眸子,像极了他们中的某个人,却似乎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阮程颐看看仍旧冰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审视着殷老三这小媳妇的柯言峥。看着他犀利的黑眸倏然一眯,那双与这小姑娘像了个十成十的黑瞳顷刻间变得黯沉,只看得阮程颐小心肝都要都吊在半空下不来了。

阮程颐狭长的凤眼不着痕迹的扫过凌音,又再次回到他好兄弟身上。看着他兄弟黑的冷冽的眸子。那黑白分明的眸中闪烁的阴谋算计、阴险毒辣,看的阮程颐嫌弃的直撇嘴。

看看,同样一双眼,长在你身上让人一看就骨头缝里冒冷气。长在人家小姑娘身上,那可是锦上添花,衬得那晶莹剔透的小脸灵动的呦,好想上去掐一把。那样纯粹的眼神中,充斥着浓浓的爱恋和依赖,就这般缱倦温柔的看着尾巴都恨不得翘到天上去的殷老三。阮程颐不得不承认,看着这两人郎情妾意的么模样,他心里更酸了。

这么个好姑娘,怎么偏就插在了牛粪上,活生生的让殷老三这么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煞星祖宗给拱了。

阮程颐心里酸辣吧唧的。可当真着三哥的面。即使他心里再不是味儿,也得咬着牙忍着。否则,让他三哥看出点猫腻来。他不得落个跟谢焓那傻货一样的下场。啧,他才没那么傻逼。

凌音就着殷离的手,喝了那杯茶水,虽然开始时小脸儿滚烫,羞得不行。可一看殷离含笑的看着她,那般光彩愉悦的模样,凌音脸上不觉也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

那笑意浅淡却真真惑人的紧,灵动的眸子随着这一笑弯成了月牙,那般湿漉漉水汪汪的模样。那般纯粹的不染丝毫杂质的笑容,活像是一株绽放在暗夜的幽兰,只让见着的这几人不由的俱都屏住了呼吸,看傻了眼。

等阮程颐从凌音小脸上移回了视线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又在心里骂上了殷老三,走了狗屎运了这是。小媳妇还没成年吧,就被你这货给拐了,殷老三你这是得有多饥渴啊!

饥渴的殷老三呼吸也在此刻加重,他媳妇怎么能这么耀眼,怎么看都看不够。当然。他媳妇只给他一个看就够了。别的人,……殷离傲娇的冷哼一声,视线冷冷的扫视了四周,好吧,其余几个大男人俱都阵亡在殷老三的冷眼中。

这一顿饭凌音吃的尚且还算愉悦,可殷老三的心情明显的就没那么好了。

废话,要是你六、七个兄弟,俱都围着你媳妇说说笑笑,不时的帮忙夹个菜、添点汤,反倒是把你当病毒一般隔离,不时的还投给你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能忍得住你就是神人。

殷老三自认不是神人,且在所有有关他小媳妇儿的事情上,都小气吧啦的比个女人还计较,所以,看不顺眼哪里还用的着忍。殷老三当时脸就拉下来了,强板着一张俊脸用杀人的眼神看着他几个“好”兄弟,“噗嗤”“噗嗤”的往外放着冷气。

好兄弟们见这位是真的恼了,也见好就收。没得因为出口恶气,再把自个给埋了。虽说法不责众,可殷老三这货就不是个能用常理揣度的,所以,为了自个小命着想,还是悠着点好。

几个兄弟暗下里一对眼神儿,就都安生了。各自吃吃喝喝的聊上了,也没在特意关照凌音,反倒让殷老三这货的脸色好上了那么一星半点。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哥几个本还想留着殷老三好好沟通沟通兄弟感情,可一看这货跟个大号忠犬一样,她媳妇走哪儿他眼神跟哪儿。那傻透了的模样,直看得哥几个牙酸。

再跟殷老三这货说要他们再留一会儿说说话,顺便把晚餐一块儿吃上,殷老三那张冷脸当场就变了色。用眼神警告了一圈,别得寸进尺啊你们!然后,果断的抄起她媳妇柔美的小蛮腰,大步就朝门外走,临走还恼的很,犀利的眼神儿扫一眼他几个兄弟,一个不少的,那其中浓浓的火光,直让留下的这几个苦笑不已。

坑爹的殷老三,这是又把他们嫉恨上了,给他们打声招呼,准备秋后算账呢!

几人的脸瞬时间也黑了,今个一天净干些吃力不讨好的活,亏死了!

殷离驱车带凌音离开,看着自己小媳妇惬意满足的小模样,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凌音此时吃饱喝足开始昏昏欲睡,她还不知道,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此刻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除非以后结婚或者是他们孩子出生满月,否则,那群二货们别再想靠近她媳妇,看一眼都不行。

殷三哥的醋劲儿向来不是一般的大,等晚上到了凌音的别墅,这人的醋劲儿也没消停下来。看着他小媳妇那乖乖巧巧的模样,那柔软依恋的眼神,不由更加痴痴缠缠的不愿离开。

凌音一看他这模样,再一想明天自己就要回学校参加班会,下午就要开赴某军区去参加为期半月的军训,这期间也看不见他人;况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一声不响的走了呢。凌音一想这情况,心里顿时也酸酸的钝钝的疼。

因此,当天晚上当殷离眼巴巴的看着她。站在车窗外,就是不肯上车的时候,凌音心一软牙一咬,就将那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殷三哥阴谋得逞,得以光明正大的留宿小媳妇的闺房。虽说被要求不准动手动脚。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但是,谁规定不动手动脚就不能动嘴了。

于是,当晚上熄了灯。只留了一盏晕黄的壁灯后,殷三哥被欲、望湮没的双眸终于不再遮掩,那般浓郁的欲、望浓浓的充斥在殷离幽深如渊的漆黑眸子中,那般黑湛湛的光亮,看的凌音浑身控制不住的僵硬,全身的血液却开始不受控制的战栗沸腾起来。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抛了出去,直到两人裸裎相对,凌音沉浸在欲、望的深渊中不可自拔。那般炽热的略带薄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急切的爱抚着揉捏着,有点点刺痛。更多的却是压抑不住的快感,浑身像是触电一般一阵激灵,那快感由脊椎直达脑海,让她瞬间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汪水。

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犀利冷峻的眉眼充斥着浓浓的欲、望,平日里棱角分明犹如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冷硬的面孔。染上几许红晕,在此刻看来,俊美的犹如裸身的阿波罗,性感的模样让人几欲窒息。而他此刻却极力压抑着自己早已紧绷、蓄势待发的欲、望,双手难耐的一下下摩挲着她白皙细嫩的皮肤。力道在无意识中加重,他难耐的、压抑的,一声声的在她耳旁深情的呢喃着,“宝……”。

凌音战栗着,浑身颤抖的有如筛糠,那般既兴奋、期待又惶恐、不安的心态,搅得她一颗心乱糟糟的,脑子里糊里糊涂,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潜意识里却是满足的不得了,只觉得想要更亲近一点,双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圈在了男人伏底的颈项处;有豆大的汗珠垂落在她脸颊,胸口,凌音在欲、望的深渊中丢盔弃甲,直到昏睡前一刻,脑中的那个念头还不断的跳跃着。

——即便是在今天给了他,成了他的人,她也不悔;可他终究怜惜她,宁愿自己生生的忍着、难耐着,不惜一夜洗了两次凉水澡,也不愿在她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强要了她。

这个男人,这个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容不得她有丝毫闪失的男人,也许永远也想不到,就是这一夜,仅在这一夜,便让窝在她怀里憨憨睡着的女人,心里再无后顾之忧、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

不再迟疑,没有惶恐,不会担忧他的家庭是不是能容得下她、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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