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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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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台上讲课,金玉叶低着头,指尖腿上的小型平板电脑上轻击着。

突然,一张纸条落在电脑荧幕上,金玉叶看了眼,嘴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邪气儿。

她眼神转向一旁面无异色,眼盯着黑板的冷峻少年,执笔在纸条上写道:“他见我做什么?”

“做交易!”

很快,纸条上又多了三个字。

金玉叶这次没有立即回应,稍作沉吟,她红唇轻吐,“你爸人挺不错,我也确实该和他聚聚!”

一句话,说的隐晦,却也表明,她应约了。

触及黑道,祁长胜她确实是要会会的,他是个人物,为人义气,也懂得审时度势,当初一百万,他给的可谓是没有半分犹豫,而且事后也没寻她晦气。

就冲这点,足以说明,他是个聪明人。

如今,他直接了当地找上她,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最后一节课的钟声响起,金玉叶收拾了东西,挎包一甩,出了教室,而身后,千篇一律地跟着夏奕这个小跟班儿。

刚出教学楼,流骁就站在那里含笑地看着她,周围有不少女生频频侧目,皆眼冒红心地瞧着他。

夏奕撇了撇嘴,脚步跟的更紧了。

金玉叶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前面等着她的流骁,丫的,这两人,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她相信,若是他们三个经常在一起,绝对会被有心人爆料,雷家准孙媳妇儿,风采不减其未婚夫,桃花开得那叫一个艳。

“干嘛蹙着眉?”

流骁柔柔地问着,抬手就想去抚平她的眉头,继而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放了下来。

金玉叶看着他这般样子,碧眸暗了暗,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笑着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们两个,又不和我同路,跟着我干嘛?”

“校内的路是同的!”

“校,校内可,可以一,一起!”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温温润润的有着他自己的固执,一个羞羞怯怯的带着点结巴。

金玉叶扶额,丫的,这两娃,是没救了!

得,她也不管了。

然而,她没想到,更头疼的事还在等着她。

出了校门,远远地就看到她家四叔那辆威风的路虎停在那里,碧色的眸子微眯,许是看到她出来,驾驶座上的车门推了开来,二货刘东从车上下来,屁颠屁颠儿的走到她面前。

“姑……呃,不是,三小姐,教官找你有点事儿,您请上车吧!”

刘东一看到她,就忍不住姑奶奶效应,差点将姑奶奶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哧——

金玉叶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便传进耳朵,刻着闪电标致的军车,霸气而又张扬的停在路边上。

车刚停,车门便快速而迅捷的被人推开,一袭军装的吴良从车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面前,还抬手敬了一个礼,“叶小姐好,首长找你有点事儿,请您上车!”

金玉叶嘴角抽了抽,这两人,咋台词都一样?

流骁和夏奕两人看着这状况,既讶异又好笑。

这边,刘东听到他的话,不乐意了,他挺直了身子,抬手致了一个礼,“吴同志,先来后到不是,我们教官老早就候在这里了!”

吴良同样回他一礼,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刘同志,我们首长早上就预约了的!”

此时正是放学时期,校门口人多的很,看着这一幕,同学们都忍不住驻足,毕竟,当兵的都挺吸引人眼球的,更何况听着他们的话,貌似车里都是大人物。

两个大人物抢人,抢的还是校园的焦点人物,雷家准孙媳,这种八卦,谁都爱看。

刘东无话可说了,他抓了抓寸短的头发,一脸的纠结,“那咋整啊,我教官可是下了死令,三小姐不上车,我也甭上去了!”

吴良笑笑,用他刚才的话堵他,“刘同志,记得先来后到啊!”

刘东眼睛滴溜儿一转,他猛地一拍脑袋,“对了,你看我这记性,我教官昨晚和三小姐打过电话!”只是没打通而已。

当然,后面那句话他没说。

吴良望天,昨晚他家首长还在人家被窝里头呢,你电话算个屁啊!

刘东说完,脑袋转向当事人,然而,这一看,傻眼了,除了两个气质卓然的美少年外,哪里还有某个祖宗的影子。

呼,幸亏溜了,不然他抢输了,教官指不定怎么削他,这样,两人都空,好事啊!

吴良一看,也傻眼了,心里顿时一颤,妈啊,首长交给他的重任,他失败了。

这边,金玉叶这会儿已经被正牌未婚夫雷钧桀给接走了。

“金疯子,能耐啊,京都两个古董级别的钻石单身汉居然都被你搞到手了,爷看你以后怎么收场!”

雷钧桀声音听不出喜怒,脸上带着一贯的邪肆笑容,只是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却有些深。

金玉叶笑,笑容没心没肺的,“收什么场,这种事,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散呗,下了床,就啥也不是,这种情况,你桀少不是最了解的吗?”

雷钧桀眼角瞄了她一眼,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凉意来,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她带给他的。

这个女人,看着风情万种,明媚如骄阳,然而,她的心是冰的,那凉薄冷寒的程度,比他这个花花公子还要胜几份。

他想,他无须担心什么了,因为,二叔也只是在单相思而已,要这个凉薄冷情,飘洒如风一般女人爱上他,母猪都能上树了。

金玉叶跟着雷钧桀去了雷家,毕竟雷家人暂时对她还不错,让他们忧心这么久,过去看看也是应该了。

她一去,雷家两老又是免不了一阵关心,乐梅也耳提面命,让她以后别这样任性,不管如何,至少要给家里报个平安什么的。

不过,他们都以为是雷钧桀带别个女人去度假,被她碰到,这才一气之下离开的。

这样的情况,他们自是不会过多的责怪她不懂事儿。

在雷家吃了晚饭,一家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雷钧桀很好地扮演一个未婚夫的角色,坐在金玉叶旁边儿,不顾她的挣扎,把玩着她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指。

对面的雷谨晫看着,眼刀子直飞,恨不得砍了他那双爪子。

雷钧桀完全无视,他笑嘻嘻地开口,“爷爷奶奶,爸妈,小叶子这不是不住金家了嘛,我们家离学校有点远,我准备让她住我套房那里!”

一句话,其意思不言而喻。

同居!

雷钧桀这人不喜欢受拘束,所以在外是有房子的,且还不止一处,平时一个月也就回来住个几晚,其余时间都住在外面。

雷谨晫端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一句泛着寒意的话脱口而出:“不行!”

雷谨晫吊儿郎当的,骚包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二叔,咋就不行呢?”

雷谨晫五指将茶杯捏得死紧,灼亮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对面笑容恬静温雅的女人,“我……”

“爷爷奶奶,爸妈,我和小叶子是未婚夫妻,这订婚也挺急的,得培养培养感情不是,她年纪是小,不过我有分寸的!”

雷钧桀打断他未出口的话,眼神看向家里的四位发言人,表情难得的一本正经。

雷战眼一抬,喝了口茶,没说话,夏沅琼同样没做声,乐梅见气氛有些僵,看向金玉叶,笑着出声问:“叶丫头,你的意思呢?”

金玉叶正了正坐姿,语气温软中透着一股少女该有的羞怯,“我听钧桀的!”

这是她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若是让雷家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住在外面,有意见是自然的,到时候让她住到雷家来,有那一层身份在那里,她也不能直接开口拒绝。

所以必须要先提出来,反正雷钧桀也不会管她,而她也只是利用他做个幌子而已。

“既然叶丫头自己没意见,那就这样吧!”

雷战出声,一锤定音,话落,他搁下茶杯,从沙发上起身,锐利睿智的眸子意味难明地看了眼雷谨晫,“老二,你上来!”

……

书房

雷谨晫刚推开门,一个茶杯便向他飞来,身子迅捷一侧身,险险躲过。

“嘭”的一声,茶杯摔倒墙壁上,四分五裂,可见雷战这一下,毫不留情的。

雷谨晫淡定地关上书房的门,在书桌对面站定,吐出的声音不冷不热,“找我有事?”

雷战看着他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个王八犊子的,现在是在闹哪出?嗯?别忘了,叶丫头是你的侄媳妇儿,你少给老子做混事!”

雷谨晫挑眉,“说重点!”

雷战胸膛起伏不定,他坐在舒适的皮椅上,尽管年过七十,可那双眼睛依旧精灼睿智,锐利冷寒。

“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对叶丫头起了心思,混账东西,当初让你要的时候,你说你有了女人,如今巴拉的粘上去,老子告诉你,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雷家丢不起这个人。”

他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了解,就一个冷血动物,不相干的人,他才不会去管闲事。

然而叶丫头的事,他比钧桀这个未婚夫都要积极,一个月来,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寻找她不说,至因为她在金家受了委屈,而暗中对金成嵘下刀子。

他不但是他父亲,还是他上司,他有什么举动,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雷谨晫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连表情都没有一个,“就这事?”

面对他的淡定,雷战只觉一拳头砸在棉花上,人没砸到,反而白费了自己一番力气。

心火上身,他想也不想地抓起桌上某样顺手的东西又冲他砸了下去,“你个混账,难道这事不重要?”

这次雷谨晫倒是没闪开,而是伸手直接接住了,他将砚台放到桌上,语气冷而淡然道:“你悠着点,这砚台唐朝古物,再扔下来,我可不接了!”

雷战待看清自己砸出去的是什么东西后,心里一阵后怕,脸庞拿起来东瞧瞧西看看。

这可是他最喜爱的一件古玩,幸亏没碎!

咳咳咳……

放下东西,雷战清了清嗓子,“金成嵘的事,你也别死咬着不放了,明面上两家总归是亲家来着,金老头也不是傻子,你在背后推波助澜,他还是知道的!”

“我有分寸!”

“分寸分寸,分寸个屁,你若有分寸,会动那些龌龊心思吗?”

雷战又暴躁了,他最讨厌的便是儿子在他面前,那不温不火的样子,看着就膈的慌。

雷谨晫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来不及开门,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是夏沅琼,她没好气地瞪了眼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你个臭老头,什么时候能将你那臭脾气改改?”

雷战冷冷哼了声,头撇向一边,没说话。

夏沅琼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关上门,眼神看向这个优秀得拔尖的儿子,眼底闪过一抹忧心。

“阿晫,你可不能做错事啊,既然错过了,就说明你们无缘,现在那丫头和钧桀情投意合,你作为钧桀的亲叔叔,这种事可做不得!”

当初若是他听她的话,回来参加那场宴会,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她是当妈的,儿子就算再深沉,再不露声色,她也是能瞧出些蛛丝马迹的,更何况,这孩子,根本就不屑掩藏。

雷谨晫灼亮的眸子忽明忽暗,眼底深处有着愧疚与复杂。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的复杂和愧疚褪去,坚决而又狂肆,面容坚毅而冷寒,他看向两老,锋利如刀的唇瓣亲启,“爸,妈,我要她,只要她!”

“我要她,只要她!”

六个字,掷地有声,坚定又霸气,透着一股飞蛾扑火的决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那种决绝,那种坚定不移的信念,将雷战和夏沅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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