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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十样锦-第60章

小说: 十样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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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樱也有些吃惊,不知道采蘩哪里冲撞了主子,主子素来对下人发火都十分罕见。责罚近乎没有,这次竟然……
              采蘩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带着十二万分的委屈,调子拐了十八个弯,唤了声:“爷…”
              夏小满本来还觉得她罪不至此。听墙角这事虽然犯忌讳,但自古有之,几乎无可避免。而且,毕竟她和年谅说的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采蘩不知前事,便听去了。也没什么吧。她原以为也就训斥一顿。甚至打几下子给个教训也就罢了,这关小黑屋……她怎么觉得这么不人道呢?然而她那刚刚萌芽地善心才露了尖尖角。就被采蘩那十八拐地调子给磨得溜平,她打了个冷战,咬了咬牙,关小黑屋!关到那厮舌头平整了为止!!
              年谅瞧了眼青樱,冷冷道:“还不带她下去?”
              青樱有些为难,倒不是这丫鬟怎样,毕竟还要给她身后人个面子。但年谅这边显然在气头上,也劝不得,便转而向采蘩道:“也听见了。走吧。”
              采蘩面露惧色,却不肯下跪求饶,依旧顶着一双明亮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年谅,声音打着卷儿,辩道:“爷!奴婢冤枉”
              年谅熟视无睹,只看青樱,青樱过去拽了采蘩地胳膊,低声喝道:“走吧。再晚仔细有皮肉之苦。”
              采蘩哪里肯走,挣了挣胳膊,也不说别的,只嚷嚷着:“爷,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可也仅限如此了,至于咋个冤枉法,她只字未提。然后,她居然还有闲心眼神如飞刀,刀刀往夏小满身上飘。
              夏小满咂咂舌,这丫头不会以为她说了什么导致年谅发飙吧?冤枉,她才冤枉!
              那几个婆子瞧了年谅和夏小满的脸色,便都过来要架采蘩。采蘩忽然就不挣了,推开身边的婆子,跪倒在地上,恨声道:“爷,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个是冤枉的。爷在气头上,奴婢也不辩了,待爷不气了,放了奴婢回来,奴婢再……奴婢再……”她咬咬牙,额头触地发出沉闷地响声,再抬头时候,下唇咬得没了血色,空留一排牙印。她起身,向外走去,头也不回。
              青樱瞧着年谅,也颇为无奈,福了福身,带着婆子跟了上去。
              屋里安静了,夏小满看着仍黑着脸的年谅,挑了挑眉,寻了茶盏倒了茶端过来递给年谅。俩人也不说话,一人一杯茶,小口小口抿着。
              片刻青樱回来复命,简单说了几句,瞧着年谅脸色转好了些,便劝道:“奴婢不是为采蘩求情,且说个理儿。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要处置她,多少也瞧在她老子娘面上,瞧在四老爷面上……”
              “我自有分寸。”年谅打断她的话,“不必多言,去瞧药吧。”
              青樱叹了口气,勉强笑道:“是奴婢僭越了。”再次告退出去。
              夏小满倒是把采蘩老子娘是四老爷那边的人这事给忘了,听这么一提醒,难道说采蘩是粽子?她把视线撂到年谅身上,正对上他的。
              年谅瞥了她一眼,又专注于手里的茶盏,小口抿着,道:“莫不是你也想求情?”
              夏小满心里冷哼,莫不是你脑子抽了?我怎么会给她求情?!但嘴上只能语气缓和的道:“没这回事。”
              年谅点点头,便兀自道:“你不必心慈,你也知她老子娘都在四老爷那边当差。她今天出了长生居,旁地未必会怎样,那马车行的车夫定是寻不到了。”
              夏小满牵了牵嘴角,这她也知道,她只是好奇,年谅既然一直怀疑此女是粽子,为什么还容其在长生居这么多年。这会儿发作采蘩,只是阻了她报信这么简单?
              年谅那边忽然转移了话题,问夏小满道:“满娘近来在学算盘?”
              见夏小满点头,他淡然一笑,道:“若无事,便跟着青樱学学认字拢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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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今朝犹喜带霜开 47、强悍的是命运⑥
                 更新时间:2009…1…24 19:02:04 本章字数:5946

              腊月二十三祭灶神。祭祀是在黄昏之时,而白晌是当年最后一次朝会。此后,大秦便正式进入年节休息期,直到翌年正月十五。
              阜泽府尹陶梁坊站立朝臣之中,一面百无聊赖的听着作为收场的辞旧岁祭词,一面想着袖子里装着的札子递上去后的效果。
              他万没想到周家告年、武两家的案子竟会引得太后亲自垂询,幸而自己这次做得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让人寻不是的地方。这札子一上,想必太后也是会满意的。至少,今年吏部的考评,自家就不用担心了。
              都说武家圣眷正隆,果然不是虚的!陶梁坊心下暗想,也幸亏这次自己押对了宝。
              他先前见周家那状纸,通篇陈说年家不仁不义,口口声声要讨个“公道”,可经汪师爷一提醒,再细细品来,却发现他们似是并不想真的要个什么结果,倒也是想着拖案子。再一琢磨,怕是这周家虚张声势,不过想多谋些银钱年家既要体面,少不得要拿出些银子来堵住周家人的嘴吧。
              他叫汪师爷誊了状纸拿了拜帖去拜会年老大人,既是示好,也是看看年家的反应,如果年家想拿钱来平了这事,他乐不得抽上一份,还落个清闲。
              结果年老太爷的反应让他十分失望,彻底的老学究的作风,谢过他提点,又申明一定会问讯子弟,深究此事,还人家个公道。既不是官腔,也不是全然挚诚,饶是汪师爷与人当了多年幕僚,在官场里打滚半辈子。也没能摸透年老大人到底是正直太过,还是虚伪太过,糊里糊涂回来交了差。
              而当天白晌状纸递来,入夜就有人自称受周家所托,奉了二百两银子来,满是恭维辞色,一顶一顶高帽送出,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一个字。“拖”。陶梁坊深晓其意,笑纳银子。案子便丢在一旁,反正苦主也是不着急的,正好就让年家自己先掰扯去吧。
              然年家次日就有了反应,年家五爷登门拜访。
              这年五爷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言辞干练。态度恳切,更重要的是,难得这份气魄啊,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陶梁坊这一边儿交谈一边儿心下暗赞不已,………这年家果然非小户周家所能比的!和这样的人办事,有什么办不明白的吗?而且,五爷拿出来地。不止是银子。
              五爷的职业经理人不是白做的,办事效率极高。
              很快挖出姚记的一个马车夫,证明其腊月十一一早从崔神君街唐记香烛铺子里接了位妇人并一个小丫鬟往枣树街周大户家去。
              车夫言说,唐记的伙计寻的他,掌柜的并一位奶奶同他讲的价。付了一钱银子零二十个大子儿地车钱。那奶奶自称那妇人是她妹子,并吩咐车走得稳些。
              又言,那妇人发髻不整,眼睛哭的红肿,脸上指印宛然。小丫鬟上下车时遮遮掩掩,神色慌张。此两处皆有可疑。
              收了银子又得了线索地陶梁坊大人也有了极高的效率。一纸公文传唤唐记的霍掌柜并几个伙计上堂。霍掌柜并不知道周家告年家什么事。但听大人问话,涉及那日东家奶奶娘家私事。他也不好多说,便含糊其辞,只推说年底生意忙乱,一早混忘了。
              可一伙计供认十一那日掌柜的有叫其找马车,霍掌柜是赖账也无用。陶大人一恼喊上刑,衙役们的夹棍刚架到他腿上,稍加用力,霍掌柜便立时供认那日确实是东家奶奶唐周氏的妹子找来了,姐妹两人发生口角并动了手,后来唐周氏吩咐他寻车送了妹子走,又供说周氏带来地丫鬟也是全知道的。
              于是乎,周家的丫鬟和年家周氏的丫鬟统统被提上堂,排排站,让霍掌柜指认,小镯儿便被提溜了出来。拶子丢下堂,还没往手指头上套,小镯儿已是骇得厉害,哭都不敢哭,问什么说什么,说什么应什么,很快,一个红彤彤的小手印就拍在了供词上。周天奎被打的案子更加简单了,周天奎自小就是个惹事的主儿,街坊邻居谁人不知他最是脾气暴拳头硬地。偏那一日又是纠结的几个地痞去打年家七爷年谊,那几个也是没一个好口碑的,还有在牢里骨碌过几朝的,便是衙役都能指责其乃歹人。
              这上堂一审,稍一用刑,歹人们便交代了周天奎给银子雇人图谋殴打年谊,那年谊的纵奴行凶立时就变成正当防卫。这年谊一举从凶手转型成了受害人,仆从也非但反而有功舍命护主忠义有佳!
              很快就定了案,周天奎蓄意买凶伤人在先,贼喊捉贼诬陷在后,主犯判杖三十,从犯判杖二十。因主犯周天奎身上多处骨断,不能到堂受刑,而年家仁厚不予追究,反予三十两银子为汤药费,便只打了一干从犯,就此了结。
              周天奎带不到堂上,唐周氏却是被传唤上堂地。
              因至始至终觉得自家问心无愧,她压根没把自己往妹子那案子上套过,况且那案子有人许了帮她打点,叫她只要出面去告也就是了,旁的都不用她操
              待供词摔到她面前,堂上大人厉声疾问,她才傻了眼慌了神,她那麻利的嘴就像塞了麻桃,话也说不清,反复的只道自家冤枉,道是旁人诬陷。
              证据确凿,岂容她不认?最终陶大人一落惊堂木,批唐周氏逼疯亲妹,行事歹毒,后又妄捏虚词,意图嫁祸亲妹妯娌,实是用心险恶,本当重判收监,但年家以德报怨从中求情,只判杖八十。
              给她留的体面,让着中衣受刑,未大庭广众下露体。板子扬起落下,很快衣上一片殷红。衣下血肉模糊。初始唐周氏还是哭喊咒骂,后来再叫不出。幸而陶梁坊还记着有个“周家”的二百两银子,幸而陶青天还自觉十分仁德依着规矩,虽未办成事,这二百银子却也不会退,不过,哎,老爷真是宅心仁厚。便权当她买命钱罢这才暗中吩咐人杖下超生,给唐周氏留了口气。
              一个案子轻松解决。年家五爷又点了三百两与衙门上下道辛苦,陶梁坊心里大快。待太后遣个小黄门来问询案子,陶梁坊更觉自家英明无比,忙手书札子,待朝会之后呈与太后。
              哎,今年考评是稳能得个“上”。而保不齐日后还有更多好处……随即年谅着人去知会四夫人那边一声,道是采蘩、采薇皆十六七岁,当是放出去配人地年纪,因念几年来伺候妥当,特赏其家自行聘嫁。
              彼时老夫人方携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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